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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小家奴》-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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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沈延不放过我,他扯住我的手,疯了似的,拖着我往我的宫殿去。

      只是刚进了殿,一切宫婢被他驱散,宫门被他踢着合上了。

      他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就把我按在那深红销金的柱子上,发狠地吻我。

      我发狠踢他,推搡之间,奋力扇了他一巴掌,他不敢置信地掀起眼凝视我,又抬起手,一点点按上那脸颊上的红痕,目光阴鸷,可是唇边却露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寒笑。

      「母后不是喜欢儿臣吗?怎么连床,也不肯陪儿臣上了?」

      我红着眼望住他,嗓音哑得抽噎:「我累了,今晚不......」

      手腕被他狠命掐住,他的嗓音在我耳边发冷:

      「母后知道儿臣等了多久吗?儿臣以为母后喜欢千灯节,在宫里头点了千万盏灯,想陪母后赏灯,可是从傍晚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半夜,儿臣还以为母后跑了......」

      不是他设的圈套?如果他演技真能这样精湛,还真是叫人服气。

      我沉默着盯着他。

      他说着说着,忽然寒彻彻笑道:「罢了,」他捏住我的下颌,直逼进我的眼眸深处,「母后是不是觉得这宫里头太冷清了......这样吧,母后为儿臣生个皇子,热闹些,母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没线的风筝似的,没个着落......」

      我望着他,沉沉笑起来,「陛下还愿意要我吗?本宫在宫外遇上了歹人,被拖进船里,强占了身子,不干不净了,要不是刚好遇上巡逻的东厂侍卫,本宫这会已经沉塘喂鱼了。」

      沈延的面色一寸一寸地垮败,灰暗下去。

      那双幽深得泛蓝的眼瞳渐渐现出杀戮的寒光。

      最后,他叫许多宫婢来服侍我沐浴,洗了一遍,他说不够,逼着我洗了无数遍。

      细嫩的白肤都拭红了,有些过嫩的地方都蹭破了皮,折腾了很久,直到他去上朝,我才终于可以歇息。

      虽然很累,可是还好,惊心动魄地,守护住了秘密,还顺理成章地,叫沈延恶心我的身子了。

      再好不过了。

      十九

      那天晚上要害我的人,不是沈延,是太傅,沈延的养父。

      这养父养子,真是一丘之貉。没本事,就会欺负女人。

      太傅是为了沈延好,若是太后和皇帝传出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事,那就荒谬了。

      太傅为了他这位养子煞费苦心。太傅唯一的亲儿子很小时死于一场高烧,于是将一腔父爱尽数倾注于沈延身上了。

      沈延当然投桃报李,哪怕我差点死了,他也只是哄我:「太傅年事已高,膝下无子,也是个可怜人,算了吧。」

      我冷笑道:「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本宫贱命一条,哪敢计较。」

      我需要去一趟东厂诏狱拿回诏书。

      巧得很,昙家二叔犯了事,被抓进了东厂诏狱。

      我名正言顺去东厂诏狱探监,可却被拦住了,厂卫说,就算天子来了也进不得,东厂诏狱,只认督主的手令。

      将近黄昏,森严高墙之下的诏狱处于一片半昏半暗中,常年不见光明,透着森森的冷,寒鸦掠过。

      东厂的人在施刑,厚重的铜门缝隙时不时泄出一些尖利可怖的哭喊声。

      我正站在狱门之外踌躇,狭长的甬道上有人提着灯往诏狱过来。

      脚步声渐近,那灯也逐渐把人的面容照亮。

      照亮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可那张脸分文笑意也没有,冷得同这诏狱森冷的墙壁、铜把一样。

      不近人情,没有情绪。

      他的灯把我的脸照亮了片刻,可他同我擦身而过,我的脸又黯淡下去,黯淡得几乎不存在。

      厚重的铜门吱呀地推开的那瞬间,我转过身,奔到他身边,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口,急促道:「夏侯离,我想进诏狱,见见二叔。」

      这将暗半暗的时分,霜露也跟着降落,他眉眼也沾了霜露,发着冷,透着寒。

      「娘娘凭什么以为,奴才可以任由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他一边说,一边憎恶地拨开我停留在他袖口上的手指。

      嫌弃,憎恶,原来对我,还有这样致命的屠戮力。

      我缩回手,垂在两臂间,宽大的袖子可以掩盖发抖的指尖。

      以及细细麻麻的创伤。

      原来我这样不堪一击。

      他不再理会我,提灯跨过高阶,进了那阴冷漆黑的诏狱。

      在门快合上的时候,我浑浑噩噩地伸手去阻拦。

      骤痛,甚至来不及呼救,我以为指关节都会粉碎的时候,另一只不属于我的大手覆上来。

      是那只大手替我承受住了锥心的痛,暗红的暗红,淤青的淤青。

      门开了,他把我扯进那黑洞洞的诏狱,立在漆黑中,居高临下冷斥道:「娘娘想死,没必要拖累别人。」

      我咬着唇,眼里蓄满眼泪,只能低着头,眼泪一颗一颗砸在阴冷的地板上。

      「对不起......」

      他的声音仍冷硬,还生出了几分警惕:「娘娘又想做什么?眼泪这一套功夫,娘娘已经用过一次了,奴才这回不会再上当了。」

      可他一边寒声,一边伸出手来,在我的脸下,捧住那连绵不休的眼泪。

      我满脸泪痕抬起脸望着他,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慑人,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所有一切都告诉他。

      你是我哥哥,可是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怎么办。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已经做了的事情,而是还在持续的眷恋。怎么办?

