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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强取豪夺后我带球跑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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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了!”刘凤举也举起酒杯,“我是她大哥,她敢不听我的!”

        萧洵转身离开。

        战场上他如鱼得水,这些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他素来没什么兴趣,但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注定躲不开,一切都可以拿到案上来谈,一切都是博弈的棋子。

        不由想起三年前山洞里度过的几天,那时候只有他和她,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由着性子来,那几天,可真是快活呀!要是时间能停在那时,他没有离开,她也没有嫁给严凌,就好了。

        萧洵出前院,穿过月洞门,远远看见东屋还亮着灯,快步走进去,崔拂独自站在院中,微微踮着脚,目光越过围墙,望向前院的方向。

        她是在等他?心尖上一软,萧洵快步走近,从身后抱住她:“阿拂。”

        他身上带来的凉气扑上来,崔拂鼻子上有点痒,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忙完了?”

        萧洵伸手,揉着她鼻梁的位置:“着凉了?”

        “没,冷风扑了一下,不要紧。”崔拂扒着他的手腕,回头看他,“别揉了,你手劲儿大,都揉疼了。”

        灯光照着她的唇,异常娇艳的红,萧洵低低笑起来,低头吻住,不轻不重地蹭了几蹭:“我可不止手劲儿大。”

        崔拂一下子涨红了脸,伸手推他,又被他抓住,大笑声中,萧洵一把抱起她,飞快地向屋里走去。

        帘幕掀起,满床的暖香气扑上来,崔拂被丢在床里,萧洵的脸凑得很近,一双笑眼里盛着她小小的影子:“猜猜我还有哪里力气大?”

        ……

        醒来时床账外一片白,天已经亮了,崔拂刚一动,立刻听见萧洵的声音:“醒了?”

        他一支胳膊撑在身侧,嘴角带笑,盯着她光裸的肌肤上几点暧昧的红:“醒的这么早,看来我力气还是不够大。”

        崔拂脸上一红,连忙去拉被子,萧洵一把拽开,低头吻住,声音便含糊起来:“再试试,看看能不能让你昏睡一整天。”

        “大王。”碧桃在外面敲了敲屏风。

        萧洵没有停,鼻子里嗯了一声,轻轻重重继续吻着,崔拂死死咬着嘴唇,忍住不发出声音,耳边听见碧桃说道:“太子殿下要大王早些起,陪刘二娘子去黛山猎狐。”

      第18章 野种

        上山的路上,崔拂终于看见了萧洵熬的那只鹰,蜷缩在铁笼子里,由兽奴抬着往上走,闻到久违的山野气息时,苍鹰疲惫呆滞的眼睛猛地睁大,拼起最后的力气向铁栅栏撞去,啪,萧洵一鞭子甩过去,苍鹰嘶哑地叫了一声,不得不重新退回角落。

        萧洵收回鞭,重重搂住她的腰:“看见了吧?这就是熬鹰,不准吃喝,不准睡觉,只给它两条路,要么死,要么乖乖听话。”

        崔拂一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摧毁,而后,屈服。

        可她不想死,她的路还长,她也不想屈服,他不信她,他还恨她,在他身边,过得太辛苦。

        心里闷得透不过气,崔拂转过脸不肯再看,耳边听见萧洵慢悠悠的声音:“这样熬出来的鹰,才能去尽野性,终其一生服从主人,绝不敢背叛。”

        绝不背叛吗?崔拂想起方才匆匆一瞥时苍鹰眼中的冷光,岔开了话题:“阿洵,你这么带着我,到时候没法打猎,还是再给我找匹马吧,我在边上跟着你。”

        “不要,”萧洵回头看了眼落在后面的刘素渠,“谁还真陪她打猎?我是为我大哥的面子。”

        前头走着的萧元贞听见了,回头看了一眼:“刘帆,给崔娘子找匹马。”

        刘帆很快牵来一匹马,带到萧洵面前,崔拂想要下去,又被萧洵搂紧了,动弹不得,萧元贞拨马来到面前:“阿洵,让崔娘子下来!”

        崔拂也软语央求:“让我自己骑吧,我一定跟着你,不会乱走。”

        “不行,”萧洵依旧搂着她,“山上雪还没化尽,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那就送她回去,”萧元贞皱了眉,“今天你要陪刘二娘子,本就不该带她来。”

        “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更不放心。”萧洵咧嘴一笑,“大哥,我自有主张,你就别管了。”

        “胡闹!”萧元贞低叱一声。

        他看了眼后面的刘素渠,眉头越皱越紧:“这门亲事你若是不想做,我也不是不能给你推掉,但你既然要做,就该有个做亲的样子,刘二娘子也是女中豪杰,你公然带着房里人在她面前晃,岂不是打她的脸?”

