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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看你这么可怜,又对你主子忠心的份儿上,那本宫就帮你跑一趟,你起来吧!”容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了什么主意的样子。
“你在这里等着,等本宫见过了太子殿下之后,回来找你,你再去去皇后娘娘那里。”
临走前容妃嘱咐了素素一句,这才又上了自己的软轿,唇角微微上扬,这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就觉得这事情十分好笑,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走走,就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娘娘,您到底为什么要帮助那个丫头啊?虽然是将军府的人,但也不至于让娘娘出手。”容妃身边刚刚【创建和谐家园】的那个宫人不满,觉得容妃这是自降身价了,才会帮助素素。
“呵——你懂什么?”容妃眼神轻蔑的看了一眼下面跟着的宫人,口气顿了顿又说道:“圣上与太子面合神离这是宫中众人都知道的事情,皇后娘娘不过是太子养母,又对太子亲母曾经出手,太子必然是知道的,虽然人已经去了,但是杀母之仇还是在的。”容妃悠悠的说着,眼神始终看着自己的指甲,似乎在打量上面的蔻丹是否漂亮。
“可是娘娘,这对您来说没有什么好处。”那宫人又是皱了皱眉,满是不解,总觉得自己主子的这个据东莞让人想不通是个什么想法,难道只是为了挑拨皇后和太子么。
“谁说没有好处呢,皇后在后宫中可是嚣张的太久了,太子殿下若是把连二小姐的事情闹了起来,只怕这事情最后难看的还是皇后,只要皇后过得不自在,本宫就开心。”容妃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宫人之后继续说着。
宫人咂了咂嘴,这下再也没有说话了,似乎是不敢说什么了,容妃和皇后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谁也不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能为难到皇后的事情,容妃都一定会去做。
皇后所在的宫室是长乐宫,所有后宫宫妃的楼宇中最繁华的一座,连锦被人带进来,看着那熟悉的院子里面,虽然自己上一世只是在这里呆了短短的那么而一段日子,但是也是有感情的,看着长乐宫的一砖一瓦,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心中顿觉一阵酸楚,却不知要如何抒发出去。
“连二小姐,娘娘请您进去呢!”宫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连锦面前,也不知已经叫了几声,这才让连锦回过神来,眼神中满是不解连锦为何会呆愣在此的缘故。
“不好意思,那我们进去吧!”连锦这才尴尬的笑了笑,自己这样失神恐怕让人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脸色略微变了变,这才跟着那宫女进了长乐宫的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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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的宫名,大概就是长乐无极的意思,宫室里面也是威严的,大概也只有这样才能衬得起皇后娘娘的身份,屋子里面同样粗细的四根柱子,上面盘飞着金凤的图样,当然是雕刻出来的,上面刷了一层金漆只是看起来,就让人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四个字,那四个字是富丽堂皇。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连锦被引到了一个穿着凤袍的红衣女人跟前,这女人相貌玲珑,虽在姿色上比不了雪贵妃,但在气势上,也是雪贵妃万万不能及的。
上座的女子,原本是紧闭着双眸,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听见了这声音之后,皱了皱眉,抬了抬眼,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连锦,良久后开口道:“连二小姐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皇后没有叫连锦起身,眼神中似有轻蔑闪过,不知为何对连锦好像有着若有若无的敌意,这让下面跪着的连锦不解,却不得开口去问一句,因何如此。
“是。”连锦道了一声是,缓缓地抬起头,肌肤如冬日白雪,却带着些许血色,一点瑕疵都找不到,两道弯眉虽然不似其他女子是柳叶弯眉,颜色较浓,却有不容忽视的英气,淡淡的扫过所见之处,都留下了她的痕迹。
“哼~是个不错的相貌,难怪太子对你是个不同的。”皇后轻哼了一声,似乎是不屑,对连锦的敌意更加重了,凌厉的眼神瞪了连锦一眼之后说道。
“皇后娘娘谬赞,臣女不过外臣之女,怎会得太子殿下青眼,不过是太子殿下怜父亲年事已高,对臣女加以照拂罢了。”连锦不知为何在袖口中的手就紧了紧,似乎是紧张,皇后口气中让她感受到了酸涩的意味,顿时心里闪过了什么不好的念头却没有抓住。
上一世的时候,连锦与皇后两人接触不多,不过旁人都道皇后是个好性子,为人和善,不与人为敌,可是今日见了却好像并非那么回事,如今看着这位皇后,年纪似乎比雪贵妃还要小,娇媚的模样让连锦想起连沁茹,两人的气质十分相似,年龄看起来也是大抵相仿,连锦不解这皇后似乎是因为萧楚白之事有意为难与她?
