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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这圣旨还不能下。”在容妃之后,宫里也有了另外一个能够出入御书房的妃子了,就是这新入宫的云贵妃,荣喜不懂,这是为何,明明是个别国的人,为何圣上还是要这样宠着,若是只是为了给那楚昌看的话,只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不就好了吗?
“为何?”圣上一皱眉,虽然心中对这位贵妃还是不大信任,却知道这位贵妃是个有大才的,暂时虽然看不出来和容妃谁高谁低,但是圣上能看出来,暂时云贵妃还没有站好自己的队伍,说话是个最公平不过的。
“圣上九五之尊,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随后让皇后娘娘下旨也就是了,若是亲自下了圣旨,只怕是抬举了这几位老臣,到时候老臣居功自傲,又觉着圣上心中念着他们的功劳,岂不是要鼻孔朝天了。”
云贵妃说话的时候脸上愤愤不平,看着倒像是真的在为圣上着想的样子,可是谁知道这心中想的是什么?
只是不得不说,云贵妃这话一点不错,若是圣上这时候下旨,连胜也就罢了,那沈太傅自然是不依不饶,说一声自己的外孙女儿是让奸人所害,圣上自是什么都说不得的,这样的事情要如何去查去,只能给了这正妃的位置。
说起来圣上真的愿意给连沁茹这正妃的位份吗,自然是不愿的,连沁茹是嫡出的,更是个将军的女儿,成了那萧浩的正妃,就代表连胜成了萧浩的囊中之物,不是平白给了这个庶子送去了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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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是个聪明的,朕没有看错的。”圣上手指在云贵妃鼻子上刮了刮,自己这个新入宫的宠妃这样聪明,圣上自然是不知道是好是坏,却总觉得有事了有着人在自己身边出主意也是个好的。
翌日一早,原本都以为这事情过去的时候,果然不出所料,沈太傅,连胜,周国丈纷纷出现在了大殿上,发难圣上,连胜和沈太傅自然是觉着委屈了连沁茹了,连胜这样并不奇怪,那就是在不好,也是自己女儿,又有沈太傅授意,就是不想站出来,他也是不得不站出来的。
只是好在这时候有周国丈站出来,不用圣上说话,周国丈已经三言两语就已经把这两人打发了,却还没有人知道连锦刚经受了这痛苦的第二日,第二日是这三天中最痛苦的一天,连锦此刻已经是没有了声音,更是一天一夜不曾进食,萧楚白下朝后匆匆的赶了过来,身上的朝服都不曾脱下,就已经来看连锦了,涅之和涅槃也看出了个大概,太子殿下虽然面上不说,但是大概这心中对连锦已经是有了打算的。
“她怎么样了?”萧楚白自然知道连锦不会好一些,只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希望听到一些好的消息。
“雁赤开药了,说着生死蛊也是厉害的,这毒素若是运气好的话,明日午时也就吸收的差不多了,连锦也可少受半日的罪,只是现在身子大概是撑不住了,刚刚喂了半碗参汤,原本还好好的,后面却是全都吐了出来,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参片放进了嘴里,也全都吐了出来。”
话最多的自然是涅槃了,担忧的神情上,说话却是利索的,大概是想让萧楚白了解连锦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雁赤给连锦开了不少的补药,就是为了让连锦撑过今日这一晚上,也算是过去了,这人也是熬过这一关了。
“药来了。”涅槃见雁赤进门,手上端着一小碗药,朝着这边走过来,急忙就上前了一步,伸手接过来了药碗,要给连锦喂药。
从始至终雁赤不曾说过一句话,连锦这身子,这一次若是能熬过去,只怕也不大好了,常人还能坚持四年的,只是连锦却是个不行的,她中毒太深了,看这样子,最多三年,或许三年都到不了了,他要如何对在场的人说一声呢?
“还是喝不下去,怎么办?”涅槃一勺一勺的喂连锦,萧楚白把连锦抱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着这一勺一勺的汤药喂了下去,最后又被连锦给吐了出来,就是不知所措,这女人要如何是好?
