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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强取豪夺后我带球跑了》-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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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拂伸手去拉他,伸出来才发现都是光的,连忙又缩回去,红着一张脸:“阿洵,我刚想起来一件事。”

        萧洵不肯走了,手从被子底下摸进来,摸着软软的一团:“什么事?”

        崔拂极力推开,他便又换一边,崔拂又羞又急,嗔怪起来:“别这样,我要说正事!”

        “我这个也是正事。”萧洵揉着捻着,暧昧的笑。

        崔拂只得极力忽略他不安分的手:“我突然要走,得跟师父说一声,免得她挂念。”

        “随你。”萧洵忽地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崔拂低呼一声,怎么推都推不开,他咬着亲着,说话含糊着:“你是故意的。”

        崔拂心里一惊:“什么?”

        萧洵一掀被子,从里面钻出来:“明知道我要去找大哥,故意勾引我,不让我走。”

        崔拂放下心来,抿嘴一笑:“哪有。”

        萧洵一口咬下去,捏捏她的脸:“等我回来,你想怎么勾引,就怎么勾引。”

        他看她羞红着脸呼一下蒙住被子,大笑着揉乱她露在外面的头发,起身离开。

        片刻后,崔拂探出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老天对她真是不坏,正想着怎么逃去会昌,萧洵就恰好要去,只要跟他过去,逃起来就容易多了。

        起身慢慢穿着衣服,眼前似乎浮现出未知的茫茫大山,山峦间隐秘的小路,那条通向自由的路。她要逃了,到云泉,到相邑,逃得远远的,离开萧洵和严凌,离开这让她无措又纠结的生活。

        可惜,月和不在了。

        鼻尖酸涩发热,崔拂用力摇摇头,抛掉沉重。她会好好活下去,把月和那份也好好活下去。

        衣服穿好时,神色也恢复了平时的恬淡,崔拂提笔写下一张短笺,开门叫过碧桃:“送去白衣庵给我师父,就说我明天要跟殿下去会昌,来不及当面告辞了。”

        短笺取走,崔拂开始收拾行李,师父会明白的,师父会想法子赶去会昌,带她一起逃。

        短笺出了东屋,转眼之间,送进演武堂,萧洵接过来拿在手里,神色不自觉地绷紧了。

        她要跟妙寂说什么?

        “什么东西?”正看着地图的萧元贞停下来,问道。

        “没什么。”萧洵拿惯刀枪的手捏着折成连环方胜的短笺,说不清是不想拆,还是不敢拆。

      ¡¡¡¡¡°Äã¸Ã²»ÊDz»»á²ð°É£¿¡±Ïô»³¼ò»ØÍ·¿´Ò»ÑÛ£¬Á³É϶³öÞÞÞíµÄЦ£¬¡°Òª²»ÒªÎÒ°ïÄ㣿¡±

        萧洵看他一眼,找到隐藏的封口,拆开来。

        崔拂柔婉的字跃入眼中:“敬奉师父台次:徒儿明日随长平王前往会昌,不及面辞,伏乞恕罪。又:若有吩咐,告与来人即可。”

        萧洵放下心来,随即又想,她又不傻,便是有什么瞒人的事,也绝不会公然写在信上。

        依原样折好递给碧桃,向萧元贞道:“明天我带她一起走。”

        他虽然没提名字,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萧元贞放下手里的朱笔:“胡闹,那边形势诡谲,过去以后谁知道会如何,你带着个女人怎么办事?”

        “有我呢,”萧洵满不在乎,“怕什么?”

        “我倒觉得带上也行,”萧怀简瞧着地图上会昌那圆圆的一个点,“要办的是严家的事,说不定她还有用。”

        萧洵眼梢一扫,神色有点不善:“少打她的主意!”

        “六弟,”萧怀简笑意幽微,“都是为了国事,何必跟我针锋相对?”

        萧洵依旧只是那一句话:“少打她的主意!”

        “六弟,你二哥说的没错,都是为了国事,你不要任性。”萧怀简看着地图,计算着脚程,“昨天就该走的,为着严士开这事耽误到现在,今天再不走的话,除夕夜就赶不回去了。”

        他神色郑重起来:“二弟,六弟,会昌那边就交给你们了,我走之后,愿你们同心协力,早些向阿耶传捷报!”

