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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开局食摊,郎君靠捡-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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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也别害怕了。”想起萧屹刚刚害怕的样子,她到底没忍住,绽开个小小的微笑,“我真的没有生气。”

        她言辞模糊,语气温和,萧屹突然怀疑关鹤谣其实根本没理解他做了什么。这样想到的一瞬间,巨大的羞愧之情激得他企图自首,“阿鸢,你不知道。我、我是拿那衣衫想着——”

        关鹤谣猛地捂住他嘴。

        亲耳听到事实,那才真是要让人羞得原地爆炸。

        可是萧屹泛红的眼睛,急切的姿态蛊惑了她,关鹤谣又后悔了。

        她松开了手。

        她想听他亲口说。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只问一句。”她的声音极轻极轻,“是想着我吗?”

        萧屹仰头怔怔看着她,良久,自语般喃喃答道:“只想着你。”

        关鹤谣的脊柱跃起一阵激麻的战栗。

        自她尾椎寸寸向上奔腾到颈骨,直入大脑,像一串小鞭炮带着火花劈里啪啦,没有放过任何一条微小的神经。

        羞涩、喜悦、骄傲、被优秀的人追求的虚荣心、被喜欢的人渴求的幸福感,被强大的人依从的掌控欲……所有这一切,被这四个字尽数满足。

        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萧屹的脸。

        “那就好。”她说。

        语音落,萧屹睁大了眼睛看她,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张脸仍是通红的,却终于不再是破败的、窘迫的残红。

        而是如明焰,如热血,如永恒的日升日落。

        那是一种蓬勃的、炽烈的、会灼伤靠近之人的红色。

        但是关鹤谣不害怕灼伤。

        她自己生起的火,她甘愿被其侵吞、煎熬、焙烧,烧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轻轻俯身,她将一个吻印在萧屹脸上的同时,将一句话印在他心上。

        “你可以继续想。”

        太不谨慎了,关鹤谣想。

        考虑到他们谈论的话题,身处的空间,她所作所为实在太不谨慎了。

        萧屹猛然起身吻住她的时候,她更是叹息着这样想。

        可是她忍不住,她好喜欢他。

        萧屹一手托住她后颈,一手与她十指交缠,坐在床上的关鹤谣被他罩着,一个完全处于弱势的姿势。她被迫仰着头,露出脆弱又柔软的咽喉,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被牢牢禁锢在原地。

        从未有过的激烈亲吻让她难得到一丝氧气补给,挣扎着抢到呼吸的机会,也只能闻到萧屹身上的气息。

        她现在是真的被松香包裹住了。那本是冷冽的香气,能让人心旷神怡,神思清明,现在却成了助燃剂,把两人连带着周遭一切烘得火热。

        整个人被点着之前,关鹤谣拼命挺住软得要向后栽倒的腰,用剩下那只自由的手去推萧屹肩膀。

        萧屹自喉咙深处溢出两声可怜的低吟,却还是应着那软绵绵的手劲儿,被关鹤谣一下、一下按着蹲回了地上。

        关鹤谣使劲捧住他的脸,喘.息着警告道:“可以想,但只能想。”

        萧屹的胸膛急速起伏,眼神迷离,似是没听懂她说什么一样,关鹤谣又重复了一遍。

        她自己也心虚,觉得这颇有管撩不管喂的渣女做派,但是毕竟触及原则问题。在此世她的年纪可以成婚,可她难免要用现世的高标准来严要求。再过一年多,这具身子才满十八岁。

        免得萧屹多想,她斟酌着解释起来,“我现在这身子——”

        太小?呃好像有歧义。

        太弱?怎么未战先认输?

        她噎了半天,寻到一个合适的词——“太年轻了,我们明年再讨论这个事情,好不好?”

        萧屹脸红到顶点。

        关鹤谣也好不到哪去。

        一阵沉默蔓延。

        他们仍被胶着的空气黏在一起,被牵着的手连在一起,却红着脸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两人向来无话不谈,这种情况着实少见。

        好在关鹤谣找到了谈话的崭新切入点。

        因提起了年纪,她便想起自己心理年龄其实比萧屹还大,又有先进的知识储备,蓦然生出几分要好好引导他的责任感。

        不当教导主任,却可以客串一下医务室老师。

        “你别以为我不懂。”她给自己找个好理由,“医食同源嘛…所以我多少都懂一些。这种事情太早…会伤了身体根本的。”

        话都说到这里了,她直接破罐破摔,只要她说得足够快,尴尬就追不上她。

        “也、也不能过多,你年纪小,不要贪欢……”

        “……”

        “……”

        “……”

        萧屹呆然蹲着,似是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和关鹤谣认真讨论这个话题。

        他甚至觉得脑子迷蒙蒙的,连关鹤谣的声音都变得渺远起来,只是听出了她的担忧,于是赶紧回应。

        “不、不算多,只有三次。”

        “……哦,是、是吗?”