        “又不是我上赶着跟她做亲,”萧洵满不在乎,“她要是不能忍,不做也罢。”

        身后,第五城拍马赶上刘素渠,咬着一口白牙:“那蛮子这般羞辱你,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刘素渠望着萧洵,若有所思:“我有些没弄明白,萧洵到底想做什么?若是真爱崔拂,何必娶我?若是不爱,又为什么不弃了她?”

        “管他想做什么!”第五城怒冲冲的,“你可是我们大凉头一份的人物,凭什么受他这份鸟气?跟我回家去,召集起儿郎,打他个【创建和谐家园】的!”

        “你打得过他吗?”刘素渠清清淡淡回了一句。

        第五城顿时语塞,半晌,悻悻说道:“他有什么好,非得嫁他?”

        刘素渠语气还是淡淡的:“你看我那几个兄弟,像是能成事的吗?等我阿耶年岁上来,大凉也就完了,我得早做准备。”

        第五城听得似懂非懂,正要问时,刘素渠忽地加上一鞭,五花马箭也似的冲出去,她回头向他一笑:“再说这天底下,他是唯一能打败我的人!”

        第五城愣在原地,只觉得头晕目眩,满心满眼,都是她如寒冰乍裂般的清冽笑颜。

        五花马一路带着风,眨眼间来到萧洵面前,刘素渠手中长鞭一指前面的山口:“萧洵,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到那里!”

        “不比。”萧洵一口回绝。

        “不比,”刘素渠瞬间靠近,手中马鞭向他马身上重重一击,“是吗?”

        乌骓马乍然受惊,猛地蹿出去,崔拂低呼一声,险些摔下去,又被萧洵搂紧,他一手控制马匹,一手搂着她,明显起了怒色:“坐好了!”

        长笑声中,刘素渠一马当先向山口冲去:“萧洵,带着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你还能行吗?”

        话没说完,一阵疾风席卷而至,掠起她鬓边的发丝,刘素渠心里一跳,余光里瞥见萧洵两人一骑,如同一团浓黑的乌云,霎时间越过她,向山口奔去,刘素渠一咬牙,重重向马身踢上一脚,催着五花马紧紧追上,眼前纷纷乱乱,全是一年前的情形。

        那时她一口气拿下萧氏三座城池,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候,突然接到刘轨急诏,道是大邺调来萧洵主战,要她加意提防,刘素渠虽然听说过萧洵的名字,但她一向自负无敌,并没有放在心上,孰料当天夜里萧洵从天而降,长平军悍勇无匹,霎时攻开她的营寨。

        她披挂了拍马迎敌,纷乱的火光与刀光中,就见一人银盔银甲,所到之处,大凉将士如同狂风卷过的禾苗般成批倒下,正是萧洵。

        刘素渠在黑暗中与他交手,又被他一刀劈在左肩上,若不是几个部下拼上性命挡住萧洵,只怕早成了他刀下之鬼。

        随后几天,萧洵势如破竹,一口气收复她先前夺下的三座城池,又趁势夺了大凉一个郡,她伤重难以支撑,不得不返回凉州养伤。

        刘素渠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肩,萧洵那刀劈在那里,到现在阴雨天气还会隐隐作疼,让她在不甘之中,每每又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她一向只要最强的,天底下最强的战将,便是萧洵。

        思绪纷乱着,再抬眼时,萧洵已到了山口,刘素渠正要赶上,忽见他微一眯眼,猛地拨转马头。

        乌骓马四蹄翻飞,冲向对面的刘素渠,风声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崔拂两只手死死抓紧雕鞍的把手,听见头顶上萧洵低声叮嘱:“坐好了!”

        下一息,刘素渠恍惚沉吟的脸突然拉到极近,身后,萧洵骤然出刀!

        崔拂脱口叫道:“阿洵,不要!”

        电光石火之间,崔拂看见刘素渠急急向马背上倒伏,避过刀锋,随即抽刀出鞘,当一声响,两刀相撞,火花四溅,远处的萧元贞大喝一声:“六弟住手!”

        萧洵骤然收刀。

        刀锋撞进鞘中,萧洵看着刘素渠:“这是还你刚才那一鞭。”

      ¡¡¡¡Ëû̧ÊÖÀíÁËÀí´Þ·÷±»·ç´µµÃÁèÂÒµÄÍ··¢£¬ÂýÓÆÓÆËµµÀ£º¡°ÎÒÕâ¸öÈËÒ»Ïòíýíö±Ø±¨£¬¶þÄï×Ó×îºÃ¼ÇÇå³þÁË¡£¡±

        崔拂偷眼去看刘素渠,她脸上并没有预计中的恼怒难堪,反而笑了一下:“果然是萧洵。”

        马蹄声杂沓纷乱,第五城箭一般地冲了过来,没到跟前就跳下马,撒腿跑向刘素渠:“你没事吧?”

