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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小没良心》-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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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洗澡,怎么可能碰她。

        温尔哭得更凶,“我想要你……”

        “好,好……”林斯义心都碎了,自从与她重逢,碎过一次又一次,但这一次还是有一点不一样,他们相互搂在一起,并且极其亲密,她来真得,手掌揪住裙子,哭泣等着他,他根本都没硬,但是男人啊,当她想要,男人就得给……

        “呜……”她再次搂着他,哭得像在生孩子,几乎嘶喊。

        林斯义难受,亲吻她眼泪,“我在,我一直在,别怕……”

        接着,拥抱了她好久好久。他懂她的怕,他母亲就是一个例子,活生生在她面前殒命,“耳朵……”林斯义喊她,“别怕,你一辈子不好也没关系,你有不好的权利,不需要强行好起来,知道吗?”

        她没有回复,除了哭,就是哭。

        到天暗,林斯义才带着她【创建和谐家园】宿。

        回去后,吃了点东西。

        关蓓蓓十分惊惧,问,“检查到绝症了?”她以为是身体疾病,脸色几乎吓白。

        “这段时间她一直失眠,我住过来才知道这竟然是她常态……是什么病吗?”

        林斯义倦了,简单安抚她不是大问题,不要太担心。

        然后,和鹏鹏打了个招呼,接着就上楼陪她躺着。

        她晚饭没吃几口,好像因为知道自己病了,而肆无忌惮起来,再也不撑着,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不想理人就是不想理人,连儿子都不管。

        林斯义把鹏鹏拜托给关蓓蓓带一晚。

        自己回到楼上,洗了个澡再去抱她。结果她还是劳碌命,他打开门就看到她拿吹风机在吹什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他换下来的【创建和谐家园】。

        “怕你没得穿。”她眼睛哭肿,此时不掉泪了,所以看人时有些不好意思,略垂着眸说话,声音沙哑又软软的,乖得很。

        大概下午在车里那一场,让她想起来了,无颜见人。

        林斯义站在门边笑了一会儿,把半吹干的布料从她手里抢下来,随便丢进旁边的洗衣机,和其他衣物塞在一起,“烘干了再穿。”

        “可晚上你没得穿了。”温尔低软说。

        林斯义后搂住她腰,下颚磕进她颈窝里,说,“裸着睡,我不耍流氓。”

        她在镜子里的脸发红,忽然又笑,声音清脆地,“你光【创建和谐家园】?鹏鹏都不光【创建和谐家园】。”

        林斯义皱眉,严肃低喃:“真想打你。”

        到底没舍得真打,搂着她,藏进被窝,细细抚慰。

      ¡¡¡¡¡î¡¢ÕæÏà

        抱着他, 在他怀里,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

        毕竟她现在除了失眠, 其他方面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从小到大, 她都是要强的人,秦羽说对了,完美主义者容易微笑抑郁,她不允许自己失败, 每一道题,每一次和陌生人的见面,她都保持干劲,集中精神,她是强者, 不允许在细节失败。

        一直都这么过来了。

        使自己忙忙碌碌,使自己成功。

        “为什么招飞时,我过了三次心理测试, 还会出心理问题?”可悲,从前她再强悍, 这几年哪怕使自己入睡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即使朝思夜想的男人正搂着她,密不透风般, 还是入睡失败。

        她感到焦虑, 睁开眼睛时感觉两眼眶里都是泪,细细问他,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五年没搂过她的男人告诉她, 她只是累了,身体部分机能停滞,造成局部的不协调,才出了一点点问题。

        “这可不是一点点,病名老长。”温尔说,“我当时都吓软了……”

        甚至仍在怀疑,现在的他是不是真实的。

        林斯义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在安抚她。

        温尔竟然就没听清,盯着眼前男人宽阔的胸怀,随着他低语时胸前的起伏,眸光低低高高变幻。

        然后,伸手触摸他,在心脏的位置。

        他顿住。

        呼吸似乎一下停滞。

        任由她抚摸着那处。

        温尔觉得不过瘾,将脸埋进他心房位置,在里头用力蹭,“林斯义……林斯义……”一边蹭,一边自言自语似的低语,“我想你……”然后又哭,“你没有忘记我太好了……”

        “那你之前不答应我?”他苦笑。

        温尔只当听不见,反正她生病了,生病就会得到特权,她之前所为都可以被解释为病情所致,甚至她现在还可以堂而皇之告诉他,“你等我是应该的……你必须要等我……不能忘了我……还得继续爱我……除了我你不会爱上任何人……我是你独一无二的耳朵……你非我不可这辈子……”

        “好,好,我非你不可,没有你,我林斯义没办法活,这辈子就你了,嗯?”他笑,翘起的唇角,在她额头上呢喃:“也幸好你回来了,我下边儿还能用,不然都怀疑不能人道了。”

        “你没找过人吧?”她严肃问。

        “没有。”

        “一次也没有?”

        “我的左手算吗?”

