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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尾巴不可以摸[娱乐圈]-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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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哼了一声, 又补充, “不关谢烬的事,是我自己想找他。”

        “你找不到他,也根本就不该找他。”周子寂冷声道,“如果想活命, 只能避着他走。我给了你更好的选择——回到我身边来。”

        他跟奚言的世界观有本质上的差别。从人类的立场上, 他不认为周怀仁做的事有什么不道义的地方。他只是想要奚言一个,其余的妖怪该除掉就除掉, 能有几个真的无辜?总归都是轮不到他动手的。

        周子寂说,“谢烬经历过多少战争, 你以为他的手上就没有沾过血吗?”

        妖怪嗜血成性, 有点道行的三五成群就能屠杀整个村落。奚言看到的是妖怪被人类追杀,他看到的却是自古以来人类家园被妖侵犯, 如今再遇到也应该称之为“扫清余孽”。

        尤其像谢烬那样活了几个世纪的见证者,眼中淌过的血怎么可能不染红他?风尘世俗中走过来的大妖, 剖开看都是黑的, 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那样清冷脱俗,不染尘埃?

        奚言将要离开的脚步顿在了原处。

        她并没有很生气, 反倒有点可怜他。这个人能说出这样偏执的话来, 像是白活了二十几年。

        “你是不是只见过坏人?所以觉得世界上全都是坏人。”

        她看着周子寂, 目光清亮。

        “谢烬是什么样的,我比你知道。”

        周子寂的话总在挑拨人类与妖族之间的关系。谢烬却教导她生灵平等,只分善恶, 不论种族。

        谢烬有一颗仁慈又坦荡的心。

        她很庆幸自己能遇到谢烬。往前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妖怪,往后应该也不会再遇到了。

        她甚至有点想叫应眠用蝶妖的幻术把周子寂【创建和谐家园】,扔到谢烬家里去回炉重造。

        谢烬的家真好,谢烬真好。

        她想永远留在那里,永远都陪在他身边,逗他开心。

        周子寂日程繁忙,经常要赶夜里或早班飞机,不回别墅去住。奚言拒绝了司机的陪同,自己跑到卫生间里躲进小隔间,指尖对着门板虚划空气,画出传送阵法,直接抄近路回去更省时间。

        她的传送阵已经练习得有模有样,淡红的光芒也稳定地打开成矩形。往前踏出两步,视野陡然变暗,凉爽的山风穿过耳畔,耳坠微微晃动,在夜里发出幽暗的光。

        她站在别墅的露台上,腿边裙摆被风吹成翻飞的小波浪。视野中空无一人,又四处走了一圈摸索查看,依旧没有谢烬的结界存在的痕迹。

        她抬头认真地嗅了嗅,风中没有谢烬的气味,于是推开露台的玻璃门走进二楼。应眠听见动静,握着手机从房间里出来,“你怎么从这儿回来了?”

        “我想碰碰运气。”她老实地回答。

        谢烬晚上总是会在露台上一个人待着,今天却不在。

        “这都几点了。”应眠看了眼手机。“早点休息,以后晚上别往外跑了。小心撞上妖怪,一口就能吞掉你。”

        “我不害怕。”她随口敷衍一句,走近男生宿舍,探头探脑地想往里看,“谢烬呢?他已经休息了吗。”

        “不知道。啧,注意影响,给我们也留点隐私啊。”应眠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往屋外推,“谢烬不在,没说去哪儿了。你找他干什么?”

        奚言被问住了,似乎找不到什么理由:“我就是……看看他。”

        想见他还需要什么理由?

        应眠一乐,拎着她的袖子带到一旁,压低声音道,“真不是我说你,周子寂那什么人啊?你跟他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谢烬呢,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起码不坑你不害你,对你好你可得珍惜。”

        “我没有不珍惜啊。”奚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应眠循循善诱:“那你今天为什么答应跟周子寂去约会?”

        奚言抿紧了嘴唇,不敢跟他说实话。总觉得他转头就会跟谢烬去打小报告。

        “那行,我换个方式问你。”应眠也没强求,索性一步到位给她指了条明路,“你去跟周子寂约会,就没想过谢烬见了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奚言一愣。

        她想起来上次谢烬去跟别人约会,自己在家里嫉妒得躲在被子里搞自闭,还对谢烬提了过分的要求。

        她一门心思想问出周怀仁的下落,却忘了自己名义上还是去“约会”的。

        谢烬也自闭了吗?

        她有点慌张。因为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想谢烬也那样难过.“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没说。不过我听见他接电话来着,好像是个小孩打来的,问你在不在。”应眠热心提醒,“说要你带爆米花回去吃。是你养的小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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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亮起来,顾不得解释,道声谢就又跑到无人的露台上去了。

        传送阵的光芒闪烁数秒后消失。

        应眠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走回卧室,深藏功与名。

        **

        院子里一切如旧。奚言把能去的公共房间找了个遍,自己的房间也没放过,却都没发现小鸟和谢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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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从没见过谢烬发脾气,但万一呢。

        做好了被责怪的心理准备,她走到门前喊了谢烬的名字。

        门无声的打开了。她小心地走进来,望了一圈,卧室里没有人在,只是从里侧一扇像浴室又像衣帽间的门内,依稀传来音乐和对话的声音,听不太清,但很热闹。

        她靠近这扇门,试探着问,“谢烬?”

