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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小侯爷,朕知错了》-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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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微臣以为,未必便是朝中之人。”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是一脸正气凛然的严太尉严大人。

        他神色皆是不赞同,陛下出事,朝中势必会乱,先帝又再无适龄儿子在,若是朝中之人,没有任何益处。

        虽然他没说完整,在场之人却都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不少人仔细一想,却是发现,先帝是再无子,可是宗室子,却不是没有啊。

        难保不会有什么人生了异心,想取而代之。

        两次大的刺杀,那么大的手笔,恐怕不是个小角色。

        “微臣以为不然,还是应当一一排查一番,才能确定,是否真的与朝中之人无关。”

        丞相大人站出来反驳严太尉之时,那些朝臣见怪不怪。

        反正在平时,这二位也总是意见相悖的厉害。

        倒是程臬,眸色愈发冷了几分,心里滑过嘲讽,一唱一和,倒是一向表演的令人信服。

        “咳。”坐在程臬下手的那张椅子之上的人,神色苍白,看起来连说话都极其费力,轻咳之时,俨然一副虽病重却依旧好看的触目惊心的美人图。

        “诸位的看法呢?”她的视线越过丞相和太尉,看向了旁的大臣,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下雪啦~终于下来了

      第52章

        底下的朝臣有神色惶然者,也有担忧者,更多的却是义愤填膺。

        惶然者是心有鬼祟者,寥寥无几,担忧的是朱尚书,和几个一向较为亲近苏诺的朝臣。

        至于义愤填膺的,有程臬的人,也有突然意识到他们这位陛下是明君之人。

        至于原因,无非于这殿外还在下的鹅毛大雪,好像唤醒了他们的记忆一般。

        着实讽刺,又让人无可奈何。

        “微臣建议,由禁军彻查此事,大理寺协助,将刺杀一事,查个水落石出。”朱尚书一撩官袍便跪了下去,神色肃然,语气诚恳。

        陛下身边的禁军一向隶属于皇室,没有任何势力的浸染,再由大理寺协助,是最好的配合。

        旁边的几人三三两两的对视了一眼,也屈膝跪了下去,查是必然的,不管他们谏言于否,所以与其隔岸观火,不如卖陛下个人情。

        今日一过,在百姓的心中,他们这位陛下,可是天佑之帝,日后,怕是不会被何人轻易拿捏了。

        仔细想想近日来如火如荼的流言,恐怕,大有深意在其中啊。

        老了,不中用了。

        不只一个老臣生出了此等想法,以往,他们却从未意识到,这个当初势单力薄的太子殿下,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

        恐怕如今的陛下,也早已有了对付他们的法子,只是不屑于动手罢了。

        恐怕这次,幕后之人,是难逃一劫了。

        他们虽然不常站队,对朝中的动向不说是了如指掌,却也有几分了解。

        陛下去常熟的这些日子里,京中,可不安稳呐。

        自御书房出来时,诸大臣都是脸色肃然,也未怎么攀谈,便缓缓往宫外而去。

        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功夫,雪已经落了很厚的一层,地上,宫墙上,银装素裹,好看的紧。

        “微臣已经三年未见过雪景了。”苏诺站在窗前,远远的瞧着外间的雪,语气平静。

        她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些,今日穿着的,是一件纯白色棉袍,裹得有些圆润严实,脸上施了粉,看起来愈发苍白的吓人。

        正是这样,才让那些朝臣愈发相信她重伤未愈的真实性。

        毕竟小侯爷以往虽畏寒,但是却也未穿的那么厚实过,一向是风度翩翩的样子。若不是身体真的虚弱,怎么会将自己的衣着如此装扮。

        她伸出手,试图去接一片雪花,却被人提前将窗户关了起来。

        程臬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神色微有不赞同,“凉。”

        她虽不至于伤重未愈,但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还是注意些的好。

        “琉璃已经侯在偏殿了,马车也在宫外等着,一路小心。”

        “嗯。”苏诺收回手,倒是没说什么。

        这几日,她已经习惯被这些人当初泥娃娃一样护着了,她的身体状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正是因为如此,她也尽力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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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小侯爷,琉璃姑娘来了。”全盛将一众大臣送走,便转身去了甘泉宫的偏殿,将人带了过来。

        粉衣侍女低着头,神色恭谨的屈膝跪了下去,“奴婢见过陛下,见过主子。”

        “不必多礼。”程臬将人叫了起来,语气微沉的问了一句,“如何?”

