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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恶毒女配失势后》-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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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听严老夫人将一切事情推到谢氏与黄莺身上,心中越发觉得好笑。

        纵然黄莺被谢氏收买,有心挑拨柳如眉,但柳如眉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只怕黄莺刚开口,她便与黄莺一拍即合,而不是像严老夫人说的这般,处处都是黄莺的错,柳如眉完全无辜,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严老夫人继续道:“至于偷拿你印章的婆子,也是谢氏的人。”

        “还有那个指认从夏的小厮,是个赌鬼,在外面吃酒赌钱欠了一【创建和谐家园】的债,被谢氏用二十两银子收买了,才会壮着胆子污蔑从夏。”

        严睿有些听不下去,想开口替谢氏分辩,然而话未出口,便见严老夫人极为不耐的目光,只好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只好温声安慰着谢氏。

        严老夫人一口气把话说完,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啐了谢氏一口。

        谢氏整了整被婆子们揪得散乱的衣服与鬓发,面上丝毫不见被指认的狼狈,甩开严睿搀着她的胳膊的手,抬头看着严老夫人,不急不忙道:“柳如眉当真是老夫人的心尖尖,纵然做出了这般的祸事,老夫人也有法子将责任全部推到旁人身上。”

        谢氏拒不承认,严老夫人冷笑不已,对谢氏道:“铁证如山,任你巧舌如簧,也推诿不得。”

        说话间,严老夫人让婆子把谢氏安排的人带进明华堂,一切如严老夫人所讲,此事确实是谢氏一手策划。

        严睿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不是知道严老夫人夜审谢氏的事情。

        他本以为,严老夫人审问谢氏,是为了救柳如眉,病急乱投医,抓未央生平最恨的谢氏来顶岗,好消了未央心中的怒火,让未央放过柳如眉。

        可现在,所有证据指向谢氏,他这才知道,往日里与他风花雪月分外柔顺贴心的谢氏,竟是这般狠辣之人。

        严睿张了张嘴,艰难开口,问谢氏:“真的是你?”

        谢氏冷哼一声,将脸转向一边,并未回答严睿的话。

        未央心中好笑。

        严睿竟也有今日。

        当年她的母亲对严睿情根深种,不惜与家族决裂嫁给严睿,更动用所有关系帮助严睿在官场上谋得一官半职,母亲这般掏心掏肺对严睿,换来的却是严睿在母亲孕期便养了外室,更在母亲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在母亲心口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严睿用背叛与欺骗回报了母亲的一腔深情,而今谢氏也用一番算计回报了严睿的一番真心,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严老夫人见严睿对谢氏仍是执迷不悟,又想起往日自己待谢氏的亲厚,再想想谢氏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越发心寒,冷声骂道:“谢氏,我待你如此亲厚,睿儿待你更是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这般算计我的眉儿?”

        “老夫人待我亲厚?”

        谢氏笑出了声,自觉忽略了严老夫人说的那句严睿待她不薄的话,讥讽道:“当年老夫人接我入府,旁人不知道原因,老夫人自己难道不明白吗?”

        未央眉头微动。

        以前她以为严老夫人是为了给严睿娶续弦,重活一世,她才知道严老夫人是为了让谢氏进府打压她。

        ——脸面这种东西,严老夫人还是要一要的,知道自己身为祖母苛待孙女的名声传出去到底不好。

        谢氏道:“这些年来,老夫人暗示我与大姑娘内斗,我若不依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便将我的儿子抱在荣养堂,不让我相见,可我若依老夫人的意思,大姑娘又岂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

        “我入府数年来,胆战心惊,不曾过一个好日子。若只是这样,那还罢了,做人续弦再怎么艰难,总好过让子女跟着我成为见不得光的外室子要强。”