“把药给我——”萧楚白的声音冰冷,对着涅槃说了一句,那药碗就已经到了萧楚白的手上,已经有些凉了。
众目睽睽之下,萧楚白喝了一大口苦药汁在自己的嘴里,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扒开了连锦的嘴巴,两人的双唇触碰在一起,萧楚白把自己口中的汤药,全都喂进了连锦的嘴里,只是这唇还不曾离开连锦的樱唇。
众人只得看着这一幕吃惊,谁都说不出什么来,萧楚白最是个不愿触碰女子的,只是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们都知道。
良久后,萧楚白才离开了连锦的嘴唇,看着连锦再也没有反药出来,只是嘴角一抹褐色的汤药,被萧楚白伸手,手指给擦了个干净,最震撼的大概是高升了,萧楚白的举动,让高升惊讶,怎得就喜欢到了如此的地步。
“若是还吐药,就来找本宫。”萧楚白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想去换下自己这一身朝服,这一身朝服上的东西太多,穿着是有些累人的,萧楚白也不是个能撑得住的,两日下来,他也不曾好好休息过。
“噗——”
只是这话刚说完,就见床上的连锦有了动静,一口黑血从口中吐了出来,连锦痛苦的半趴在床上,半截身子已经在床榻外面,身子悬浮着,眼睛慢慢的睁开,恍惚的看着在场众人。
“我……这是怎……怎么了?”连锦嘶哑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呼吸更加粗重,声音却是微弱的很,众人都不曾出声,却要仔细才能听见连锦的声音。
“你可还好?”萧楚白回过头,看着混身上下只穿着里衣的连锦,知道是因为连锦出汗,让宫女给换了,只是这脸色却好像已经和那纯白色的里衣是一个颜色了,就连嘴唇都不能分明。
“我……”连锦张了张嘴,一句话不曾说出来,整个人就是眼前一黑,再一次晕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却见雁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眼神死死的盯着连锦,双目猩红,手指在连锦的脉搏上把脉。
生死蛊有子母蛊,母蛊一直都在雁赤身上,只要连锦有了生命危险,雁赤都是能感觉到的,他刚刚一股锥心之痛,就冲了进来,看着这人已经再次晕了过去,床边一摊已经凝固的黑血,紧紧地皱着眉头。
“糟了——”雁赤淡淡的说了一句,却让在场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不是说不会有事吗,这句糟了到底代表着什么?
“毒素反噬,可能时间不多了,我要施针,需要个人在我旁边。”雁赤冰冷的说着,眼睛不曾从连锦身上转移开来,这女人,他才刚再次见到她,这女人怎么能就这样死了,绝对不能。
“本宫留下。”萧楚白开口,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他也是担心着连锦,或许在场众人,最担心连锦的人就是萧楚白了吧,为何这女子会变成这样,他不知道,他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能控制了。
“太子殿下,这地方见血了不吉利,您不能留在这里啊!”只是这时候高升开口了,高升就是再喜欢连锦,也不会因为连锦就不管萧楚白的,开口说了一句,人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大概是想要求萧楚白离开吧!
“高升!”萧楚白眼中腾起了一股怒气,这奴才居然敢拦着他,这人就要死了,这个奴才怎么敢看着他!
“太子殿下!”高升也厉声叫了一声,多少劝解都在这一句里面了,旁人不懂,萧楚白怎么会不懂呢,萧楚白是怎样登上这太子之位的,高升是最清楚的一个,怎么也不肯出任何差错。
“连锦,醒过来,本宫还等着你醒过来,听到没有,无论如何,这一次,你都不能死,你的命是本宫的!你不能死,你听到了没有!”
萧楚白靠近连锦的耳边,起先这声音只是警告,后来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似乎是想要恨眼前这女子的吧,只是萧楚白大概恨不起来了。这样熟悉的声音,连锦上一世也是听见过的,是萧浩,当然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来都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连沁茹,那时候萧楚白惺惺作态,整日一副被连锦欺负的样子,一日连沁茹重病,偏生说是连锦下毒,萧浩都不曾调查,就已经定了连锦的罪孽,她还借的那一日萧浩所说的话。
“你这毒妇,今日若是茹儿有个好歹,朕定然要了你的贱命!”
