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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强取豪夺后我带球跑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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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惜,上次竟然没有逃掉,如今再想找机会,简直是难于登天。

        门外,萧怀简叫了一声:“六弟。”

        萧洵定定神:“怎么?”

        门推开了,萧怀简却没有进来:“我刚刚核实,独孤逊得到的旧朝库藏只有二十几万贯。”

        萧洵抬眉:“那又如何?”

        “剩下的在哪儿,这世上怕是只剩下严凌知道了。”萧怀简看了眼崔拂,“六弟,崔娘子必须去见严凌。”

        “她不见。”萧洵断然拒绝。

        萧怀简笑了下,从怀中拿出一卷黄纸,迈步进门:“萧洵听旨。”

        他朗声念道:“着晋王萧怀简全权处置严氏一案,与案情相关人事,准其调动。钦此。”

        黄麻纸上,玉玺鲜明,萧怀简亮给萧洵看:“六弟,这是我临来时阿耶给的圣旨,这一个月来我顾念你的体面,一直不曾拿出来,如今我要崔娘子去见严凌,你可是要抗旨?”

        抗旨不遵他是不怕的,但头一个她要受牵连,第二个便是让大哥为难,萧洵伸手拉过崔拂:“我带她去!”

        踏出厢房的一刻,崔拂不自觉地放慢步子,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光线太亮,眼睛不得不眯着,然而头顶的天那么蓝那么广阔,便是刺眼些,也值得。

        只可惜牢房并不远,片刻后,眼前又是一暗,萧洵拉着她,走进了黑暗幽深的过道。

        听见他含着嘲讽开口:“严凌之所以坚持要见她,无非是拖时间,他知道我不会让他见,所以才这么说,二哥如此精明,难道真的看不出来?”

        又听萧怀简道:“我也这么怀疑过,但事关重大,我不敢妄加揣测,耽误了阿耶的差事。”

        咔嚓,尽头的牢房打开,露出严凌大半张脸,在看见崔拂的一刻,严凌脸色一变,目光落在她刚长出一层极短头发的头上,张张嘴想说什么,到底又闭上了。

        萧怀简负手上前:“崔娘子来了,严凌,说吧。”

        半晌,严凌低头:“萧洵攻打金城时,先父把库藏埋进了黛山。”

        萧怀简神色一紧:“位置?”

        严凌抬头,看向崔拂:“画了张地图,一半是先父亲手藏好,另一半交给了崔拂。”

        崔拂大吃一惊。

        立刻听见萧怀简追问:“崔娘子,图在哪里?”

        崔拂死死掐着手心,因为愤怒,身体有点发抖。她何尝知道此事,又何尝见过什么图?严凌到这时候,还想拉她挡刀!

        萧怀简越问越急:“图呢?”

        萧洵脸一沉,拉过崔拂挡在身后:“少来烦她!”

        “我是为国事,”萧怀简冷冷说道,“难道你要抗旨?”

        “严陵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萧洵冷嗤,“崔拂只是个外姓女子,这么重要的东西,严家会交给她?”

        “六弟一再阻拦,莫非那图,六弟已经得了?”萧怀简冷笑。

        两人寸步不让,却在这时,突然听见崔拂开口:“严凌。”

        她从萧洵身后出来,走到严凌面前,一双眼因为愤怒瞪得大大的,声音绷紧着:“你知道我救过萧洵,所以才娶我,给自己留个后路,是不是?你知道萧洵不会防备我,所以在口脂中下毒,又让阿婉准备毒香,想利用我杀死萧洵,是不是?假如得手,你是不是还准备杀了我?堂堂金城严氏少主,妻子却被人强占,让你蒙羞,所以我必须死,是不是?”

        梦中的一切在此时串联,指甲掐进手心,愤怒和恨意一齐涌上来:“如今你又把地图推在我身上,严凌,你好卑鄙!”