“哼——连将军当真养了个好女儿,如此巧言令色,就是本宫听了心里面都舒服,只是不知连二小姐平日在太子殿下跟前,是否也是如此?”皇后冷笑了一声后,凤眸眨了眨,似乎是不想再去看连锦的样子,口气重竟有质问的意味。
“娘娘恕罪,太子殿下平日不大说话,臣女自然也不敢说什么的。”连锦此刻方才感觉到这位皇后娘娘是有心为难她,虽然不解释怎么回事,但是这事后宫,连锦也是不得不求饶的,只能给皇后磕了个头。
咣当一声,连锦头已经磕在了皇后跟前的青石板的地面上,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整个长乐宫都铺着地毯,唯有连锦跪着的那一块,地毯忽然不见了,回头看过去不远处,又有红毯出现,连锦脸色越发难看,心想自己今日想要好好的离开长乐宫只怕是不能了。
“本宫不过与你说笑罢了,连二小姐怎得如此不懂得玩笑话,这就与本宫生气了,若是让旁人知晓,知道的是说连二小姐听不懂本宫的玩笑话,不知晓的,只怕要说本宫欺负了连二小姐了。”
皇后淡扫蛾眉,脸上妆容清透,并非其他宫妃那样浓妆艳抹,却混身上下不透露出一个富贵的样子,连锦也不解自己为何有如此想法,只是看着皇后身上的这些金银玉石,明晃晃的,极为刺眼。
“臣女不敢。”连锦又是福了福身,跟皇后娘娘说了一声之后,垂眸不准备在开口。
好在的是,进来这么长时间,皇后虽然没有给连锦一个好脸色,但是也不见得去为难了连锦,这才让连锦没有太过难过。
“连二小姐起来坐着吧,女儿家的身子,跪时间长了,只怕是不好的。”皇后此刻才正色道,拿起自己手边的茶水,边刮着上面的茶叶沫,一边对连锦说着,说完后顺便喝了一口茶,这眼神就不再去看连锦了。
连锦道谢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垂眸没有去看皇后,而是盯着皇后娘娘手里的茶杯,那茶杯看起来价值不菲,只是宫中哪里有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更何况是皇后用的,连锦也不知为何,自己看着那杯子,心里里面就是一阵慌乱,但是却未曾变现出来。
“连二小姐似乎很怕本宫。”皇后没有看向连锦,但是却忽然开口,显然余光撒到了连锦这个方向,也感受到了自己挣被人看着,皱了皱眉,不满的说道。
“娘娘是一国之母,臣女初入宫中,不免有些好奇了,是连锦不懂规矩,娘娘恕罪。”连锦从位置上起来,再次俯身,无论如何只要是主子不满的事情,在这宫中就是错了。
“既然错了,那便张嘴吧!”皇后轻笑着点了点头,樱桃小口抿成一条线,只能看到两瓣唇合在一起的樱红,良久后再次开口,甜甜的声音说道。
连锦瞪着眼睛看着上座的皇后,是慌张还是不接,原本她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色,原本面对皇后的敌意,连锦应该避之不及,只是为什么她已经一退再退,这人似乎还是有意为难的样子,连锦想不通,是在匪夷所思。
“绿鞘,你在等什么呢,本宫说掌嘴你没听见么?”皇后不理会连锦脸上震惊的神情,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穿着粉色衣衫的宫女,眼神中似乎是警告的意味。
连锦望着那宫女皱了皱眉,那一瞬间,感觉这人眼熟,可是却想不起来是谁,皱着眉头。
还未回过神来,脸上重重的一个巴掌就打了下来,连锦想要躲开,想了想那人是皇后,萧楚白已经说了要留她在宫中一段时日,唯有不撸锋芒,才可安稳度日,不管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让皇后娘娘看在眼里,她以后的日子大概不会好过,此时只能忍了。
这一巴掌打下来,连锦的脸上顿时就已经通红,没有半刻就高高的肿了起来,两边脸对比来看,也是明显的不对称。
“继续打。”皇后咬了咬牙,如星眸中是一抹狠戾的之色,指着连锦那个方向,让绿鞘继续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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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锦没有反抗,等回头数下来,连锦竟然发觉,自己都不知道让人打了多少个巴掌,两边的脸颊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感觉,竟然是麻木了,此刻绿鞘也是累了,这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皱皱眉,回头去看了一眼皇后,见皇后点了点头,这才敢退了下去。
“你可之错?”皇后轻笑着走到连锦跟前,垂着头的连锦只能看见皇后娘娘的衣裙,身前被挡住了光线,可连锦还是不肯抬头去看,始终告诫自己,不准抬头去仰视自己身前的这个人,心底也增添了不少恨意,这下或许她的仇人,又多了一个。
“臣女不知何错之有。”连锦也一改先前的隐忍,直接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渗着血的嘴角动了动,苍白的脸色越发让人心中一痛,只是这长乐宫中,没有人更够帮助连锦,自然也不会有人不要命,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怜惜连锦,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后娘娘是凤女,整个碧云国最尊贵的女人,在听见连锦说不知自己何错之有的时候,宫中的宫人,就已经开始惋惜,看着连锦相貌不错只是可惜了连锦,恐怕是不能从长乐宫好好出去了,只怕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不知道么?那好,本宫就告诉你好了。”皇后浅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容中让连锦看见了奸佞,似乎是在算计,连锦不解,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神情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
只见皇后转转悠悠走到了一个架子前面,那架子上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花瓶儿,一个个都是价值不菲,连锦并不在意这些东西能卖多少钱,在意的却是皇后要做什么。
就见皇后从架子上面看中了一个青花瓷瓶和一个琉璃盏,伸手去一左一右的拿在手上,转头到了连锦根前,笑问道:“连二小姐可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哪里来的?”
