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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将军总在暗恋我苏意卿谢楚河》-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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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黎跟着笑道:“偏就这会儿开始动了,我想,大约真的是个男娃娃吧,听你们说他是闺女,不乐意了。”

        这边说着,苏意卿觉得肚子里面又动了一下,她不禁骇笑:“哟,说得和真的似的,它又动了,敢情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呢。”

        温氏喜滋滋地道:“如今开始动起来了,再过五个月就要生了,我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当一回外祖母了,我等这一天可等太久了。”

        崔氏在旁边笑得有些勉强:“这可真好,当初母亲就说过,卿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果然如此。”

        温氏知道崔氏又想起了被关押在京都大牢里的苏意娴,不由自悔失言,忙抓住了崔氏的手,安慰道:“孩子们都是有福气的,你莫要担心,将来总有一家人团聚的一天。”

        苏意卿亦劝慰道:“伯娘您莫着急,五姐姐如今没有消息就是好的,可见无恙,若有机会,我叫谢郎遣人去京都打听看看。”

        崔氏忙又把愁容掩下去:“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卿卿你别想太多,如今就你肚子里的孩子最要紧,旁的事情都放一边去,不要管它。”

        因着苏意卿的嘴巴馋,这案上现在摆满了松子核仁等零嘴儿,那只鹦鹉也贼得很,眼见着众人没留意了,飞了过来,一头扎到那松子堆里头去,一阵猛磕。

        还是白茶发现了,一巴掌拍了过去:“作死的东西,夫人的吃食,你也敢偷嘴,要是大将军知道了,你毛都要拔光了。”

        鹦鹉呱呱叫着,逃了开去,小爪子里还紧紧揪着两把松子不放。把众人逗得都笑了起来。

        一派和乐晏晏的光景。

        ——————————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猜猜看,永恒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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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芒种时分, 天气渐渐又开始回暖了起来,朝廷派来的使臣到达了株州, 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他端的是个丰神如玉的美男子,仍然保持着雍容高雅的气度, 站到了大将军府门前。

        正是当朝尚书令秦子瞻。

        领着秦子瞻进城的军士态度生硬,道是进去禀告大将军,就将这一行人直接搁在大将军府门口了,半天不见出来。

        门口守着两列持着长戟的武士, 身披黑甲, 姿势笔挺,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恍若没有看见大门口的情形。

        随行的属官忍不住, 冲过去怒道:“尚书令大人乃是奉了圣人的旨意, 到此拜会谢将军, 尔等缘何如此怠慢,当真无礼之至!”

        立即有两个武士出列,一言不发,抓住了那个属官手脚,一把扔了出去, 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秦子瞻脸色微变。

        黑甲武士冷冷地看着尚书令大人:“大将军府门前, 闲杂人等,若再敢喧哗,一律仗毙。”

        在这粗鲁军士口中, 他竟是闲杂人等,秦子瞻心中恼怒,但想起此行所负的使命,明知谢楚河在为难他,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维持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继续等候。

        那个属官被摔得门牙都掉了,血流了满口,本来还待痛叫,听得黑甲武士那样说着,连吱声都不敢,捂住了嘴,在同伴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了起来。

        太阳升得老高了,明晃晃的刺人眼睛。

        ——————————

        “启禀大将军,京都方面来了使臣,按您的吩咐,已经带进了城,眼下正在府门外候着,是否要传唤他们进来?”

        侍卫站在回廊外头,恭谨地等候指示。

        苏意卿懒洋洋地歪在榻上,戳了戳谢楚河:“快走,【创建和谐家园】的正经事去,别老腻歪着我。”

        “如今,还有什么事情会比我的孩儿更正经呢。”

        谢楚河扬声吩咐外头,“且让他等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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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楚河把脸贴在苏意卿的肚子上,良久,惊喜地叫了一声:“他真的动了,他踢我了。”

        “不是踢你,是踢我,这小东西最近可坏了。”苏意卿把谢楚河的头扒拉开,“哎呦,怪热的,别凑过来,烦你呢。”

