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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微臣奉旨宠妻》-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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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远声音从另一侧响起,他大步走向这边,好像好不容易才找到计长淮一样喘着气。

        但他一转头发现了姜凌的存在,不由得惊讶。

        “表哥正好也在,那计大人就交给你了,本宫宫外还有事,就先行出宫了。”姜凌飞速地说道。

        她正好找到机会开溜,一步撤开,带着侍女向旁边的宫门快步离去。

        隋远看着极速离开的长公主有些好奇,他倒不是没听说过姜凌和计长淮的事情,但也只是听说。

        不过都说计长淮可能是真的厌烦的姜凌才四年不回京城的,但他知道这四年西疆忙得要死,哪有空回来。

        但有可能计长淮真的不喜欢姜凌,你看那宴会上,直到姜凌离开他再回来,想必是躲着的。

        “ 哎,这、这就碰上了?”隋远指着姜凌离去的方向问道。

        计长淮瞧了他一眼,抬步像离宫的方向走去,几个宫门中挑中了正确的那一个,淡淡地说道:“不是碰上。”

        “难不成还是你故意在这等她不成?”隋远不解。

        计长淮笑而不答。

        *

        长公主府坐落在城西,是西城十三街当中最繁华的地段。

        姜凌回到府中,早早拆了朱钗头面,裹上了被子,准备埋头一睡,忘记今晚的所有记忆。

        不过托计长淮的福,姜凌根本无法入睡。

        往年这种宫宴结束后,她只需要担心明天御史台弹劾她的奏折会不会变出新的花样。

        但是她今天翻来覆去脑中都是计长淮的身影,根本理不清心绪。

        终究还是睡不着,起来让芸琴泡了一壶热花茶。

        透过窗上明纸,她似乎觉得外面比以往亮了一些,芸琴天正好进来,她问:“可是下雪了?”

        “是,下的不小呢。”芸琴答道。

        姜凌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扇,一阵风刮过鹅毛般的大雪,吹进了屋内,但又极速的融化。

        她本是怕冷又不喜雨雪,但此刻仿佛世间的感觉像是无关紧要了一样留在他脑海里的只有那句——“别来无恙”。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

        回忆似乎像那炉烟一样升起,在空中散去,不留下一丝痕迹,但鼻间的余香会让人思念很久。

        起初,姜凌只是回外祖父家探亲,而外祖父和外祖母为了给她找点事情干,便把手上的庄子矿产起来交给她打理,计长淮就是她的账房先生。

        她那时顽劣,只顾着看计长淮生得好看,即使遮着一只眼也好看,根本不去学如何打理账目。

        “先生,这怎么算?”姜凌总是故意抱着账簿去问他,盯着那俊美容颜看个够。

        计长淮总是笑着接过她故意找茬的账簿,慢条斯理地给她讲着一些常用的算法。

        “姑娘可听懂了?”

        “先生,我有名字。”姜凌眨着眼说。

        “凌姑娘。”计长淮笑笑。

        “凌阳,有名有姓的,叫凌阳。”

        那时姜凌还没有被赐封号,在外祖父家一直用着这个姓名,也是她在京里的小名。

        计长淮垂眼笑道:“好的,凌姑娘。”

        姜凌瞥了瞥嘴,不大高兴,那一下午看的账目都是歪歪扭扭,一副吃人的模样。

        不过临走的时候,计长淮突然说:“凌阳万里吞云志的‘凌阳’?”

        姜凌忽然愣住,然后绽开笑容,又收住。

        这名字在宫中总是被皇兄们嘲笑,说她一个女孩子起了个这样的名字,凌于太阳那本是男子该有的名字。

        所以她叫姜凌,不叫姜凌阳。

        但计长淮却思索很久,不似往日有礼的笑容,盯着姜凌说道:“好名字。”

        “很相称。”

        几个字让姜凌呆在原地,夕阳西下,照在面庞上,渐渐有些滚烫。

        似乎就是从那天开始变得不大一样了。

        但她还是借口去找计长看账目,不过后来她发现,这事不只是她一个人这样干,城里的其他家的姑娘也总是借机找计长淮看账目。

        计长淮不仅字好看,账目做得也漂亮,从不出错。

        城中许多家店面都是由他来做账的,只是这个人在城中独来独往,从未听说有什么亲人。

        所以有些姑娘变胆大了起来,那日姜凌故作上街采买,路过计长淮的小铺,就听见那铺中一位跋扈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个瞎了一只眼的人竟然还要装什么高清!”

        “娶我,这是本姑娘给你机会,你若是从此后的日子也好过许多,我爹可是宿州司户!在刺史大人手下办事,你自己想想看吧!”

