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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顾尘轩出了营帐之后,来到了校场,朝着场内的士兵们喊了一声。
“将军。”顾尘轩的一个得力手下走了出来,朝着顾尘轩弯腰拱手,但凭吩咐。
“速速清点五百精兵,戎装兵器一一准备妥当,骑马随我走!”顾尘轩并没有告诉他们要执行什么任务,只是交代了要准备什么东西,让他们明白是要去执行任务便可。毕竟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真的是粮草出现问题,现在告诉这些士兵,难保他们不会找人通风报信,所以还是少说为好。
“属下尊令。”顾尘轩的手下应声,转身立刻到校场上去清点了五百士兵。
不过片刻,五百士兵已经身穿戎装,手提宝刀,骑在战马之上,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待顾尘轩一声令下便可出发。
“将军,五百精兵在此,已经准备妥当,只待您一声令下!”顾尘轩手下打马回到他的身边。
顾尘轩骑在马上,看着面前的五百精兵,目光深邃,转身看着前方的路,高抬的右手一挥而下,大吼一句:“出发。”
他打马绝尘而去,五百精兵紧随其后,一阵灰土之后,待到尘埃落定,他们已经越走越远了。
此时,远在粮草押运途中的汴梁城内,押运官胡有才坐在汴梁城内最大的酒楼的包厢之内,他手执酒杯,和对面的男子轻轻碰杯,喝了一个。
但见对面的男子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袍子,狭长的双眼,蓄着长长的山羊胡子,长着一副有些尖酸刻薄的样子,就像很多书里说的那种奸臣的模样。
只见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笑的一脸奸诈:“胡大人,要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您是个聪明人,接下来应当怎么做你是知道的。”
“微臣知道丞相大人的意思,也听从了大人的意思,带着粮草在这里停留了三日多了。微臣心中想要遵从大人的吩咐,只是微臣知道若是再不走的话,那到时候皇上追查起来,微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所以还望大人和丞相大人说几句,希望大人想一个万全之策,微臣一定为丞相大人的马首是瞻,绝对听从大人的指挥。”粮草押运官胡有才看着对面的中年男子,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而他今天的这一番话的由来,还和三日之前粮草押运到汴梁城有关系。
话说,三日之前,胡有才押运着粮草来到汴梁城。眼见着离目的地还要再过一座城,再翻,还有那么远,而且天色也是不早了,于是他带领着一干押送的部队进到了城里稍作整顿。
到城里之后,是汴梁城的城主接待了他们,他们当夜就住进了城主府,而事情也就由此开始了。当夜,汴梁城城主夜访了胡有才,他悄悄的告诉了一个消息,就是要求他必须将粮草扣押在汴梁城内,不许给前线送去,并答应若此时已成,必定许以重利。
私自扣押粮草,这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啊,要知道在战场上,一切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战机也是稍纵即逝,若是没有粮草作为后盾,不出几日,他们俞国的军队就将不战而败。而自己也肯定会因此这么大的事情,胡有才怎么可能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得这些钱,就是再多的钱也是买不来自己的命的啊。
可是,这个汴梁城主却是告诉他,这是丞相大人的意思,若是现在不出手,那么就是等于和丞相大人作对,和丞相大人作对的代价要他好好掂量一下。汴梁城主丞相那个人,胡有才是知道的,看着宽厚大度,实际上心机颇深,又是个龇牙必报的性子,心眼和针鼻一样的大。若是这次不听从丞相大人的吩咐,怕是还未等皇上怪罪,自己就会死于非命,到时候只要说一句,胡大人为保护粮草,英勇殉国。名声是好了,但是指不定到时候是不是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于是,胡有才现在是骑虎难下,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可能他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来,胡大人再来一杯。”汴梁城主的声音将胡有才从回想中拉了回来。他端起面前已经被斟满的酒杯,又和汴梁城主喝了一杯。
“其实,你的顾虑丞相大人都是想到了的。”边说汴梁城主又边给胡有才斟满了酒,举杯,胡有才边听也边喝完了酒杯中的酒水,汴梁城主又开始倒酒,“丞相大人也想好了一个完全之策,能让皇上无所察觉,又可以不把粮草送到前线。”汴梁城主托举杯子,示意胡有才再喝一杯。