        随着月份的增大,苏意卿变得愈发体娇怯热起来,兼之这天气也一天热似一天,她如今已经换上了轻软的罗衫,肚子也开始显怀了,胸脯鼓鼓的,整个人都平添了一股妩媚的丰韵。

        谢楚河还爱晚上抱着她睡,他的身上原本就热得和火似的,苏意卿嫌弃得不行。

        孩子还没生下来呢,大将军便开始要失宠了,他十分之心酸。

        两个侍女持着纨扇,在一边轻轻地摇着,为苏意卿扇风,也不敢太过用力,毕竟这天还未到大夏,怕她着凉了。

        谢楚河不依不饶地黏着她,苏意卿的鼻尖微微地沁出了一点汗珠子。谢楚河凑了过来,舔她的鼻尖。

        侍女们习以为常,熟练地把头低垂下去,手上的动作照旧不停。

        苏意卿红着脸,吃吃地笑:“做什么呢,快走开,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热么,再蹭我,又要一身汗津津的,我方才沐浴过的,可不想再去洗了。”

        “我可以服侍夫人沐浴,我近来的手艺见长了,不信夫人可以试一试。”谢楚河咬着她的耳朵道。

        苏意卿的耳朵尖尖都红了。

        “试一试、试一试。”冷不防一个怪异的声音叫了起来。

        苏意卿吓了一跳:“阿贵,吃你的东西去,别呱噪。”

        鹦鹉扑棱着翅膀,嚣张地在案几上蹦达着。

        最近屋子里的吃食太多了,阿贵眼睛看着,被馋得受不住,每天呱呱叫着撒娇。苏意卿嘴巴上经常骂它,但心里着实宠爱,总是把自己的小零嘴匀一些给它,眼见着它比苏意卿胖得还要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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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的直觉极为灵敏,鹦鹉立即炸毛了,迅速地飞到自己架子上,规规矩矩地站好,开始向男主人展示它还是很能干的。

        “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谢楚河忍不住道:“这是谁教它的?”

        “我娘教的。”苏意卿哀怨地看了鹦鹉一眼,“唐姐姐说了,从肚子里就要开始教娃娃读书了,将来才能聪明,所以娘这些日子一直在对我的肚子读经书。”

        不用她继续说下去,谢楚河就猜到了:“所以,现在阿贵学会了,你还没学会。”

        “有什么打紧的。”苏意卿理直气壮,“反正是让孩子学,不是让我学,我费那心思做什么。那鹦鹉太呱噪了,这几天一直在显摆呢,娘不在的时候我也要听它念叨,再多的果子都堵不住它的嘴,可真烦人。”

        谢楚河看着苏意卿真真有几分烦恼的样子,免不了笑道:“岳母真是煞费苦心,难为她老人家了,不若我明天替你求个情,算了吧,孩子笨就笨点,只要有我这个当父亲的在,将来总是不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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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楚河顿了一下,又道,“何况,有人纵然满腹经纶又能如何,若是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将来也免不了被人踩在脚下教训。”

        苏意卿掩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对,你说的都对。”

        她最近也爱困了起来。

        谢楚河抬手,示意打扇的侍女退下去,柔声道:“乏了就稍微睡会儿,等下我唤你起来用点心。”

        “嗯,也好呢。”

        苏意卿虽然嫌弃着谢楚河体热,却还是抓着他的手,把脸贴在上面,迷迷糊糊地打起盹儿来。

        这一觉莫约睡了半个时辰,也不敢贪多,谢楚河轻轻地把苏意卿摇醒过来。

        略微洗漱了一下,厨下将备好的杏汁花胶羹端了上来,苏意卿用过了之后,看谢楚河还在那里,忍不住推他。

        “你今天可真闲呢,怎么老呆在我这儿?”

        谢楚河带着一种若无其事的笑容:“眼下正有一件事情,有个故人从京都过来了,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见见他?”

        “故人?朱恒大人又来了吗?”