“臣女不知。”连锦如实开口,却不知自己已经被皇后算计了,眼神中的隐忍让人看在眼里,竟然只是笑话。
“这两样东西,都是本宫刚被封后的时候,圣上赏赐下来的,连二小姐且不说这两样东西出现的时间是那样重要,单单说这是圣上赏下来的,你又有几个脑袋可以担当呢?”
皇后笑着给连锦解释,凤眸中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刚刚坐上皇后宝座时候的样子,竟然有些神往又有些懊悔,连锦看不懂皇后脸上的神情,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此刻成为了皇后抓住她不放的把柄。
“皇后娘娘对臣女当真积怨已深,何苦用圣上赏赐下来的东西,给臣女强加罪名,只怕是一道旨意就可以要了臣女的命,想来皇后娘娘也有不敢得罪的人吧,这人是谁,臣女父亲,还是太子殿下?”
连锦忽然从地面上站起来,学武之人,身子自然要比皇后宽一些,此刻就把皇后的视线挡住了,眼神虽然没有明显的恨意,只是这质问的口气却让人骇然,满宫里的宫人想要去叫骂连锦一声,却没有人敢动。
“本宫没叫你起来,你就敢起来?”皇后大怒,指着连锦口气中充满不悦的问道。
“皇后娘娘既然已经决定要了臣女的命了,臣女何苦要在死前还是那样低眉顺眼,不如临死拉个垫背的,娘娘觉得呢?”连锦笑了,所有人都怕死,连锦是不怕的,因为她知道人死了会去哪里,也知道死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只是重活一次,连锦要好好的活着,不管是谁要阻挡她活下去的路,连锦都会把这人清扫,眼前的人是皇后,看的出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连锦分明看到了在她提起萧楚白的那一刻皇后眼神中的慌乱,可见皇后是不敢招惹萧楚白的,既然如此连锦想要赌一赌,赌皇后因为顾忌萧楚白,不敢把她怎么样。
今日叫她来,也不过是一次惩处,让她心中有所害怕,最后还是会让她回去,当然这心里面不一定是舒服的,只是她也不能如何。
“你……你不想想你自己,难道不想想镇国将军府么?”皇后有些慌了,指着连锦身子不断地后退,眼见着就退无可退了,口气中有些怯弱的开口,根本没有刚刚那趾高气昂的模样。
“连府里面除了父亲,臣女谁都不在意,既然皇后娘娘本事通天,可以让连府众人都这样送命,那连锦就更无话可说了,臣女任凭娘娘处置,只是臣女不想去的时候太过孤独。”
连锦轻笑着,这女人就愚蠢在用家人威胁她,连胜是将军,更是常胜将军,当今圣上对连胜到底有多依赖,皇后娘娘自然是不知道,但是连锦清楚,圣上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怪罪连家,今日只怕皇后敢在长乐宫对连锦有什么动作,圣上还会惩处皇后。
而其他人,连锦根本就不在意,沈淑莲,连沁茹,还是老太太,这几个人的死活,连锦根本就嗤之以鼻,让他们死了,连锦越发会觉得让自己在下面不得安宁。
“你们都是死人不成?这人要早饭,去给本宫将慎刑司的人叫过来,今日本宫倒要看看,不过是臣子之女,本宫是管得还是管不得。”皇后怒了,脸色有些微红,但是也是动人的,可惜在这长乐宫里面,没有人可以去欣赏皇后的这娇俏的红色。
太监听了皇后的话,点点头脚下抹油就离去,根本没有去看连锦一眼,似乎这人死活与自己无关,想想这是,连锦的死活,原本就与这太监是无关的。