      我们能不能逃走,离开这里,离开世人,只有你,和我。

      我们就相爱。跟寻常人一样相爱。你只是我的小家奴,可以和小庶女永远在一起的小家奴。

      好不好。

      昙仙儿懦弱得可怕,无知得可怕。

      「夏侯离,如果,如果......」

      他敛眸静静望着我。

      诏狱深处忽然传出来一阵凄厉的女人哭喊声。

      这阵哭喊一下子把我的勇气吞噬了大半。

      他回望了一眼,见我脸色发青,平静道:「那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不用理会。」

      勇气彻底被吞噬了。

      我没有再说下去,他也没有再说话。

      他提着灯走在前方,把一寸寸黑暗点亮,我走在黑暗中,走在他身后,就慢慢看见了光,可是光只是短暂地,渐渐又会黯淡下去。

      有人来向他汇报,他望了我一眼,和那人走到另一边去谈话。

      我站在黑暗里,没人看我,身后是一块石阶,我背过手去拨弄,拿到了诏书。

      二十

      我忽然腹痛,见了红。

      私下请了式微来替我把脉,她面色微变,那双杏眼睁得圆润:「娘娘怀了。将近两个月了,近期是有过激烈床事,导致胎相不稳,娘娘是想要保胎药,还是堕胎药?」

      我颓然倚在榻上,怔然地望着窗外梧桐兼细雨。

      一场秋雨,满地黄花残损。

      我听说过,兄妹【创建和谐家园】会诞下畸形儿。一辈人痛苦就够了,没必要把这痛苦延续下去。

      可这个不期而至的生命那样顽强。没有人在意,他却暗中萌芽生长。

      我覆上小腹,很微妙的感觉,明明没有动静,可却那样强烈地感觉到,有一根孱弱、细嫩的小指头触碰在我的掌心上,轻轻挠着,就连耳朵也幻听了,有稚嫩的童声在一声一声地喊娘亲。

      我仿佛被困在一个迷障里,怎么也走不出去,我明明看见光亮的出口了,可是我的脚,一步也迈不动,我不想走,甘愿被困,甘愿自我囚禁。

      我对自己扯了借口,现在还不能堕胎,中秋节很快就要到了,很快一切尘埃落定。

      我先要了保胎药,还有其余几类药。

      式微虽然是夏侯离的人,可是她有很好的医德,她会帮我保密。

      沈延抓了宁衡的外室,宁衡这个审时度势的狐狸是个痴情种,他领着锦衣卫向沈延投诚了。

      宫里头开始张灯结彩,为中秋节的百官宴做好准备了,沈延想要在那花好月圆的日子,联合锦衣卫,绞杀东厂。

      我在中秋节前夕,托式微替我带了一封信给夏侯离。

      式微刚走,沈延就来了,自从知道我失身以后,他就没来过了,或许这会,他以为他快赢了,想找人宣泄他的喜悦,他又不恶心了,把我按在半明半暗的屏风前,捏着我的下颌吻我。

      我用双手抵在他胸膛前,强笑道:「陛下,本宫可不干不净......」

      他竟破天荒地没有恼怒,分出一根手指抵在我的唇边,温柔笑道:「母后生气了吗?是儿臣错了,那档子事就翻篇了,母后往后,只做儿臣的女人。再也没有别人能碰母后了。」

      我冷笑道:「陛下以为,言官都是摆设吗?」

      他把我往身上扣,那双情欲浮动的眼眸含笑道:「明天夏侯离就死了,没有谁再敢对朕指手画脚了。母后和儿臣,往后能够长相厮守了。」

      「陛下总是说笑。陛下会和自己的皇后长相厮守。」

      「母后,不要总对儿臣冷言冷语,儿臣也有苦衷的。」

      我讥笑道:「哦?陛下有什么苦衷,把本宫送给你父亲,本宫失宠的时候不闻不问,去九台山祭天路上,陛下还拿本宫的贱命来试探督主,哦对了,还有陛下的养父叫人杀本宫,陛下只叫本宫忍气吞声,本宫真是好奇,陛下说的苦衷是什么?」

      他喉头滚了滚,眼神晦暗,伸手摆弄我耳际的流苏坠子,垂着眼,忽然幽声道:「他不是我父亲。太傅也不是我的养父,他是我真正的父亲。」

      我惊怔地抬眼望住沈延,他又吻着我的耳际幽声低笑起来:「很荒唐对吗?当年儿臣是真的想娶母后的,那时候东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算好吉日以后,儿臣每天都在倒数,可是糟老头召见了我,在太昭殿,墙上挂了一副美人画,美人是母后,老头告诉我,他喜欢你,他要你。」

      「儿臣不是没有拒绝过的,可是太傅告诉儿臣,儿臣不是什么真正的皇家血脉,儿臣是个冒牌货,儿臣没有任何资格和底气阻挠老头,老头想要的东西,在那会没人能阻止的。」

      原来是太傅玩的一手狸猫换太子的好把戏。

      「儿臣利用过母后,可是儿臣不会伤害母后的。以后一切都会好的,母后要相信儿臣。」

      沈延太不了解我了,他以为我是个任人践踏的圣母,可是他错了。昙仙儿是一个锱铢必较,有仇报仇的小人。

      他现在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感动的是他自己,本质上沈延最爱的人是他自己。而女人,对他而言从来都是锦上添花。

      我垂眸抚弄他的领口,低声问:「那真正的太子,又是谁呢?太傅又是怎么调换的?」

      沈延握住我的手,半晌,「那都不重要了,母后多体谅体谅儿臣吧,儿臣这一路走得也心惊胆战,现在好不容易快赢了,母后就不要再跟儿臣置气了,今晚儿臣在母后这里过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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