“是什么良策?还望大人明示。”胡有才的眼中划过一道讥讽,大人,哼,若不是他现在的命捏在丞相大人的手里,汴梁城城主这样的小官还值得他喊一声大人吗,凭他,也配。胡有才身体微微前倾,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来来来,胡大人,先饮尽此杯,然后我再和您细说。”汴梁城城主也不答话,再次举杯要胡有才喝酒。
胡有才心生疑虑,暗有防备,这汴梁城城主自吃饭以来,便一直要他喝酒,莫不是这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想到这,他身上已是一身的冷汗。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等一系列的词在他的心中闪过。让他的右手顿时失去的举杯的力气,只是看着汴梁城城主,“还是先说正事比较好,这酒啊,喝多了误人,保不准命都没有了。”胡有才意有所指。
“胡大人这是说什么话啊,正事咱们也谈,酒咱们也喝、您放心,在这汴梁城内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保证您的安全。”汴梁城城主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眼珠子转了一转,竟然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大人是不放心下官吧,不如我先饮尽此杯,您看可好。”说完,他抬起手臂,脑袋上扬,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胡有才心中的怀疑和戒备才稍稍减轻,要知道汴梁城城主刚刚喝掉的那杯酒和他杯中的酒水是一个酒壶里道出来的。现在汴梁城城主没事,那么自己喝的这杯应当也是无事的。
于是,他也不再怀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主动和汴梁城城主喝光了杯中的酒水。“大人现在可以说说丞相大人的良策了吧。”
“粮草押运官胡有才途经汴梁城,被歌妓所迷住,在惜春院(汴梁城的一所青楼)里一夜风流,恋恋不舍,于是忘了自己的职责,在惜春院里夜夜笙歌。导致身体亏空,再加上连日酗酒,竟然在惜春院里猝死,而其他的士兵也在运送途中被土匪杀害,粮草不知所踪。您看这个主意如何?”汴梁城城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都不抬,只是不咸不淡的说出了这句让人听的后背生凉的话。
“你....”胡有才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手指着汴梁城城主,指尖微微颤抖。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胸口一痛,嘴角处竟然溢出一些湿热的液体,他颤抖着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
胡有才眼前一黑,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幸好扶住了一旁的桌子。他看着汴梁城城主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凳子上的时候,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为何独独自己中毒的事情了。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他人的圈套之中,若不逃走,将要命不保已!
快跑!
..快跑!只要出了这个门。
....快跑!外面就是他带来的士兵,只要跑出去了,那么就能得救。
于是他慌慌张张的转身,想要跑出这间包厢。只可惜他脚步虚浮,没走几步便摔倒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点一点的爬行。
爬了几下都是不动,胡有才却已经气喘吁吁了,他长大了嘴巴,想要呼喊,喉咙里却忽然涌上了一股腥甜的味道,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眼前只剩下了红色,他坠入了无尽的黑暗,再也醒不过来了。
“呵。”汴梁城城主发出嘲讽的声音,自从说出那一番话后,到胡有才逃跑直到现在他摔倒地上,他都不曾动过半分,看着胡有才的举动也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眼中除了嘲讽也再无其他。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现在不费一兵一卒,粮草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可笑这个胡有才,还真的以为丞相大人真的放心留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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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心腹唤了一声,瞟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右手还维持着朝前伸的样子,双眼还睁得老大,显然是死不瞑目。他看了一眼,便转开了眼睛,淡定的跨过胡有才的身体,站到了汴梁城城主的面前。
