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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帝王娇》-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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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软的小手已经牵了上来,然后在看到他面色一变的同时又吓得缩了回去。

        好像又要发火了……

        左夺熙冷着脸,心里却想,其实……好像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难以忍受。他朝傅亭蕉看去,她想做了错事一样低着头,只露出一段【创建和谐家园】的脖子。

        他咳了一声:“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其实如果可以忍受,那还是忍受吧,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他母妃那么可怕的,至少傅亭蕉不是。

        傅亭蕉却以为这句话是在威胁,顿时吓到风筝都掉到了地上,连忙把手背到身后,哇地一声哭出来:“蕉蕉再也不敢了……”

        左夺熙:“……”

        冷静、冷静、冷静……吵死了!

        左夺熙:“别哭了。”

        傅亭蕉本来哭得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听他一发话,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还吸溜了一下鼻子。

        左夺熙顿时嫌弃得不得了,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扔过去:“自己擦。”

        都怪她平时爱哭又爱吃东西,所以他养成了随身带两块帕子的习惯。

        傅亭蕉捧着帕子,笨拙地擦了一把脸,反倒把鼻涕更往四处糊了。

        左夺熙赶人了:“你先回去。”

        傅亭蕉捡起风筝:“那……”她还惦记着放风筝的事。

        左夺熙连生气都不知道怎么生了,硬声道:“过两天。”现在他实在没心情。

        傅亭蕉还想再说什么,阿固已经在外面敲门了。

        太后已经知道月无意自缢,便派人来月桂宫,让阿固先将傅亭蕉带回去。

        傅亭蕉开了门,一边是催她走的左夺熙,一边是急着抱走她的阿固,她撅起嘴巴,乖乖地把风筝放下,恋恋不舍地被阿固带走了。

        *****

        月无意是抬了妃位下葬的。

        她的死讯传到左晟那里,左晟才想起这个人来,便顺便看了她的名册,猛然惊觉:“今天……是她的生辰啊?”

        他问随侍太监李常伦:“朕记得,今天也有一个妃嫔过生辰?”国事太多,他对后宫的琐事实在没有花太多心思。

        李常伦却是一一记得有关皇上的任何事,赶忙说:“今日是贞嫔娘娘的生辰,皇上您已经命人将生辰礼备好了,还说今晚要去贞嫔娘娘那里用晚膳。”

        左晟皱起了眉:“原来是这样……”

        他恍惚记得,月嫔几年前就疯了,好像是因为失宠的缘故,他不再宠幸她,而是宠幸别人去了。而如今,他宠幸的新人竟与她同一天生辰,而他早已忘了她的生辰,还准备亲自给新人贺生辰,也难怪她……

      ¡¡¡¡×óêɱÕÉÏÁËÑÛ¾¦¡£

        他当初,也是宠爱过她的。

        慢慢勾起了遥远的记忆,那天他策马飞奔,惊扰了她的马车,她掀开帘子,他回过头,那一眼,惊艳了他的心,也注定了她的一生。

        他叹了一声:“追封月嫔为月妃。贞嫔的生辰礼再加三倍给她送过去,明日就划了她的册子,放她出宫吧。还有老九那里,多送点好吃的好玩的过去,毕竟还是个孩子。跟他说,朕会安排他去季贵妃的琅华宫里住,叫他不要怕,往后就养在季贵妃膝下。”

        当然,左夺熙依旧固执地不肯去。

        经过母妃之死,他如今惧女厌女症越发严重,虽然平时不会明显地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只有傅亭蕉可以近身了,连傅亭蕉的贴身丫鬟拿的糕点他都不肯吃的,只有傅亭蕉拿的会吃掉。不,别说吃女人拿的东西了,他现在便是碰别的女人一下都要洗手,跟别的女人待在一个屋子里都会不由自主地犯恶心。

        他怎么可能去季贵妃那里。

        为此,傅亭蕉去左晟那里撒了一下午的娇,为她的九哥哥说话,终于让左晟打消了这个主意,而且也没有对左夺熙生气,反而乐呵呵的,因为傅亭蕉平时可很少主动跟他这个表舅舅撒娇,这罕见的撒娇让他很受用。

