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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容色》-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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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大婚那天。

      他手执一把滴血长剑,踏过我父皇和驸马的尸体,背光向我走来。

      我看不清他神色,只能听到他清朗的声音在大厅回响,字字句句,摄人心魄。

      「久闻长宁公主容色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1

      长宁公主,不过是瑞国赫赫有名的灾星。

      出生那日,后花园的湖面浮了数不清的死鱼,个个朝上翻起白色的鱼肚,仿佛在给我难产而死的母妃陪葬。

      而从那年起,瑞国天灾【创建和谐家园】不断。又是一年涝灾,又是三年大旱,更有北部突厥进犯,南部昌国虎视眈眈。

      等我长到十八终于要出嫁,这个国也败完了。

      甚至昌国国君不知何时潜入了皇宫,在我大婚当日,杀了我父兄,把我掳回了他的皇城。

      瑞国亡了,而我作为瑞国唯一的公主,鼎鼎有名的天煞孤星,却活着。还活得锦衣玉食,恩宠不断,好不自在。

      「这就难怪瑶美人要多嘴几句,给本宫戴几顶狐狸精、祸国妖女的帽子。」

      我微微俯身,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温温柔柔地笑道,「可惜美人怕是忘了,本宫就算是前朝余孽,那也流着公主的血,说什么做什么都轮不到你这小门小户出来的贱婢多嘴一句。」

      瑶美人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我的几个宫女压着她不让她起来。

      她巴掌大的小脸因为掌掴肿了半边,发髻散乱,一双杏眼含着泪,倒是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比平日那副装腔作势看着顺眼。

      「那又如何?」她挣脱不得,咬着牙怨恨道,「高若云,你瑞国早就亡了。就算你现在魅惑君上,不也还是连名分也没有,哈哈,这样的公主,和青楼出来的有……」

      「啪——」

      我打肿了她另一边的脸,揉了揉手腕,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她,只轻飘飘道:「今日天气不错,宫里好久没死人了。」

      瑶美人是被人乱棍打死的,尸首被随便扔在了乱葬岗。

      她死的那晚,容泽来我宫里,笑得止不住。

      我靠在小榻上假寐不想理他,他便欺身而上,压着我吻,吻到我浑身发软喘不过气。

      因而松开之际我愤恨地咬了他一口,他擦去嘴角的血,弯起嫣红的唇,像个妖孽,「今日这脾气挺大。」

      我嗤笑,「陛下不就喜欢脾气大的吗?」

      当年他将我带到这里,把我随便扔到一个宫殿就不管了。连宫女太监都敢爬到我头上来欺辱,逼我顶着三伏天的烈日跪在长乐殿门口。

      容泽就是在那时候经过的,他从舒舒服服地轿辇上下来,俯身勾我的下巴,笑得和我大婚那日一样,「好歹是个公主,居然就这点能耐吗?」

      我垂眼不看他,他便用了劲掐我的下巴,话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似的,「高若云,你当年如何欺辱我的,都忘了吗?你的那些手段呢?」

      当年啊。

      2

      大婚那日,其实不是我和容泽第一次见。

      我还小的时候,瑞国还没衰败,国力强盛,强盛到昌国送来了一个质子以求两国友好邦交。

      那个质子便是他。那时候他还不叫容泽,容泽是他兄长的名字。

      他作为质子被我打骂了几年后回到昌国,不知怎么做的,顶替了他兄长的身份,成了一国之君。

      他的手段我向来不得而知,就像我至今也没明白,他当年是如何混进瑞国的皇宫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在长乐殿门口把我的下巴掐出青紫,就是为了告诉我,他厌恶极了我这般逆来顺受的模样。

      于是他松开我的那一瞬,我撑着酸疼的膝盖站起来,踹倒跪伏在一旁的欺辱我多日的宫女,再往她心窝处狠狠碾了两下。

      那宫女连呜咽声都不敢发出来。

      容泽站在一旁,拊掌大笑。

      那一刻,我发现了,容泽就是个疯子。

      或许是小时候被我凌虐得过了,现在就是喜欢我发脾气打骂人的样子。

      他还和我说,你是个公主,你做什么都可以。

      这人有病,偏偏我还得陪着他一起发病。因为只有倚靠他,我才能在这深宫活下去。

      3

      那日晚上,容泽第一次踏入我的宫殿,把我压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一边咬我的脖颈,一边念念有词,「高若云,当年你怎么对我的还记得吗?」

      我咯咯笑,一手拽他的头发,一手挠他的脊背,「容我想想,是踹了陛下的肚子,拧了陛下的胳膊,扯了陛下的头发……」

      剩下的话都被他吞了进去。唇舌纠缠,就像我和他在床上,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像扭打,又像交欢,但说到底,更像两头野兽互相撕咬,誓要咬下对方的一块肉来,最后却都只伤到自己的牙齿,得不偿失。