        萧洵应声道:“是!”

        萧怀简道:“必定不负大哥的期望。”

        “陈帆,”萧元贞叫了一声,“你留下,协助晋王和长平王,若有变故,即刻向镜陵传信!”

        陈帆躬身领命,萧怀简笑了下:“有劳大哥关怀。”

        当天晚些时候,萧元贞离开金城,返回镜陵,翌日一早,萧洵安排好守城事宜,与萧怀简一道,带领人马向会昌出发。

        崔拂坐在马车里,透过窗户的缝隙,看见金城巍峨的城墙一点点远离,紧张期待中,又夹杂着对未来的不安。

        终于离开了,可前方等着她的,是海阔天高,还是加倍的凶险?

        “阿拂,看!”萧洵笑着在前面叫她。

        崔拂推窗看出去,萧洵催着马正从前方向他奔来,亮银甲护着的肩上,赫然站着那只苍鹰。

        萧洵很快奔到跟前,勒住了马:“给你瞧个新鲜玩意儿。”

        他打了个呼哨,苍鹰骤然展翅,冲向碧蓝的天空,崔拂心里一喜,下意识地问道:“你要放它走?”

        “怎么会?”萧洵笑道。

        他嘬起嘴唇,口中再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哨,已经到半空中的苍鹰骤然向下,眨眼之间,重新落回他肩膀上,收起了翅膀。

        萧洵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干肉,递到苍鹰嘴边:“熬过的鹰认主,死也不敢跑的。”

        崔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伸手想要摸一摸,苍鹰闪身躲开,淡金色的眼中冷光四射,崔拂笑了下:“也还野得很呢。”

        却在这时,无数士兵前后簇拥,赶着一辆囚车从后边往前去,哗啦啦一阵响动,被几条铁链锁在车上的男人猛地站起,沙哑着声音叫了声阿拂。

        是严凌。

        崔拂立刻缩回车中。

        一颗心怦怦跳着,一时之间,愤怒夹杂着哀伤,无数情绪缠绕心头。

        她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了,记忆中的严凌是温润风雅的世家公子,如今的严凌浑身肮脏,头上脸上全都是伤疤脓血,隔得老远都能闻到腥臭味,唯有一双眼睛看过来时,依旧是春风和煦。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陪伴她从幼年到少年,做了她夫婿的人,却一直在欺骗她利用她,甚至到这时候,她处境如此艰难,他还口口声声要见她,让她在夹缝中更加难熬。

        梦中她的死或者是虚幻,可现实中,她被他利用来杀萧洵,他亲手将她推到最危险的境地,他为了保命,甚至不惜用她的身世来做条件。

        严凌,她曾经以为的良人……原来,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车门突然打开,萧洵钻了进来。

        狭小的车厢被他挤得满满的,他绷着一张脸,身上带来的冷气让崔拂打了个寒噤,怀里的手炉被他拿起扔出去,萧洵抱起了她。

        抱得紧紧的死死的,让她动弹不得,他一双眼尾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眼都红了,怎么,心疼?”

        “不是,”崔拂艰难地伸手,搂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眼泪落下,在银色铠甲上留下一片水迹,“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傻,那么多年,竟然根本就不知道严凌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回答出乎萧洵的意料,他似信非信,却又不由自主为她难过,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别哭了。”

        眼泪越发掉的急了,崔拂抽泣着,哭出了声音:“阿洵,我真的没有要杀你,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严凌……”

        冰凉的手抚上她的眼角,擦去热泪,萧洵嗯了一声:“不哭了,我信你。”

        崔拂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得欢喜柔顺,这样才能让他安心,可有无数委屈堵在心口,让她没法再去假装,惨然一笑,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信不信。”

        萧洵顿住,沉默地看她。

        “阿洵,我问心无愧。”因为哭泣,声音是沙哑的,“我对你,一直都是问心无愧,不管是三年前,还是现在,我从没恨过你,也从不曾想害你,阿洵,我问心无愧。”

