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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鸣的身体没能让他撑到最终的审判结果下来,在某天突然被送去抢救室后,没能再次走出来。
在那之后,他的律师多次试图联系宁乐语,想要将张显鸣在自首前就已经偷偷转移到海外的部分财产全部留给叶朗佳,但由于宁乐语在村里拍戏、信号不好,始终没能联系上。
后来这位律师亲自找到片场,却被宁乐语严词拒绝了张显鸣托付给她的这所谓的最后“补偿”。
也是在这一天,宁乐语意外接到了来自吴松岭导演的电话。
村落里断断续续的信号让她听不清楚对面在说些什么,只能通过那句“我……卓凯……”猜测这是吴卓凯用其他号码打来的。
一路小跑去到片场附近的一个小高坡上,等信号终于稳定通话终于正常后,宁乐语把电话回拨过去,张口就问:“吴导怎么换号码了?”
电话另一端的人和蔼地笑了笑,语速缓慢地向她解释,“这是我用了很多年的号码。乐语,我不是卓凯,只是从他那里拿到的你的联系方式。不过你叫我‘吴导’,倒也没叫错。”
反应过来对面这位“吴导”是谁后,宁乐语不由得窒息了一瞬,连忙慌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吴导,我刚才认错人了,我还以为……”
“没关系。”吴松岭笑了笑,“你不要害怕,不然程越会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不不不会的!”
宁乐语还是第一次和吴松岭正式交谈,觉得自己紧张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听到程越的名字后突然心里一跳,“吴导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难道是……程越出什么事了?!”
“当然没有,你放松一点儿。”
吴松岭似乎被莫名紧张的宁乐语逗笑了,他缓了缓,才继续说:“是我自己想找你。我之前看了你在卓凯电影里的表演,还有那档演技综艺中的表现,觉得你很适合我新戏女主角的角色。”
吴松岭稍作停顿,语带笑意地问:“有没有兴趣来试试?”
意外听到她平时做梦都不敢想的来自吴松岭的邀约,宁乐语只觉得自己脑子中像是突然燃起了纷繁绚丽的烟花,思绪从“原来绯姐说的吴卓凯导演在筹备的项目其实就是吴松岭导演的新电影”、“天哪这是假的吴松岭导演吧我怎么配啊!!”,一直到“程越是男主角我是女主角是这个意思吧我又能和程越合作了么??!!”。
良久之后,她才想起来张口回复。
“有有,很有兴趣!”话一说完,宁乐语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是,我是说,谢谢吴导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那就好。等剧本全部完成后,我让程越或卓凯带给你,然后我们来试试戏。”
“谢谢吴导!”宁乐语捧着手机快乐地在原地跳了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问:“对了吴导,程越知道这件事么?”
“你希望他知道吗?”
“嗯……”宁乐语想了想,狡黠一笑,“不然我们先不告诉程越,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吴松岭乐呵呵地点点头,“好,就听你的。那你试戏时可要好好表现,争取让我当场就把女主定下来。”
“放心吧吴导,我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
挂断电话后,宁乐语还沉浸在被吴松岭邀戏的喜悦中。
她脚步轻飘飘地从高坡上回到片场,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各自忙碌的情景,忽然想起曾和叶怡梦夸下海口要拍大导的电影、努力拿影后的梦想,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点点梦想的边缘。
在遥远的以后,或许她真的有机会,能够把这个梦想变为现实。
更重要的是,宁乐语清楚地知道,在这条追逐梦想的道路上,会有程越一直陪在她身边。
各种纷杂情绪都朝着宁乐语汹涌袭来之际,她突然听到周围有人发出了一阵短促的惊呼。下一秒,她的肩膀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宁乐语回头,惊喜地看到刚才还在和吴松岭一起念叨的人,现在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程越,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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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会有一篇男主视角的番外
谢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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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曲》,作者【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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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氏易安,出生将门,仙姿玉色,才貌双全。
