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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城破了!」
我一把放下手中的糕点,大喜道:「真的?我终于等到今日了?」
哦对不起,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了。
我拼命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作泫然欲泣状:「怎会,怎会如此呢?那陛下呢?」
死了吧死了吧!一定死了吧!
「朕在这儿。」背后传来凉飕飕的声音,「蠢奴才,传话都传不好。」
我愕然回头,见他正幽幽笑:「瑶瑶,破的城,是他的皇城。」
靠。
聽
如果世界上有狗男人评比大赛,荀鹤必然是第一。
试问还有哪个皇帝,得知自己的皇后是细作后,还敢倍加宠爱的?
一边哼笑「原来朕的皇后还有两副面孔」,一边宽衣解带缠着我在床上厮混。
这个昏君!色胚!狗男人!
他掐着我的下巴吻我,末了蜻蜓点水地笑一声,「你再骂?」
看着像威胁,我便只怂包地哼哼两声。
「朕的意思是,」他指腹摩挲我微肿的唇,「继续骂,朕爱听。」
「……你这狗——」
嘴又被堵上。
可恶!
他把我拢在怀里,「笨。」
「……」
「你们梁国派来的细作,都像你这么笨吗?」
「……陛下,倒也不必人身攻击还地图炮。」
他极其无赖,「那你能拿朕怎么办呢,治朕的罪?」
「呵呵,臣妾哪敢。」
梁国都被你攻下来了,我能找谁治你的罪啊,离谱。
梁承泽到底会不会当皇帝,明明之前还一脸胜券在握,今日就被亡了国,这速度我真是叹为观止。苦了当细作的我,临死了还要被人睡。
「你哪里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
我累极,躺在他怀里含含糊糊,「我胆子可小了,我超怕死。」
我要是不怕死,也不会被一个狗男人用蛊毒逼着去当另一个狗男人的皇后。如今身份暴露,只怕命不久矣。
不过心大的我还是能睡过去。
恍惚间有人吻了吻我的发顶,模糊地说了一句:「你会长命百岁的。」
怎会有人与我说这种话呢,想来也只能是梦了。
第二日醒来已是午时,我听宫女报时就想到了那句话。
午时已到,行刑。
「啪!」
手上的簪子掉了。
不对,掉在地上的哪是簪子?分明是我的脑袋哇!
「大早——大中午的,哭什么?」荀鹤慢悠悠走进来,拾起簪子插到我发间,边给我擦泪边笑,「还是几个时辰不见,想朕了?」
我还沉浸在即将小命呜呼的悲痛中,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期期艾艾,「陛下……」
「嗯?」
「那啥,我有选择死法的权利吗?」
他动作一顿,目光沉沉,但没说话。
我泪眼婆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死得不那么痛。」
不要来什么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拜托了。
「只有一个,你没得选。」
我浑身一抖,「我,我能知道是什么吗?」
他似笑非笑,「死在朕的榻上。」
「……」
死变态!
他瞅着我在那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莫名笑了一声,「罢了,你换身衣裳,随朕去个地方。」
我下意识警觉:「去哪里?」
不会是断头台吧?
他不置可否,「问这么多作甚,去了不就知道了。」
这模糊的态度让我十分恐慌,跟在他身后时也是手心冒汗,心有戚戚。
想我当初被作为美人送进宫中,接到的任务是做个祸国妖妃。未曾想荀鹤这狗皇帝后宫空无一人,径直立了我做皇后。满朝文武也不说我是红颜祸水,反倒认为我俩伉俪情深天生一对,甚至有大臣上书祝愿我能早日为大齐诞下皇嗣。
作为「伉俪」之一,我也曾向荀鹤献好过,希望能借此拉近关系套出更多机密来。结果这厮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时不时还要出言逗我一逗,恶劣至极。
如此过了一月,我终于恼羞成怒,【创建和谐家园】不干,成日窝在自己宫里打发时间,只在信鸽来时编几句所谓机密送上去。这般浑水摸鱼度过了两月,再然后就是今朝的掉马与失身。
如今细细盘算,只怕荀鹤早已得知我细作的身份,所以才不与我亲近。
那现下大局已定,我这不尽职的细作,大概是要做兔死狗烹里的狗了。
悲乎哉。
「你怎么随时随地能走神?」身旁的人冷不丁冒出一句,「你的老相好正深情款款地看着你呢。」
我回神,发现了几个问题,并严肃地向他指出来:「第一,他不是我的老相好;第二,他这眼神不能说是深情款款,也算得上是咬牙切齿了;第三……」
我看了眼我们十指相扣的手。
什么时候拉上的?
「第三?」荀鹤不动声色地加大了力道,笑眯眯道。
我摇了摇他的手,极其不要脸:「没有第三,嘿嘿,没有。」
能多苟一会儿是一会儿。
「呕。」
隔着一道牢门某人的作呕声还是这么清晰。
「池瑶,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梁承泽目光扫过我们相握的手,微眯了眯眼笑道,「这么快就爬上他的床了?」
我一整个大无语,「不是你把我送给他的?不是你给的任务让我勾引他的?」
他噎了一瞬,又疯癫地笑道:「我的瑶瑶啊,后日就是十五了吧?离了我,你该怎么活呢?」
我白了他一眼,「吃饭睡觉,就这么活呗。你都在牢里了,还有心思关心我。」
许是少见我这么刺人,荀鹤握我的手紧了紧,说的话却是莫名其妙:「言及此,朕刚好有一事想问问皇后。」
哪来的言及此?哪来的刚好?
「皇后希望他死,还是活呢?」
这是什么送命题……
天牢里两个男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我头皮发麻,试图打太极:「陛下的心意就是臣妾的心意。」
荀鹤不依不饶,「哦?那皇后且说说,朕是什么心意。」
你的心意不就是想他死吗……
但是梁承泽身上中的母蛊,他死就等于我死。
再但是如果我现在说想要他活,荀鹤大概立刻就能让我死。
阿弥陀佛,我还不如找根柱子自尽,总好过现在这进退两难的境地。
最后思来想去,我磕磕巴巴道:「要不……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梁承泽立刻骂骂咧咧:「你这女人竟如此恶毒!」
荀鹤只揽上我的腰,意味深长地笑道:「朕的瑶瑶不愧与朕心意相通,心有灵犀。来人。」
几个侍卫搬着东西上前,其中有各类刀具、粗细不等的鞭子、烧得火红的炭等等等等,看得我汗毛倒立。
「池瑶!你最好想清楚!」梁承泽后退几步,却仍不甘心,压着嗓子怒道。
荀鹤置若罔闻,只摸了摸我的发,「接下去的事不好让你看到。你先回宫休息,朕晚上再去瞧你。」
端的是柔情似水,情深似海。
我浑身冰凉,恍惚着走出天牢,才发觉自己的后背都是汗,衣裳已湿了大片。
早该想到,荀鹤不会轻易放过梁承泽的。
他就像只猫,定要把手头的猎物玩到半死不活才尽兴。梁承泽是他的猎物,作为他手下的细作我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