也是那一日之后,连锦成了冷宫废后,宫廷萧索,连锦不曾为自己辩驳过一句,在宫中那个呆了半年,有了如今雪贵妃,那时候太后的“谆谆教诲”连锦怎么会不明白,后宫女子的所有荣辱,都是因为圣上的宠爱,萧浩不曾宠爱她,她何来的荣,不过是无尽的羞辱罢了,纵然是那样,为了孩子,连锦还是可以坚持下去的。
只是不想后来,孩子也没有了,连锦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呢,那一世也就这样了解,连锦从不曾想过,上天垂帘,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重活一世,连锦步步为营,如履薄冰,这就是一个后宫出来的女人,第一次听到一个男子对自己的爱意,一个男子告诉她不准死,一定要好好活着,他说,她的命,是他的,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连锦已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终于,也是有人重视的了嘛,不管那人是为了什么,至少有人愿意她活着,有人想她好好存活于这个世上。
睡梦中的她,紧握着拳头,因为那一声,好好活着,连锦咬着牙坚持,就算那满口的牙齿,已经近乎要被咬碎,尽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连锦觉得好似是混身上下被撕裂的疼痛,她不曾再皱一下眉头,这一世,不管是步履蹒跚,还是涅槃重生,她要做不一样的连锦。
三日过去,连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眼前几个俊朗的公子哥,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雁赤、涅之、涅槃,三人都知道连锦会在今日醒过来,早已等不及,一早就在这里看着,想连锦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
萧楚白不在,连锦想着,或许那一声,只是老天给她的一个支撑吧,或许只是想让她活着吧?
“你如何了,可是好些了,还有哪里疼了没有?”涅槃是个耐不住性格的,总是藏不住心事,见连锦醒过来,也忍不住的开口问了一句,想要连锦回答一句。
“她这嗓子,第一日的时候就已经喊废了,如今说不得话,等一段日子吧,我去给她熬些川贝,养养嗓子。”雁赤扫了一眼涅槃,眼神中满是不悦,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治好的人,莫要因为他着急要跟人家说话,最后嗓子也跟着出了问题才好。
“哦哦,对我都给忘了,那连锦你不要说话了,我去给你准备点琵琶,虽然……好像不是季节。”涅槃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的想起来,连锦这嗓子,早就已经发不出声音来,要如何说话呢?
连锦苦笑着摇了摇头,拉住了涅槃,也看向了雁赤,不准这两人离开,伸出了自己一只手指,大概是想在他们手上写字吧?
过然没猜错,连锦在涅槃的手上写了几个字:“我想看看你们,好像死了一回,就想好好的看看你们。”
“她说什么?”涅之开口问了一句,但是雁赤也是一副着急的样子,虽然不说却也能看的出来,是关心炼金的,虽然谁也不懂往日好像是一块木头一样的雁赤,为何会对连锦是个不同的。
只是谁也不曾去问,因为连锦有这个本事,连锦可以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她原本就是那样脆弱的一个人。
“她说,就好像死了一次,想多看看咱们,不让咱们走。”涅槃是个将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的,连锦这话一出,已经让涅槃脸色越发难看,心口忍着那抽搐的疼痛,对着一旁的两人开口说了一句道。
“好,我们不走,你好好看。”涅之一愣,也是没想到连锦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会是说这话,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良久后才用他那温润如玉的声音说了一句。
“你们都还在,真好,我差点就坚持不下去了,可是想到你们,我总算是坚持下来了,谢谢。”连锦再次在涅槃的手上划拉着,这次速度快了不少,可见是休息了这么一会也有了些许的力气,愿意动了。
涅槃把连锦的话重复了一遍,说给这两个人听。
“才刚从鬼门关回来,说什么死不死的,莫要说着不吉利的话,你好生养着,我去给你熬川贝,还有补药,你这三日只怕是毁了身子的。”
雁赤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一句话,只是说完就已经后悔了,却也来不及了。
雁赤是个最不愿说话的,但在连锦跟前总是话多,那两人也是一阵愣住,雁赤平日就是太子的面子都不给,怎得在连锦面前,就乖张的好似个猫儿一样。萧楚白下朝回来的时候,得知连锦醒过来步子急促的朝着连锦这个方向走过来,一进屋看着连锦正朝着涅之和涅槃笑着,提在嗓子眼的心,也算是放下了,终是好了,这人,终是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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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萧楚白对着连锦开口说了一句,因知道连锦的嗓子不行,告诉连锦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十分体贴,这倒是让涅槃有些不好意思了,太子百忙都能记住,他却是个记不住的。
连锦摇头,表示自己不疼了,萧楚白对她的态度,转变的很大,让连锦心中诧异,却不曾表露出来,这人啊,总是容易变的,纵然只是三天,萧楚白,也确实是变了不少的。
“饿不饿?”萧楚白再次开口,其实萧楚白是想要关心连锦的,只是往日与人说话,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这也是好的,最多的却是满面冰霜,不曾见过萧楚白面目温润的样子,自然是要吓坏了人的。
连锦再次摇头,大概是饿劲儿过了,连锦竟是一点也没有饿了的感觉,什么也不想吃,只是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舍不得转移开来自己的视线,想要把眼前的人所有的样子,所有的举止,全都记下来。
“雁赤,以后会跟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养着身子,若是养不好的话,本宫定然找雁赤的麻烦,知道了吗?”萧楚白继续开口,只是不知何时这手已经抚上了连锦的额间,光洁的额头上,那胎记,总算是被萧楚白看见了,原来,他们这样相似的姐妹二人,居然是这样分辨的吗?