        没有人回答。

        她贴着门又听了半分钟,实在好奇,慎重地伸手推了一下。门板顺畅地滑向一边,不需要任何密码或口令就轻易地打开了。

        门后的空间里没有开灯。阿沅坐在巨幕前的沙发上抱着爆米花哈哈大笑,回头看到她时还乐得停不下来,“诶,你怎么也回来啦。”

        奚言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这里和卧室相连,居然是间单独的私人影院。阿沅听闻她跟谢烬去看电影后就一直念念不忘,独自看家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连撒娇带耍赖的也想体验一把。

        可大银幕上放的是动画片。

        谢烬也在沙发上坐着,听到动静却没有回头。这一集正好播完,阿沅心满意足地走了,路过她时还把怀里吃剩的半桶爆米花塞给她,“正好,别浪费。”

        “……”

        奚言吃不下,抱着爆米花桶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坐在谢烬身边,因为心里有鬼,还隔了一个人那么远的距离,欲盖弥彰地说,“我还以为你不开心呢,原来你在和阿沅约会。”

        谢烬早就知道回她来了。

        院子里的一切动静都在他的意识范围之中。他眼前放着幼稚的动画片,脑海中却响起一扇扇门被推开的声音,耐着性子听到最后,才有那声弱弱的“谢烬”。

        他不开心。

        奚言说出口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心虚得很。理不直气不壮地说完,他甚至都没有接话,连哦都没有哦一声,好像很专注地在看大银幕上的动画片片尾曲。

        字幕有什么好看的。

        谢烬只是不想看她。

        这样想着,她心里难受得厉害,比上次自闭时还要强烈。她宁愿谢烬不开心时也像她一样发脾气。哪怕也无理取闹地提要求,她都会答应,起码好过现在不愿意搭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奚言头越垂越低,在自以为堪比半年的半分钟内反复挣扎。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好了好了!我坦白就是了!”

        “我就是放不下他砍我的那刀!我想去跟周子寂问清楚他在哪,然后找到他,我想,我想……”

        她咬咬牙,彻底放弃自我形象管理,大声地检讨,“我也想砍他一刀!是他先针对我的。我不能杀他,起码也要砍他一刀才能给自己出气!”

        “我知道这样不对,仇恨是没有尽头的,你一定不准我这样做。但是我,我就是,我……我好恨他,我疼了那么久呢……你都不知道尾巴断了有多疼。”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倔强地吃了一口‘爆米花,连同呜咽一起吞进肚子里,才有力气说完剩下的话,断断续续道,“我本来,来不,不想告诉你的,可,可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是什么,还莫名委屈。

        明明跟他说这些只会显得自己更差劲,却想不到除了坦诚相告以外的任何法子了。

        话说不下去,眼泪也止不住。恍惚间感到身边的沙发坐垫下陷,有温暖的手托起她的下巴,伴着一声叹息,拭去她脸颊上湿滑的泪痕,“别哭了。”

        “那你不,能生气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忘记趁机提条件:“也不能因,因为这个,讨厌我。”

        “……”

        说是坦白,听起来更像是控诉。谢烬倒被她哭得像个恶人。大致听懂了前因后果,郁结于心的沉闷被这一通眼泪全都冲散了,只能哭笑不得地安慰,“知道了,不讨厌你。”

        答应得太快,她又不信,“那你说,说话算数,吗。”

        他无奈道,“你说呢?”

        谢先生的信誉还是值得肯定的。抽噎渐渐平息,奚言就着他的手擦干眼泪,又塞了一口‘爆米花压惊,“……哦。”

      第38章 你也变得有点奇怪了。

        她的委屈和不甘不难以理解。人类社会里拥有司法机构, 法律和监狱会给作恶的人应有的惩罚,却只是向着人类开放的福利,并不会为妖怪伸张正义。

        她生于山野, 受到过的道德教育仅仅来自于谢烬和脑海中十九年的人类记忆。疼痛和恐惧却是实实在在承受过的, 再怎么念叨世界和平不要冲动, 血性被挑动起来也很难咽下这口气。

        在此之前,她从没提起过那个对她挥起斩妖刀的人。是有什么诱因,谢烬察觉有异,又追问了她几句才老实交代, “我闻到周怀仁的气味了, 在被那群小蛇爬过的存钱罐里。”

        听到这个名字,谢烬颇感意外。

        他隐世时周怀仁还没出生。这个最近十几年里臭名昭著的猎妖奇才, 令令许多小妖怪风声鹤唳,他只最近听应眠提起过一两句, 留下了这么点印象。

        奚言也是刚知道, 那个砍断她尾巴的天师就叫周怀仁。

        古往今来许多天师以猎妖为天下大任,但大多只是遇恶除恶, 追着没犯过事的小妖跑的还是少见。谢烬问,“只有那一天晚上闻到了吗?”

        “嗯。”奚言低低地应了一声, 有气无力地拨拉着爆米花, “他是不是还不想放过我啊。”

        “那群小蛇说不定是他养的宠物。它们是不是在帮他找我?可是我又觉得它们没有恶意……那会不会它们也被周怀仁追杀过?”

        她脑袋里还困惑着,不太明白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但唯一能确定的是, 如果那晚周怀仁本人当场出现, 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肯定会不顾死活地冲上去。

        她无意地说着天真又残忍的话,“既然你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那我可以杀了他吗?”

        谢烬闻言没有责备也没有生气, 只反问一句,“你杀得了他?”

        “……”

        一句话就戳中重点。

        奚言霎时间泄了气,无法反驳,抿了半天嘴唇才倔强地说,“我会好好练习法术的。我还能活很久,总有一天能厉害到打得过天师的。”

        想到谢烬也夸过她在法术上的天赋,她很确定地点了下头,又加一句,“说不定还能保护你呢。”

        谢烬微怔。像是头一回听到这样有趣的话,他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有趣,垂眼看着她哭红的鼻尖,好奇这副娇嫩的口舌里还能再说出怎样不得了的句子。

        “你打算怎么保护我?”

        “平时应该是用不着啊。”她考虑得头头是道,“但你也不总是比我厉害的吧。起码每个月总有一天你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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