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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心若月孤明:成为东宫童养媳之后》-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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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赶我走,我们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正在培土的丰司塵心想: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丰幼安继续发表豪言壮志,「我就不去!哪怕皇上亲自来请我我也不去!」

      丰司塵还没说话,一道女声就从不远处响起:「那我来请你,你去不去?」

      丰司塵和丰幼安转头,看见明临渊穿着朱红大氅,带着同样盛装打扮的宝琉姑姑出现了。

      「皇嫂……」

      丰幼安看看明临渊,又看看丰司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你……一个人来?皇兄呢?」

      一句话的时间,明临渊已经走进了花房,也看见了丰司塵手里的花,不甚在意地说:「东南有急报,他在处理。」

      丰幼安拽起丰司塵,「快走!」

      丰司塵还挺茫然,不知道丰幼安发哪门子疯,「这是我的王府,凭什么要我走?」

      丰幼安急得跺脚,「瓜田李下懂不懂!」

      他那个皇帝哥哥心胸就针眼儿大,上次他去宫里看祖母,午饭积食了,皇嫂拍着背哄他午睡,被皇兄看见,半年没准他进宫。

      更可恨的是,皇兄往泯王府派了三个老先生,说他年纪也不小了,该读书了。

      想起那半年的寒窗苦读,丰幼安见到皇嫂就头疼。

      谁知丰司塵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什么瓜什么田?我还就在这儿了,丰成邺有本事来杀了我呀。」

      宝琉姑姑轻笑,「皇上如今可舍不得伤了良王。」

      宝琉是自小跟着皇后长大的女官,即便在皇亲贵戚面前也插得上话。

      丰幼安一向自来熟,虽然和这位宝琉姑姑没说过几句话,这会儿却自然而然地拉着她的手,「姑姑,为什么呀?」

      丰司塵跟被踩尾巴的小猫似的警觉起来。

      明临渊打量了半晌,还是觉得丰司塵手里的花最好看,也不问他就抱过来据为己有,可见这种小动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去换身衣裳,趁着中秋,把你的婚事也相看了。」

      「什么?」

      丰司塵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明临渊重复了一遍,「今晚进宫,给你找个王妃。」

      「我不去!」

      明临渊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不疾不徐地说:「你自己不去看,也行,高车国要送公主来联姻,我们正愁……」

      「你们休想!」

      「那就劳烦十一弟亲自去选王妃。」猜到没那么容易劝服丰司塵,明临渊补充:「海上寄来的信,有人问你的终身大事,不然我也不想管你。」

      就今天来河间王府一趟,还不知道要回去哄丰成邺多久呢。

      丰司塵语气没法那么强硬了,嘟囔着:「我一个人挺好……」

      明临渊又示意宝琉搬了一盆明黄色的牡丹,「鱼叔礼就在外面,你要是不愿意,我让他绑了你去也是一样的。」

      丰司塵妥协了,泠水侯府那上门女婿下手太狠,去年他不想去宫宴就是被他绑起来放马背上带进宫的,那种滋味他不想再体会一次。

      2

      马车上,明临渊、丰幼安以及宝琉都正襟危坐,实在是因为她这次从河间王府顺走的花花草草太多,不坐端正一点马车险些要放不下了。

      宝琉在心底叹气:养又养不活,人菜瘾还大。

      明临渊没注意到宝琉的郁闷,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满车奇花异草,已经开始思考要摆在寝宫哪个位置了。

      丰幼安上车后吃了几块点心垫肚子,靠在她腿上睡着了。

      丰司塵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穿着礼服高冠玉带俊朗出尘的河间郡王和鱼叔礼并驾齐驱,画面是美丽的,奈何两个人互相都很看不上。

      鱼叔礼穿了一身妃色锦缎做的华服,羊脂玉带勒出劲瘦的腰,连靴子上都镶了两颗鸡蛋大小的鸽血石——他本来人就白,这样过于艳丽的颜色更衬得他那张脸妖冶惑世,偏偏这人除了对他媳妇儿,看谁都一副死鱼相,让人——主要是让丰司塵相当讨厌。

      「鱼大人这身缎子是西蜀天蚕丝做出来的吧,这料子可不好染这么艳的颜色,听说今年拢共做出来十匹,皇上给了太皇太后六匹,余下全给了皇后,你这身哪儿来的?不会是皇后赏了泠水侯府,你媳妇儿全拿来打扮你了吧?」丰司塵不屑地「啧啧」两身,「明二还真会疼人……」

      鱼叔礼面色不变,只是眉头微皱:「我不知道这些,内人准备什么我就穿什么,大丈夫出门在外,当行磊落事,天天挑剔穿衣打扮,太小气。」

      他也不是不烦恼自家媳妇儿审美上千年如一日的华丽奢靡,但这事儿关起门来他可以和如约商量,丰司塵凭什么说?

      鱼叔礼心想,可能是年纪一大把了还没娶妻,没人疼,对自己有些嫉妒吧。皇后娘娘可真是好人,还张罗着给他选王妃,他却一点也不懂感激……

      鱼叔礼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丰司塵。

      丰司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鱼叔礼说:「良王不用羡慕,等你有了王妃,也会有人关照你衣食住行的。」

      鱼叔礼那张好看得不像话的棺材脸甚至挤出一抹笑意,鼓励他:「今晚好好表现!」

      丰司塵觉得自己今晚好不了了……

      3

      宫宴上,皇亲国戚们坐得满满当当,太皇太后正抱着泠水侯府两个曾外孙舍不得放,鱼叔礼根本顾不上双胞胎,直奔着明如约就去了。

      明临渊坐到丰成邺身边,丰成邺跟防贼似的盯了丰司塵一眼,然后又头疼眼睛疼手指甲疼哪儿哪儿都疼地让皇后给他吹吹——丰司塵就恶心他这点,杀人放火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一遇到明临渊就装出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恶心!

