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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强取豪夺后我带球跑了》-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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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拂踮着脚尖还是够不到,捉了低处的树枝轻轻一摇,萤火虫很快飞起来,却是去了更高的树上,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崔拂抬头望着,脚尖还没放下,自言自语:“怎么飞得那么高?”

        身后传来浑厚的男人声音:“我来。”

        独孤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轻轻从她身边越过,双臂伸出,向那点闪烁的绿光捉去。

        崔拂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息,独孤逊转身,两只手虚虚拢着,手掌中心,是那点幽绿的光芒,他抓到了那只萤火虫。

        崔拂笑起来:“抓到了!”

        独孤逊拢着那只萤火虫,既不能松手,又没有趁手的东西好装起来,便只是两手罩住送过来,刚到近前,蓦地嗅到澄碧酒醇香的酒气中,又有一缕清冷的香气,不觉抬眼看她。

        她在笑,不是平时见惯了的恬淡微笑,而是无忧无虑,甚至让他觉得可以用天真烂漫来形容的笑。

        远处灯笼浅红的光,混杂着天幕上发白的月亮光,从合欢树的枝叶中间斑驳地洒在她脸上身上,她的脸异样光滑,像是披着一层发光的细纱,独孤逊怔了片刻,突然有些不自在,连忙缩回手,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殿下。”

        后面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她依旧带着那陌生又让人心跳的笑容,轻快地向他说:“得找个什么东西装起来才好。”

        “是。”独孤逊应了一声。

        是得找个什么东西装起来,她这样喜欢,多抓几只,好让她带回去玩耍。余光瞥见廊下一丛芭蕉叶片舒展,独孤逊伸手去摘,幽光一闪,却是那只萤火虫趁机从打开的手掌里飞走了。

        “呀,”独孤逊听见崔拂的声音,软滑得也像芭蕉叶,“飞走了。”

        许是饮多了澄碧,此时心跳一时紧一时慢,独孤逊没有作声,只循着那点幽光飞走的方向,快而无声地追了过去。

        崔拂便在后面追着他,酒意散了大半,睡意涌上来,眼睛涩涩地有些不想睁开,不觉又想起白衣庵的夏夜,床上挂着蚊帐,帐子里萤火虫飞着,偶尔落在帐子上,那泛着微黄的白夏布蚊帐上头,便染上一点幽冷的绿光。

        萤火虫活得短,不过几天就会死去,师父总说这样捉了来会缩短它们的生命,可因为她那样喜欢,师父对她的行径,便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胡闹。

        那时候的她,就像现在的瑟瑟一样,也是无忧无虑的,一眨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唇边噙着笑,崔拂轻着声音,仿佛自言自语:“从前我总是捉了萤火虫关在帐子里,夜里一闪一闪的,很好看。”

        手指触到一点凉,抬头看时,独孤逊剥下一片芭蕉叶,卷成圆锥形的筒,又把上半部分折下来盖住,他低垂着眼皮没有看她,声音很轻:“我再多给你抓几只,你拿去玩吧。”

        崔拂模模糊糊地想,他是不是也喝多了,所以才不像平常那样,对着她一口一个臣。

        伸手接过芭蕉筒,独孤逊很快转身,细细搜寻着枝叶间的萤火虫,崔拂仰望着他,他身量高大的很,足足比她高出一头多,此时伸长手臂,轻轻松松向合欢树中间一拢,那点逃走的绿光便又回到他的手掌心。

        “抓到了!”崔拂欢喜起来。

        月光底下,独孤逊倏忽靠近,又倏忽走远,萤火虫落进芭蕉筒里,崔拂嗅到他身上的酒香气,他想来也带着醉,眼睛亮得很。

      第43章 孩子是谁的

        夜色苍茫, 马蹄声急,萧洵一刻不停,向着孤镇飞奔而去。

        快些, 他得再快些,赶紧把月和带过来, 她那样在乎月和, 只要他带着月和过去,她一定会见他的!

        至于独孤逊。萧洵猛地勒住马, 册封长公主的诏书已经发下,却并没有提过什么驸马, 独孤逊休想骗过他,她没有嫁人,她还是他心爱的阿拂——可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诏书上明明白白写着,是她的女儿。

        “大王, ”吴潜赶上来, 低声询问,“太子殿下那边该如何回复?”

        萧洵猛然回过神来:“那个小女孩, 你也见到了吧?”

        吴潜怔了下:“什么?”

        “那天那个小女孩,她抱着的那个, ”萧洵问,“是她的女儿吗?”

        分明这两天里四下打探, 得到的消息都说是崔拂的女儿。吴潜不敢直言,只道:“属下不清楚。”

        “生得像她吗?”萧洵紧紧追问。

        其实不用吴潜回答,他也知道答案,生得那样像她,他虽然没有见过崔拂小时候的模样,但能想象, 她在那个年纪的时候,一定也是同样玉雪可爱——等等,年纪?

