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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何欢,这又是什么治病方法?
白起更是拧起了眉头,走到何欢旁边,咳嗽了一声。
“何欢,不要胡闹,你这是何治病方法?”
何欢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当着他们的面让司徒筹解衣服,恐怕要把他们给惊呆死了吧。
可是,她有没有听诊器,所以她刚刚才想试着让司徒筹解开衣服,她用手试试,或者用耳朵听听。
不过看他们这样的反应,只怕是不能了。
何欢妥协地点点头,“好吧好吧,那就只着中衣,这样行了吧。”
“何欢,你……”白起不解地看着何欢,她怎么老喜欢解别人衣服呢?
“白将军,无妨,何欢姑娘是医者,她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啊。”司徒筹说完,将外裳脱下,只剩下中衣。
何欢抬起手,忽地认真起眉眼,“嘘,都不要出声。”
郭煜满眼好奇地看着何欢,这个丫头,治病的方法好生与众不同啊。
何欢将手放在司徒筹的胸口,闭上眼睛,细细体会。
白起的脸色从何欢的手放在司徒筹胸口的那一刻便沉了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不舒服。
司徒筹更是讶异,从未有人如此诊病,而且,她的手软软的,手心温温的,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让他浑身不由紧绷。
“司徒筹,吸气。”何欢轻声开口。
司徒筹听话地吸了口气,然后就不敢喘气儿了。
何欢屏住呼吸,却感受得很模糊,心里一急忍不住地俯身,将耳朵贴在了司徒筹的胸口!
郭煜眼睛已经不能瞪得再大了,一旁的白起脸上也涌上惊愕。
同样吃惊的还有司徒筹,他看着何欢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她小小的重量,还有她的呼吸,双手在身侧不由攥成拳。
何欢却是完全不知三人的惊讶,仔细地听着司徒筹的呼吸声,还有敲击肺部的声音。
好半晌,她直起身体,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走到一旁拿出纸笔,一边思考着,一边写下药方。
“你按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一日两次。还有,切记不可吃生冷辛辣,腥咸之物,豆类的最好也不要吃了。”何欢坐在那儿,神情严肃认真,与平日里萌动可爱的模样大相径庭,这个样子的何欢,倒是很少见到,似乎也只有在医治病人的时候,才会这个模样。
“何欢姑娘,我可以起来了吗?”司徒筹依旧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起来吧。”何欢微笑,走过来将方子递给了他。
“你吃三日试试,如果有效就接着吃,如果无效我再给你换一副药。”何欢双手背起,忽地扭头看向白起,“我一会儿可不可以出去啊?”
“出去做什么?”白起当即问道。
“我去,买点儿东西。”何欢脑子里想着前几日一直琢磨的要研制胭脂水粉,她这会儿想出去看看人家卖的胭脂水粉,顺便再买些瓶瓶罐罐,还有最重要的,观察销量。
“我让随风跟你去。”
何欢一愣,随风?随风是谁?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要是非要带一个人的话,那就毒牙吧,我们俩熟。”
何欢摆摆手,她又不认识那个随风,万一他跟白起一样跟个木头似的,那得多无趣啊。
“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怕又会闯祸。”白起摇头。
呃……
何欢无语,原来他是因为这才不让毒牙跟她去的,真是的,他们都已经吸取教训了,不会再闯祸了啊,再说,哪儿有那么多的祸让他们闯啊。
不过,抬头看了一眼白起那不容置疑的神色,何欢只能点头答应。
走到将军府门口,白起轻呼了一声,“随风。”
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孩子快步走过来。
何欢有些讶异,这个男孩子大概也就十三四岁,还是一脸稚嫩呢,一个孩子,能做什么啊?
