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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念晚成安》-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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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如果我有罪,请让上天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看妇科的时候,遇见了我好死不死的前男友。

      “什么症状?”林念带着审视一样的目光将我上下扫了一遍,冷冰冰的问。

      我不自在的咬了咬嘴唇,死死压抑着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也冷着嗓音,“月经不调。”

      “多久了?”他收回视线,噼里啪啦的在电脑上敲着病历,好像连手指的起落间都带着火气。

      “四个月左右。”我顿了顿,念在是看病,又详细的补充了两句,“今年五月份开始,一直到今天,都没来。”

      我看到林念的目光朝电脑右下方的位置扫了一眼,似乎是在看日期——九月二十日。

      “还挺久。”他这样说。

      我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道,不久谁来看医生啊。而且他这个语气,倒像是夸奖一样。

      我呸!

      人模狗样的王八蛋。

      挂号的时候我分明在网上预约了一位慈祥阿姨的号,谁知道这个b是从哪跑出来的!要是早知道是他来看,还不如换家医院呢。

      “有没有性生活?”

      他淡然的抛下这样一个问句,仍旧冷冰冰的,一双清冷的眼睛盯着我瞧,表情却全部被掩盖在浅蓝色的口罩下面,叫人看不清楚。

      早有预料的我不动声色的舔了舔后槽牙,憋着一肚子的气回答,“没有。”

      “真没有?”他又看过来,眼睛里像是透露出几分愉悦来,让人气的牙痒痒。

      妈的。我悄悄骂道。不就是在他之后找不到男朋友了吗!至于这么嘲笑我?

      不过骂归骂,既然是花了钱来治病,我也不至于无端编造出一段性生活来给自己抹黑。“没有。”我又一次摇头道。

      林念这才像是满意了一样,噼里啪啦的在电脑上又打下一串字——【患者否认性生活史。】

      等等?否认这两个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但是我没空多想,因为林念这家伙又开始他公式化的询问。

      “有减肥史吗?”他又扫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看我肚子。

      我一挺我的小蛮腰,果断的摇头,“没有。”

      “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一些调理内分泌的药,有影响吗?”

      他像是愣了一下,“还在吃?”

      我默默点了点头。

      他就如实把这些都打在了病历上,只是方才眼里那点愉悦变得无影无踪,反而是轻轻拧着眉,好像我这病严重的过分一样。

      我忍不住跟着紧张了些许,就见他轻飘飘的问道,“下午有时间吗?”

      我一下子绷紧了神经,骨子里的不服输让我挺直脊背,半是高傲半是轻蔑的切了一声,“干嘛?”

      他也不屑的呵了一声,远比我更加嘲讽一样,“做b超。”

      大概就像是有人把你的脸按在地上摩擦,我一下子尴尬的要命,气焰瞬间就瘪了下去,“哦,有,有时间。”

      林念不再看我,又打了些什么,几张单子就从一旁的打印机里哗啦啦的打了出来,他一脸冷漠的把其中一张拍在我面前,白瓷的指尖和以前一样好看的紧,“下午两点半,三楼右转,做个b超,拿结果再来找我。”

      我堪称是屈辱的接过那张单子,转身就想跑的时候,他又一次喊住了我。

      “宋晚晚,”我诧异地回过头,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摘下了口罩,唇角微微挑起,那张清俊的脸还是和七年前一模一样,颇有深意的看着我,“既然没有性生活,那应该也没有男朋友吧?”

      “关你屁事!!”

      我咬牙切齿的吼他,越发后悔来到这,然而抓着单子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好巧,我也没有。”

      (二)

      林念有没有性生活,有没有女朋友,甚至他有没有男朋友,都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嗯,对,没错。我一边这样在心里面强调着,一边坐在不远处的等待区里,磨着牙看着林念身边围着的一众小姑娘。

      狗男人。到哪都能招蜂引蝶。

      高中的时候就是这样,因为他身上那个生人勿近的气场,恰好是小姑娘们最喜欢的禁欲系,所以即便他每天拉着个死驴脸,也仍旧有一批又一批的小姑娘前仆后继,即使是后来我把他搞到手后,仍然每天都需要想各种各样的法子来强调他的归属权。

