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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是为了救我,对不起……」
……
我看见,众人要废黜绵泽的太子之位,「我」据理力争,坚持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不该为此付出代价,何况他征战有功,皇上并未赏赐,足以以功劳相抵。
皇上不发一言,没有人为绵泽说话,除了「我」。
「我」顾不得忤逆的罪名,高声说:「绵泽先是皇上的儿子,才是胡嫔的孩子,绵泽若有错,皇上就没错吗?」
皇上扔下一句「放肆!此事改日再议」离开了。
我和绵泽并肩走回了东宫,什么话都没说。
……
我看见,母亲对「我」说:「你改嫁吧,你父亲已经走了,泠水侯府始终要与皇室联姻,十一皇子很好,我已经为你看过。」
江皇后看着丰幼安的画像,面色冰冷,「我的儿子死了,她的儿子必须偿命,你留在他身边,别怪我对你也不留情。」
如约拉着「我」的手摇晃,「姐,我不想嫁进宫里嘛,那个丰成邺摆明了要被废,你改嫁吧,你改嫁吧好不好!」
绵泽将胡嫔案的罪状扔到我脚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母妃的案子,是你……是你调查的?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我母亲啊!」
……
我看见,「我」被骗去苍术园,丰司塵拦着「我」不让走。
皇后的人来了,抓住我们两人。
她说:「要么改嫁,要么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不——贞——」
「我」还是不愿意改嫁,皇后没有真的宣扬「我」和丰司塵的丑事,她选择将绵泽叫来,带「我」回东宫。
皇后说:「太子,依本宫看,你还是不要连累太子妃了。」
那天回去后,「我」还没来得及解释,绵泽就抱了「我」。
「我」一直在哭,他却没有安慰一句。
之后,他独自离开,去书房睡了。
……
我看见,皇上最终还是决定废了绵泽,立十一皇子丰司塵为太子。
「我」和绵泽搬出了东宫,到了宫外的皇子府居住。
他很少见「我」,更不和「我」说话。
他的大伴是胡嫔为他选的,一向亲近胡嫔,深恨「我」害死了胡嫔,所以「我」给他送的吃食都被大伴拦了下来,那时候「我」只以为他厌恶我至极,也没有勇气问他。
如约要出嫁了,嫁的是新太子丰司塵,作为她的亲姐姐,「我」去参加了她的婚宴。
去之前「我」让明微去问绵泽要不要去,像往常一样,大伴把明微拦在了外面。
等「我」回去,他突然出现,又一次抱了「我」。
在床榻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说:「不准出去,你是我的!」
没过多久,「我」就怀孕了。
……
我看见,下人们窃窃私语,说绵泽看上了一个道姑,时常派人去城郊送东西。
不久后那道姑就被接进了府,原来是「我」的死对头傅琯琯。
其实绵泽是为了拉拢柳穆阳才照顾傅琯琯的,但「我」并不知道。
绵泽的书房人来人往,他已经很久没有见「我」,即使知道我怀孕,也只是让大伴送了些药材,没有多过问一句。
终日忧虑,那个孩子终究还是没能生下来,在六个月的时候流产了。
太医说是个女孩,已经看得出模样。
那天「我」哭得很伤心,宝琉和明微心疼极了,去找绵泽,结果绵泽和柳穆阳在处理紧要事情不让人打扰,大伴又从中作梗,等绵泽知道消息,那孩子的尸体都已经掩埋了。
绵泽站在屋外问「我」:「你还好吗?」
「我」对宝琉说:「让他走,以后不要让他再踏进这个院子。」
……
我看见,皇上病重,绵泽逼宫夺位,柳穆阳死在了那场宫变之中。
那个时候如约已经为丰司塵生下了孩子,「我」不愿妹妹伤心,向他求情,「他毕竟是你弟弟,就饶他们夫妇一命,像梁王一样圈禁吧。」
绵泽说:「他们从未给过我机会,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机会?」
「我」问他:「那我呢?」
他没有回答,当着「我」的面杀了丰司塵,又杀掉他所有的孩子。
如约心痛欲绝,当场晕了过去,醒了过后,「我」的妹妹就疯了。
……
「我」看见,成为太后的江采茉给了绵泽一个年轻的宫女,告诉他这是胡氏孤儿,是当年胡家灭族时留下的孩子。