连锦苦笑了一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重活一世,还未被沈淑莲如何,竟然就撞上了当今的皇后娘娘,百般刁难,又让雪贵妃所不喜,如此看来自己日后的路就更加难走,连锦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容妃和自己的人终于到了御书房的长阶下面,看见了皇上的近身太监荣喜容妃急忙招了招手,让人赶紧过来,要不然这烈日炎炎她不知道要在下面站多久了。
“容妃娘娘,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圣上正在与太子叙话呢,只怕这会儿不得空,见不得娘娘的。”荣喜见了容妃也是讨好的笑了笑,虽然容妃在宫中不算是得盛宠的,但是众人皆知的一件事情,就是虽然圣上不是很喜欢容妃,但是容妃娘娘很聪明。
容妃娘娘是帝师家中所出,当今圣上文师父的孙女儿,也是嫡长女,从小被圣上这位师父带大的,很多事情都懂得不少,不似其他女子一样只懂得如何在床笫之事上下功夫,容妃知道要站在圣上身边,就要陪同圣上指点江山,但却不能染指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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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容妃显然做的很好,成为了后宫中唯一一个可以出入御书房的人,也是圣上最喜欢的一个聪明女人,后宫中人用的那点小伎俩,圣上自然是知道的,那不能算是聪明,只能算是小孩子过家家,可是容妃不一样,她有勇有谋,从来不会隐瞒自己的**,想要什么都会直白的说出来,圣上给了就给了,不给的容妃会去用别的东西代替。
“本宫是有事情过来,劳烦荣公公帮本宫通禀一声,就是只有一句话,本宫说了就走。”容妃轻笑,这太监是自圣上还是皇子未曾封王的时候,就跟在圣上身边的,自然是个得皇上心思的,虽然此刻荣喜不让她去是好心,但那是容妃不会让自己放过了这个机会的。
“这……”荣喜有些犹豫,想了想眼前的人是容妃,不知自己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容妃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人,忍不住笑了一声之后,这才再一次开口说道:“若是荣公公不能让本宫进去就罢了,可否帮本宫传句话给圣上?”见这太监实在为难,容妃也知道里面恐怕是在说着什么要事也不强求。
“娘娘请说,老奴已经把话带给太子殿下。”荣喜见容妃松口,当即就松了一口气,容妃果然是个得人心的,难怪圣上喜欢,光是这一点不为难人,就让荣喜觉得自己没有白这样低眉。
容妃这才覆在荣喜的耳边,把自己要告诉萧楚白的事情说了出来,眼神中还有这笑意,看着荣喜等着荣喜的回答。
“娘娘,这事情告诉太子殿下,只怕不妥。”荣喜自然知道萧楚白和皇后两人之间的嫌隙,更是不想宫中再出什么祸端,此刻皱了皱眉说道。
“公公有所不知,连二小姐刚丧母,正是新丧,如今成为太子殿下伴读,虽然是天大的荣宠,但是在府中之时并不的人喜欢,那正妻对连二小姐也不是很好,但饶是如此那连将军对连二小姐是百般疼爱,公公不如想想这事情若是让连将军知道了,太子殿下应当如何收场?”