“外面怎么样了?”汴梁城城主问的是外面的那些押运粮草的士兵怎么样了,他们随着胡有才来这个酒楼大喝大吃。
“已经全部倒下了。”
“很好,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去做吧,不要让我失望。”汴梁城城主看着面前的心腹,吩咐道。
“是,属下一定不负大人所望。”汴梁城城主心腹拱了拱手,就走到门口,唤来了两个人,将胡有才的尸体拖了下去。擦干净了地板,他也跟着退出了房间。
汴梁城城主看着已经归于了平静包厢,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水。摸着酒壶,笑的一脸奸诈,“嘴里隐隐说了几个字“子母酒壶,果然不错。”
第42章
顾尘轩带着五百精兵,一路上快马加鞭,沿着押运粮草的道路走了很远了,却是没有看到半点押送粮草的军队的影子,就是沿途连他们的消息也是没有的。前面隐约又看到了一个城池的轮廓,顾尘轩边打马,边大声朝着后面的士兵们吩咐道:“到了前面的城池我们就休息一下。”
“是。”后面的士兵们齐声回答道,手下的鞭子抽的更加的用力了。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他们就到了城门口了。
“吁。”顾尘轩勒马,停在了城门口,后面的士兵们也一个个停住了。顾尘轩抬头看了眼城门口的几个大字:“汴梁城。”稍停片刻,又打马进城,精兵们紧随其后。
进到城内,顾尘轩也没有急于去找汴梁城城主,带着精兵们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住不下的就分到了其他的稍近些的客栈住下,或者就在客栈的附近扎起了帐篷。
酒足饭饱之后,顾尘轩坐在房间内,静静的思考。等下去找汴梁城城主去询问粮草押运队伍的事情,要是再没有消息该如何是好,若是再没有粮草,那父亲那里也是要凶多吉少了。自己想要回去,可是若是没有带回粮草,现在回去也是无济于事的。
顾尘轩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一时之间,只能愣在那里。
“叩叩叩。”房内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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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有请。”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汴梁城城主的消息真快,他还未去城主府他就来了。顾尘轩不由的感叹汴梁城城主的效率之快,消息之灵通。
“是。”顾尘轩的扶手应道,然后推开了门,将汴梁城城主请了进去。
“哎呀,顾大将军前来汴梁,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我的不是啊。”
顾尘轩起身相迎,看着嘴上说着客套话的汴梁城城主,心中有些不喜。顾大将军明明是他的父亲,可是却被他这样一番恭维的话说出来,虽然没有其他人,但是要是被其他人听到,难免要说他是个轻狂到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
而且这样的溢美之词说出来未免太过了,也难怪顾尘轩不喜欢听。但是他还是客气的说:“城主大人不必自责,是我没有和大人打招呼,本来想着待会儿就去城主府拜访大人的,现在居然让大人亲自登门,实在是尘轩的不是。失礼之处,还望多多担待。”说些这样的官场话,顾尘轩也是会的,只是他平常都是在军营里,相处的都是那些喜好直来直往的汉子,是以说话之间便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东西在。
“呵呵,将军何必如此说。将军御敌保家卫国,是下官所不能及的,怎么能说是将军的错呢。”汴梁城城主笑嘻嘻的说出了这番话,又将球给踢了回去。
“城主的辛苦也不必尘轩少。实不相瞒,尘轩这次来是有要事要做的,还需要向城主打听一些事情,还希望城主能给尘轩一些帮助。”顾尘轩不愿意在和汴梁城城主虚以为蛇,玩些将皮球提来踢去的游戏,是以直接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提了出来。