        但是左夺熙一人住在偏僻的月桂宫也不好,而且自他母妃离世之后,他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便会做噩梦,第二天精神特别差,被傅亭蕉看出来了之后才坦白。

        傅亭蕉又去求太后,让他搬到钟秀宫来。

        钟秀宫是已故钟太妃的住所,跟清心宫就挨在一处,钟太妃殁了之后就一直空着,傅亭蕉早就想九哥哥搬过来了。

        太后看着小脸皱成一团担心得不得了的傅亭蕉,自然一口应允,叫人将钟秀宫收拾齐整,帮月桂宫搬家。

        左夺熙本来还倔强地不肯搬走,然而傅亭蕉嘴巴一扁,他连忙眼疾手快地给她塞了块帕子:“搬。”

        他也不想再反复梦到那晚了。

        于是,左夺熙搬进了离清心宫只有一墙之隔的钟秀宫。这下,傅亭蕉来找他玩更加方便了,就没有哪一日不去他那里的。

        但是,有一天傅亭蕉却没有来。

        他心想爱来不来,他反而得了清净呢,但小肃子已经四处打探去了,晚上回来告诉他——

        傅亭蕉的父亲镇南王傅横回京了,据说这次回京,就是要把傅亭蕉接回镇南王府的。

        哦,不对,傅亭蕉今天已经被接回去了。

        左夺熙木了片刻,哼声道:“那正好了。”

        当晚,翻腾到三更也没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dbq来玩了,自罚一杯!

      ¡¡¡¡¡î¡¢µùµù

        第二天,傅亭蕉依旧没有来。

        他们都说,这一次傅横回来,肯定是要续弦了。为父母服丧,最多也就三年,何况妻子呢,镇南王虽与王妃鹣鲽情深,总不能一辈子守着她的。而续了弦,傅亭蕉就有了名义上的娘亲,自然要接回镇南王府养的。

        左夺熙问小肃子:“镇南王府在哪?”

        这三年间,镇南王从来没有回来过,傅亭蕉自然也没回过镇南王府,更别说他了。

        小肃子瘪了瘪嘴,斜眼看他:“殿下,您不是嫌郡主烦,说她离您离得越远越好吗?”

        左夺熙僵了一下,立刻道:“我就是想算算,她离我有多远。”

        说完觉得还不够体现自己的立场,马上加了一句:“看离我够不够远。”

        小肃子憋笑,说:“镇南王府在大鸿街的街尾,从皇宫出来,先直走,穿过正街,再左拐转司方街,在司方街快到尽头的时候从乌巷穿过,穿到天因街,天因街走到头,再右拐转入大鸿街,走到头便是镇南王府了。这是最近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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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开始计算,按最近的路来算,他从皇宫去镇南王府,起码也要半个时辰了。哪里像现在,出门左拐便是清心宫了。

        小肃子悠悠道:“要说最远的,那从城外绕几圈,绕到天黑再去也行啊。如果殿下您是担心郡主再来烦您,那您就放心吧,郡主回了自个家,哪里还会随随便便进宫,您便是想要她来烦你,她也不来了。”

        您便是想要她来烦你,她也不来了……

        左夺熙听了,心里顿时涌出一股烦闷,狠狠地瞥了小肃子一眼,一字一句:“我巴不得。”

        小肃子心道你这哪是巴不得的样子啊,但是他机灵地闭了嘴。调侃归调侃,他心里也担心着呢,也就郡主在的时候这位爷会偷偷抿嘴笑笑,要是郡主真的回家了,那可怎么办呐。

        第三天,傅亭蕉依旧没有来,左夺熙假笑:“太好了。”

        第四天,傅亭蕉还是没有来,左夺熙开始觉得有些笑不出来。

        第五天,左夺熙本来以为傅亭蕉也不会来,没想到晚间的时候,他正叫人燃了蜡烛,准备写字,傅亭蕉就蹦蹦跳跳地推开了他书房的门。

        他顿了一下,毛笔上的墨汁便坠了下来,在纸上晕开一片。

        傅亭蕉脸上荡起开心的笑,手舞足蹈地跟他说:“九哥哥你知道吗,我爹爹回来看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爹爹,原来我爹爹那么高大帅气!我爹爹可疼我了,给我带来了很多在皇宫都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给我说了好多好多我从来没听过的故事!”

