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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从那黑衣人那边走了过来,道:“他们脸侧都有一块这样的刺青。”
“顺着这块刺青找,发现是谁派来的人应该不难。”
胥若站在沈愿旁边,没正面接这句话,反而换了方向,道:“这人分明是冲着你我来的,没有丝毫要劫财物的意思,应该不是江湖上的组织。”
沈愿在这方面出了奇的敏锐,眼底蓄满了冰霜,轻声道:“是皇城里的人。”
胥若神色依旧温柔,道:“胆敢行刺你我的,皇城里可没多少人。”
说罢,又道:“连刺青都留下来了,做的太明显。”
沈愿皱了皱眉,轻声重复了句道:“做的太明显了……”
不管是沈愿还是胥若,从小到大遇见的刺杀都不多,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总有无数的人想要他们得性命。
可能是为了家族利益,可能是纯粹的看这两个人不顺眼,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但那些次的显然的都失败了。
能查出来的,都必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
白兰带了一个白胡子太医过来,这人就是刚刚王子直带过来的那位张太医。
“张太医,这有一个活口,我们这没有会审问的,就暂且由您来代劳吧。”
张太医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黑衣男人,面色有些惶恐,道:“可……我向来只会治病救人,这审问……”
沈愿自然明白胥若的意思,拍了拍张太医的肩膀,道:“这救人其实和折磨人挺像的,让他更痛点,又要吊着他不让他晕过去,想必张太医您定然是明白的。”
折磨人这事,其实太医做比他们这些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更在行。
张太医被被沈愿这番理论震惊到了,瞪着眼睛道:“这……这也可以?”
沈愿说的随意:“去吧,您行医多年,怎么弄最痛,您应该明白吧,怎么弄都行,什么断手断脚啊,削皮割肉啊,都可以用上。”
胥若站在一旁,目光转到了旁边和阿生站在一起的夏婉身上:“道,夏婉,过来,你和张太医一起去。”
听胥若叫她,夏婉有点意外,但还是立刻走了过来,微微低着头,道:“公子。”
“帮张太医一起审,可以吧。”
夏婉转头看了眼那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沉声道:
“是,公子。”
沈愿不太想看到夏婉,皱了皱眉靠胥若靠的近了些。
阿生站在旁边,道:“公子,我跟夏婉一起去吧,那些人太可恶了,刚刚快把我吓死了”
胥若道:“不用了,你去王大人那帮他清理这儿的尸体吧。”
“夏婉自己可以的。”
心底怀有仇恨的人,对别人下手也不会太过仁慈。
因为心底住着一头被鲜血喂食的巨兽,这种人从来都不能小觑。
夏婉是,胥若也是。
阿生对这也没什么异议,抬了抬拳头,道:“好,那我去了,我力气超大,一下可以抬两个尸体,他们太可恨了,居然敢行刺公子,我要把他们打成肉泥!”
胥若失笑,道:“去吧去吧。”
夏婉和阿生离开之后,沈愿转头对着胥若说:“你这下人怎么傻不拉几的。”
胥若道:“傻是傻了点,但是心思挺好的。”
沈愿没继续这个话题,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笑了起来,胳膊肘碰了碰胥若,道:
“胥若,你一个大男人腰为什么那么细?”
胥若难得的愣了下,然后从容道:“应该是我自幼体弱,身子瘦弱了些,自然是不及你的。”
这话说的沈愿很开心,情不自禁站直了身体,以显示自己的好身材,道:“那你当然不能跟我比。”
这话说的有点不太合适,沈愿顿了顿,又补充道:
“没关系,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罩着你”
沈愿拍拍胸口,说的大义凛然。
那边传来了黑衣人不停的惨叫声,阿生搬完尸体,站在胥若旁边直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搓了搓胳膊,阿生道:“他叫的好惨啊,感觉好疼的样子。”
白兰在一旁嗤笑道:“那当然,不疼的话还审问什么?”
阿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太好意思面对白兰,可能是白兰长的太好看了,每每白兰跟他说话他就脸红:
“我……我没见过别人被审问,不过这种敢刺杀公子的,就是活该!”