却因着前朝争斗,不得不深入宫墙去行那制衡之道。
在其位,谋其职,既然入宫已成定局,那她便演好这娇纵宠妃。
谁知演着演着,娇纵与感情都成了真。
一场豪赌,赌来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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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
程越这天难得能提前下班。
离开公司后,他特意绕去离家不远的烧烤摊,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等到老板撸起袖子开工上班。又耐心站了一会儿,他就提着一大袋烤串儿悠闲地回了家。
今天是宁乐语月考出成绩的日子,按照她前一段时间的努力程度,分数一定能让家里的三个人都很满意。
晚上就破破例,给她多买些这种往常家里很少会吃的重油重盐的东西吧,程越偏过头望着手中热腾腾的烤串儿,愉快地想。
到家后,程越意外发现家里一片反常的安静,往日里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坐在餐桌边等着吃晚饭的宁乐语此时却不见身影,只有程瑾独自捧着一本书坐在客厅沙发上。
“乐语还没回来么?”程越把还冒着热气的烤串儿拿到厨房仔细摆放进餐盘里,才走到程瑾身边问。
“还没。”程瑾合上书,把它轻轻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可能今天老师有些拖堂吧。不过都这个点了,应该也快到家了。”
那书被程瑾放回桌子时,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程越不知为何却觉得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里不禁沉了沉。
“那我等等她。小姑你饿不饿,我先去给你盛碗粥?”
程瑾摇摇头,“我晚上不吃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下午起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我先回房间躺一会儿。”
程瑾回房后,空荡荡的一楼便只剩下了程越一个人。
他心神不宁地打开电脑处理了几份公司文件,却不知道,当下这种心里像是缺了一块儿似的空落落的状态,将会在未来的很多年里,一直跟随着他。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宁乐语仍然没到家后,程越忍不住打电话询问了宁乐语的班主任,却被告知今天班级如往常般,六点就准时下了课。
班主任还特意叮嘱程越,从下个月起,高二学生就要开始上晚自习了,到时下课时间将会往后推三个小时,调侃着让他提前做好家里学生晚回家的心理准备。
程越虽然着急,却也只能接下班主任的好意,在对方的安慰声中强压下焦躁的情绪,继续在家中等待。
后来,坐立难安的程越还是没能忍住,和程瑾说了一声后就独自出了门,在宁乐语的学校附近来回找了数遍,病急乱投医地拉住几个刚下晚自习的高三生询问,却仍未得知关于宁乐语的任何信息。
情急之下,程越甚至去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却被以失踪时间和已知信息都不符合立案条件驳回,还被警察叔叔热心地劝回了家。
第二天,彻夜未眠的程越抛下了原定的工作计划,在宁乐语学校周围反复询问有没有人见过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扎着马尾辫、笑起来很甜的女生。虽然很多人都对漂亮惹眼的宁乐语有印象,但对于她昨天放学后去了哪里却毫不知情。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程越亲自跑遍了洛安市的各大车站,试图能够得到一些有用消息。此外,他还借助了程氏集团在洛安的力量,拿到了近期宁乐语学校附近的监控录像,晚上不眠不休地在家中反复看着视频,尝试着找到宁乐语的踪迹。
在宁乐语毫无预兆地消失后的第四天下午,被程越劝说着在家里等待宁乐语回来的程瑾,终于接到了来自宁若雪的电话,得知宁乐语已经被她带到了英国,并且以后都将会生活在这里。
着急忙慌地通知程越后,程瑾看到自己短短时间内迅速消瘦下去的侄子终于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后,而后重重地晕倒在地。
在医院里清醒过来的程越谢绝了护士留他多观察一段时间的建议。打电话让自己的助理立刻用最快速度给他办理好飞去英国的签证与机票,翌日清晨程越才终于有时间回了一趟他数天没有露面的公司,将自己之前耽误的工作全都处理完成。
一周后,程越一大早就告别了程瑾去往机场,却在出发大厅见到了满脸怒意的程瑞和于月清。
震惊地看着于月清一把抢过自己手中的护照与机票撕得粉碎,痛心疾首地斥责他竟然为了一个和他没什么关系的、别人家的孩子,弄得连公司和事业都不管不顾了。
还有程瑞恨铁不成钢地质问,“你是她什么人啊,你凭什么去找她?”