“为什么?”连锦在萧楚白的手掌里面划下了四个字,她能看的出来,雁赤似乎不大出现在萧楚白身边,不懂萧楚白为什么会把这样厉害的人给了自己。
“你在宫中,不比别的地方,这次中毒,你的内功已经被封住了七成,三成的内功够你用来防身,却不能让你在出事的时候保命,所以雁赤要跟在你身边,一直到你的内功全部恢复为止。”
萧楚白开口对连锦解释着,只是这眼神从不曾从连锦那胎记上面转移,那胎记妖冶,怎么看都不像是应该长在这样充满英气人的脸上,淡粉色的,看着就好像精细的画儿,就连连锦这人也衬托的好似那画中仙,让人不忍转移开来视线。
涅之和涅槃两人也是头一次瞧见连锦的这胎记,两人都是皱了皱眉,没想过连锦的脸上有胎记,还是这样漂亮的胎记,旁人总是侧方挡住了半边脸的连锦,此刻竟也是羞怯的低下了头,这些人真是的,一个个都要盯着她看到什么时候。
连锦说了一声自己累了,把这几个人都赶了出去,其实不过是有些害羞,连锦纵然重活一世,却也是个姑娘家的,哪里架得住这几个人这样看着自己,早就已经守不住了。
三人离去,到了前殿的时候,内置这才忍不住的开口问了一句:“殿下为何会把雁赤给了连锦,属下知道那雁赤是个心高气傲的,此举莫不会让雁赤不满?”
众人都知道,雁赤身份非比寻常,萧楚白及其倚重,从不曾让雁赤做什么不合身份的事情,这一举动倒是让人不解了。
“这是他自己的意思,这一次出手救连锦,本宫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让他日后至死都跟在连锦身边,本宫答应了。”萧楚白一愣,他何尝不想把雁赤留在身边,只是两者相比,萧楚白选择了连锦,只要连锦留在萧楚白身边,那雁赤就还是他的。
“这雁赤当真与连锦是不认识的么,雁赤那样清冷的性子,怎得对连锦这样的好?”涅之不解,开口问了一句,雁赤对连锦的举动有些太过反常了,让人不解,这人心中之人,不会就是连锦了吧?
萧楚白摇了摇头,没有多说,雁赤对他说,不管是做连锦的何人,都要跟在连锦身边,也说自知不能做连锦这一世身边的人,愿为连锦身边奴才,纵然如此还是心甘情愿。
这样自降身价的要跟在连锦身边,当真是用情至深,也让萧楚白感觉到,他想要得到连锦,只怕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了。
“不曾想过,雁赤对连锦,居然有这样的心思。”涅槃口无遮拦的说了一句,这声音大的,外面那没有功夫的高升都听见了,整个人都是一阵惊慌,这雁赤是谁,不会是对连锦有情意吧?
“这事情原不是我们该过问的,若是雁赤只是为连锦好的话,让他跟在连锦身边有何不可呢?”涅之开口阻拦了一下,涅槃那一声只怕若是雁赤在附近的话,早就已经听见了,两人功夫想比的话,自然雁赤更胜一筹了。
涅槃只得瘪了瘪嘴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涅之说的是实话。
“只是你这涅槃的名字到底要用上多久,我们家这姓氏,就这样让你拿来平白糟蹋。”涅之这下好似才想起来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样,抓住了涅槃就问了一句,这人当日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竟然要跟他从了同一个姓。
“你当我喜欢你们家这姓氏,你都不知道,我进了东宫之后,多少暗卫天天问我是不是石头生的,所以才叫涅槃,这若是让我娘知道了,我这张皮是要是不要了?”
