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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陛下这样走的不明不白,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怀疑自己,又气自己,到底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妄想融入这个世界?
明明自己不属于这里,却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动了真感情。生离死别,也能伤她如此。
可她偏偏不是那般铁石心肠之人,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将穿书当成一世重活来过,最近却有了穿书只是历劫一场的想法。
成,她便回到地府继续等着投胎;败,不过去见识所谓十八层地狱是什么模样罢。她是否真的太过认真了?
可当她看到身旁的李抒言,听到他的声音,又觉得非也。她只是想要好好地、认真地活着,和李抒言一起走完这趟穿书的旅程。
而可笑的又是,即便她如此认真,还是对很多事情无能无力。她一人之力实在是太过微薄,微薄到令她觉得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忘了,我还有你。”
只一句话,便让李抒言心一紧,随即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嗯,你还有我。”
秦舒玥放肆地呼吸着李抒言身上的味道,通红的眼眸便缓缓变得坚定起来:“我要和她斗,为了自己,为了陛下,为了丞相府,为了你。”
只要所有她爱的人能够过得好,她吃多少苦都值得!这不就是人生吗?无情纵然潇洒,却失了羁绊。如果这羁绊的代价是苦乐参半,我甘愿以此来换我爱众人的能力。
秦舒玥想通,便轻轻推开了李抒言,问道:“我突然这样,有没有吓到你?”
李抒言轻笑一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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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抒言眼底都是宠溺,“没有。”
秦舒玥不信,道:“谁哭不难看?更何况我这几日夜不能寐,定然面色枯黄难看极了。”
李抒言依旧道:“没有。”
“……”秦舒玥微微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换种表达?”
李抒言垂着眸想了想,随即便顺手勾过了她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下去,“这样呢?”
秦舒玥心被他这又轻又柔又男友力十足的动作给俘获,怦怦地跳。她偷偷看一眼,便对上了李抒言微沉的目光,那盛满的温柔只叫人甘愿在其中溺死。
她一晃神,喃喃道:“小十七。”
“嗯。”
“我喜欢你。”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漫长的十五天,终于结束了。暴风哭泣!!!然后,爆更开始!!!
皇帝都死了,皇后还会命长久吗?微笑~
第89章 太子登基
皇帝陛下的丧礼办得隆重而仓促。百官在灵柩前跪了三日,又哭了三日,纷纷为自己是否还能留在朝廷而发愁。
第三日,王公公在灵柩前宣读遗诏,传位于太子李叡。新皇即位,诸事乱而急。皇后娘娘因哀思过甚伤及凤体,缠绵病榻,无法主持皇帝后事,便只能全权交予新皇处理。
幸而有徐氏,才将这皇帝的葬仪堪堪完成。十日之后,先帝棺椁下葬帝陵,新帝颁布新诏,曰国丧期一年。一月内不许食荤肉、穿艳服。一年内不许婚嫁,不许起乐舞。
又一日,新皇举行登基大典。封皇太后,册立徐氏为皇后,昭告天下。
一朝天子一朝臣。紧接着,便是如二人所料的混乱又有条不紊的朝廷大换血。
秦舒玥早就看得通透:此次官员换动,徐婉琉定然会趁机在朝中安插扩大自己的势力。而她与李抒言需要做的,便是与徐婉琉抢。
虽说先帝在时,李抒言的势力从不涉及朝堂,但眼下却是不得已而为之。新皇将一切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心底那跟刺却是越扎越深。
先皇驾崩,他这个十七王叔便不顾一切地冲进皇宫来,大手笔地拷问宫中众人,明面是为了查探,谁知暗地里是不是在毁灭证据?
父皇驾崩一事他确实是一点准备也没有,他还想着至少还要有十年。说来此次父皇驾崩他也觉得事情不对,可暗卫查探下去的结果,却是与十七王叔无关。
他不敢掉以轻心,近日来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就怕他这个十七王叔会一直会有什么动作。可直到他登基,一路却是无惊无险。
相反,李抒言还在十分认真地为他扫除了不少路上的障碍。比如父皇生前根本来不及立下遗诏,虽说他这个太子即位也是情理之中,但终究有些小疙瘩。
随后十七王叔便与母后相商,直接拿了玉玺盖上,成了“遗诏”。
他的那些个野心不小的兄弟只要一有微词,怀疑遗诏真假,李抒言便会出面给他们使些绊子,只叫他们屁都不敢再放。
李叡在这一点上还是颇为感激李抒言的。可结果他一接手朝政便发现,之前一直不参与朝堂之事的十七王叔,开始不动声色地在朝中扩张自己的势力。
还有那个名义上的准十七王妃,积极地与各家的女眷来往。这个架势,不就是拉帮结派?那之前保他上位又是何用意?