汴梁城城主听顾尘轩的话,一下子就猜道了顾尘轩是为何而来的。现在前方的战争正是关键时刻,顾尘轩不在前线去战斗,却跑到了汴梁城来,他是因何而来,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但是汴梁城城主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疑惑的开口:“哦?顾将军有什么事情需要问道下官,下官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下官能够帮的上忙的。”汴梁城城主一副热切的样子。
“请坐。”顾尘轩邀请汴梁城城主落座,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给汴梁城城主,“其实我此行来是为了粮草的事情。”
“粮草?”汴梁城城主接过茶杯,故作疑惑的问道。
“是的。实不相瞒,粮草已经延迟的许多日都未到了,顾大将军心中觉得此事蹊跷,所以就派我沿着粮草押运的路途,一路去找粮草押运的队伍。不知道大人可有消息。”顾尘轩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不拖泥带水,直接就说出了自己问题。
“这...其实不怕告诉大人,这粮草押运的胡有才胡大人早就在四天前就到了汴梁城。”汴梁城城主只说一半,却不告诉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这回事,那为何粮草还没有押运到前线?”要知道这里离前线不是很远的,他们快马加鞭一天便可以到,胡有才押运着粮草也不至于这么久啊,难道是出了汴梁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急忙问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押运粮草的胡有才胡大人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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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如何,你快说啊。”顾尘轩实在受不了他温温吞吞的样子。
“下官实在是不好说。”
“你但说无妨。”顾尘轩见他这幅样子,知道他应是有什么顾虑。
“那下官就直说了,胡大人被歌妓所迷住,在惜春院(汴梁城的一所青楼)里一夜风流,恋恋不舍,于是忘了自己的职责,在惜春院里夜夜笙歌。导致身体亏空,再加上连日酗酒,竟然在惜春院里猝死。他命令自己的下属带着其他的士兵去押送粮草,却也在运送途中被土匪杀害,粮草现在不知所踪。”汴梁城城主看着顾尘轩微变的面色,还添了一句,“哦,这惜春院是,是汴梁当地的一所青楼。”
“【创建和谐家园】!”顾尘轩心中大怒,伸手将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由不解气。
“将军。”汴梁城城主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将军莫要生气,这男人喜好美色是人之常情,只是胡有才大人有些过了。其实也怨下官,下官没有劝住他,又没有保住粮草,实在是下官的失职之处。”汴梁城城主一副惭愧的样子。
“这不怨你,本来就是他要一心要留恋烟花之地,被女色给迷昏了眼,你又如何劝的住他。”顾尘轩出言宽慰他,但是又觉得事出蹊跷,这个胡有才胡大人他也是见过的,小心谨慎的很,要说他会是迷恋美色,罔顾正事的人,顾尘轩还真的是有些不相信,于是他又问道:“那胡大人的尸首现在何处,还有,为何胡大人已经死了,你却不上报呢。”
“这,下官也是昨日才知道胡大人已死。都是那惜春院的歌妓,胆子恁是忒大,她见胡大人死了,生怕此事会怨到她身上,所以便悄悄的将胡大人的尸首给烧了。后来是下官瞅着几日都没有胡大人的消息,这才派人去查,才知道胡大人是早已..早已...唉”汴梁城城主说道后面一脸扼腕叹息的样子。
事已至此,顾尘轩就算心中还有疑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来不及追究什么,现在前方危机,当务之急是要筹集粮草。于是他又问汴梁城城主是否还有一些粮草。只是汴梁城城主早就知道他会来问这个,于是便搬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说是前线战争,弄的百姓们本就生活不易,实在是没有什么多余的粮草,又提议不如现在征粮,虽然可能会害的百姓饿肚子,但是怎么样也不能让士兵们饿着啊。
汴梁城城主都如此说了,顾尘轩实在是不好腆着脸要城主强行征粮,况且他进城的时候也看到了这里的百姓生活不易,衣着破烂,一脸菜色。若是还要他们将自己的粮食交出来,只怕是会逼死他们的。
于是,此事作罢。顾尘轩带着精兵们稍作休息,便离开了汴梁城,派一个探子先行回前线去报信了。其实顾尘轩不知道,这里的百姓的生活不易就是因为城主一直以来的【创建和谐家园】和鱼肉百姓。
第43章
前线
“报。”一个士兵走进了主帅的营帐内。
“何事?”顾大将军看着面前跪着的士兵。
“启禀主帅,顾将军身边的士兵前来回禀。”士兵立刻回答道。