涅槃更加委屈了,他也不曾想过连锦这么快就会入宫,这名字居然一用就是这么久,整日被叫石头叫的心中不乐意。
“寻了日子不要忘了告诉连锦一声你到底是何人,省的连锦那边总是猜着。”涅之折扇敲打了一下涅槃的头,大概是因为连锦病好的缘故,众人都是轻松,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是轻松。
“哼——你就是嫉妒我被连锦挂着,所以你才要我说,我跟你说,我就是说了,连锦这心里也是挂着我的!”涅槃不满,指着涅之说了一句转身就跑,这样子似乎是个小孩子一样,他整日就跟个小孩子似得,好在萧楚白也已经习惯了。
“二殿下那边如何了?”见人走光了,涅之这才压低了嗓子问了萧楚白一句,连锦没有了生命危险,他们自然也是要做正事了。
“父皇那边下旨了,连沁茹婚前行了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正妃只怕是做不成了,如今已经让改了圣旨,成了侧妃,却也赐了封号‘涟’的。”
萧楚白开口说着,说道这里神色也是一阵难看,圣上到底还是顾着连府和沈太傅那边,才会给了这样的一个封号。
“姓氏那个涟的话,倒也不足为奇了。”涅之见萧楚白脸色不大好看,淡淡的说了一句,也是了,若是没有那赐封号那么一说的话,确实入府封号都是要从了这姓氏的。
“非也,是剖巨蚌于回渊,濯明月于涟漪的涟。”萧楚白摇了摇头,若真的只是连的话,他又何须担心,关键就在于了这个‘涟’字不是那个‘连’让萧楚白觉得,圣上的心思,还是不曾定下来的,大概在萧浩和他之间也是摇摆不定的。
“殿下无需担心‘剖巨蚌于回渊,濯明月于涟漪’这一句,原本不打紧的,是在警示沈太傅和连将军,静心,不可有多的动作。”
涅之想了想,这意思萧楚白定然是想的明白的,只是萧楚白为何还是这样焦虑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涅之你可知,作这诗之人是左太冲左思,他原也不过是一文人罢了,不曾有过什么事迹,却因其妹入宫,最后举家迁都洛阳,这样的人,父皇用他的诗来惊醒沈太傅,着实让本宫惊慌,父皇到底是在警醒,还是在暗示?”
萧楚白摇了摇头,说起了这左太冲,左太冲原本不过是市井中的文人墨客,曾作三都赋,其妹左兰芝也是一才女,只是这两人皆是其貌不扬,说这左兰芝相貌比之丑女,晋武帝好色,怎生就要了这样一位妃子,可见是对左思的看重了。
“那圣上……这是在给二殿下找支持了?”涅之也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封号竟然引出了这样多的事情,若是因为才学的话,那时有谢道韫,字令姜,那才是地地道道的才女,有真才实学,更是个没人,西安将军谢奕的长女,论身份,如何也是轮不到那左兰芝的。
“大概是,也或许是本宫想多了,但愿只是想多了吧!”萧楚白摇了摇头,不曾多说什么,这事情总也是定下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萧浩和连沁茹的婚事被定在了这月的三十那天,皇后说左不过是个侧妃,想皇子府中除了那正妃便全是侧妃,也不必大张旗鼓的操办,行了六礼,给聘书,娇子过去接了好生的把人抬进来就好了,皇后都这样说了,雪贵妃就是在不乐意也是说不得什么的,只得答应了。
到了三十这一日,连锦身子大好,做为庶妹,自然也是要回家去送走自己这位嫡姐,在嫡姐走后,关上门儿,也总要在沈淑莲的面前哭一哭,莫说心中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只是这过场总是要走的,连锦不拘着这些,也就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却不曾想过要带着素素,生怕连府那些个豺狼虎豹般的人,打着素素的主意。
“你去哪?”萧楚白见连锦要出门自然是要问上一句的,他也正要出门,因着萧浩大婚,他做为长兄本就应当出席的,更何况这位侧妃不同往日的,萧楚白就是不愿也是要去的。
“今日姐姐出嫁从家中走,臣女是要去送嫁的。”连锦福了福身,对萧楚白说了自己出门的原由,因着病好了之后,萧楚白总是对连锦关心备至,让连锦有些不适,却也说不得什么的。
“本宫与你同去。”萧楚白一愣,最后开口说了一句,却一句确实不同反对的,似乎心中一惊打定了主意,不管连锦如何说,都要带上他。
连锦无法自然不能拒绝,又给萧楚白福了福身,这才算是跟着出了门,两人到连府的时候,连锦心中不由得感慨,她也是有两个多月不曾回来了,连府还是那样的,巍峨耸立,不及皇宫中庄严,却也是让旁人见了就要躲开走的,并非因为连胜,而是这将军府三个字,就不是旁人能走的。
连锦进门,连府里面处处挂着红绸子,似乎是要告诉众人连沁茹要入宫为妃子了,其实说也是了,虽是侧妃,但圣上也是给足了面子,若是这样连府还是不满意的话,皇家便是一句不娶了,连沁茹才是再无去处了,难不成去那家庵里面做姑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