“就算人家小姑娘跟着你回来了,然后呢?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都是我们给你的吗?没了我们给的钱,你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那是程越第一次对自己感到失望的无力瞬间。
被程瑞和于月清强行带回程瑾家锁在房间里,勒令他“好好反省”后,程越便常常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总是成对出现,结伴在空中翱翔的鸟,突然愿意承认了某个自己之前就曾隐约猜到、却从未正视过的情绪。
原来,他喜欢宁乐语。
第一次细微地察觉到这个心思时,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宁乐语即将结束高一生活的时候。
那天,程越忙着开会回家晚了,到家后发现在客厅里边写作业边等他的宁乐语,不知何时竟然直接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程越暗觉好笑地帮她整理好散落一地的教材、作业和错题本,一一放进她的书包,却意外从里面翻出了好几封字体各异的情书。
一瞬间,一种像是生气、又像是被人当面挑衅的情绪顿时席卷了程越的大脑。他下意识就想把熟睡的宁乐语叫醒,和她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在看到她疲惫的睡颜时,最终没能忍心这么做。
程越冷着脸把那些情书原封不动地放回宁乐语的书包,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回卧室床上,小心翼翼地退出宁乐语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隔着厚厚门板的距离,程越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那股愤怒的情绪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变得夹杂着一些莫名的酸涩与羞恼。
想起之前仍在学校的时候,总能听身边同学谈论起初中部的宁乐语有多漂亮和聪明时的某种微微不悦的情绪,程越第一次模糊地意识到,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对宁乐语产生了些许占有欲,以及在注意到别人的目光同样始终追逐着宁乐语时,那股不明显的醋意。
但那时的程越立刻就把这个含混的念头抛在了脑后,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敢承认,自己竟然会对这个朝夕相处的“妹妹”动了心。
曾经年纪尚轻,对于感情不甚坦荡、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处理的程越,还以为他有着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确认自己的心意,没想到……
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把程越从回忆中拉扯出来,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不要总是陷进焦虑懊恼的情绪旋涡里,却对门外人毫不理会。
毕竟他的房间已经被程瑞拿钥匙反锁,门外人就是敲门敲到天黑,程越也无法自主打开房门。
那人久久没有等到程越的回应,似乎已经不耐烦地走掉了。终于安静下来后,程越再次将视线投到窗外,却发现那两只鸟儿也不见了踪影。
就在程越思考自己从二楼窗户跳下去且不受伤的概率有多少时,他身后的门板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门锁的位置被人暴力砸开,卧室房门轰然拍在了墙上。
程越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人影把重重弹回去的门扶稳,姿态悠闲地上下抛着一把斧头走进他的房间,冲他咧嘴笑了笑。
“干嘛呢刚才,敲你门都不搭理我?”
程越看着家族里最让人头疼的、几年前不顾家人反对一心进了娱乐圈当摄影师的小叔,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小小的宁乐语说的那句,“程越哥哥,你长得比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男生加起来还要好看”,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
如果有一天,我也出现在了电视上,你会认得出我么?会想回来找我么?
——
窗外的春雷像是贴在人耳边一样轰隆隆作响。
程越在滚滚雷声中终于从那个冗长而压抑的梦境中醒来,下意识抱紧了身边的宁乐语。
睡梦中的宁乐语感受到他的动作,闭着眼拍了拍程越的后背,小声说:“不怕不怕啊。”
程越失笑地看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安慰自己的宁乐语,在心里默默回应她,从你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害怕过什么了。
热爱生活的勇气,都源自于身边有你。
天光大亮后,程越温柔地叫醒一直撒娇赖床不愿起来的宁乐语,二人稍作整理后,就一同开车出了门。
今天是电影《今时月》正式杀青三周年的日子,导演吴卓凯老早就张罗着要和各位主创们一起聚聚,就在中午宁乐语终于起床洗漱的间隙,他又打来了几通电话不断催促。
“我们的女主角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