      而不远处,刚结束外放从江南回京的柳穆阳夫妇也没有让人失望,曾经把丰司塵耍得团团转的柳穆阳正端着汤一口一口喂傅琯琯,傅琯琯凝着柳叶眉捂着胸口干呕了一下,柳穆阳就像自己干呕了一样露出心疼不已的表情。

      看他那土鳖样,跟没见过女人孕吐似的。

      好吧,丰司塵其实也没见过。

      丰司塵的位置早就摆好了,他刚想叫丰幼安跟他一起,就看见丰幼安被他娘拽过去,审问他今天又去哪儿疯了。

      好吧,一个人坐着,宽敞!

      丰司塵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许久没见他,开心极了,「司塵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也让祖母抱孙子呀?」

      丰司塵想都不想就说:「祖母与其催我,不如催一催皇上。」

      皇上皇后大婚这么多年没孩子,要急也不该是他急。

      谁知这一招祸水东引不仅没冷场,反而让所有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太皇太后最是憋不住,「好孩子,你皇兄就不用你操心了,今晚你最重要!」

      丰司塵看看明临渊没有系腰带的礼服,又看看她面前放的茶杯而非酒杯,突然间觉得: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4

      宴会进行了大半,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已经先后表演了:弹琴、跳舞、唱歌、写诗、戏法等节目,甚至有位户部侍郎家的姑娘表演了顶碗——这种匪夷所思的才艺在知道她姨娘是在天山脚下长大的之后得到了解释。

      柳穆阳继承了他爹柳赦老贼的拍马屁技术,大叹「皇上治理有方,四夷臣服,连闺阁之中也百花齐放,让臣等眼前一亮」。

      一旁的傅琯琯都惊呆了,从前她只知道柳穆阳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好,没想到竟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怪从前丰司塵被他骗。

      傅琯琯愧疚地看了眼丰司塵,然后发现,丰司塵被十二王爷十三王爷围了起来。

      「十一哥,你就没一个看上的?」

      「十一哥,弟弟我都加冠几年了,你可怜可怜我,你不娶王妃,我就得等着,鱼叔礼他儿子都快打酱油了,我媳妇儿都还没谱呢!」

      十二十三两个弟弟都有点醉了,丰司塵被两人近距离喷出的酒气围绕,更加心烦意乱,干脆撂下一句「我去更衣」就溜。

      摆脱了觥筹交错的宫宴,丰司塵独自在宫里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御书房依旧明亮高大,他还记得自己第一天进宫,就是在这里见到了泯王。

      那时候他背负了很多东西,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以至于都没有好好看看,也没发现这里其实并没有那么令人心动。

      至少到现在,他不觉得可惜。

      「王爷?」

      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丰司塵回头,只看见一袭茶白宫装,提着凤柄气死风灯的女子站在他身后。

      夜深了,风吹过她的发梢,鬓角几缕淘气的胎发在风里飘来荡去,拂过她微微上挑的眼尾,有种介于少女和妇人间的风韵。

      丰司塵见过这张脸,却不知道她的名字,「你……」

      「奴婢伏婴,是御书房的掌事女官。王爷来这儿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不是,我……随便逛逛。」丰司塵一面说,一面看着她的脸,那张脸本该是美丽的,可是却有一条蜈蚣般的疤痕从左侧脸蜿蜒向下,狰狞可怖。

      丰司塵想起,是他告发了这个宫女,害她被扔进天牢,这个疤痕从前是没有的。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御书房见到她,这个宫女给他沏茶时袖口有淡淡的荼靡香,让他多看了两眼。

      如果不是那股香味,或许他还不会发现她是东宫的人,也就不会多了脸上那道疤……

      5

      伏婴忽的笑了,她笑起来时,脸上的稚气都消失,有种奇特的媚意。

      那时候丰司塵还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她曾经为了生存,连笑起来时嘴角向上的弧度都反复练习。

      「你笑什么?」

      伏婴不怕丰司塵——她姐姐宝琉是皇后最信任的宫人,她又是皇上登基的功臣、御书房的掌事女官,严格说来,比丰司塵这没有实权的郡王爷说话管用呢。

      「王爷是想躲开皇后娘娘举行的相亲宴,所以才溜出来的吧?」

      丰司塵想斥她胡说,对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和脸上那道伤疤却又无法硬气起来。

      只能默认。

      「皇后娘娘是好意,王爷不知道,光是今夜参宴的小姐她都选了三遍,一开始她抱着画像看,皇上以为她要往后宫选妃,还闹了好大一场,差点没把画像都烧了。」

      「可我不想……」

      伏婴打断丰司塵:「王爷不想娶王妃吗?为什么?」

      丰司塵清了清嗓子,「本王一个人就很好。」

      见伏婴还想劝,丰司塵继续说:「你们姐妹年纪也不小了,不也一样不嫁人。」

      「奴婢们如何能跟王爷比。」

      「有什么比不得,连你们都可以不成婚,为何反而要逼我?」

      伏婴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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