        谢氏双眉微蹙,声音如涕如诉,控诉着严老夫人。

        她的女儿已经有了好前程,前日更是生下顾家长孙,彻底在顾家站稳了跟脚,她的儿子们也逐渐长大,明白她的不易与艰辛,她再无忍让严老夫人。

        更何况,未央的心思旁人看不出来,但她与未央相斗数年,她还是看出来的——未央让老夫人来查她,不过是想让严家私下的龌龊事摆在李季安的面前,好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未央有何晏与宗【创建和谐家园】撑腰,再加上证据确凿,她根本无从抵赖,倒不如将一切的事情推到严老夫人身上,让未央知晓,过往针对的一切,她不过是听老夫人的命,祸根并不在她身上,从而转移未央对她的怒火与报复。

        这般想着,谢氏直说自己身不由己,百般无奈,一切皆是老夫人逼她做的。

        严老夫人气得直发抖,破口大骂谢氏不知恩,严睿横在两人中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明华堂内,一时间吵翻了天。

        未央轻啜一口茶,只觉得面前的三人,比戏台上的戏子们唱的戏曲还要精彩几分。

        谢氏道:“我为着几个孩子,将所有委屈生生咽下,只想着儿女们长大,我的苦日子也就熬出来头。我好不容易熬到雅儿长大,许了好人家,偏女婿又被柳如眉看上,动不动便来怡心院搔首弄姿一番。”

        想起柳如眉勾引顾明轩的样子,谢氏面上闪过一抹狠色,继续道:“老夫人百般作践我,我为了儿女尚能忍受,可若是旁人对我的儿女们起了心思,便别怪我心狠手辣。”

        严老夫人听此,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谢氏,骂道:“所以你便算计了我的眉儿!”

        茶杯砸在谢氏的额头上,谢氏顷刻间便见了血。

        严睿心中虽为谢氏骗他伤心,但到底喜欢了谢氏多年,见谢氏额间流血,连忙去替谢氏擦血。

        谢氏避开严睿的手,随手用帕子擦了一下额角的鲜血与茶渍,冷冷道:“老夫人能为柳如眉算计我的雅儿,我凭甚么不能为我的雅儿算计老夫人的柳如眉?”

        “我只恨苍天不长眼,没有毒死你这个老妇,反而惊吓到了我的雅儿,让我的雅儿动了胎气!”

        严老夫人听此,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再想抓东西去砸谢氏,但桌上东西都被眼尖的女官收拾了起来。

        手边没有东西,严老夫人便亲自上前厮打谢氏。

        严睿连忙去拦,严老夫人保养得极好的指甲,直将他脸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严睿倒吸一口冷气,严老夫人看到机会,狠狠向谢氏抓去。

        谢氏撕破脸皮,亦是毫不相让,两人闹成一团。

        李季安微微皱眉。

        虽说谢氏用心险恶,设计谋害柳如眉,但此事未必全是谢氏的过错。

        若不是严老夫人心中百般算计,柳如眉又对顾明轩起了心思,谢氏未必会这般行事。

        而今谢氏伏法,严老夫人又有甚么资格在这撒泼闹事?

        屋里的丫鬟婆子们见李季安面有不悦之色,连忙去拉严老夫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戏,未央看得心满意足,便懒懒吩咐屋里的女官,道:“老夫人年龄大了,先扶老夫人下去休息。”

        严老夫人还欲说些什么,然而女官们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便将她拉出了明华堂。

        严老夫人被女官们拉走后,未央眸光轻转,看向整理着衣服与鬓发的谢氏。

        谢氏与严老夫人不同,若非被严老夫人逼到绝境,她才不会跟严老夫人厮打成一团。

        未央印象中的她,永远是面带浅笑的,温婉得体的,面对未央时,她亦是面带三分笑意的。

        而今严老夫人被女官带走,谢氏第一时间便是整理衣服与鬓发,十足十地爱漂亮,注意自己的模样。

        严睿一手捂着被严老夫人抓破的脸,一边温声安慰着谢氏。

        谢氏心中似乎颇为感动,眼角微红,终于不再对严睿冷脸相向。

        女官们又给未央续上了茶。

        未央微抿一口茶,道:“严右丞倒是情深义重。”

        “只是不知,这一幕若被我天上的母亲得见,母亲该是什么心情?”

