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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太过脆弱了,就算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托尼还是不怎么相信,不过他也没有再问什么。
姜又说了声谢谢以后就下了车,往警察局里面走。
她神情恍惚,走的很慢。
她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仿佛就是做的梦。
她杀了人。
而且,陆深时竟然也会紧张她。
他匆匆而来的模样她记的那么清楚,就算到最后他还是推开了她,可是她还记得她在最害怕的时候他给的安全感。
原本她还对陆深时存在怨恨,怨他践踏她的尊严,恨他抢走了姜悦。
可是现在她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要是陆深时此时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甚至还能承认,她对他——
“姜小姐。”
好像有人喊她。
姜又转身,就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
她刚泛起疑惑,那人就说:
“我是陆先生的手下,现在请您先跟我走。”
姜又楞了一下,然后摇头。
“我真的是陆先生的人,您可以和陆先生通下电话。”男人拿出来了手机,二话不说给陆深时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男人直接把手机塞给了姜又。
姜又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确定是陆深时的,却还是把电话挂了。
“姜小姐?”
“麻烦您转告下陆深时,让他以后照顾好悦悦。”
说完,姜又就往警察局里面走。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动了下,为难的看了看不远处‘帝都轩辕区警察局分局’这几个字后,还是快步朝女人走了过去,从怀里拿出白毛巾往她的口鼻上捂了上去。
周围人挺多的,看着男人在警察局门口这明目张胆的动作,立马有人喊:
“拐卖人口了!快点喊警察!”
男人二话不说抱起姜又就跑,钻进路旁边的汽车里面后扬长而去。
等警察跑出来以后,车影都没了。
托尼也还没走,看着这一连串的事情,一愣一愣的。
没过多久他回神,开车回了吴贾然那。
吴贾然正在玩着手机游戏,见他回来,问:
“姜又怎么样?”
托尼沉默了下以后就摇了摇头,“我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后我就走了。贾然,以后这样的事情少管。”
“要是遇见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管啊,就算不是姜又我也会帮的。”
“你喊我,或者喊其他人,用不着你自己来。”
“……”
——
等姜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里面布置简单却带着奢华。
她愣了下后就垂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早上出来穿的那一身才松了口气。
下了床,她警惕的往外面走。
门没有锁,出了房门后,左边是落地窗,外面是高楼大厦。
她在的地方,很高。
姜又往右面楼梯走,下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冷硬淡漠。
陆深时叠着腿坐在楼下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他正皱着眉头在看着什么。
她脚步很轻,走下去。
他看的很入迷,竟然没察觉到她。
走进了,姜又才看清楚笔记本上面显目的字眼。
‘华夏人民共和国刑法’"
第38章 护花使者?刽子手?
“刑法?”
姜又失神,轻轻出声。
陆深时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她的时候,‘啪’的关上了笔记本。
两个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怪异。
没过多久,姜又忽然笑出了声,苍白的小脸上终于带了几分生气。
“陆深时,谢谢你。”
然而陆深时的脸色并不好看,阴阳怪气的说,“别着急谢我,我是想让你进去更久。”
姜又还是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陆深时皱眉,忽然起身,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好像她就像是病原体似的,避之不得。
姜又愣了下以后就苦笑了声,“陆深时,你干吗这样?”
对面的男人抬了抬眼帘,“怎样?”
“你要是讨厌我的话就别帮我。”
免得让她心底不该有的东西萌发了芽。
陆深时看向她的眼眸黑压压的,“我说了,我只是想着怎么让你进去的更久。”
“是吗?既然是的话,我现在为什么在这?”
“因为我在犹豫。”
犹豫?
姜又心悸,失神的看着对面英俊清冷的男人,鬼使神差的,问出了不该问的话:
“你、你不舍得我吗?”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眼神慌张,不敢看向他。
陆深时掀了掀唇,“对,不舍得。”
姜又睁大了眼睛,心中有着密密麻麻的酥软。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自己好像真的,真的对陆深时还有感觉。
陆深时又说,“我不舍得你的身体,我还想继续睡你。”
“姜又,继续做我情fù,这一切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姜又心底所有的悸动被浇灭,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紧握。
她看着陆深时,没有说话。
陆深时也看着她。
气氛沉默僵硬,过了许久以后,他嗤笑了声,“怎么?不愿意?”
姜又呼吸絮乱,在男人逐渐变得阴沉的目光下,声音沙哑道:
“你还是送我去自首吧。”
“……”
良久,陆深时冷笑,“行。这次进去,你就再也别想出来!”
——
姜又被送到了警察局。
她做了口供,把发生的事情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她还为自己挣扎了下,“警察同志,我这是正当防卫。”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男人开了口,要讲她置于死地,“是防卫过当。”
“你——”姜又转头愤怒又伤心的看着他,可是却被警察沉声打断:
“姜小姐,这位先生说的也没有错。您可以选择为您自己找一个辩护律师,至于是防卫过当还是正当防卫,还是由法官裁决。”
姜又抿唇,声音有些沙哑,“好。”
警察做完笔录以后就离开了,陆深时却还在这里。
他步伐缓慢,走到了桌前,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姜又,不用白费力气,你找不到律师。”
姜又的身子僵硬,手脚冰冷,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陆深时看到她这样子,却是笑了起来。
“姜又,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姜又目光涣散,心就像是一潭死水。
他又说,“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做我情fù。”
陆深时这句话,真的和三年前一模一样,那个时候,他比现在还要趾高气扬。
姜又涣散的目光稍稍有了焦距,声音虚弱,“这次你想拿什么威胁我?”
“进监狱,我不怕了。拿我家人?三年前我做你情fù的时候他们就跟我断了关系。还是拿悦悦?她可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