        “晏先生那边一切如陛下所料,府上的府卫抓的那人关在暗牢,还未审出什么。”

        琉璃低着头起身,并未敢直接去看苏诺的情况。心里却是有些焦急的,也不知道,主子的伤究竟如何了。

        “微臣亲自去。”

        “嗯。”程臬应了一句,看着那人拱手告退,出了殿门,便软下身子倚在了琉璃的肩上,看似失了力气,脚下却有章法。

        不至于将重量都压了下去。

        “呵,还是太快了。”程臬笑着摇了摇头,迈步出了御书房。

        阿诺是应了同他试一试,却并非已经接受他,也并非已然动心。

        他却想将人,时时刻刻留在身边。

        刚刚,他是不愿意让人离宫的。

        可是不行,还不到时机。

        “阳哥哥,你太冲动了。”少女柳眉微蹙,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赞同,坐在黑衣男子的对面。

        “喝茶。”那个男人并未说什么,只是抬手斟茶递了过去,神色平静,毫无戾气。

        “阳哥哥,当年的事情,好不容易过去,如今又起波澜,你还是先离开京中吧。”少女有些忧心忡忡,语气十分担忧。

        当年苏家那位小侯爷,是承了侯位之后初次入京,若不是当初他根基未稳,那次的拦截也必不会被轻拿轻放,推个替罪羊出去就万事大吉。

        如今可不一样了,他在朝中,可是能和父亲和齐伯父平分秋色之人。

        再加上帝王偏颇,本就说不得,比起父亲他们,那位陛下,实在是更为偏心苏家。

        不管是先帝还是如今的后人。

        祁阳没说话,只是一直沉默的看着底下的街道,这里,看得见宁安侯府。

        “阳哥哥。”严灵韵有些无奈的跺了下脚,这人,真是鬼迷了心窍。

        人家心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的美人呢,他却还是念念不忘。

        又有些心颤,阳哥哥愈发狠心了,自己的心上人都舍得去杀。

        并没有等很久,他们二人便看见了想看见的人,那人脸色十分苍白,无力的倚在别人的身上,看起来可怜的紧。

        还活着。

        祁阳的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淡然收回了视线。“你该回府了。”

        严灵韵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堵在了胸口,霎时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

        她知道父亲贪权,也知道祁伯父重势,可是阳哥哥救过她的命,她实在不想阳哥哥一直做他们手上杀人的刀。

        她可以听父亲的安排,为了稳固严家的权势,入宫可以,联姻可以,不管是嫁给何人都可以。

        可是阳哥哥却为了她,一直在这泥潭深陷。

        “你还小,莫想这么多,该回去了。”祁阳软了几分语气,尽力温和了几分,“我自有分寸。”

        “我已经十五了。”严灵韵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脚走在了前面。

        她知道,是自己把一切想的简单了。但是阳哥哥的身份已经是个死人了,功夫又好,远走高飞之后,父亲他们可未必能将其找回来。

        偏偏要为了他们的权势,出生入死。

        ————

        “人呢?”自身后的府门被关上,苏诺便直起了身子,伸手接住了管家递过来的精致手炉。

        “在暗牢,主子先休息吧。”琉璃跟在她身侧,低着头,说的不情不愿。

        “林安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他没告诉你,你家主子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了?”苏诺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眉眼含着清浅笑意。

        “可是主子每次都将自己弄的一身是伤。”琉璃撇过头时,果然已经红了眼眶。

        当年主子入京时,便没带着她,她到京中时,主子已经中了那毒,好不容易解了,还没养好身子,又中一次。

        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如此折腾不是。

        “那毒,第一次和第二次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中过一次,又解了毒,其实再来一次,那毒的作用,已经没那般厉害了。

        再加上解毒及时,若不是她恰巧遇上小日子,是不会有那么严重的。

        苏诺有些无奈的安抚了一句,她最是见不得她身边之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了。

        “奴婢带路。”琉璃擦了下眼泪,走在了前面。

        苏诺笑的有几分无奈,抬步跟了上去。这丫头,她是不知道路不成。

        却什么都没说,就连一旁的管家,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侯爷离开这些日子,府里他管,府外的事情,都是琉璃在跑,小侯爷受伤的消息传回来时,府上的人心皆是不安。

        也不知道,这些小丫头们,一个个的在背后抹了多少的眼泪珠子。

        就连琉璃,都敢在小侯爷面前忘了规矩了。

        关那人的,不是普通暗牢,里面的刑罚器具,却寥寥无几。

        只有一套银针。

        那人被绑在十字的架子上,嘴里还带着口枷。

        暗牢里光线并不好,没有窗子,连方位都看都的不甚清楚。

        琉璃自腰间的荷包里取了钥匙出来,推开门后,便将外间插着的干火把点燃,率先走了进去,将火把插在了墙上的孔处。

        将那人眼上的黑布取下,而后恭顺的站在了一旁。

        宁安侯府的暗牢有两间,一间是普通牢房,便是之前罗音音待的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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