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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点像…事后撒娇,是怎么回事?
是我面对这张好看地过分的脸,思想变邪恶了?
一定是!
我以前只想他是我高冷的老板。
都忘了他也是个23岁的奶音小狼狗,身材清瘦的漫撕男。
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的那种。
凌晨两点,我坐在老板办公室的沙发上帮他分类文件,看着穿白色落肩卫衣的老板不停地打电话、分析数据、发脾气。
霸道总裁不都是有钱又有闲,天天去跟女主和女二发展感情线吗?
为什么我老板忙成这样?
在老板喝了我冲的第12杯咖啡后,透过落地窗看去,天已经快亮了。
浓墨幽蓝的在亮与暗的界限混沌,老板侧身站在露台上抽烟,指尖一抹淡红闪烁,明明灭灭。
他微微蹙着眉,有着年轻有为男人的该有的烦心事。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些心事,柔软地过分,与事业无关。
尤其是当他在隐去的星星间,吐出一口烟雾,若有似无地看向我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甚至,会生出他的柔软心事与我有关的错觉。
长得这么帅的男人可太蛊惑了。
或者,我一定是困极了。
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在梦魇里,我看见那个15岁的小姑娘。
她身上是被掐捏过的淤青痕迹,瑟瑟发抖地蹲在女卫生间的墙角,只睁着一双大大的浑浊的泪眼,看着头顶人头济济的看客。
仿佛忽然间被那些鄙夷的眼神和指责的手指尖烙痛,她张大嘴巴想要说什么,可喉咙里只发出了嗬嗬的含糊声。
“……我不是”
我应该是被魇住了。
我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发出轻微的声音,便提高了音量。
“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
恶毒的人群退去,角落里的小女孩也不见了。
脑海中刹那的空白!
我腾得坐起来,用手捂住了满是泪的脸。
我太痛苦了!
痛苦到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一个干燥温暖的怀抱轻轻抱住。
等心情重新恢复平静,我发现自己睡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刘宇松开了我,坐在我面前,白衬衣的肩膀被我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
他略带心疼地盯着我:
“我听别人说,做噩梦的人如果被喊醒了,就会一直记得这个梦。”
这样养尊处优、一路顺风顺水的人怕是没做过噩梦吧?
连这样的玛丽苏话都信?
可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眼底满是真诚和心疼。
“可能吧,”我勉强笑笑,“谢谢刘总。”
“现在是休息时间,喊我刘宇。”
老板眼下有些许熬夜的眼圈,在这张年轻又好看的脸上,反而多了一点成熟的性感。
休息时间?
那就是我只睡了3个小时,还这么精神抖擞?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机看了一眼:12:21pm
确实是中午休息时间。
“刘zo……刘宇,我睡了这么久?我有没有打呼噜?有没有人看到?”
“嗯,没人进来过。”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坐回去继续办公。
我忙不迭打开一堆微信未读。
关助理,看没看见老板?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
一堆找老板的未读消息下,还有以前大学同学秦逸的两条:
我明天出差,回来请你吃饭。好吗?
我正准备回复。
老板的长腿出现在视线里,抽走我的手机,骨节分明的手一按,咔哒熄了屏。
“回家。”
4
刘宇的家,在市郊的高档小区。
一进门,灰色的窗帘自动感应拉上。壁灯、安防、空气净化器和大大小小的家电开始工作,叮叮叮的电子音络绎不绝,。
如果不是认识刘宇,我会以为在这个灰白色调、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住着的,是一个机器人。
刘宇把一双带耳朵的粉兔子拖鞋,放在我脚边。
大概,这个家经常有女孩出没。
“新拖鞋。我家平时没人来。”他淡淡地说。
“哦哦。”像被人看穿心思一般,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门锁密码,050703。有时间把指纹录一下。”
我拿出手机划了几下,把这串0和质数记在备忘录里。
听说喜欢质数的人都很有性格,这次我信了。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越来越觉得对这间房子有熟悉的感觉。
每一丝风和斑驳的光线都是人工制造的,都像在还原一个场景,一个我心底角落熟悉的场景。
那是……
“在想什么?”一抬头,刚洗完澡的刘宇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
一条浴巾缠着细腰挡着下半身。整齐的腹肌上,水珠闪闪发光。
……
抬眸恰好与他的视线对上,我心跳怦然:“没,没什么。”
“嗯。”刘宇应了一声,擦头发的影子斜斜地落在地上,“给我做点吃的再走。”
以前妈妈一直吐槽我做饭难吃。
因为我西红柿炒蛋里爱放酱油,宫保鸡丁的肉总是炒不熟,爆炒圆白菜炒得软趴趴的。
此刻,看着刘宇坐在我对面吃得津津有味,一转眼就干了一碗米饭。
我犹豫地尝了一口自己做的饭。
呸呸呸!
依旧难吃!
这是碳基生物能吃的吗?
“我再重新做。”
正在吃饭的刘宇惊讶地看着我,眼底真诚,“挺好吃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看的眼睛总是很真诚地看着我时,我总会选择相信。
对颜控来说,真·颜即正义。
管理公司的事我不是很明白,可我坐在办公室隔着百叶窗看过去,刘宇跟一波又一波进他办公室的人,一起对数据、看文件、讨论问题,从早到晚。
紧蹙的眉头从没展开过。
这让我想起那天早上,我早上去接他,窝在他家沙发上开了一局王者荣耀的排位赛。
正在峡谷游荡时,晨跑的刘宇回来了。
我把手机塞到他手里:“你帮我玩,我去喂猫。”
刘宇端着手机,一脸懵圈:“我不会玩。”
我不信:“你这种人,不都是峡谷里人帅声甜的小哥哥吗?”
刘宇把手机扔回给我:“改天带你去公司的电竞俱乐部。我自己没时间玩。”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有一墙的篮球鞋,却从没见过他打篮球。
二十三岁的他,站到最高处的他,逼着自己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付出了更多。
参加网球、高尔夫球的球局只是为了应酬,而每天雷打不动的晨跑锻炼,也只是为了能更有体力应对一天繁重的工作。
看着刘宇的背影,那一刻,我突然对这个年轻的老板有了一丝心疼,以及来自女人的小崇拜。
5
就像曾经的许诺一样,刘宇总是敞开心扉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