        严睿一怔,动作顿了顿。

        未央向李季安道:“季安兄,我如今的处境,想来你也见到了,外祖母容不得我,谢氏更是我步步紧逼,至于严右丞.......”

        严睿与她的母亲到底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若想将严睿赶出府门,需要由她的外祖家出面,可她的嫡系血亲尽丧,外祖父的兄弟姐妹们出面,又不够名正言顺,唯一的办法,是让母亲与严睿和离,一旦和离,母亲的财产,也就与严睿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母亲故去多年,哪能起死回生与严睿和离?

        所以她才借着还自己清白的机会,撕开严老夫人与严睿的虚伪面孔,以及谢氏与她的水火不容,让严家私下所有的龌龊事,暴露在李季安面前,只有这样,她的母亲才有可能与严睿和离成功。

        母亲与严睿再无关系,她才能顺水推舟将严睿的一家老小赶出去。

        未央声音微顿,眼底闪过一抹讥讽,道:“对我更是百般算计。”

        “不是这样的。”

        严睿连忙道:“乖女,你不要听信旁人的挑拨离间——”

        他的话尚未说完,未央的目光便向他看过来。

        那是一双极为漂亮的眸子,也极为冷。

        像是来自于地狱深处的凝视,仿佛能直直看到人的内心。

        严睿的声音越来越低,再也说不下去。

        李季安默了默,叹了一声,道:“你如今有甚么打算?”

        未央便知李季安心中的天平此时已完全偏向她,便道:“母亲素来刚烈,眼底揉不得沙子,生平最恨的,便是男子薄情寡义。”

        李季安眉头微动。

        当年萧衡为其父镇南侯的外室子闹得沸沸扬扬,年幼的他亦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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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烈到叛出家门,搬空了侯府,让威威赫赫的镇南侯萧伯信,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

        未央点头,继续道:“母亲得知严右丞偷养外室后,便生了和离之心,奈何外公战死边关,我的兄长又死于襁褓之中,母亲深受打击,身体支持不住,尚未来得及与严右丞和离,便撒手西去。”

        “我身为母亲的女儿,怎能让母亲遗憾终生?故而我完成母亲遗愿,让母亲与严右丞和离。”

        严睿微微一惊,道:“胡闹!”

        若他与萧衡和离,这府上的一切,便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是一个少府门下的考工右丞,秩俸不过四百石,拿什么去养活这一家老小?

        严睿连忙未央的话,搬出父亲的架子来,说道:“从来只有父母做子女的主,哪有子女插手父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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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睿面色微尬,分辩道:“男子一妻多妾是常态,我不可能只有你母亲一人。”

        “若这家业是你置下,你这样说也就罢了,可是严右丞你莫要忘了,当初是母亲将你接进府门,而不是母亲入了你严府!”

        未央冷笑:“你与赘婿有甚么区别?不过是母亲怕人说闲话,你心里承受不住,又因赘婿不能入仕为官,母亲怕断送你的前程,故而母亲这才对外说与你是成婚,而非你入母亲的府门。”

        赘婿地位极低,乃是贱户,与商户没甚区别,没资格入朝为官,更没资格挥霍女方家产,不过是女方家里地位稍高一点的奴仆罢了。

        未央道:“母亲待你至真至诚,你却拿着母亲给你的钱财,挥洒在旁的女人身上。”

        “严右丞,你虽并非世家出身,自幼修的不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你终归是朝臣,脸面这种东西,还是要捡起来用一用的!”

        “你!你——”

        窘迫的往事被未央揭露,严睿满面通红,怒喝道:“你住口!”

        若非李季安在侧,他非打死未央这个不孝女。

        “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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