        刘素渠道:“没事。”

        她看了眼正往这边赶来的萧元贞,补了一句:“长平王没有恶意,只是与我切磋。”

        “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替他说话?”第五城气急败坏,脱口说道,“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值得你这么……”

        啪,刘素渠一巴掌掴在他脸上,打断了他后面的话:“闭嘴!”

        环抱着她的双臂骤然一紧,崔拂抬头,看见萧洵阴沉的脸。

      第19章 她不想有孩子

        第五城当天就被赶回了凉州,崔拂私下猜测,大约是刘素渠害怕萧洵对他痛下杀手,所以送走他保命,只是如此一来,反而越发显得第五城那句野种大有玄机。

        萧洵的生母慧妃出身名门,膝下有萧怀简和萧洵两个儿子,在后宫中的地位仅次于萧元贞的生母王皇后,为什么第五城会那样骂萧洵?崔拂百思不得其解。

        许是刘素渠对此事心中不安,亲事很快定了下来,双方即刻休战,大凉照先前说好的陪送定襄、并州二城,大邺则需在大凉与窦君璋开战时,出兵相助,婚期定在来年三月,萧洵将在二月返回镜陵,筹备完婚。

        如今,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崔拂心急如焚,面上又不能露出来。镜陵是萧氏的根基,防守严密,一旦去了镜陵,想逃就越发不可能,也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帮她找到一条逃走的路?

        软帘一动,碧桃走了进来:“崔夫人,大王要你去前面等候。”

        崔拂点点头,却突然想起来,已经三天没有喝避子汤了,而这三天里,萧洵夜夜不空,连她都说不清他们到底欢好过多少次。

        心一下子揪紧了,她不想有孩子,她也不能有孩子,萧洵大婚在即,刘素渠已经挑明了不能容她,若是这时候她再弄出个孩子来……

        几乎在一瞬间拿定了主意,不能有孩子,她还要逃,她还未必能逃得掉,她已经落在这牢笼里难以挣扎,何苦再弄出个孩子,让那无辜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身份尴尬,受尽世人白眼?

        迈步向外走去,崔拂装作不经意问道:“这几日怎么不送避子汤?”

        “大王不曾吩咐。”碧桃反问了一句,“这不正是崔夫人盼望的吗?”

        崔拂步子一慢,一连三天,萧洵不像是忘了,更像是不准备再让她服药,也许是这几天她伪装得太好,让他心肠软了,崔拂一阵懊恼,可她,决不能有孩子。

        “是吗?”崔拂神色淡淡的,“那你想法子弄些给我。”

        碧桃哂笑:“婢子错过一次,被你要挟至今,崔夫人难道以为,婢子还会重蹈覆辙?”

        她是不敢再冒险的,就连眼下对她的要挟拿捏,其实都像是在走钢丝,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反悔,将一切告诉萧洵。崔拂思忖片刻,轻声道:“你想个法子,把这事传到太子殿下耳朵里。”

        碧桃吃了一惊,半信半疑地看她。

        崔拂抬抬眉:“怎么,不想办,还是办不到?”

        巨大的诱惑摆在眼前,碧桃很快低了头:“婢子去想办法。”

        碧桃在内宅经营多年,她说想办法,肯定是能办到的。崔拂点点头,迈步走出卧房,门外等候的侍婢连忙凑上来,簇拥跟随着,往前院萧洵的卧房走去。

        天色已是傍晚,白石大道尽头,演武堂的灯光亮了起来,崔拂慢慢往前走着。

        昨天在黛山时她发现,萧洵对萧元贞这个长兄很是敬重,萧元贞看起来性子十分严整,自然不会让萧洵在大婚前弄出庶子,坏了规矩,更何况萧洵的亲事关乎大邺与大凉两国邦交,哪怕只是为了公事,萧元贞也不会放任她怀上身孕。

        只要萧元贞插手,这避子汤,也许她还能继续喝下去。

        却在这时,突然又想起第五城那句野种——萧洵与萧元贞如此亲近,那么跟他的同胞兄长萧怀简呢?

        演武堂前大门洞开,十几盏琉璃明灯照得堂中比白天还亮,囚着苍鹰的铁笼子放在最亮处,刺眼的光线底下,苍鹰萎靡困顿,摇摇欲坠。

        崔拂转过了脸。

        似是听见了动静,站在窗边的男人回过头来,一双含威不露的丹凤眼向她一掠:“崔娘子。”

        崔拂看见碧桃福身行礼,叫了声晋王,是萧怀简。

        连忙行礼,忍不住偷眼打量,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与萧洵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深藏,并不像萧洵那么锋芒毕露。

        萧怀简慢慢走到门前:“昨天我审严凌时,他说,要见你。”

        崔拂心思急转。昨日萧怀简没有去黛山,留在府衙审讯严凌了,只是没想到头一次见面,他竟直截了当说出这事,是替萧洵试探她吗?

        沉默中又听萧怀简说道:“崔娘子若是没有异议,待会儿我来安排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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