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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想了想,她好像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
顾北木拉着青衫四处转了转,天色逐渐转黑的时候才慢慢回到府中,手里抱着一堆东西,顾北木将碧痕和秋纹叫进屋里,将买的东西跟她们每个人都分了分。
晚上顾北木吃了饭,就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慢慢的看着。
青衫点燃了一个新的烛台过来换,见顾北木眉头皱的老高,不由好奇。
“姑娘,书中写了什么?”
“不知道。”
“嗯?”
“啊,真的不知道。”顾北木将手中的书往桌子上一丢,蒙着头打个滚,“怎么都是繁体字啊!看的眼睛都疼了,根本就看不进去啊。”
青衫,“……”
“奴婢去给姑娘换本书?”
“不用了。”顾北木摆摆手,重新坐好,歪头看着青衫,“青衫啊,现在是不是三月了?”
“是啊,姑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都马上要春天了……”顾北木暗暗叹了口气,“以前都说随着时代的发展,年味也越来越淡,如今在京城,又在古代,感觉年味也没有多浓,年都过完了,我都没有一点感觉。”
青衫笑了笑,“那姑娘以为过年是怎么样的?贴窗花?穿新衣么?”
“有压岁钱!”
“然后呢?”
“压岁钱!”
青衫,“……”
其实她压根就不该问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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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天了,莫景顷没有消息,顾北木在丞相府住着,除了每日赵曦过来找点事,顾北木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顾姑娘何在?”宫中来了个太监,闫润带着一家人站在前厅里,那太监看了一会,却只问了顾北木。
赵氏闻言神色微变,连忙道:“顾姑娘在绛云轩休息,怕是不能过来。”
“不能过来?”太监拉长了声音,不满的道:“咱家这次来,就是奉皇上的命令带顾姑娘进宫的,顾姑娘不能过来,夫人是想让咱家带谁进宫复命啊?”
“皇上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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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赵姨娘来了。”青衫推门进来,看着懒洋洋躺着的顾北木,“姑娘,赵姨娘说,皇上让你进宫。”
“入宫?”顾北木闻言一怔,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来,“皇上让我一个人进宫?”
青衫点了点头,神情也有些凝重,“姑娘,奴婢伺候你收拾一下吧,公公已经在前厅候着了。”
顾北木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青衫,你都不能陪我进去么?”
“姑娘放心,有将军的身份在,姑娘在宫中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放什么心……
莫景顷是道护身符,可是这道护身符如今不在啊。
若是皇上问起来莫景顷的去向,她可怎么回答啊。
顾北木慢吞吞的跟着赵氏走到前厅,跟公公说了几句话,又慢吞吞的往府外走,府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顾北木进去坐好,马车就往皇宫驶去了。
御书房外。
顾北木在外面等了很久,进去传召的太监也一直没有出来,顾北木都有些认为这个元帝是不是故意要给她下马威啊。
可是这样的下马威,不是只有后宫里的女人才会玩么。
“顾姑娘,皇上请你进去。”
顾北木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就要被冻死的时候,总算是听到了传召。
“民女顾北木,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起来吧。”元帝坐在上首,眸色微深的看着顾北木,“来人,赐座。”
“民女多谢皇上厚爱,只是民女身份卑微,哪里能在皇上坐着的时候也坐着。”顾北木微低着头,声调也十分的恭敬温和。
“无妨,你毕竟是安远将军看中的人,还是坐得起的。”
“那民女多谢皇上。”
顾北木再次行了礼,在太监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心中顿时有些委屈。
要是真的让她坐,那也行啊,可是古代里女人坐凳子,都是坐个一点,她简直觉得自己像在蹲马步,还不如站着了。
元帝神色淡淡,缓缓道:“顾姑娘,你跟安远将军在一起这么久,你觉得安远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
“将军待民女很好,民女认为将军是个好人。”
“好人?”元帝轻笑一声,“顾姑娘,你就只认为安远将军是个好人么?就没有别的看法?”
别的看法?
这个皇上到底要做什么?
顾北木想了想,轻声道:“民女自幼在村中长大,见识浅薄,什么都不懂,来到京中,虽说和将军相处的时候不多,但是将军待民女确实是极好,民女不敢再对将军有什么别的想法。”
“莫景顷是朝中的肱骨之臣,身负战功,朕一向念他年轻有为,前些年封了他安远将军的封号后,一直想将公主嫁给他,不想他却一直不愿意,如今他又堂而皇之的带了你回来,顾姑娘,你认为莫景顷待你是怎样的心思。”
“民女不知。”
“不知?”元帝冷笑,“是不知,还是不愿意说?”
“皇上,民女确实不知。”顾北木连忙起身,恭敬的跪在元帝的面前,“皇上,民女身份卑微,将军的心思哪里是民女可以揣测的。”
“那朕给莫景顷和公主赐婚,你觉得此事如何?”
“皇上下旨赐婚,乃是天大的荣耀。”
“你没有意见?”元帝的眸色又深了一些。
“只要将军愿意,公主愿意,民女自然没有意见。”顾北木面上恭敬,心中却已经将元帝给骂了一百遍。
这个坏皇帝,自己不知道莫景顷怎么想的,就过来威胁她一个弱女子。
啊!
她真是可怜啊!
“那若是将军不愿意又该如何?”
“皇上赐婚,本是天大的荣耀,若是将军不愿意,皇上强行赐婚,对公主未来一生的幸福也不好,皇上乃是仁君,又是慈父,想来定是会为公主的幸福考虑的。”
“你放肆!”
“民女惶恐。”
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元帝目光灼灼的看着顾北木,心中终于对她的性子有了几分了解。
顾北木埋着头,也深知元帝并不会真的责罚她,心中并无太大的压力。
不知多了多久,上面终于传来了声音。
“你起来吧。”
“谢皇上。”顾北木真的觉得自己的腿都跪麻了,可是御前失仪是大罪,顾北木又只能忍着。
“你可知道莫景顷这两日去哪了?”元帝盯着她,沉声问道。
好嘛,终于到了重点。
“民女不知。”顾北木这个是真的没有撒谎。
元帝轻哼一声,“朕料他也不会告诉你。”
哈?
顾北木这下子是真的有点懵了。
皇上的意思是他知道莫景顷去哪了?
“你倒是个有福气的,这样的身份,也能被莫景顷看中。”元帝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沉声道:“朕问你,若是莫景顷将来有了谋逆的心思,你可会帮着他?”
“皇上,将军绝不会行不忠不悌之事!”顾北木心中一惊,再次跪了下去,“将军所有的事情都是依照皇上的吩咐,将军做事从来都不敢逾矩,还望皇上明鉴。”
“你刚刚不是还说不了解莫景顷的为人么?怎么如今就知道他从不逾矩了?”
“……”
合着皇上是在这里给她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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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只是相信眼见为实,民女虽不了解将军,却也从未见过将军做出不对的事情。”
“你倒是机灵,还能说会道。”
“皇上谬赞。”
“朕说的是实话。”
“……”
那皇上你知不知道我说的只是官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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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依旧盯着她,“你怎么不说话了?”
顾北木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道:“民女愚钝,怕惹了皇上生气,不敢多说。”
“你现在知道说自己愚钝了?”
“……”
这个皇帝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