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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创建和谐家园】了三年,结果被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我最后和那个“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开了夜灯的房间内,我缩在床角,床边柜上放了一杯红酒。
夜色深沉,窗外雨声阵阵。
“啪”地一声响,我点燃了一根烟,袅袅烟雾中,心也随着窗外的雷鸣声飘忽不定。
许霄已经五天没来了。
许霄——我的金主,花重金【创建和谐家园】我的那个男人。
烟燃尽,我摁灭了烟头,端起红酒抿了一口,这个男人会不会又有新欢了?
应该不会。
我跟了他快三年,还从未见他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过。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客厅外似乎传来了开门声,我愣了两秒,匆忙放下酒杯,来不及穿鞋便赤着脚跑了出去。
果然是他。
许霄似乎喝了酒,长长的走廊里弥漫着几分极淡的酒气,他的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袖口挽起几分,纽扣解到第三颗,露出了好看的锁骨。
关上房门,他倚在墙边看我,停顿几秒后向我招了招手。
“过来。”
嗯,的确是喝了酒,往日里的低沉嗓音此刻也染了几分喑哑。
我听话地走了过去。
许霄将我箍进怀里,动作熟稔,指尖捏住我下颌,低下头来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语气里几分调情,“想我了么?”
嘴上虽问着,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探入我衣领。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我轻笑一声,身子瞬间软在他怀里。
在他抱住我的那一瞬间,我伸手揽住他脖颈,轻喃道,“想了……”
其实,这是实话。
可是有些时候,实话并不一定能让对方走心的听。
他低笑一声,眼底渐渐有火在烧,“哪里想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一边问着,他的手一边在我身上轻轻划过,先是在胸口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落在了小腹下方。
我配合无比,揽着他一同倒在了床上。
床榻柔软,正适合欢愉一场。
五天未见面的我们,在这个熟悉的房间里再次相拥着缠绵。
许霄或许不知道,每一次欢愉,我的情感都是真的。
这有这种时候,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我才有一种真的与他相爱的错觉。
我从来,从来就不想只当他的情妇,可是我别无他法,许霄可以给我钱,给我宠爱,给我一切——
唯独不肯给我名分。
第一次缠绵时,他就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我是一个情妇。
只是情妇,而已。
许霄也曾抱着我说,他对我很满意,他说,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自觉,什么该图,什么不该图,心里要有数。
我当然明白。
对许霄而言,图他的钱可以,图他的人是万万不可的。
一场鱼水之欢,一段泛泛情缘。
凌晨时分,我瘫软在床,浑身上下提不起半点力气。
身旁已空——
许霄已经走了,他从不在我这里过夜,即便是半夜过来,也是解决完生理需求便走。
我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娃。
乖巧,漂亮,不言不语,还可以随时随地为他“暖床”。
空荡荡的房间内,我点了一根烟,看着窗外出神。
这种独自一人的夜,我经历了许多许多,多到早已数不清。
直到天色泛白,我才渐渐睡去。
……
我是被一阵砸门声吵醒的。
门外一阵吵嚷,砸门声有些震耳。
我从床上爬起来,随意地敛了一下睡衣便起身去开门。
门开,一对中年夫妇瞬间涌了进来,一脸地不善,“钱呢?赶紧的,这个月的钱还没转呢!”
男人扯着嗓子嘀咕了一句,随后闯进屋来,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水杯便喝了一大口水。
你以为这是一对来要债的包租公婆?
不不不,他们是我的父母。
亲生父母。
不过,他们的确是愧对这四字,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帮衬弟弟。
没错,我也许就是大家口中的“伏地魔”,帮着我“伏弟”的人,就是许霄。
不过,这是许霄自愿的。
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是被父母卖给许霄的。
沙发上,我的父母靠坐着,抬头看我时,一副要债的模样。
嘴里还凶巴巴地嘀咕着些什么,无非是逼着我给钱。
我实在不愿称呼他们为父母,姑且称呼他们的名字吧——
许成民抬头看我,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草莓吃了起来,“还傻站着做什么,赶紧去取钱!我们还急着回家给战战做饭呢!”
战战,他们唯一的儿子,22岁的废物。
客厅里。
我随手扯起一把椅子坐下,掏出烟来,当众点了一根,抬头看着他们。
“要钱没有。”
“你!”
许成民瞬间急了,猛地站起身来,可我抢在他前面开口道,“上次给钱的时候咱们已经说好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钱,从今往后,咱们就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二位都忘了?”
许成民似是被我气到了,浑身直打哆嗦。
反倒是我妈拦下他,瞬间换了一副脸色。
姜爱芳同志脸上瞬间堆满了笑,走过来挽我的手,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朵朵,咱们可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你身上流着我和你爸的血,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呢?这俗话说得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瞧瞧,多么能说会道的一张嘴。
就是太过虚伪。
我懒得再看她表演,直接将她推开,身子微微后倚,靠在了椅背上。
“要钱没有,二位,慢走不送。”
上次我把过去攒的钱一口气给了他们,并决定再不联系。
我总要给自己攒些钱,留条后路的。
许霄和我只是玩玩而已,至于玩多久,全看他的心情。
他今天可以和我玩,明天就可以一脚踹了我。
我总得在他玩腻之前,给自己留些安身立命的保障,毕竟,我倒是没想过在一切结束后去找个老实人嫁了。
那不是背地里找骂呢么。
像我这种女人,一切尘埃落定后,就该孑然一身的吧。
可是,我拒绝给钱的行为,彻底触怒了这两人,软的不行,他们干脆要来硬的,两人走上前来按住我,看样子,是准备用暴力手段逼着我掏钱了。
我静静地看着,没反抗,也没说话。
我倒是恨不得他们直接杀了我,反正,这人世间的酸与苦我也尝遍了。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倒是并未如愿。
因为——
在他们按住我的那一刻,十分戏剧化地,房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许霄。
(2)
其实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小说里的那些夸张描写是真正存在的——
有些人,真的就单单一记目光,就能将人震慑。
许霄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