只是荣喜的这一句话,容妃就看出来,看来荣喜人已经站在了萧楚白那一边了,想来也是,萧楚白是太子,荣喜是圣上身边的总领太监,自然是要站在圣上的选择那一边,只是容妃没有想到的是,圣上不过四十有余的年级,竟然就已经让这些人要开始选择自己背后的大树,竟然有些心寒。
荣喜点点头,也觉得容妃说的有道理,自己正在思量,见容妃已经走远了,看着容妃离去的背影,荣喜一阵愣,总觉得这女人若是皇后的话,如今圣上的这万里江山,只怕要比现在还要辉煌,可惜的是,她不是皇后,帝师家族又如何,手上没有兵力,圣上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立她为后。
荣喜上了长阶刚好碰上了正出来的萧楚白,黑着脸不准备理会任何人,荣喜已经习惯,上前了一步,挡住了萧楚白的去路。
“太子殿下这就要走了?”荣喜看了看左右的侍卫,知道这宫中任何人都是有可能被收买的,脸上满是堆笑,生怕让人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
萧楚白一皱眉,荣喜跟他熟悉的很,有什么事情都会直说,如今看着似乎是有些犹豫的样子,不解,望着荣喜没有说话。
“连二小姐在长乐宫。”荣喜轻笑了一声,用自己最快的语速,仅有他们连个人才可以听见的声音说完了一句话之后,一瞬间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轻笑着给萧楚白福了福身。
萧楚白凝眸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回答荣喜自己要走了这个问题,但实际上却是在告诉荣喜自己听见了。
荣喜也放心的离开,看着萧楚白疾步离去的方向,正是去皇后宫中的方向,一路上碰见的人给萧楚白行礼,萧楚白一句话都没有说,两片薄唇抿在了一起,脸上微染薄怒,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前去找萧楚白找不自在的。
长乐宫门口,萧楚白皱了皱眉,看着院子里面满是人,萧楚白不解,最终还是进门去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娘娘日此算计臣女,不知臣女可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正听见连锦咬着牙忍痛的声音,厉声开口听起来有些嘶哑,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萧楚白皱了皱眉,已经到了众人跟前,第一个看见萧楚白的人,就是唯一一个正对着长乐宫正殿大门的皇后,此刻见了萧楚白,第一眼是慌张,随即变成了肆无忌惮的笑容。
“太子殿下果真来了,没有想到连二小姐的安危在太子殿下的眼中,竟然比自己的名声还要重要。”皇后冷笑着,说道最后的时候,那话语中是讽刺,望着萧楚白,似乎等着眼前这人能给自己一些反应。
却见萧楚白没有理会径自走到了连锦身边,这才发现连锦的下身已经让皇后下令打了板子,趴在了凳子上是如论如何也动不了,脸色苍白,头发也有些凌乱,不忍皱了皱眉毛,不知为何,萧楚白的心里竟然有了愧疚之意,这是为何?
太子殿下未曾多想,横抱起了连锦,给皇后福了福身开口道:“母后好生照顾自己,连二小姐儿臣带回去了。”
这话说完萧楚白抬着步子就要离开,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才注意到连锦的脸上竟然满是指印,嘴角渗透出了血丝出来,更是怒气滔天,却隐忍不发,身后那人是皇后,他名义上的母亲,萧楚白不会去对皇后发脾气的。
“萧楚白!你跟本宫回来,她不过是个臣子之女,你一个太子的身份抱着一个臣子之女,是要如何!”皇后望着连锦被萧楚白抱在怀里,顿时大怒,指着连锦就叫骂,似乎是在为萧楚白着想。
“此刻儿臣虽然是太子,但是皇后你也是儿臣的母后,母后日后若是再如此不计后果的话,只怕儿臣也只能与母后作对了。”
萧楚白转过头,让连锦也只能转过身来,这一幕让宫人们看在眼中,却也不敢抬头去看了清楚,只能做自己手上的事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对了,今日跟在母后身边的宫女,可是绿鞘?”萧楚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挑了挑剑眉,望着皇后开口问道。
“是又如何?”皇后眼神中一阵慌乱,望着萧楚白不解的开口,眼神中似乎有恐惧的意味,就是因为太了解才知道,萧楚白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皇后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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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慎刑司的人已经在这里了,不如就将这奴才杖毙了,免得日后在母后身边播弄是非。”萧楚白轻笑了一声,说完这话眼神就看向了一旁慎刑司的首领太监,似乎是在警告。
慎刑司的太监叫四喜,是萧浩的人,宫里的事情萧浩一般不会多过问,但是四喜想着,打了皇后的脸,恐怕萧浩不会不满意的,此刻也给萧楚白行了个礼,抱歉的看了皇后一眼,似乎在说自己只是听命行事。
“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绿鞘此刻已经跪下来了,看着萧楚白眼神中满是恐惧,这位太子她见过无数次了,可是每一次见到,萧楚白都是这样的脸色,让人忍不住身上就瑟瑟发抖,此刻萧楚白亲自下令,她的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饶命?你打了连将军府的二小姐,你说是你的命金贵,还是她的命金贵?”萧楚白双手抱着连锦,总觉得手上这人怎么能如此轻,根本没有什么重量,此刻看过去,这人已经在自己怀里闭上了眼睛,似乎不肯醒来,眼角一抹泪水留了下来,萧楚白皱皱眉。
心道:你这女人,也是个会哭的吗?
可连锦听不见,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疼的厉害,但是却不肯表现出来,哪怕是晕倒了也是咬着下唇,不肯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如此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