        严凌盯着她帽子底下光秃秃的两鬓,肩膀垮下来,沉重地喘息:“不是,阿拂……”

        “不是什么?白衣庵相识,不是你的算计?不顾门第娶我,不是你的算计?用我保你一门老小,不是你的算计?”崔拂一步步走近,“严凌,到这个地步,你还在算计我,你从头到尾,对我可有一句实话?严凌,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你胡说,你胡说!”严凌突然暴起,咬着牙扑向她,镣铐的咣当声中,崔拂闻到了血和伤口的腥臭味,严凌眸中水光一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找萧怀简。”

        下一息,萧洵一脚踢开了他。

        严凌重重摔在地上,一双眼望着崔拂,吐出一口血:“阿拂,我娶你从来都不是因为萧洵,只是因为我想娶你。”

        “这世上只剩下我还知道你的身世,想知道你是谁吗?”严凌闭着眼,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你还得来找我,你没法跟我恩断义绝。”

      第28章 她走了

        找萧怀简。崔拂反反复复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总觉得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怎么也看不透真相。

        找萧怀简,找他, 做什么?

        仔细回想严凌当时的情形,分明是假做疯癫, 为的是避开其他人的耳目, 告诉她这句话,他想做什么?

        崔拂努力稳住心神, 一个字一个字回忆着严凌当时的话,我娶你从来都不是为了萧洵, 只是因为我想娶你。想知道你是谁吗?你还得来找我……

        崔拂怔了一下,还得去找他?分明当时,他们正面对面站在一处。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跳出脑海,她得离开, 才能再来找他, 这个离开,是指离开牢房, 还是离开金城?

        找萧怀简。

        去的路上萧洵的话蓦地响起在耳边,严凌之所以坚持要见她, 无非是为了拖时间,二哥这么精明, 难道真的看不出来?

        所以萧怀简真的看不出严凌的意图吗?他为什么纵容严凌一直拖到现在?

        无数从前未曾留心的细节一点点聚集,崔拂急切地思索,找萧怀简,找萧怀简,找萧怀简……

        心脏狂跳起来,崔拂极力平稳着呼吸, 找萧怀简,他多半与严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她得以此威胁,逼他放她走。

        一天后,萧洵往军中巡视,萧怀简再次提审崔拂。

        地方设在花园的楼阁中,士兵都被远远支开,萧怀简笑容和煦:“昨天我留意到,崔娘子似乎很喜欢待在外面,趁六弟今天不在,娘子好好透透气。”

        崔拂靠着朱栏,慢慢呼吸着初春微带暖意的空气,轻声道:“我没有地图,我从不知道这件事,严凌栽赃我。”

        “崔娘子再好好想想,”萧怀简并不相信,“我知道,六弟极是护着你,不过兹事体大,到时候惊动了陛下,六弟也没办法护你。”

        崔拂回头:“不过,我想起了别的事。”

        萧怀简立刻追问:“什么事?”

        “殿下与严凌的事。”

        片刻后,萧怀简笑了下:“崔娘子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过去的,还有这一个多月里,殿下与严凌的事。”崔拂紧紧抓着朱栏,手心因为紧张出了汗,湿漉漉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求能离开这里。”

        萧怀简从坐塌上起身,依旧是笑笑的:“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他的反应反而让崔拂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们的事我不会告诉萧洵,我所求不多,只想脱身。”

        萧怀简走到近前,伸手搭上朱栏:“崔娘子不妨给我提个醒,到底是什么事?”

        他含威不露,比起萧洵,别有一种无声的压迫感,崔拂急急思索。这么空口诈他,他不会上钩,可他跟严凌,到底有什么勾当?这次之前,萧家的人从没到过金城,除了在战场上,严氏与萧家唯一一次接触……

        崔拂脱口说道:“三年前!”

        她看见萧怀简笑容微微一顿,立刻说了下去:“萧洵来过金城,被严氏设伏重伤。”

        崔拂望向远处笼着一层浅绿的草色:“殿下还要我说下去吗?”

