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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宿敌》-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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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刘合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我看了眼宿狄,希望他能再变出个玉佩来,但很明显,你会送自己情敌尤其是拐走了自己未婚妻的情敌玉佩吗?

      于是乎,刘合【创建和谐家园】,但【创建和谐家园】无效。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母亲才告诉我们,刘合和绵绵的婚期定了,就在下个月初六。

      母亲说这话时,我悄悄地看了眼宿狄,他嘴角含笑,不停地说着恭喜。

      我想起大婚那晚,我不过是问了他一句,绵绵姐为何选择我哥而不是他,他便半晌不理我。

      如今,我仿佛听见了他心碎的声音。

      我不知道母亲是试探还是提醒他,只是我有些心疼他。说到底,他是被伤害的。

      我右小腿故意用力,立即便抽筋了,然后我大叫:「哎哟,我小腿抽筋了,痛死我了。」眼泪哗哗地就往外流。

      母亲见状,连忙跑到我身边,蹲下给我【创建和谐家园】。

      「啊……娘……你轻点,我痛……痛……痛啊……」我越喊,哭声越大,我娘不好意思,让下人扶着我回了房间,继续给我【创建和谐家园】。

      于是乎,昨晚嚎了半夜的我,今天又嚎了一个上午。

      我好难受,并把我受的罪加倍算在刘合头上。

      下午,我终于找到刘合,威胁他以后不得说宿狄的坏话,并且敲诈了他一百两银子。

      他当然是不愿意,我登时便要好好跟他唠唠我为什么会落得今日这步田地。哦,故事的开头是从我五岁那年他骗我宿狄才是我亲哥哥说起……

      大概是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激起了他的良知。

      为了求我闭嘴,他掏出二百两银子,说是封口费。

      我说要五百两,他不愿意,我就要开始畅想未来我的悲惨生活。

      他抵不过,终究答应了,给我银票时恶狠狠地盯着我:「你以后还是少回来吧,我怕忍不住打你。」

      我使劲抽出银票,揣进兜里,快步走出房间才大喊道:「放心,我一定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9.

      回宿府以后,宿狄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晚饭也是宿安帮他送进书房的。

      我有些担心他,又怕他嫌我烦。左右为难之下,我决定数花瓣,单数去看看他,双数就算了。

      淡黄色的菊花被我揪得落了一地,三百七十一瓣。

      唉,上天都要我去哄他。

      我在书房门口徘徊许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硬着头皮往里闯。

      没想到,刚到门口,门就打开了,我因为步子太急没收住,撞到了他怀里。

      我一把推开他:「你……你怎么出来了?」

      他不答反问:「你在门外站了许久,可是有事找我?」

      嗯?他怎么知道?我有些疑惑,并且问了他。

      他用手指了指别处,我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书房的窗户开着一角,透出些许光亮。

      「所以我方才悄摸摸地自言自语的话,你都听到了?」我想再挣扎一下。

      他摸摸我的头,笑道:「我不是因为你哥哥的婚事生气,是真的有公务要处理。」

      「哦哦,真的吗?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话说到一半,我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及时住了嘴。

      他并没有深究我没说出口的话,只是说夜深了,该回去睡觉了。

      嗯嗯,我点点头,正要回去。他突然回了书房,将烛火熄灭,又带了盏灯笼。

      他将灯笼递给我,然后就蹲下了,我不解,他站起身:「不是腿痛吗?左右夜里没人,你拿着灯笼,我背着你,走得快些。」

      他又蹲下,我犹豫半晌,他还在催促,我只能轻轻趴上去。

      书房和我们的厢房隔得不算太远,只需要穿过庭院和一条长廊便可。可这会儿,我却觉得这条路好像十分漫长。

      四周万籁俱寂,衬得我的心越发吵闹。为了掩饰,我不得不说话:「宿狄,你记不记得你以前也背过我呀?」

      「记得,你小时候不天天缠着我背你回家吗?不过,你小时候可比现在轻多了。」

      「嘿,现在可是你自己要背的,这会子又嫌我重,过分了啊。」我有些不高兴了,怎么能嫌我重呢?

      「好好好,不嫌不嫌。」

      「错,你不应该说不嫌,你应该说我不重才对。」

      「好好好,不重不重,现在的你比那会子轻多了。」

      「这还差不多。」我丝毫不在乎他话里的讥讽,只当他在夸我身轻如燕了。

      回了房间后,我手舞足蹈地告诉他,我今天是故意装抽筋的,又添油加醋地告诉他,母亲按得特别痛:「真的,比你按的痛十倍不止,她那力道,真让我怀疑她就是在趁机打我。」

      我又掏出五百两大银的支票,在他眼前晃悠,炫耀我今天狠狠坑了刘合一把:「反正我出嫁的时候他没送我东西,这就当是他补送的好啦。」

      我唠唠叨叨有的没的说了半天,他刚开始还附和,后面就装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让我闭嘴。

      他生气了,我乖乖躺下,刚开始睡不着,盘算着五百两该怎么花。

      他一把将我捞进他怀里:「乖,别想了,快睡觉。」

      说来惭愧,我们虽然成亲好几天了,还天天嚷嚷着生孩子。

      但其实,我们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我不小心靠在他怀里,而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仿佛有一种魔力,半炷香的时间不到,我便睡着了。

      临睡前,我好像听见他跟我说谢谢。我想说不客气,奈何眼皮子睁不开,嘴巴更是仿佛被粘住了般,丝毫张不开。

      10.