李叡不敢松懈,几番试探,就发现李抒言大有理所当然的意思。他特意以此事请教了皇太后,皇太后只倦怠地答:可。
李叡蹙着眉头想了半晌,却因徐氏一句话改变了主意。徐婉琉说:天下与贤名兼得。他脑子一热,便愈发觉得李抒言目的不善,防备愈甚。
李抒言冷眼看着李叡从试探到防备,一句话也不与他多说,依旧大肆地夺权。
如此一来,朝中不少人也都摸不清李抒言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些圆滑的老狐狸,只在一旁观望。
可李叡却不管他们做什么,态度强硬地提拔了不少新臣,美名其曰怜悯年事已高,便将人给挤出了朝堂。
李抒言依时而动,眼见着李叡操之过急便会相劝几句,轻飘飘地驳回了李叡欲换人的旨意。
而此举并非有意为之,李抒言也只是出于朝局稳固考虑。可落在各人眼里,却意味不同。
朝中老臣见了,便疑为十七王爷抛出的橄榄枝,纷纷向李抒言示好。而李叡则生生吞下了这一口闷气,愈发急切地想要寻个由头将李抒言调离京中,最好永远不回来。
故而他有意无意地在朝堂上与李抒言相针对,可在李抒言眼中,只当他是个不合格的新任君王,幼稚地看不清时局,一味地只想将他这个十七王叔踩下去。
若是换了常人,早就看不顺眼起了反心。若不是他无心贪恋那个位置,就李叡这个作死的做法,还能坐稳这个位子几天?
仔细想想,他这个皇侄也真是固执,从太子之时起就整天怀疑他要反,现在成了皇帝也还这么想……
就连秦舒玥都看不下去,悠悠地打趣道:“若不是我深知李叡是个什么人,还真要以为他对你有什么旁的意思呢?要不然怎么总是死盯着你不放?”被迫害妄想症!
李抒言闻言也是沉思,道:“约莫皇侄对我是真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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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抒言就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一边小心地将葡萄剥皮剔籽:“近日皇帝动作频频,将远镇北疆的常将军都给调了回来,看样子是想将我支开了。”
秦舒玥微微眯起了双眸,伸手就将李抒言手中剥好的葡萄拿来放入嘴中咬一口,等酸甜的汁水蔓延整个口腔,才道:“都这么多个回合了,怎么就没些长进呢?”
还想让我家小十七吃亏?呵。
她又吃了几颗葡萄,想到什么,道:“这几日爹爹也受了不少牵连,他想着法子的这是要架空我爹的权力了。”
李叡早已默认了丞相府与十七王府是同一条船上的,自然是一个也不会客气了。
这些时日秦星阑每每下朝便是眉头紧锁的样子,秦舒玥只需派人前去打听一问,便知又是李叡使了什么招,一个劲地对付这些老臣。
而相对徐婉琉那一边,虽然李叡也不是没考虑到外戚独大的危害性,但还是任用了不少徐国公府推荐的官员。
毕竟在他看来,权力落在徐国公府好过旁落十七王府。
秦舒玥看着李抒言若有所思,随即从美人榻上坐起来,勾上李抒言的脖子:“小十七~”
李抒言抬了抬眼皮,“何事?”
“我可得想个法子将你留下来,你这般细皮嫩肉的,我可舍不得放你去北疆吹风沙呢。”秦舒玥一脸心疼,缓缓覆上他的眉便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李抒言看了她一眼,默默接受了来自媳妇的宠爱,道:“是也。爱妃有何办法?”
秦舒玥轻轻勾了唇:“你说徐明远如果和四皇子滚到了一起,李叡怎么想呢?”
“他会哭着来求我,留下来。”李抒言含笑。
秦舒玥点了点头,微微眯起了双眼,想到事后李叡怎样精彩的表情,更加愉悦了。她眨眨眼睛,又看了过去:“小十七,你觉得我是不是极其有天赋做个坏女人,霍乱朝纲的那一种?”