        看她这么眉飞色舞的样子,左夺熙原本气呼呼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轻声哼了一声,放下笔。

        傅亭蕉笑眯眯地走过来,娇滴滴地说:“九哥哥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九哥哥了。”

        左夺熙一听,脸又板起了。

        想他?想他会一声不吭地就回家吗?这几天,她有派人来跟他说一句吗?

        他故意说:“我早就烦死你了,小跟屁虫。”

        果然,傅亭蕉的笑立刻就凝固了:“九哥哥……”

        他看到傅亭蕉突然凝住的笑,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想她让他不开心了,他这句话也让她不开心了,好了两人扯平,他就不要再打击她了,可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却没管住:“听说你要回家了?我早就想甩掉你这个包袱了。”

        傅亭蕉顿时饱受打击,她进宫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找九哥哥,开开心心地跟他说这两天的事,却没想到……

        “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九哥哥!”豆子一般的泪花花从她眼睛里冒出来,她哭着转身跑出去,还差点撞到门上。

        左夺熙缩回因为她差点撞到而不由自主伸出去的手,低头看到桌上的草纸已经被墨汁染坏了,气得一把撕碎了。

        又过了三天,镇南王带傅亭蕉进宫,在清心宫设了家宴,皇上和皇子都请了,所以左夺熙也去了。

        宴会上,傅亭蕉被傅横抱在怀里,疼得跟什么似的,直喊着“蕉蕉”“乖女儿”“小胖墩儿”。

        其实傅亭蕉也不算太胖,只不过脸颊嘟嘟的,全身又白又嫩,看着肉了些。左夺熙开始也想叫她小胖子来着,但是小肃子说没有哪个姑娘喜欢别人说自己胖,哪怕是个才三岁的小姑娘。他嘴里说“那我偏要叫”,后来却没有叫了。

        没想到她爹叫她胖墩,她竟然不生气呢!

        这顿饭,左夺熙吃得很不痛快,因为傅亭蕉没有主动找他说话。要知道平日里闹了小矛盾,她都是过夜就忘的。

        每次都是她先来找自己和好,怎么这次她就不来了呢?

        肯定是因为她爹回来了吧,她有爹爹撑腰,又要回家去了,所以就不要他这个“九哥哥”了……

        左夺熙越想越气,气得把碗里的白米饭一顿下肚,没吃一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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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亭蕉本来眼睁睁地看到左夺熙走了的,没想到他会回来找她。不过她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默默地爬上椅子坐着,故意不看他。

        别看她还是个小小娃娃,她也会记仇呢,他居然说她是“小跟屁虫”“包袱”,还说他早就烦她了,她已经打定主意不要主动跟他说一句话了。

        但是如果他主动找她说话的话,那她可以考虑……

        左夺熙与她大眼对小眼干站了半天,才终于艰难地主动张口:“小十。”

        “小十”是他对傅亭蕉独有的称呼,他可不像别人,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叫不出那声“蕉蕉”,那太肉麻了!

        可是直接叫她“傅亭蕉”呢,她又说什么都不准,说太不亲近了。

        他就想,父皇和太后都叫他“老九”,那傅亭蕉作为他妹妹,应该叫“老十”吧,可是当他对她叫出那句“老十”时,换来的却是傅亭蕉惊天动地的大哭。

        她才三岁,怎么就老了呢!

        于是只能折中地叫她“小十”。

        他叫出这句“小十”,傅亭蕉气鼓鼓的小脸立刻就绽成了一朵花,既然他主动求和了,那她就大方地原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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