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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帝王娇》-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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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喜欢。”左夺熙攥着香囊,郑重地放进了内袋里。

        第二天,就把香囊挂在了佩玉边上。

        过了些天,便是小年夜。

        这一天,太后说,依照习俗,要给傅亭蕉穿耳了。

        所谓穿耳,便是给女子打耳洞,方便以后佩戴耳环。在北漠,一般在出生后几天或几个月内便给女孩穿耳,但是由于傅亭蕉出生时,恰逢秦念凝难产而亡,所以太后便将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来时,傅亭蕉已经一岁多了。太后心疼她,便一直拖着这件事,拖着拖着就忘了。

        还是前几日跟前来请安的皇后楚卿闲谈,才经她提醒记起了此事。

        如今傅亭蕉过完年便要过五岁的生辰了,这时候穿耳,已经算是很迟了。

        耳垂越娇嫩,穿起来越容易,穿了之后也能更快愈合,再拖到年纪大些,耳洞恐怕更难穿。

        而且,为了防止耳洞化脓,穿耳一般都在冬天进行,若是再拖过了时间,就得等到明年冬天再穿了。

        横竖是要穿耳的,早点穿还免得日后受罪。

        经皇后这么一说,太后顿时便定下了小年夜,给傅亭蕉穿耳。

        傅亭蕉开始还不明白穿耳是什么意思,问太后,太后只说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事,叫她别怕。

        这么一说,傅亭蕉就更怕了,便偷偷问阿固穿耳是干什么。

        阿固穿耳的时候很小,没觉得疼,所以这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便摸着自己的耳朵给傅亭蕉解释了一番,说是拿一根针穿过耳垂,以后就可以戴很多好看的耳环了。

        可是傅亭蕉对耳环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是一听到用针穿过耳垂,就吓得差点尿裤子,马上瑟瑟发抖地跑去了钟秀宫。

        临近年关,不必上学,左夺熙正在书房全神贯注地练字,傅亭蕉含着一泡眼泪推门闯进来时,他一个不妨手下一抖,将最后一笔写歪了,前功尽弃。

        他抬起头,正想骂一骂她,却见她实在哭得可怜,好像被吓坏了,责备的话立刻变成了疑问:“怎么了?”

        “呜呜呜……九哥哥,蕉蕉不要穿耳!”傅亭蕉跑到他书桌旁边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左夺熙也是头一次听说“穿耳”,一时不明白是什么。

        傅亭蕉便抽抽搭搭地给他解释:“就是、就是用一根好粗的针,穿过蕉蕉的耳朵,穿出一个大洞来!”她一边说,一边摸着耳垂比划。

        左夺熙这才明白了,还来不及说什么,阿固已经寻了过来,在外面道:“九皇子殿下,奴婢来接郡主回去。”

        傅亭蕉顿时“哇”了一声,钻进了书桌底下,抱着膝盖好害怕地缩成一团。

        左夺熙看了一眼书桌下的那一团,提步走到门口:“她不在。”

        阿固:“……”

        她跟着郡主追过来的好么!

        而且书房门也没关,刚刚郡主吓得“哇”地一声她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一个奴婢,不能随意闯进皇子的书房,才在门口问询罢了。

        九皇子殿下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阿固又道:“太后命奴婢来找郡主回去,穿耳婆婆正在清心宫等着呢,请九殿下让郡主随奴婢回去吧。”

        左夺熙冷脸:“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她、不、在。”

        阿固是个聪明的,左夺熙到底是主子,她不能硬杠,忙道:“是,那奴婢便回去了。”

        见阿固转身离开,左夺熙才返身回来,朝书桌下那可怜的一团道:“出来吧。”

        傅亭蕉可怜兮兮地从书桌下滚出来,仰头看着他:“等会儿阿固肯定带着姨祖母来接蕉蕉回去了。九哥哥,蕉蕉好怕啊!蕉蕉怕疼,蕉蕉不要穿耳……呜呜呜……”

        她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先起来。”左夺熙皱眉,大冬天的坐地上,不知道多凉。

        傅亭蕉光顾着哭,哪里听见他说话。

        左夺熙伸出手,将她提溜了起来:“你这么怕穿耳?”

        傅亭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创建和谐家园】耳的话,以后就没办法戴好看的那些耳环什么的。”左夺熙知道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很爱美。

        傅亭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戴就不戴……”

        她目前对耳环没有生出什么兴趣来,比起被一根针穿透耳垂的可怕,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戴那些东西!

        “好。”左夺熙下定决心似的,“你就留我这里,我去对付她们。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傅亭蕉傻傻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左夺熙像个大英雄。

        在傅亭蕉这样的目光里,左夺熙顿时脱口而出:“你放心,我会保护你。”

      ¡¡¡¡¡î¡¢³ç°Ý

        过了一会儿,太后果真亲自来了。

        左夺熙让傅亭蕉乖乖待在书房里,自己走了出去,在正厅截住了太后:“熙儿给太后请安。”

        太后道:“请安就免了。蕉蕉呢?哀家来带蕉蕉回去。”

        左夺熙自然不能在太后面前睁眼说瞎话,便诚实回道:“小十的确在我这里,但是,我不能把她交出来。”

        太后微微挑眉:“为何?”

        “她害怕穿耳,不想穿耳。”左夺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与太后对峙着,“除非太后答应我不会给她穿耳,否则我不会将她交出来。”

        太后突然声色俱厉:“左夺熙,你当你是谁,也敢跟哀家谈条件?”