        呼吸不由得停住了:“她女儿,多大了?”

        吴潜回答不了,一辈子都待在军营里的大老粗,哪儿能看出来小孩的年龄?只能胡乱回答:“一两岁?或者更小些?”

        毕竟,是那么小小的一团,连他这个大老粗看见了,也觉得娇小可爱。

        一两岁。高高悬着的心失望地落下来,那么小,时间对不上,更何况那时候,她一直有喝避子汤。

        真是可笑,当初他以为她还念着严凌,以为她要杀他,他让她喝下避子汤,他不想再生出另一个自己,可现在,他却盼着那孩子是他的,至少这样,看在孩子的面上,她不会对他这么狠心。

        可那孩子,那样小。

        萧洵一言不发,挥鞭催马,踏着夜色继续向前,吴潜追上来:“大王,太子殿下那边怎么回复?”

        “就说我还有事,办完了再回。”他不会回镜陵,就算孩子不是他的,他也得去见她,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失去她。

        数日后,复京。

        早膳摆了满满一桌,夏舜抱过瑟瑟放在膝上:“想吃哪个?阿舅给你拿。”

        瑟瑟望着满桌子的吃食,看来看去有点拿不定主意,夏怀琮自告奋勇:“我给你挑!”

        他拿起一个索饼送到瑟瑟嘴边,眉飞色舞地介绍:“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加了蜜和奶酥,又甜又脆!”

        瑟瑟就着他的手小小地咬了一口,眉眼弯起来:“很甜。”

        杨氏拿着筷子往夏怀琮手里塞,有些无奈:“怀琮,说过好多次要用筷子夹,不要用手……”

        话没说完,夏舜已经伸手拿了一个透花糍递给瑟瑟:“尝尝这个,这个也好吃。”

        杨氏无奈到了极点:“哎呀,你瞧瞧你,也不给孩子带个好头!”

        崔拂笑出了声。夏舜生于忧患,艰难困苦之时与杨氏结发成亲,这些年来一路相伴,感情深厚,是以登基称帝之后并没有纳妃嫔,只守着杨氏和怀琮,虽然是帝王之家,却和民间寻常夫妻一样,饮食作息都在一处,此时看来,实在是温馨得很。

        又听杨氏说道:“敬彝还是独自在书房吃么?”

        独孤敬彝是夏怀琮的伴读,若非休沐,都会入宫与夏怀琮一道读书,他母亲过世得早,独孤逊又常年在外征战,是以夏舜便让人在书房边上收拾了一座小院拨给他住,免得他来回奔波不说,回到家里也无人照料。

        此时杨氏一问,夏怀琮便道:“我叫他过来一起吃,他不肯,也没见过他那样的,小小年纪,规矩比独孤伯伯还多!”

        “敬彝最是懂事,”杨氏横他一眼,“不像你,总是这么没规没矩的。”

        夏怀琮眼珠子一转,连忙拿起桌上那碗蔗浆,双手奉与崔拂:“姑母试试把这个浇在环饼上尝尝,可好吃了。”

        崔拂伸手接过,还没开始倒,早听见他得意洋洋地向杨氏说道:“阿娘你看,我给姑母拿吃的了,我还没规矩吗?”

        杨氏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越说你没规矩,你就越发捣乱,真是不像话!”

        “舅母,”瑟瑟奶声奶气地【创建和谐家园】,“阿兄每次都给瑟瑟拿好吃的,还带瑟瑟出去玩,阿兄最好了,阿兄没有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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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拂笑出了声,夏舜沉稳,杨氏端庄,偏偏怀琮活泼跳脱,也不知道随了谁。转念一想,她性子平和,萧洵偏执激烈,可瑟瑟却是天真烂漫的性子,大约不曾经历过忧患困苦的孩子们,总会保持这样的赤子之心吧。

        不由得想起独孤逊那句话,但愿这天下早日太平,但愿瑟瑟她们,将来不再经受战火离乱——但愿真能如此,让孩子们永远无忧无虑,像此时这般笑着。

        早膳过后,杨氏送怀琮去书房温书,崔拂要带瑟瑟去院子里散闷,便就顺道一起,怀琮拉着瑟瑟一路蹦跳着走在前面,崔拂姑嫂两个落在后边,边走边聊。

        杨氏想着夏舜的嘱咐:“我听陛下说,是独孤司徒先认出了妹妹?”