        萧洵猛地搂紧了她。在这一刹那,他无比笃定地相信着她,也许过了此刻,他还会陷入无尽的猜疑中,但此刻,他全心全意地相信她。

        萧洵低头,慢慢的,慢慢地吻住崔拂:“不哭了。”

        温热的眼泪从她眼中滑落,沾在他脸颊上,萧洵觉得心里很难受,他可以戎马纵横,肆行天下从无对手,可他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心爱的女人不哭。

        大手笨拙地擦着她的眼泪,又觉得这手上都是茧子,怕是弄疼了她,想用衣服擦,再一看,手臂上穿着护甲,终究也擦不得。

        萧洵百般无奈,嘴唇移上去,一点点吻去她咸涩的泪水。

        车子外面脚步声杂沓,有士兵警戒哨探的说话声,有马匹跑过的得得声,还有长鞭抖动噼啪声,车厢内却安静极了,崔拂慢慢止住了眼泪。

        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缓慢沉重的心跳,他的臂膀坚实有力,让她委屈愤怒的心情一点点沉淀下来,崔拂闭着眼睛,嗅着他身上铠甲的冷味,心想,假如他们之间没有隔着许多人和事,假如他们还是三年前一同躲在山洞里的少男少女,该有多好啊。

        第三天过午时,遥遥望见了会昌的界碑。

        萧洵亲自带人往四周哨探,崔拂独自坐在车里,突然听见萧怀简叫她:“崔娘子。”

        他催着马跟在车子边上,漫不经心地说着话:“假如这次条件谈成,严凌就没命了。”

        崔拂没有做声。

        萧怀简继续说了下去:“据说独孤逊已经找到了殇太子的后人,准备拥立新君,恢复旧朝,杀严士开只是个开始,严氏一族害死了殇太子,他们不会放过严氏。”

        崔拂依旧不做声。

        萧怀简转过脸:“崔娘子难道真的不好奇自己的身世?我这些天审问严凌,从他嘴里撬出了几句话,他说,娘子当年从秣城逃跑,是为了躲避仇家,这个仇家么……”

        崔拂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抬头看他。

        萧怀简却不肯说了,笑了一下:“严凌说,只要娘子肯见他,后面的事,他都会告诉娘子。”

        崔拂低下头:“我不需要知道,我身已属长平王,从前是谁,并不重要。”

        “真的吗?”萧怀简极低声地问了一句。

        最前面喧闹起来,萧洵带着人马回来了,萧怀简飞快地说道:“娘子若是改了主意,就打发人跟我说一声。”

        他加上一鞭,飞快地迎上前去:“六弟!”

        崔拂望着他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严凌为什么一定要见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作用,让严凌一口咬定,死活都要见她?

        人群突然让出中间一条道路,萧洵拍马向她跑过来,还没到跟前便扬声叫她:“阿拂!”

        他在车前跳下马来,兴冲冲地说道:“找到一个大庙,房舍又多又干净,我把和尚都撵走了,我们过去住。”

        崔拂哭笑不得:“阿弥陀佛,僧尼乃是出家人,怎么能这般对待?”

        “走的时候多给点香火钱。”萧洵满不在乎,“这地方是金城、代州的交界,有什么事方便应对,过了界碑就是独孤逊的地盘,我不想在他眼皮底下住。”

        他拉开车门,挤在她身边坐下:“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远处马蹄声急,探路的斥候一路飞奔着冲了过来:“报!独孤逊出城迎接两位大王!”

        两刻钟后,车马在一座庙宇前停住,崔拂搭着萧洵的手,弯腰探身,正要下车时,萧怀简催马上前:“独孤逊到了。”

        崔拂抬头,迎着极明亮的太阳,看见一彪人马穿过大邺的军队,向近前走来,领头的人三十来岁年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让人一眼就想起庙宇中供奉的托塔天王。

        萧洵笑了下:“独孤逊。”

        数十步外,独孤逊的目光掠过萧洵,落在崔拂脸上,微微一怔。

        “你先进去。”萧洵拉过崔拂,送进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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