      说起来,我能把他搞到手纯粹是个意外,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那么难摘的一朵高岭之花,就被我轻轻松松的捏在了手心。

      要说我是怎么拿下他的,我手里的那瓶安某希酸奶功不可没。

      林念大我一届,我高一的时候他高二,因为他那“禁欲天花板”的名声在外,以至于我刚踏入A市一中的第一天,就听说了他的传说,因为好奇,还特意跟着几个小姐妹去了他们班级门口,颇为好奇的四下张望。

      林念班级门口永远都有很多小迷妹,所以我也不算是稀奇,但是因为迷妹们的声音过于杂乱,还是影响到了他们班级的课间纪律。

      林念作为班长,便想要过来关门,然而因为他的靠近,我身边的一众迷妹们就更加兴奋。

      然后,机缘巧合的、好死不死的,不知怎么我忽然就被撞了一下,更加好死不死的,一头栽倒在靠近的林念身上。

      而我手里的酸奶,也机缘巧合的、好死不死的,由于某种不可抗的偶像剧开场标准因素,滴滴答答的尽数撒在了林念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上。

      我们高中的校服裤子是深蓝色的,白色的酸奶粘稠混乱,以不可言说的姿态紧紧贴着那个不可言说的位置,而我,这个在那种情况下脑子都糊了的无辜小姑娘,本能的伸手上去拍了两拍,想要把酸奶的痕迹擦干净,而在接触到那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上时,也有不可言说的吸气声惊呼声起哄声尖叫声乱七八糟稀里哗啦的响了一片,我呆愣愣的抬起头,听见这个以“禁欲天花板”称号闻名全校的高冷男神,对着我,缓缓说出一个字来。

      “草。”

      然后,我,这个脸皮本来就很薄,又在那种情况下孤立无援不知所措,很是丢人的,且莫名其妙的,哭了。

      没错,我,这个能手提三十斤行李箱上六楼的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哭了。而且是那种稀里哗啦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是委屈又是难过,更多的是觉得丢脸,林念大概这辈子也没想过他生平第一次说脏话就把小姑娘说哭了,一时间人都傻在了那里,而我在他面前期期艾艾的哭着,站在他们班级前面,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一把鼻涕一把泪。

      最后林念比我还要不知所措,这样一朵高岭之花脸憋的通红,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你别哭了,我赔你酸奶还不行吗?”

      事情的最后以林念的班主任出现作结,然后我们两个都被林念的班主任带到了办公室,在那里语重心长的听着他训话说,男人不能始乱终弃,更不能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就欺负小姑娘。

      从那场训话里,我了解到了更多关于林念的事情,例如他成绩一直很好,例如林念以前没谈过恋爱,例如林念的母亲总是很忙。

      但是这些也都不重要了,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中年大叔那言辞恳切的教导:“林念啊,老师不反对你处对象,只要不影响你的成绩呢,体验一下爱情的苦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总要体谅一下人家小姑娘,可不能欺骗她们的感情啊……”

      林念憋红了脸,手指都攥成了拳头,“老师我没……”

      “好好好,老师知道你不是个坏孩子,这件事我也不会告诉你家长,但是老师还是希望你专注于学习,谈恋爱这种事呢,就等到毕业以后再慢慢来,好不好?”

      林念泄了气——毕竟你瞧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个善于解释的人,最后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好。”

      大叔又笑眯眯的转头看着我,“老师呢,虽然不建议你们两个继续谈,但感情既然已经有了,就好好培养,不要因为感情的动荡而影响成绩。这样,你们两个呢,不如把这种感情变成一同学习的动力,一同进步,一同进取,怎么样?”