        关鹤谣用也已经不太灵光的脑袋一算,萧屹归家近一个月了。一个月三次,确实不算多…是不是频率甚至有点低啊…

        “是,昨夜太晚了,后来我就没有再——”

        “天啊你说什么呢?!”

        关鹤谣再次捂住他的嘴,眼中羞得溅出星光。

        所以是昨夜三次吗?!

        而且那“不算多”?!

        关鹤谣死死捂着他,恨不得他再别说话,免得她又不小心知道什么细节。

        萧屹也意识到两人说岔了。

        他笑起来,唇在关鹤谣手下勾起,温热的鼻息烫得对方缩回了手。

        “都听你的。”他说,同时起身将关鹤谣揽向自己,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如往常一般温柔,再无方才的火热和悍利。

        关鹤谣放下心来,搂住他的腰,感受这折腾良久才迎来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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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屹紧紧盯着她,轻轻启唇,“一年。”

        关鹤谣呼吸一滞。

        从下往上看去,他的虹膜无比晶透,正闪着摄人心魂的光,那是侵略和占有的欲.望开始栖息,而后将要疯狂生长的土壤。

        萧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看着一份早早被放在房间里,却必须等到生日当天才可以拆开的礼物,带着期盼和珍惜,也带着被困住的锋利和焦急。

        可以想象,等到了那一日,他会用怎样蛮横的力道撕开包装,迫不及待地享用被等待酝酿的更加甜美的果实。

        关鹤谣终于意识到:她错得离谱。

        她不是在驯养大狗。

        恰恰相反,她在激出他的野性。

        她可以仅用一只纤细的手,就将强壮于她数倍的萧屹按在原地。

        但是,当她自己放弃了这份权利,就像是蝴蝶放弃了飞行,自己撞上了蛛网。只能颤着无助的、美丽的翅膀,等着被伺机已久的捕猎者吞噬殆尽。

        可是没有关系。

        刚才乖乖蹲低、用眼神恳求她的大狗,和现在居高临下、用眼神撕扯她的野狼,全都是他。

        只要是他。

        只要是他,无论是怎样的眼神,都可以让她的脊柱窜起同样甘美的战栗。

        一年。

        她以为颁布了一个禁令,其实是赐予了许可。

        它在她心湖荡出暧昧的涟漪,一圈一圈扩大,变成了一个把她自己也绕进去的定时魔咒。

        “一年。”她低声重复。

        回应她的,是萧屹胸腔愉悦的振动。

        关鹤谣突然觉得不解气,她在对方腰上狠命掐了一把,小小声地放狠话。

        “萧屹,以后别指望我再做衣服给你!”

      84. 立夏点心、药膳汤 郎君,不是被小娘子……

        小胡的果子行底子非常不错, 但因和“食肆”所需的功能匹配度不高,仍有无数改装工作要做。

        定制石磨、家具,柜台补漆, 砌烤炉……除了院内一应大小事务, 铺子外更有不少大工程。

        关鹤谣找匠人架了棚子,她没选竹篦棚,而是多花三百文绷了油布,那过了泽州桐油的厚油布,遮风挡雨效果很好, 如此棚子下又可以摆两桌。

        门口一边砌起一个半人高的灶台,一边支着木牌留着写今日菜谱。还要换匾额、招幌、门帘……

        事情虽杂乱,但是请来的工匠给力, 毕二和小胡更是热心加班,关鹤谣“赶在四月初五立夏开业”的想法居然不再是一个奢望。

        吕大娘子不放心, 某天下午来帮忙,却发现人家四个人配合默契,她根本插不上手,反倒留下蹭了一顿美味的夕食, 又被关鹤谣塞了一包研发中的豌豆糕。

        *——*——*

        转眼就到了四月初四,这是关鹤谣和国子监两位郎君约好的日子。

        她今日行程尤其紧张, 一大早就步履匆匆地前往国子监, 谁知路过八仙楼时见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 人声沸沸扬扬。

        自从将松花糕的食谱卖给八仙楼,又教过那几样点心之后,关鹤谣便未再路过此处。

        于是她此时不禁万分好奇,走上前去问队尾的小娘子这是在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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