        左夺熙在这样的威严中,仍旧咬紧牙关:“反正、反正你要是一定要带她去穿耳,我就绝对不放人。”

        太后因他的幼稚而笑了:“你有什么能力、有什么资格阻挡哀家?”

        左夺熙微微低下了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太后说得没错,他现在其实……其实还没有一丁点儿保护傅亭蕉的能力。

        太后看着他垂下来的发顶,又道:“若是哀家执意要带走她,你又能如何?”

        左夺熙蓦地抬起了头,像只小刺猬一样傲然地盯着太后,胸膛不住地起伏:“我、我绝对不让!”

        太后头一次看到他这般坚定的目光,一时缓和了语气,只问:“你这么坚决地不让哀家带蕉蕉去穿耳,是否是因为……蕉蕉她很不想去穿耳?”

        “没错。”左夺熙也渐渐收敛了一身的敌对之气,“她吓得胆都破了,眼睛都哭肿了。”

        “竟吓成这样?”太后惊讶,方才听阿固回她说郡主吓到跑去钟秀宫躲起来了,她只当闹小孩子脾气了。

        忙道:“哀家看看她去。”

        左夺熙仍挡在她前面:“你不答应我,我就不会带你去见她。”

        太后看着他:“你这是以卵击石。”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得生出几许感动来,看得出,左夺熙是真心对傅亭蕉好,也是真心护着她。

        左夺熙没有挪开分毫,仍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太后的去路:“为什么一定要给她穿耳呢?”

        太后道:“这是惯例,就如同你过了八岁便要去学堂上学一样。”

        “惯例是用来打破的。”左夺熙道,“我就不信全北漠的女人都穿了耳。”

        太后道:“话虽如此,但……”

        左夺熙抢在她前头道:“她既不想,为何要勉强她?”

        这是他第一次打断了太后的话。

        太后不由道:“你这是溺爱。”

        话一出口,自己倒愣了一瞬。

        她原本以为,溺爱傅亭蕉的人,若她为第二,则北漠没有人能第一,没想到……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指责别人溺爱傅亭蕉。

        “罢了,看来不应允你们也是不行了。”太后无奈地妥协了,“带哀家去见她,哀家再问她最后一次,她若是还不愿意,那便算了。”

        太后已经退让到这一步,左夺熙终于点头,带着太后去了书房。

        房门一开,傅亭蕉见是太后来了,登时捂住了两耳,惊恐地看着她:“姨祖母,蕉蕉不要穿耳!呜呜呜……不要穿……”

        看到疼爱的小心肝吓成这样,太后顿时就心软了,问也不问了,便径直走了过来:“好好好,【创建和谐家园】就【创建和谐家园】,咱们蕉蕉【创建和谐家园】耳。”

        傅亭蕉听了,瞬间便喜笑颜开地抱住她:“姨祖母真好!”

        左夺熙看着傅亭蕉,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时候,傅亭蕉突然望了过来,害得他的笑还来不及收回就被抓了个正着。

        “蕉蕉也谢谢九哥哥!”

        左夺熙把手放在鼻子边假咳了一声,掩盖了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温柔笑意。

        *****

        小年夜一过,很快便到了除夕之夜。

        左晟在宫里的御花园设了宴,不但宴请了皇族亲戚,还宴请了很多北漠的重臣。

        席间,傅亭蕉像往常宴会一样,又从太后身边离席,跑去找左夺熙。

        这次宴会是围着御花园的琴湖设了一圈坐席,左夺熙坐得比较远,几乎要绕半个琴湖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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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四处都挂着灯笼,但是大晚上的依旧不如白日明亮,傅亭蕉一心想早点去九哥哥身边,因此没注意到旁人,不小心便踩到了人,忙道:“对不起!蕉蕉踩疼你了吗?”

        “没事!一点儿也不疼!我又不怕疼!”

        傅亭蕉扭头一看,原来是个只比自己略高一点的女孩,看着特别英气。

        这女孩见傅亭蕉和自己看上去应是差不多,立刻亲热地挽住了她的胳膊:“你别担心,我真的不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人了,我都快无聊死了!”

        傅亭蕉就跟小白兔似的,立刻把左夺熙忘在了脑后,乖顺地跟着她走:“我们可以一起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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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亭蕉回道:“我叫傅亭蕉,你就叫我蕉蕉好了。我就住在宫里。”

        武芫沉默了一瞬,突然“啊啊啊啊”地叫起来,激动地问:“你是骄阳郡主,镇南王的女儿?!”

        傅亭蕉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是啊,我爹爹就是镇南王。”

        “我可崇拜镇南王了!”武芫激动不已,“但凡北漠的武将,没有几个不崇拜他和我爹的——对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傅亭蕉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武芫露出一丝失望,转而又精神满满跟她说道:“住在宫里的小郡主不知道我爹也是正常的。我爹叫武庭,是咱们北漠的常胜将军,和镇南王名气一样大呢!镇南王守的是北漠和大昱的边境,我爹守的则是北漠与北方蛮夷的边境。”

        傅亭蕉好崇拜看着她,武芫看着年纪和自己差不多,比自己懂的多多了。

        说话间,武芫已经带着傅亭蕉在自己的坐席上坐下:“我们武家是武将世家,不但我爹是将军,我娘也是女将军呢!还有我祖奶奶、祖爷爷、三个姑姑,都是武将!还有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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