      林念憋的说不出话,而我,因为哭的久了,小小声的打了个嗝。

      离开老师办公室的时候我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尴尬,林念应该比我更尴尬,更别提前来接他的男同学还指着他的裤子嬉皮笑脸的吹了个口哨。我看了看他裤子上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已经干涸了的白色印痕,小心翼翼的想起另外一件事,“同学,”我喊住林念,不知怎么忽然又有点想哭,“你说了要赔我酸奶的。”

      最后,林念黑着脸去学校小卖部给我买了两瓶酸奶。

      本来这个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但偏偏因为我“不要脸”的讹了林念两瓶酸奶,以至于那天发生的事在学校里传了个遍。

      但是我却忘了,世界上有两类话最为离谱,第一种称之为谣言,第二种就是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

      能和男人的鬼话并驾齐驱,可见谣言这东西有多么骇人听闻。

      我听见这件事的离谱版本时,闺蜜陈一闻正拉着我在操场上乱晃。

      “第一种版本呢,说的是林念他始终乱弃,跟你在一起之后又甩了你,所以你去找他哭,”陈一闻咬着雪糕,乐呵呵的说道,“据说你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呢。”

      我咬着嘴里的冰淇淋,气的一股火就往天灵盖上冒。

      “至于第二种版本,咳,”她忽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有一点点……涩情。据说,是林念想c你,你不肯,于是就哭了。”

      “????”我满脸懵逼,怎么也想不到林念口中那个纯粹因为酸奶事件而萌生的脏字,就忽然蕴含了这种黄灿灿的意味。

      “嗨呀,”陈一闻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太惊讶,岁数大的男孩子嘛,总是喜欢各种桃色新闻,更何况还是林念的。而且,酸奶这种东西,咳,的确是有点……”

      我无语的看了看手里融化了一半的甜筒冰淇淋,那粘稠的奶油似乎也就变得不干不净。我恶狠狠的咬了咬牙,啪的一声把冰淇淋扔进了垃圾桶。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笑声,我错愕的回头,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正拉着林念走在我和陈一闻的身后,他嬉皮笑脸的喊我,“哟,嫂子,我们都说着玩的,别浪费冰淇淋啊。”

      他一句嫂子成功让我红了脸,忍不住又悄悄瞥了一眼林念,后者冷着神色,似乎气的不轻,正恶狠狠的瞪着他身边那个男生,“别乱喊。”

      那男生得寸进尺,笑的更开心了,“念哥你怎么这样,老班都说了不让你始乱终弃,怎么转眼就不认我们小嫂子了?”他又回头看着我,笑嘻嘻的,“小嫂子别怕,念哥不会不要你的……”

      “姜桥!”林念喊到。

      这还是我第二次见到林念这么生气,第一次是在一开始我把酸奶泼到他身上的时候。

      我脸红的厉害,害臊的拉着陈一闻赶紧跑,那个叫姜桥的男生还在嫂子嫂子的喊,似乎被林念揍了一拳,两人吵吵嚷嚷的说了什么,我全都没听见,拉着陈一闻跑回了教室。

      只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天放学后,我和陈一闻手挽手的准备回家的时候,又在班级门口看见了林念。

      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圈人,吃瓜的看热闹的什么人都有,他像是有些不自在,举起右手来,他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甜筒冰淇淋。

      “咳,”他不自在的把另一只手塞进校服裤兜,“赔你的。”

      时间过了很久,直至今日,我仍然记得他向我递过一只冰淇淋的模样,奶油融化了些许,诱人的坠在甜筒周围,他的指尖白皙光滑,在夕阳下有些许透明。而我逆着光抬起头,恰好和他清冷深邃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也许是青春期的躁动使然,原本并不理解“喜欢”这两个字的我,在那一刻,真切的感觉到,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三)

      思绪回笼,我仍旧在妇科诊室的外面,有些疲倦的呆坐着。

      陈一闻后来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又分到了一个寝室,一直都是我最好的闺蜜,甚至我们现在还在同一所城市工作。可是今日她工作上有事情脱不开身,以至于我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来看妇科,看着旁边几个小姑娘的热闹景象,忽然觉得很是孤单。

      想了想,我低头给陈一闻发消息。

      【闻闻闻闻!你猜我看妇科看到谁了!】

      【他妈的林念那个狗男人!你说我晦气不晦气?!】

      “喏。”

      忽然,一瓶什么东西递到了我眼前,我一愣,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就看见了让我晦气的那个来源。

      他手里还拿着更晦气的东西:一瓶酸奶。

      好家伙,还是我当年最喜欢喝的草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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