随即,她还一手勾下了发间的银月簪,转而将三千青丝松松垮垮地绾起绕至胸前。加上她的如丝般的媚眼,再那么斜斜一躺,就是标准地祸水模样。
李抒言见她如此勾人,眸微黯,直接上手便将人给收拾了。
“嗯,祸水。”
————
没过几日,京中盛传镇远大将军与四王爷走得有些近。
说起这四王爷,先帝在时他就像个透明人一般,不招人喜欢也不至于讨厌。再加上他爱四处游历,常年不再京中,便更少人记得了。
而此次先帝驾崩,他才终于回来,并决定了留在京中常住。一开始众人也是不甚记得这个新封的王爷,但直到众人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陆青蜀。
四王爷是在云游的时候结交陆青蜀,二人兴趣相投,便成了至交。外人一听陆青蜀的名字,便知此人极擅画皮之术,乃是江湖中盛名鬼手的唯一徒儿。于是,近日向来冷清的四王府门槛都快被踩破了。
陆青蜀也觉得奇怪,寻常他的行踪都是极其隐秘的,他前日才暂居四王府中,怎么这么快便走漏了消息?而且那王府外的眼线多的,他想走都走不了!
不过半日,便又扯了一个八卦出来。原来是镇远大将军的夫人气冲冲地寻上了四王府,不是求见,而是直接要人。
四王爷听了也颇为头疼,打发了小厮去回话,结果将军夫人冷冷哼一声:“你再去转告王爷,本夫人身出云州陆氏,很不巧,是他陆青蜀的亲妹妹!”
小厮一听眼睛都直了,连忙进去回话。四王爷闻言蹙了蹙眉,找来陆青蜀一问,便见陆青蜀整个人都焉了,直直摇头:“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陆青蜀身出云州陆氏,正是将军夫人陆婧的亲哥哥。云州陆氏也是大稷出名的富贵人家,世代从商,家大业大。
陆青蜀身为陆氏长子,理应继承陆氏生意,却偏偏在十五岁便跟着鬼手离家出走,跑去学画皮之术。这一消失,就是五年。整个陆氏为了寻他耗费财力,却也无甚结果。
然后四王爷就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一样的不爱受约束。只不过这亲妹妹寻上门来,怕是没的好果子吃了。
陆青蜀一脸难过:躲躲藏藏这么多年,今天是注定躲不开了。他微微一扬手,便道:“我见见见她罢。”
随后,下人便奉令将陆婧迎进来。陆婧见到他,面色微冷,上前便抓了他的手拽走:“跟我回云州!”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来几颗糖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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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精彩的戏,而戏的主导者——秦舒玥,此时正坐在茶楼悠哉地品茶,时不时瞄一眼,便见陆婧将陆青蜀从四王府拉了出来。
秦舒玥也是无意中得知二人的关系,才设了这个局。她在宴会上见到陆婧,便觉此人眼熟,后来还是水月提醒,说将军夫人有几分像陆青蜀。
她一回想,隐隐觉得二人之间关系不寻常。果然,一查,才知二人同出身云州陆氏,确实是嫡亲的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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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言辞恳切,并希望能跟她见上一面。秦舒玥觉得奇怪,出于试试看的心理便赴了约,结果这陆婧居然一见面就给她跪下,求她救救她和徐明远。
紧接着,陆婧直接道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这个徐明远是假的,真正的徐明远早在十一年前就被徐婉琉处理掉了。
她嫁给徐明远两年,一开始还不觉得,到最后便发现了不对劲。特别是徐婉琉对徐明远的态度疏远而冷漠,不像是对待哥哥!
她有心留意,便愈发觉得整个徐国公府都说不出的诡异。徐国公碌碌无为,国公夫人只懂享受攀比,徐明远在外还是个镇远大将军,一入国公府便像变了个人。
而最诡异的,莫过于徐婉琉。她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莫名觉得她眼底阴森森的,像是一条毒蛇。她也知后宅的生存相处之道,虽然心中疑惑,却不道明,只想着自己慢慢寻机会将真相大白。
直到一日,她炖了参汤想给徐婉琉也送去一份,到了书房却不见人。她叫唤了几声,却是徐婉琉一个贴身的侍女阴森森地出现在了背后:“少夫人何故在此?”
她当时一吓,将手中的参汤都给打翻了。随后一抬眸,便对上侍女冷漠的眼神,仿佛她下一秒救会伸手将她掐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