白兰悠悠道:“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审讯室里的审问,那才真的惨无人道。”
“夏婉不过是个新手,公子看中她不会留情才让他去,一般人还干不了这活。”
阿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想到了什么,偷偷看了眼那边正与胥若站在一起的沈愿,谁知这一眼正好被沈愿发现了。
沈愿一个眼风扫了过来,吓得阿生赶紧扭回了头不敢再看,小声道:
“为什么不让那位沈少爷去啊,他看起来就挺凶,肯定不会留情……”
白兰被阿生的问题给天真笑了,道:“沈小少爷是谁?一个低贱的杀手,也值得他亲自去?”
阿生睁大了眼睛,话还没说出来,就又听那边一阵激烈的惨叫,阿生望过去,只见又张太医操刀,隔开了那名杀手的肚子,然后夏婉手里拿了个地上捡的树枝,挑出了那人的肠子,肠子搭在树枝上,夏婉还拿着树枝在那人面前晃了晃。
阿生:“……”
再也不能直视树枝了。
“为什么……肚子都被割开了,他还能活着啊。”
白兰耐心讲解:“那你知道凌迟这个刑法吗?”
阿生摇头,道:“我就听说过这个刑法,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白兰轻笑一声:“就是有专业的刽子手持刀,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吃过绾春楼的‘薄雾遮月’吗?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素切肉,不过肉片很薄,像雾一样。”
“说起来还蛮好吃的,入口即化。”
“凌迟切下来的肉就跟那个厚度差不多,一片又一片,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昏过去,等到全身都可以见到骨头了,你才算解脱。”
阿生:“……”
再也不能直视素切肉了。
“其实这个刑法还好吧,你知道蒸邢吗,就是把人放到蒸笼里蒸熟,像蒸包子似的。”
阿生:“……”
“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刑法啊。”
当然是看过现场啊。
白兰笑的很好看:“哦,我在书上看到的。”
我是不是调动不了你们的情绪QAQ
都感受不到你们的存在(委屈脸)
让我有点动力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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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直跟阿生比倒是淡定了不少,毕竟是在官场挣扎数年,也算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人了,只不过这种场面看起来还是蛮血腥。
暗暗的艰难咽了口口水,王子直这回是真的由衷的觉得,这两个小祖宗惹不起。
看见没有,人家一个比一个淡定。
黑衣人的惨叫声逐渐小了起来,夏婉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朝着胥若走了过来。
“公子,这人已经招了”
说罢,看了看胥若旁边的沈愿,略微有点犹豫。
胥若对夏婉这点很满意,但还是道:“直接说吧。”
夏婉这才直接说出来:“他说他是三皇子派来的人,目标就是刺杀您跟……沈小少爷。”
答案仿佛意料之中,胥若表情倒不是多惊讶,摆了摆手,道:“处理掉吧。”
夏婉身形顿了下,道:“是”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也是她第一次折磨人。
但做起来格外的顺手,心理上也没有多大的压力,甚至是刚刚挑出那个,与她无冤无仇的人肠子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恶心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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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刺进那人心脏的时候,夏婉出奇的平静。
胥若所乘的马车已经坏的修复不了了,王子直把自己带的那位姨娘的马车空了出来给了胥若,然后姨娘和王子直同乘一辆马车。
遇见了刺杀,行程被耽误了不少,整顿了一下人员,一行人再次启程。
起初,如果没有这次刺杀,速度加快点或许还可以赶到前方的城镇,到现在,刚往前行了没半个时辰,天色就黑了下来,再走半个时辰,已经黑的完全看不见路了。
王子直下令一行人停了下来,道:“天色太晚了,各位要不然就现在这块凑合休息一晚,明早我们再赶路。”
“各位意下如何?”
问的是各位,其实也就是主要征求胥若和沈愿的意见,毕竟那么大一行人里,太医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真正能说的上的,也就胥若和沈愿两个人。
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王大人您决定就好,我们都行。”
就这样,在这荒山野岭中,一行算起来有几百人马的人就在这安顿了下来。
“沈公子,路途遥远,东西实在是不好带,这是些糕点还有些肉干,还望不要嫌弃。”
“没事,你放这吧,不用管我们俩。”
胥若下了马车,让阿生去捡了一堆柴,然后就地生起了火。
明明的火焰幽幽的生了起来,树枝被烧炸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沈愿手里拿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火堆。
胥若站在沈愿的旁边,白净如玉的脸庞印着火光,格外的好看。
沈愿扫了眼,然后起身去王子直那边拿个蚕丝垫子,放在了自己的旁边,拍了拍垫子,对胥若说:“来,坐下。”
胥若看了下,然后掀了下衣袍,做了下来,对沈愿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