        半晌,听见萧怀简冷淡的声音:“崔娘子若是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晋王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吗?”崔拂强压住内心的翻腾,“我早就安排了心腹,如果我死了,他们会送信给萧洵,我知道的一切萧洵都会知道,包括殿下杀我的事。”

        萧怀简没有回应,崔拂便自顾说了下去:“殿下是他的兄长,最知道他的脾气,如果殿下杀了我,殿下猜猜,萧洵会怎么对付你?”

        呵呵几声,萧怀简低低地笑了起来:“我那个六弟一向感情用事得很,成不了大器。”

        他骤然停住笑声:“不过,被他盯上,就像缠了条疯狗,也是烦人得很。”

        “等着吧,”萧怀简转身离开,“你想走,本王成全你。”

        两天后。

        许是劳心紧张的缘故,崔拂的胃口越来越不好,朝食送来时,热腾腾的鹿肉馄饨气味一熏,不觉有点反胃,连忙把碗推到一边,却在这时,萧洵推门走了进来。

        他挨着她坐下,神色阴晴不定:“你以前认识独孤逊?”

        崔拂摇头。

        萧洵似信不信:“他突然来了,还说要见你。”

        崔拂也疑惑起来:“在会昌那次,是我头一回见他。”

        萧洵回想着那时独孤逊盯着她神色怪异的模样,冷哼一声:“管他安的什么心,都休想得逞!”

        他起身离开:“老二在跟他谈,我过去看一眼。”

        崔拂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藏了许久的话脱口而出:“萧洵,你……”

        他应声站住,回头看她,崔拂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半晌才道:“你小心些。”

        萧洵抬眉,似有些疑惑,最后咧嘴一笑:“我知道。”

        门重又关上,馄饨的气味越发让人难忍,崔拂心烦意乱。三年前萧洵重伤,必定与萧怀简有关,可她不能告诉萧洵,如果她现在不忍心,那么这最后一次逃走的机会,她也会丢掉。

        她得狠下心肠,她管不了他了,她得先让自己活下去。

        这天晚些时候王举传了话,萧洵同着萧怀简一道,陪独孤逊前往黛山打猎,这一去直到天擦黑时还没消息,崔拂独自锁在房里,想着近来种种事情,心神不宁。

        门外,值夜的守卫照例开始换岗,崔拂隐约听见确认口令的声音,片刻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四周突然安静到了极点。

        崔拂本能地紧张起来,不知道怎么的,飞快地脱下屋里穿的软底鞋,换成方便行走的靴子,又去拿出门的风帽。

        刚刚拿到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黑巾蒙面的男人出现在门前,低声道:“奉晋王命令,接应崔娘子离开。”

        崔拂认出了他的声音,李五,原来,他是萧怀简的人。

        崔拂只当做没看出来,拿过风帽戴上,一言不发地出门,院里原本的守卫都不见了,几个黑巾蒙面的士兵默默守在门前,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一切都干净得出奇,安静得出奇。

        崔拂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果然是萧怀简,出手稳准狠,怪道三年前萧洵险些丧命,说到底,他还是当年那个心思纯净的少年,沙场上虽然无敌,却无法抵挡来自背后的暗箭。

        门外候着马匹,李五低声提醒:“上马。”。

        崔拂扳住马鞍一跃,本是熟极了的动作,却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摔下来,李五连忙扶住,低声道:“娘子还能支撑吗?”

        崔拂咬咬牙:“能!”

        她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只要还有一口气,她都必须逃出去!

        坐正了,重重加上一鞭:“走!”

        李五当先领路,黑衣人前后围拥,一行人趁着夜色,飞快地向外奔去。

        黛山。

        天已经彻底黑了,数十块巨石将下山的路堵的死死的,士兵们打着火把搬运清理,多年沙场上厮杀的嗅觉却让萧洵察觉出了不对,初春天气无风无雨,这些大石头是怎么从山上落下,又恰好挡住了道路呢?

        催马观察着周遭地势,独孤逊身后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过来:“长平王,回城以后,可否请见崔夫人?我有要事请教崔夫人。”

        他是随独孤逊一道来的,白天里已经打听过几次,萧洵冷冷一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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