      宿狄说他很忙,没时间陪我玩了,让我自己待着,爱干吗干吗。

      我一方面腿痛,不想走路;另一方面,我现在就想黏着他。

      所以我就让宿安在他书房里加了张小点儿的桌子和凳子。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我就看话本;他要写字了,我还帮他磨墨。

      红袖添香,多好!宿狄心里肯定早就乐开花了。

      不过,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怪就怪我手贱,看他写了一上午字,怕他手酸,自告奋勇要帮他回信。

      没想到,他狗咬吕洞宾,不感恩戴德便罢了,居然嫌我字丑,并随手抽出一副字帖,让我先到一边练字去,大概是我的字丑到他的眼睛了。

      我能答应吗?当然不能,当即表示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想做个大德之人。

      他勾勾唇,随手抽出一副字帖,并表示我每写完二十张习字纸,他便给我一两银子。他从袖中掏出十两银子扔在桌上:「这是定金,只要你答应,这十两银子便先归你了。」

      我看看银子,看看他,看看他手中的字帖,又看了看银子,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答应了。

      倒也不是我爱钱,主要是有人告诉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将十两银子揣进兜里,又让宿安准备好文房四宝,准备把宿狄家底掏空。

      我将习字纸铺在字帖上,刚准备下笔,他突然凑近,握住我的手,温热的鼻息扑在我脖颈处,有些痒。

      「你握笔姿势不对,你别紧张,我只是帮你调整一下。」纠正我的握笔姿势后,他又将手覆在我手的上方,带着我一笔一画地练字。

      我很努力地想听清他说的话,可只能听见自己和他的心跳声。

      不得不说,宿狄的字确实行云流水,就连带着我写的字,也是清秀非凡。我从没想过,我的手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

      他带着我练了整整一页习字纸,又看着我自己练了一页,然后就转身接着看桌子上堆成山的案牍了。

      我写了一页又一页纸,一直到宿安提醒我们到了用饭时间,我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手居然有些酸痛。

      我看着满桌的习字纸,虽然累,但是成果颇丰。按我这种速度,掏空宿狄家产指日可待。

      可我没想到的是,满桌的习字纸,宿狄挑选了半天,居然只留下五张,说是只有这五张勉强可以,其他的通通作废。

      我生气了,双手叉腰,表示他之前没说要写好才收。

      宿狄笑了,问我看没看过别人收绣品。我说看过,因为小香会偷偷绣绣品去卖。

      「那是只要她绣了人家就收,还是只挑好的呀?」他问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自问自答道,「自然是只收好的。那既然如此,你练字我给钱,我只给你写得好的,那又有何不对?

      「夫人,在商言商,只要你持之以恒,迟早有一天,你写多少,为夫就收多少。」

      说完,他就扬长而去。一阵风吹过,废纸满屋子地乱飞。

      晚上,我搬桌子凳子抵着门,不让他进房间。

      本来我只是想让他认错,宿安却告诉我,宿狄今晚要睡书房,让我不用等他。

      我当场就炸毛了,我搬了半天的桌子凳子,结果他不回来,那我不白干了吗?

      因为桌子上还放了两块我让下人搬的大石头,于是乎,我只能跳窗出去找宿狄。

      我凶神恶煞地跑到书房,一脚踹开门,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书房里坐了好几个人。

      其中一个,我还见过,是绵绵姐的父亲,姜大人。

      11.

      我悻悻地退出,完了,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明天,满朝文武百官就都会知道,丞相大人的妻子泼辣刁蛮任性,一脚踹开了丞相大人的书房门。我爹娘会知道,刘合也会知道,就连菜市场卖鱼的王大娘可能都会知道。

      我毁了,彻彻底底地毁了。我不仅毁了,我还没法从正门回房,必须得爬窗才能进去。因为,我的房门被上面放了两块大石头的桌子堵住了,而且,这石头和桌子,还是我吩咐人做的。

      算了,毁灭吧,我把被子蒙上脸,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我思前想后,决定跑路。收拾好金银细软后,临走前,想了想,又提笔写了封信:「最近诸事不顺,我去清安寺拜拜佛,归期不定,勿念。」

      然而,我刚跳出窗准备跑路,就见宿狄笑眯眯地堵在面前:「夫人,带了这么一大堆东西,是准备干吗去呀?」

      东西多吗?不多吧,我看了看胸前后背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袱,真心觉得不多呀。

      「没干吗,出嫁太久,想回娘家看看,宿狄,我先走啦,明天见。」我佝偻着身躯,试图往前跑。他一把揪住我后背的包袱,丁零当啷,金银珠宝落了一地。

      我明显看到,不仅宿安目瞪口呆,连宿狄的瞳孔都放大了些。

      「你听我解释,」我放弃挣扎,准备征求宽大处理,于是从头到尾向宿狄解释了一遍,最后总结道,「你看,其实这件事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要是不诓骗我,我至于这么生气吗,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吗?宿安,你说是不是都怪他?」

      忽然间被点到名,宿安似乎有些慌张,连忙别过头去,假装没听到。可是我分明看见,他转过头去了,可嘴角却憋着笑。

      我气不打一处来,正想质问他是不是在笑话我,却被宿狄拦住了:「好了,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先回书房再说。」

      「为什么要回书房?」我有些奇怪。

      他看了看房间正门,看了我一眼,仿佛在问我:「你说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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