“快叫他进来。”顾大将军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焦急的说道。
“那个士兵因连日赶路,到达时已经昏死过去,只留下几句话。说是粮草被劫,胡大人身死。粮草不知所终。”
“什么?”顾大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便如火烧一般,一股热血涌上脑中,他感觉有些晕沉沉的,喉头被腥甜的气息充满,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他的身子摇晃两下,便倒了下去。一座俞国的巨山便倒了。
“将军。”士兵大喊一声,想要上前扶住,却因相隔一些距离,根本来不及了。
稍后,军医来了,他一进来,探了探顾大将军的鼻息,又诊了诊脉。片刻之后,说出了让三军将士都痛心的消息,“顾大将军因气血攻心,已经不幸的走了。”
三军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此时朝堂的气氛也并不轻松,皇上接到了粮草被劫的消息。此时朝堂上的大臣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此时一定有蹊跷,说是怎么可能粮草就在离前线不远的汴梁城就被劫走了,实在是匪夷所思。那里的劫匪按理来说没有什么,而且他们的胆子也不可能这么大,明明知道俞国的军队就在前方,若是粮草被劫,军队还不是应该会找他们算账的吗,那些劫匪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所以皇上心中也是疑虑丛丛。
“皇上,据臣所知,那汴梁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劫匪。这突然冒出这么一大帮子人劫了粮草,胡大人又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身死的,这一切都让人匪夷所思啊。微臣想,此事背后必然是不简单的啊,恐怕是背后有人在指示的啊。”一位丞相党的大臣站了出来,挑起了皇上的疑虑。
“喔,你说有人指示,那你说是何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就敢去截获这战场上的粮草,难道是不要命了吗?”皇上心中气愤,却是按捺着自己的火气。
“臣以为,若是谁能够调动这么多的兵马谁就是最有嫌疑的人了。而且调动的还得是自己的亲兵,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会交给其他不信任的人去做的吧。”那位大臣意有所指,虽然没有亲口说出是谁,但是在场的人确实都能猜到他话中的那个人,皇上心中的怀疑也是加重了不少。
“能调动这么多的亲兵的还能有谁,这位大人的这话,就是在说顾大将军啊,顾大将军一心为国,竟然被你这样的诟病,实在是让人寒心。不知道顾大人凯旋回来的时候若是知道该是如何的痛心啊。”一位一直以来敬重顾家的大臣站了出来为顾大将军说话。
“微臣只是实话实说,也不怕谁痛心寒心的,微臣心中只有陛下只有俞国,自然是一切都得以君主和国家为重。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微臣不在乎。”这个大臣说的义正言辞,好像是那种不畏威胁的忠君之臣一般。
“你...”方才为顾大将军说话的那位大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皇上出声打断了。
“好了,不要在这里相争了,到底咋样,朕心中自有论断。俞丞相,你怎么看?”皇上转头问一旁一直未发一言的丞相。
“微臣觉得顾大将军的忠心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大多数的人都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发生的也是很奇怪,百姓之间对这件事也是心存疑虑的。”俞丞相先是肯定了顾大将军对国家和君主的忠心,却又说事情出的蹊跷,连百姓都觉得不对劲。要知道当皇上都很是在意百姓的看法的,所以皇上接下来一定是会问他该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皇上出口问道了,“那丞相以为该如何是好,有什么办法既能证明顾大将军的忠心,又能避免这百姓的悠悠之口,消除他们的疑虑。”与其说是消除百姓的疑虑,还不如说是也消除皇上自己的疑虑。
“其实这也简单,听说顾大将军之子顾尘轩将军已经到了汴梁,也知道了粮草被劫的消息。只要看他接下来是否会去寻找粮草,是否能够找到粮草就可以判断出一二了。若是真有劫匪,那么汴梁附近就那么的大,想来凭借着顾将军的能力,找回粮草不算什么难事,若是没有劫匪,那么这粮草...”丞相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在场的人都知道了,若是没有劫匪,那么这粮草一定是有人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