        然后姜凌就瞧见了一个姑娘冲了出来。

        虽然东瑜民风开放,但也少见女子上门逼婚的,还拿出官职来逼迫,简直不可理喻。

        姜凌在门口抻着头看了许久,计长淮像是一点未受到干扰,静静的写着账目。

        “进来吧。”计长淮脸上还是挂着那得体的微笑,即使遮着一只眼睛也不会让人感到畏惧。

        姜凌小心翼翼地蹭了进去,她虽然顽劣,但是也看得懂人的心情。

        那日她极为乖巧的学着账目,没有出任何错。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先生……要娶那个姐姐吗?”

        “你觉得呢?”计长淮手中的狼毫一顿,抬起头看向了姜凌。

        “不要吧,以父亲权势相逼,可不是什么好人,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姜凌瞥瞥嘴,她都没说让父皇给他赐婚,她一个司户家的姑娘神气什么?

        她已经开始盘算着皇兄什么时候来接她,到时候跟皇兄告上一状,把那司户革职查办。

        计长淮笑了笑,像是自嘲一样,继续写他的账簿,“瞎了一只眼,还挑剔什么呢?”

        城里都是说计长淮容貌出众,可惜就是瞎了一只眼睛,所以才没有什么好人家愿意与他结亲,那司户的女儿已经是不错的选择了。

        但姜凌有些生气,拍着桌子盯着计长淮,十分认真地说:“不是哦,先生有悦耳音色还有俊美容貌!公主都配得上呢!”

        比如她。

        姜凌越说越急,甚至脱口而出,“先生你等着,明日我就让祖父来提亲!”

        她提着裙摆,裙边儿在脚旁翻生成花,生怕晚回家一了计长淮就要娶别人的一样。

        姜凌离开后,计长淮的笔尖在纸上停留了许久,一个点大的墨将整张纸毁坏。

        他又笑着摇了摇头,小姑娘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只是隔日,他似乎真的向铺门口张望了许久,但那个仰着骄傲的脸说要提亲的小姑娘并没有来。

        而也并不只是那一天,应是隔了一年他才见到了那个小姑娘。

        这真的不是姜凌故意不去,而是当天回到外祖父家中,她的皇兄已经将她的收拾好东西,因母后病重二话不说将她带回了京城。

        姜凌也是第二年夏天才来到,才回到外祖父家,虽然心境不一样,但踏入城中就想起了她许下的那门亲事。

        好在那司户当年就因【创建和谐家园】受贿被革职了,计长淮也没有被迫娶人。

        计长淮还是安稳地做着那账房先生,他还是会来外祖父家送账本。

        时隔一年再次相见,姜凌已经是十五岁了。

        想起一年之前的幼稚行为和不告而别,她有些尴尬的无地自容。

        只是计长淮还一如往日,淡淡地对她笑道:

        “凌阳,别来无恙。”

      第5章 宝石

        十五岁的姜凌比去年稳重一些,但心性并没有改变。

        “你说计先生喜欢谁呀?”宿州最大的银【创建和谐家园】的女儿何夕和姜凌是好友,两人最大的喜好就是在计长淮铺子对面的茶楼喝着茶水闲聊。

        她跟何夕原来是不打不相识,因为一套头面起了争执,然后又发现喜好居然差不多,最后竟成了朋友。

        “那谁知道呢?”

        这就是姜凌与去年的不同,若是去年那个傻乎乎的丫头,一定会自信地说“我”。

        “这不知道最后便宜了哪家姑娘。”何夕在楼上趴着窗户往下看去计长淮那个不起眼的小铺子,经常有些衣着鲜艳的姑娘夫人们常常进进出出。

        计长淮在宿州城按里说也是不差人上门提亲的,只是一个都没传出他有应下的亲事,而且去年那个上门逼婚的姑娘家里还被首先等着问审呢。

        “我娘可说了,计先生的学问瞧着都不比这城里的公子差是今年去参加科举,想必定是能中个举人回来的。”

        姜凌也是怎么觉得的,她怎么也是跟在太学里混上那么几年的,她那些个皇兄们学问怎么样她最清楚了。

        她可见过计长淮身后的书架,摆的满满当当,整整两大架子的书。

        姜凌还问过,“先生,您这都看过?”

        计长淮弯了弯眼睛,“那不是看过总不能是吃过吧?”

        “那先生真是学富五车。”

        “五车可装不下在下的书。”

        这还真是计长淮的答法。

        有时候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学问还是没学问。

        不过姜凌知道他的算数确实异于常人,正巧前几日就瞧见了。

        她随外祖母去庄子上收账,计长淮也在隔壁村庄为雇主办事,正巧碰上了宿州官员到田地里收税粮。

        那本是荒郊野岭,就那么一个村落,办差的人厉声呵斥着,让他们交出今年的税粮。

        那几户人家哭喊着刚到夏日,今年还没收成,怎么就又要收税粮了?

        外祖母让她不要露面,这件事不是她们能管的。

        她们离的很远,也听出来了这些官员收的税粮的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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