        “是。”崔拂道,“司徒说,我容貌很像母亲,又看到了我手上的红痣。”

        杨氏点头:“司徒少年时是陛下的伴读,跟眼下的敬彝和怀琮的情形差不多,我听陛下说,母亲待他很好,司徒至今还时常感念。”

        她留神着崔拂的反应:“司徒为人是极好的,只可惜敬彝的母亲去得早,撇下他带着敬彝孤零零的,也是让人感叹。”

        崔拂并没有察觉她的试探:“司徒把敬彝教养得很好,平时我看着,他也很会带瑟瑟玩,真是想不到。”

        “是呢,”杨氏笑道,“他极喜欢小孩子的,若是能有个女儿,还不知道怎样捧在手心里娇养呢。”

        “阿娘,我跟阿兄先进去了!”瑟瑟在前面叫了一声。

        她和怀琮已经到了书房门前,手拉着手跑了进去,崔拂紧走几步跟上,还没进门,先听见了独孤逊的声音:“……今日该讲阵法。”

        脚步不由得一顿,杨氏跟了进来:“我怎么给忘了?司徒每次回家,总要抽出时间给他们讲兵法的,想来是今天了。”

        话音未落,独孤逊已经迎出来,躬身行礼:“臣参见皇后,参见长公主。”

        “不必多礼,”杨氏含笑命他起身,“我顺道送怀琮过来,你忙你的。”

        她拉过瑟瑟,又不动声色地招呼两个孩子:“怀琮,敬彝,你们这几天功课做得怎么样?带我去看看。”

        怀琮到底是小孩子,丝毫不曾疑心,欢欢喜喜带着她往隔壁去看功课,崔拂想要跟上,又见只撇下独孤逊孤零零一个在这里,便停住步子:“司徒今天是来给他们授课的?”

        “是。”独孤逊不自觉地向她靠近来,忽地意识到,忙又退后,“若是有空的话,我就过来给他们讲讲,好歹我打过几年仗,大小阵仗都见过些。”

        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不觉便放柔了:“兵法这东西,纸上讲的虽然精妙,但若没有实例来佐证,许多细致处很难领会,尤其太子年纪还小,须得讲得生动些,才能吃透了。”

        他对小孩子们,可真是极有耐心啊。崔拂眼中浮出笑意:“怀琮能有司徒教导,真是极大的幸事。”

        “太子聪敏颖悟,并不需要多讲便能领会,”独孤逊道,“只不过臣更盼望,一辈子都用不上这些能耐才好。”

        崔拂不觉又想起他曾说过的话,下意识地说了出来:“但愿这天下早日太平,但愿瑟瑟她们,将来不再经受战火离乱。”

        霎时之间,独孤逊心头猛地一跳,她还记得他说的话?

        下意识地又走近些,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恍惚之间脱口问道:“那天的萤火虫,还在吗?”

        崔拂抬眼看时,独孤逊也正看着她,心头掠过一丝异样,崔拂转过脸:“第二天便放走了。”

        听见他嗯了一声,接着是长久的沉默,似是突然忘记了该如何应对。

      ¡¡¡¡ÐÄÍ·ÄǵãÒìÑùÂýÂý·Å´ó£¬´Þ·÷ÏÂÒâʶµØÍ˺ó°ë²½£¬ÒÂÉÀµÄ¸O¸@ÉùÖУ¬¶À¹ÂÑ·Ò²ÍùºóÍË£¬ÊÖÑÚÔÚÒÂÐäµ×Ï£¬ËÆÔÚÃþË÷ʲô¶«Î÷¡£

        隔壁房里,传来瑟瑟的笑声,又有怀琮与杨氏说话的声音,崔拂微微低头,将要走去时,听见独孤逊叫她:“殿下。”

        他手里托着一个不到手掌一半大的笼子,轻声道:“用最细的竹丝编的,轻巧透气,捉了萤火虫放进去,你挂在帐子里头,又能看见光亮,又不怕虫子到处乱飞。”

        他又忘记称呼殿下了,大早晨的应该不至于饮酒,可崔拂总觉得,他的眼睛像那天夜里一样,明亮得很。

        复京城门前。

        士兵们挨个查验着路引,萧洵带着月和大步向前,很快被拦住:“路引呢?”

        萧洵没有停:“没有。”

        士兵连忙挡在前面:“没有路引不能进城,出去!”

        萧洵看他一眼:“让开!”

        天下无双的骁将,呼喝间自有凛然气势,士兵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你是谁?敢擅闯京城,不要命了!”

        “萧洵。”

        四周顿时骚动起来,士兵们纷纷拔刀,有人往城里跑,有人往城楼上跑,弓箭手据着角楼,呼喊着摆好了架势,萧洵冷冷环顾:“上告长宁长公主,就说,萧洵求见。”

      第44章 囚在她身边

        夏舜危坐殿中, 神色肃然:“月和是谁?”

        “是我在白衣庵时的同伴。”崔拂的喉咙发着紧,震惊之外,还有难以言说的酸涩滋味, “在金城时,萧洵以为我跟月和串谋杀他, 下令杀了月和。”

        可萧洵说, 她还活着?他千里迢迢带来月和,只为求她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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