        “难不成你在京都除了朱恒就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吗?来,横竖你闲着也是无事,走动走动,跟我去看看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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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了晌午的时候,太阳晒得人有些发晕。

        秦子瞻的腿脚开始发酸,汗水已经将后背的衣裳都湿透了,他暗暗咬牙,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从容自如的姿态。

        好在这个时候,将军府中终于有人出来,将他们带了进去,虽然来人的态度傲慢又粗鲁,但他也计较不上了。

        到了正厅,谢楚河端坐其上,神情倨傲而冷漠。两列金刀武士笔直地立在他的身后。

        相比之下,秦子瞻竟莫名地觉得有些狼狈,但他毕竟城府颇深,面上丝毫不显,而是带着得体的笑容,拱手致意:“某奉圣人之命,特至江东,谢大将军终赐见。”

        谢楚河虽然与朝廷对峙了数年,但他的名头仍是当年朝廷所封的骠骑大将军,秦子瞻身为一品尚书令,自认为官位不在谢楚河之下,如今这般,已经是恭谨客气了。

        按宾主礼仪,谢楚河本应看座上茶,但他甚至却连话都不说,只是大马金刀地坐着。大厅里肃穆无声,立在那里的武士身形魁梧威猛,神情凶狠,他们冷冷地打量着秦子瞻,空气仿佛都凝重了起来。

        秦子瞻的笑容终于僵硬,也不再客套,肃容道:“听朱恒大人回禀圣人,是大将军特意唤秦某前来,如此,东西两岸和谈一事,大将军究竟做何打算,还请不吝赐教。”

        谢楚河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分明是轻蔑的:“朝廷当真想和我握手言和?”

        秦子瞻想起如今两军的战局,又想起临行前圣人的连下的三道圣命,极言止战之意,哪怕他心下再恼,也只能正色道:“战火绵延,至令天下苍生涂炭,何其残忍,圣人心怀慈悲,意欲止干戈、执玉帛,秦某此来,正是与大将军商议此事。”

        “株州一战,陈致元身死,燕军将士或死或降,六十万兵马已化为乌有,敢问秦大人,若我不愿和谈,朝廷将以何再战?”

        燕朝如今的形势可以说是风雨飘摇,明面上固然还守着江西大片区域,但各地的都督及节度使等皆已动摇,未尝没有观望之意,连圣人的旨意都不太能调动他们了。仅凭朝廷直属的兵力,估计连两三年都难以支撑。

        按朱恒回京都传达的话语,谢楚河分明有和谈之意,圣人对秦子瞻此行抱了殷殷期望,容不得他退却。

        秦子瞻只能装出镇定自若的神情:“大将军此言差矣,京都尚有五十万守军,西境卫军四十万已奉圣命回防长沙江岸,朝中更有名宿之将众多,圣人乃天下明主,民心所归,有何不能战?”

        谢楚河冷冷地道:“既如此,那便战,秦大人请回吧。”

        秦子瞻怔住了,他生平头一次有点说不出话来:“大将军,你……你邀我前来江东,难道、难道不是商议和谈一事?”

        谢楚河慢慢地道:“所以,还请秦大人知晓,要战要和,皆在我一念之间,秦大人,如今是你有求于我,需记得,姿态务必卑恭一些。”

        秦子瞻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甲都掐到肉里面去,生生的疼,他感觉到手心有一点黏黏的湿意,那不是汗,是掐出来的血。

        他咬着牙,低下了头:“是。”

        “秦大人,其实,只要圣人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我可以应允五年之内不动干戈。”

        秦子瞻心跳如擂鼓,这五年的时间,对朝廷来说,可以好好地喘上一口气了,他顾不得其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条件?”

        谢楚河望着秦子瞻:“秦大人,你忘了我方才说的话了吗,若想和我谈这个条件,首先,要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秦子瞻的瞳孔微微收缩:“大将军意欲如何?”

        谢楚河终于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仿佛面前的人只是草芥尘埃:“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秦子瞻的脑袋嗡嗡作响。

        厅堂的侧门处隔了一重软烟纱罗的帘子,帘子后面,有个人影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感恩每一个跟着我全文下来的小可爱们,你们是我每天前进的动力。这个故事大约要进入最后的【创建和谐家园】部分了,后面就开始慢慢收尾了,乐观预计,下周末我打算把正文完结。小可爱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内容,可以开始点播了,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爱你们每一个人,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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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瞻面色发青,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将军当知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你我两军交战, 我乃圣人御命的朝廷使臣,你本应以礼相待,却何故如此羞辱于我?”

        谢楚河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子瞻, 他是已经餍足的猛兽,眼前只是他的猎物,他不介意在猎杀之前戏耍一番。

        “秦大人记性不太好,是不是忘记了当年往事?春猎的白虎、江东的粮草、义安王的书信、还有驿道上的山匪, 你三番几次想要置我于死地, 如今我便要羞辱于你,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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