「我」知道江太后恨他到了顶点,怀疑胡氏女有问题,想告诉他,却被大伴拦住。
当年的大伴,如今的大内总管说:「皇上正在宠幸胡氏,不见。」
「我」觉得自己可笑,一路回到了东宫,「我」吩咐宝琉和明微:「以后我们就住回这里,把如约也接来。」
宝琉恨恨地说:「是,小姐……」
……
我看见,胡氏女刺杀绵泽,他受了重伤,胡氏女被暗卫击杀。
江太后当夜抱着丰幼安的画像吞金而亡。
他高烧不断,不停喊着「我」的名字。
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几次差点死了又被救回来。
醒来过后,他第一时间来找「我」。
「我」正在和宝琉、如约和明微种菜。
因「我」一直没被立后,宫中的人拜高踩低,份例内的东西时常短缺,「我」索性拆了花圃,全部种上各类菜蔬,反正东宫不过我们四人吃饭,自给自足就好。
我们都没有种菜的经历,所以一面种一面查农书,如约还不时捣乱,场面一团混乱,「我」许久没有那样开心过。
绵泽走到「我」身边,问:「临临,我病了好久,你怎么不来看我呢?」
「我」的笑意淡了,「你就是死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伤口还没好,被刺中的地方涌出一股鲜血,染红了他的龙袍。
他慌张地说:「我……我没有碰她,我只是想母亲了……」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如约疯了之后,像个小孩子似的,却不忘记恨绵泽,指着他骂:「滚出去!滚出去!姐姐不要你!你是个没人要的坏人!坏人!」
……
我看见,外祖母去世了,「我」又一次出了东宫,去参加她的葬礼。
仿佛衰老了几十岁的母亲拉着「我」的手,满脸愁容,「他已经登基这么多年,还没有立后,你还住在东宫,你想怎样呢?」
「母亲,我想回家。」
说完这句话,母亲瞬间哭了,「我」也跟着哭。
如约在一旁一边拍手一边笑,「爱哭鬼!羞羞羞!爱哭鬼!」
……
我看见,绵泽身旁跟着依旧着素衣道袍的傅琯琯,傅琯琯看见我们母女,主动退下了。
绵泽急忙走过来,只是还没靠太近,如约已经叫嚷着:「让他走!如约讨厌他!」
绵泽怔在了原地。
「我」拍着如约的背哄她:「没事,姐姐马上带你回去,今天做你喜欢吃的杂菜羹好不好?」
要离开的时候,绵泽拉住了「我」的手。
「临临……」
「我」想也没想甩开了他的手,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
我看见,他每日空了,总会在东宫外面站一会儿,隔着院墙传出如约宝琉和明微的笑闹声,「我」很少说话,偶尔传出一点声音,他都很开心。
冬天的时候,他在外面站久了,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
傅琯琯冲到东宫叩门,一边叩门一边喊:「明临渊,皇上病得快死了,你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肯见吗?」
东宫里,正在缝制棉袄的「我」手一顿,然后吩咐明微:「把窗户关了吧,已经透气挺久了。」
病床上的绵泽还在呢喃:「临临,我错了,你不要走……不要走……」
……
我看见,「我」被莫名出现的银环蛇咬伤,中毒昏迷。
绵泽暴怒,派暗卫调查,将下毒的妃嫔凌迟处死。
然而「我」依旧没能被救回来。
太医说「我」常年忧思过重,药石无医。
绵泽抱着我的尸体,不许任何人碰。
「临临你听见了吗?我是绵泽啊!你不是答应要和我白头偕老的吗,你说话不算话……我都改了,都改了,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你再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临临……」
拄着拐杖的母亲厉声呵斥:「皇上!临渊已经走了,你不让她入土为安,是想她死了也要受罪吗!」
「不是!我不要临临受苦!」他慌乱地捂住「我」的耳朵,似乎怕声音太大会吵到「我」,「临临你回来吧,我不打扰你,我不在东宫外面听你们说话了……我……你想回家吗,我送你回侯府好不好?对!来人啊,朕要带临临回家!」
……
绵泽?
绵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