白起似乎看出了何欢的心思,开口道,“别看他是个孩子,心思缜密,武艺高强,最起码不像毒牙那样鲁莽,话多。”
见白起似乎对这个随风夸赞有加,何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我不会闯祸的。”
说完,何欢便快步走了出去。
随风冲白起拱了拱手,转身跟上去。
走上到大街上,何欢专门寻了些胭脂水粉铺子逛了逛,发现都差不多。
所以,如果她的胭脂水粉研制成功,那绝对是这个藩都城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到时候,嘿嘿,银子可就是哗啦哗啦的了。
等赚到银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白起的银子给还了,省的她总感觉欠了他什么似的。
随风亦步亦趋地跟在何欢后面一间一间铺子逛,丝毫不在意周围投来的目光。
只是,这何欢姑娘只逛不买,而且还看得特别仔细,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研究完胭脂水粉,何欢找到卖瓷器的地方,买了一些小而精致的瓷瓶瓦罐,花了她十几个铜板呢。
又去了其他地方买了些制作胭脂水粉的材料,回来的时候,何欢的荷包里已经空了。
上次给将军府的下人们看病的铜板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卖图纸的那五百两她又送给了阿喜他们,这会儿她真的快没银子了。
看来,赚钱是迫在眉睫了。
毕竟,等到白起腿好了,她就不能一直住在将军府了不是。
“我来拿吧。”随风看着白起抱了一大堆东西,走过来主动说道。
何欢看着他紧绷的脸,真是跟白起如出一辙,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的手下,怪不得他受白起喜欢呢,跟白起一样一样的,他能不喜欢吗。
何欢将东西交给他抱着,还不忘特意嘱咐,“千万别给摔了啊。”要是摔了她可没银子再买了。
两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行至将军府附近的时候,迎面正对着她忽然飞速跑来一个人。
何欢下意识侧身躲开,忽地就觉得腰间一紧,何欢伸手一摸,立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放下我的荷包!”何欢大喊一声,拔腿就追,随风见状,将怀里的东西扑通一下扔到了地上,紧跟着追了上去。
那人影见何欢跟随风在后面紧追不舍,忽地扬起手,将何欢的荷包用力朝着两人掷了过来!
荷包冲着面门飞来,何欢本能地停下脚步,伸手抓住了荷包!
“臭小子,怕跑不过我吧,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前世可是独占小学各个长跑冠军呢。”
何欢撇撇嘴,捏了捏荷包,嗯,里面那一个铜板还在。
拍拍手转身往回走,何欢看见随风也追了过来,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何欢先是一愣,而后惊惧道,“随风,我的东西呢!”
随风怔住,停下脚步愣愣地站在那儿。
回到将军府,何欢抱着碎了的瓷瓶,垮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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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得让白起赔。
“随风,你跟我来。”
何欢带着随风,抱着碎片,径直去了白起的书房。
走到门口刚想敲门,房门忽然打开,白起看着何欢,有些讶异。
“回来了?”
何欢微微噘着嘴,眼里闪烁着不悦,看得白起一阵不解,她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又惹了什么祸事吧!
“白起,你的好手下把我的东西都给打破了,所以我来找你。”
白起看向随风,随风自知有错,急忙低下头,“将军,是属下的错,属下明日再陪何欢姑娘买一次。”
何欢听完撇撇嘴,不耐道,“没银子了。”
“东西是我打破的,我来赔给你。”随风连忙道。
听随风说赔给她,何欢呼了口气。
想着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兵,俸禄也没有多少,而且还是个孩子,她怎么好意思让他赔呢。
想到这儿,何欢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白起,“俗话说,父债子还,那兵债自然就得将还了。”
白起看着何欢气鼓鼓地模样,竟一点儿也不觉得讨厌,听了她的话,眸子闪了闪,“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赔你?”
“正是!”何欢点头。
“好,那我明天跟你去买。”
呃,啊?这么痛快啊。
见白起竟答应得这么痛快,何欢却诧异了,什么时候他这么好说话了?
“将军,东西是我弄坏的,理应我来赔。”一旁的随风一听急了,赶忙走过来对白起说道。
白起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我来。”
见白起神色坚定,随风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默默退到一边。
既然白起答应赔她了,何欢也就放心了,将那些碎片包吧包吧就给扔了。
事情已解决,何欢跟白起告辞回去长欢院。
看着何欢离开的背影,白起又返回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上锁的盒子,打开之后,白起拿出一沓子纸张,仔细一看,竟全都是每张一千两的银票。
何欢快步行至长欢院外,却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前来的墨羽。
“墨羽姑娘,你怎么来了?”
何欢小跑几步到了墨羽跟前蹲下身仰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会儿从烛光里看她,更美了。
“何欢姑娘,我今天来是找你看病的。”
何欢一惊,急忙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墨羽皱了下眉,面露痛苦,“就是最近晚上总是睡不着,已经好几天了,白日里也是浑浑噩噩的,头晕目眩。”
“这么严重啊,快进去,我帮你看看。”
何欢急忙将墨羽推进长欢院,扶着她坐到床上。
何欢正了脸色,坐在椅子上,为墨羽万分仔细认真地把脉。
反复确认了几遍,何欢心里有了猜测,松开手淡淡道,“是有些气血亏虚,不过不是很严重,我想你应该是精神上的问题,有些神经衰弱,这样我给你开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让你把觉先睡好了再说。”
何欢利落地开好药方递给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