        “你刚才说你不能人道……”

        “想着你就能了。”

        温尔点点头,放心了,天知道那夜看到他和秦羽同住一屋,她想的是多么绝望,还好他没有让她失望,在天台上的花园喂了一夜蚊子,第二天她上楼收拾才看到外面有他睡过的痕迹。

        此时,又莫名其妙遗憾,“那间房能看到民宿最美的景色,我专程留给你的,结果你给秦羽睡了……”

        林斯义说:“我觉得你这间房才最美。”

        “我是老板,用得是最差的房间。”

        “不,最美。”

        她破涕而笑,觉得这样聊聊真好,于是从他胸口里出来,改为平躺,身旁男人也识趣,立时把胳膊贡献出来,给她垫在颈后,然后,用不知从哪里被他拽出来的纸巾,轻柔替她擦泪。

        那用心呵护的姿态,估计和她照顾婴孩时期的鹏鹏一样,怕碰碎了那种小心翼翼,呵护如宝。

        被如此轻柔安抚,她有些昏昏欲睡。

        伸手捉住他手掌,紧紧扣着,放在自己胸前,随着自己呼吸,一起起伏。

        此时,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他碰着她那里了,什么矫情不矫情,她就是想让漂浮的心头上被属于他的部分重重压着,给她找一点真实感。

        “林斯义……你怎么发现的……”

        “对不起……”他却莫名道歉。

        “嗯?”眼皮有些重,她模模糊糊应一声。

        林斯义说:“我给你很多压力,却没真正关心过你,一直在索取,让你回头,让你爱我,告诉你我有多痛苦,但关于你的痛苦,我却忽视……直到那晚你说……温温?”

        当他忏悔的时候她却睡着。

        林斯义又高兴又难过,低头亲吻她嘴唇,轻轻地,不敢碰醒,手掌却失了控制,在她温柔的脸庞上游弋,“我错了……”

        “我太无病□□……和你比……我那些叫什么痛苦?”

        “耳朵……”

        “你说可以随我去的时候,吓到我了……”

        那天晚上是林斯义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从楼道里分别时,他的确万念俱灰,他的修养不允许他去找邹唯安麻烦,那会使他自尊扫地,而可以找麻烦的人只有她,他却舍不得,离开时,心痛到开车都受阻。

        他想,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被这个女人千刀万剐不够,还要让在火油上烤?

        离开时,不甘心,找去雨花北路。

        他想让自己伤得彻底,然后恨死她才好,接着就发现可笑的一幕,那个他第一次去时被锁上门的次卧竟然是邹唯安的房间,里头痕迹,和超市主人所描述,分明告诉他,她早在离婚前就和邹唯安貌合神离。

        一点点希望的种子在心头发芽,他用酒精灌溉了它,到凌晨三点钟回去时,澡没洗,就靠在床上,心里难受,身上也不舒服,直想吐,蓓蓓来敲门时,他强撑着说没问题,心里直觉得好笑。

        这叫什么,派个人来安慰他?

        她自己为什么不亲自来?

        给酒后的他端杯水多好?

        小没良心。

        后半夜仍是未眠,一直在骂她,一直在想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有多可怜,然后到清晨六点钟,她发来语音,点开前,林斯义高兴到笑出声,又苦又可怜的那种,还是积极的点开,迫不及待等待她的声音,结果她告诉他,这辈子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林斯义当时后半句根本没听全,就把手机砸了。

        气地呼吸不顺,终于冲到卫生间吐了。

        再回来时,手机还能用,他点开继续听,想知道她到底还能伤他多少次,可后面话竟然是变相表白,告诉他,真痛苦到不行,她就为他殉情。

        林斯义当时冷静了十几分钟才明白她最终的意思,忙发消息给她,问她是不是真的过不去,关于他母亲的事,她斩钉截铁回复,是。

        林斯义后背脊冰凉,觉得有些事真的在发生,哪怕他小心翼翼判断,觉得不会的,但还是发生了。

        他此前频繁联系秦羽,是为了打听左曦的下落,没想到变成了请教,他的姑娘是不是有精神问题。

        秦羽告诉她,很好判断,她有没有透露过【创建和谐家园】意向,有的话那就是人坏了。

        人坏了。

        这三个字残酷又可笑。

        林斯义用了好些天接受这个事实,期间,她搬去了山上,虽然不在他视线范围内,但和蓓蓓在一起也算因祸得福,不然,他怎么会发现鹏鹏不是她亲生呢?

        “对不起……”此时此刻,林斯义仍是后怕,后悔,自责,在她耳畔边一声声道歉,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和未曾哺乳过的女性象征,然后,劫后余生般笑出声,低低地,轻轻地,怕吵醒浅眠的她,会骂他神经病,骂他不够爱她。

        对不起,他好像真的没有大方到对他的姑娘为别人生过孩子的事不计较。

        他小气极了。

        几次看到鹏鹏,瞅着对方和邹唯安同款的白皮肤,心里恼火,然后庆幸,幸好除了皮肤,其他地方不像邹唯安,不然,他真没把握对这个孩子全然的接受。

        不过鹏鹏倒也不必伤心,因为他对自己跟她生的孩子都没兴趣,最好一辈子不生,反正有鹏鹏。

        “林斯义……”昏暗的房中,她忽而皱眉叫他。

        林斯义收敛自己快咧到耳根的嘴角,低头凑近:“怎么了?”

        “你怎么还不睡?一会儿笑一会儿亲,吵到我了……”

        “你没睡?”他惊。

        “不知道睡了没,刚闭了会儿眼睛又醒的感觉,我想做了。”她睁开眼,然后提出令他啼笑皆非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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