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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面前的人好好端端地坐着。
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好,头发梳的也很有调理。
我以前觉得江安的手很好看,此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戴上了塑料手铐,他正不慌不忙地敲着节奏。
看到我,他那双狭长的眸子依旧没什么表情,应该说,他轻扯了下嘴角,歪着头,毫不畏惧地与我对视。
我被小女警领着签保释单,初入社会的小姑娘一脸八卦,轻轻问我。
「那位……是江氏的总裁吗?」
我划下名字的最后一笔,嗯了一声。
「啊……那可以问下,您是她什么人?」
要是以前,我大概没心情理这种没边儿的问题。
但这次江安犯的事太超出我心里认知,我一时之间有点五味杂陈。
所以我抬起头,目光有点悲伤地看着她。
「我是他妻子。」
「……」
小女警这次彻底闭嘴,大概是怕我跟前面那个妇女一样大闹警察局。
签完了就能领人走,摘下塑料条的江安活动了下手腕,安静地跟在我后面。
我知道,要是不问,他能一辈子都不跟我讲一个字。
所以出了警局走到车前,摁车钥匙,车灯闪了两下,我不轻不重地问他话。
「这事儿是真的吗?」
他嗤笑了声,这次我听得倒清晰。
那就是没有。
但是以江总的性格,他不可能遭这种污名还一声不吭。
坐在车上,我俩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我都快习惯了江安这冷冰冰的人,以至于有的时候我自己和自己说话都能嗨的起来。
只是我今天太过于震惊,所以一时也没想着找话题。
在红灯前停下的时候,我随手划了划手机。
这一划,就看见了魏妍新发给我的消息。
「林子眠回来了。」
这个名字,带给了我今晚第二波冲击。
绿灯亮了,我把手机安了回去,边上的人头歪了点,似乎有些疲倦。
我却还不想让他睡。
「林子眠回来了你知道吗?」
他果然有了动静,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也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回国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找你。」
我继续面不改色地动嘴皮子,一边自己把事情给理顺了。
「她不会约你在酒店见面了吧?而刚好那家酒店被警方突击检查,比起让事业处于上升期的她爆出和已婚的你私通的料,你宁愿委屈自己,是不是?」
「可真有你的,江安。」
我的语气可酸了,可他还是面不改色地听完自己老婆的抱怨,而后当没听见,街灯斑斓地映着他的瞳孔,他对着我永远都没什么情绪。
大概他留给我的难堪,我永远都能甘之如饴地消化掉。
直到车开进了【创建和谐家园】,熄了火,安静的夜里是他搭开车门的咔哒声,我还是没忍住。
「江安……!」
他的手停住了,但头没转过来。
「接到警局电话的时候,我……差点要急疯了,我真怕你犯了什么事,我……」
后面的话,他连听都不想听。
我看着他继续下车而后头也不回地走进门,然后自己慢慢消磨心中那猛然下坠的失落。
2
我不知道我在车里待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我进家门的时候,浴室里刚好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他在洗澡。
你到底记不记得你有多久没回这个家了?
我很想冲进浴室直接扒着门问他这个问题,但是想也知道他的回答只有「出去」两个字。
所以我盯着浴室门,直到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再普通不过的 t 裇套在他身上似乎都能穿出走秀的高级感来,他擦头发也不用心,水滴顺着锁骨而下,我抬头的时候正好和他的目光相撞。
他那像看尾随的痴汉一样的眼神让我放弃了再舔着脸和他搭话的心思。
浴室里升起了蒸腾的热气。
直到泡进浴缸,我才感到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每一个毛孔舒张开,旁边的手机倒震动了不止一声。
魏妍连着发了好几条消息给我,大体都是关于江安和林子眠的。
有一个随时会犯职业病的狗仔做闺蜜,也不是件那么好的事。
「江安前几天就着手给林子眠铺路了,好家伙,瞒得真紧。」
「林子眠这几天拿到的电影资源很大部分和江安都有关。」
「她下周在剧院的演出都是江安秘密赞助的。」
我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啪啪地打字。
「这你都查出来了?」
「啊啊啊,阿焕,你终于回我了。」
「阿焕,其实我挺认真的想问你,江安干这事就没想过避着你啊,你还……要待在他身边吗?」
我看着发过来的那一大段消息,打出几个字,而后最终又全部撤掉了。
叹了口气,水汽在墙壁之上凝结,我仰着头,浴室的灯将眼睛刺地有点疼。
洗完澡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嗡嗡的声暂时把思绪扯远。
可我又突然想到江安没吹头就睡觉会不会感冒,生生扼住了想把他抓过来吹一遍头的欲望。
别再让自己再更惹人厌了,陈焕。
我对自己说。
有点意外的是,今天江安睡主卧。
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刷到过的,男人要是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你,就是有事要和你办。
江安在看电子书。
床头灯柔柔地照在他脸上,这让我想起好多年前的学生时期,他作为学生代表讲话的时候,我也是就这么迷失在了他的眼睛里。
所以越陷越深,到现在都没戒过来。
我拉开被子钻进床里,他抬手把灯关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我刚想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就被人抓着手腕压在了身下。
手勉强划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我开始后悔该给他吹干的。
「江安。」
我喊他的名字,他跟没听到一样。
「林子眠从没跟你做过?在这方面,算不算我赢了?」
他终于止了动作,黑暗之中,他那声夹了嘲讽的笑清晰无比。
居然有点好听。
我这么想着,一边被他吻得头皮发麻。
江安对我的身体绝对熟悉,毕竟夫妻三年,我和他真正做到「夫妻」的也就在床上了。
席梦思的大床摇起来也不会有多大的声音,我勾着他的脖子,发了狠地拿指甲刮他的后背,他也只有在这时候任由我着我胡作非为。
被打翻的渔船在暴风雨之后奄奄一息,而他精力充沛,微微俯身,这会倒像情人一样在我耳边低语。
呼吸有多炽热,他的话就有多恶劣。
「陈焕,我跟你说过的,在我心里,林子眠永远排第一。」
……
有的男人情事过后的习惯是抽根烟,江安情事过后的习惯大概是往我心里插上一刀。
3
我和江安,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江两家是世交,我和他打小就一块玩,我记不得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江安的,但我两在一起是江安朝我告的白。
拿手机告的,一点都不感人,可我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