      事后容泽极尽温柔地抚摸我脸上的牙印,说的话却是毫不留情:「你不会有名分,永远不会。」

      「你以为我稀罕要吗?」我笑得五脏六腑都疼,对上他眯起的长眸,一字一顿道,「甚至你们昌国的皇后之位,我都瞧不上。」

      第二日,宫里人都知道了,他们贤明的君王临幸了那个前朝苟活下来的公主,没有赏赐,没有位分,但是留了句话,所有人都不得忤逆她。

      轻描淡写一句话,少有人当真的,也只有我敢拿这「鸡毛」当令箭,一把攥住要掌掴我的宫女的手腕,顺势一脚踹到她的小腿肚上。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又是怎么了?」容泽总是来得恰到好处,而且不喜欢让人通传,就喜欢不期而至。

      「公主她……」

      我松了手,截住话头,「听闻前几日宫里进了几匹云锦,我想要一匹。」我悠悠地看向容泽,挑衅般勾唇,「不可吗?」

      云锦是只给宫里的贵妃皇后使用,我这是明目张胆地僭越。

      容泽却笑得极开心,「不过几块布,你要,全给你就是。」

      什么是有求必应,这便是有求必应。

      第二日流苏殿的明贵妃气得摔了好几个茶盏。

      我倒不是想争宠,就容泽那个皮相还不值得我赶着上趟儿,只是宫里一直传我狐媚惑主是个祸国妖女,害了自己的母国不说,还要来霍霍他们昌国。

      我都听乐了,立马身体力行地向她们展示了什么叫魅惑君王的祸国妖女。

      容泽连着三月歇在我殿里,误了几回早朝。

      我不讨赏赐,也不提要求,就喜欢在他脸上脖子上咬几个印子,让满朝文武都看看,他们英明神武的圣上骨子里是个什么德行。

      容泽一点都不恼,在我咬他时还会愉悦地眯起眼一脸享受,心情极佳时还会问我是不是真的要他做个昏君。

      我舔去他鼻尖的汗,笑道:「我让陛下做,陛下就做吗?」

      他掐了掐我腰间的软肉,哼笑:「这种时候,你说什么我都做。」

      这种时候,也就这种时候。

      他在床笫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穿上衣服下了床又是人模狗样。

      容泽做不了昏君,就像我父皇做不了明君一样。

      不会有哪一任的明君,会在女儿刚出生时就决定,要把她培养成勾引男人的天才,然后送到另一个国君的床上,去做那个国的灾星。

      我少时觉得这想法简直荒唐可笑,就如同他日日吃丹药以求长生不老一样不切实际。但容泽夺了我高家的江山,我做了容泽的玩物,我偶尔就会恍惚是否我父皇才是能预知未来的天才。

      容泽的大昌国没有像父皇预料的那样日渐衰败,反而蒸蒸日上,已有盛世迹象。

      可见他除了男女之事比较变态,其他时候都很正常。

      而床事上的某些偏好,让我一度懊悔自己当初下手太狠了些。

      小时候的容泽,不叫容泽,叫容奴,奴隶的奴。

      第一次见他,他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衣,瘦瘦小小,腰杆倒是挺得笔直,笔直到我想要它弯下去,最好弯到泥土里。

      他确实弯腰了,他作为一国的皇子,向另一国的公主弯腰问好:「参见长宁公主。」

      声音清澈,说话不卑不亢。

      我皇兄看不过眼,从他身后踹了他一脚,让他的脸径直埋进了土里,「鞠躬做什么,不会下跪吗?」

      我冷飕飕地瞥高长风一眼,「我就是喜欢他鞠躬。」

      高长风长我两岁,可他怕我,因为我是个灾星。此刻便悻悻收了脚,往地上吐一口唾沫,「起来吧。」

      容奴爬起来,敛目,又向我鞠了一躬。

      我没理他,转身回了宫殿。

      后来每一次,他见了我,都要标准地鞠一躬,仿佛在朝拜什么人。

      4

      现在的容泽是天子,再没有人需要他弯腰鞠躬,更没有人会踢他的后背让他跪下,可他哪怕在床上也喜欢弯着腰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

      「瑶美人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大动肝火,今日我这身上愣是被你挠得没一处好地方。」

      「陛下这会儿是心疼了?心疼的话现在去乱葬岗兴许还能找到完整的尸首。」我冷笑一声,作势就要退出他怀里。

      他强硬地把我拉回去,双臂缠得更紧,埋在我的发间闷笑,「我心疼什么。不过她母家【创建和谐家园】公款,我还没治罪呢,人女儿倒先让你打死了。」

      「她母家与我何干。我就是看她吵得很,想让她把嘴闭上。怎么?日日待在这破宫殿出不去也就罢了,我现在还要不得安宁吗?」

      他把我的下巴掰过去,笑着咬了我一口,「我看你今日也吵得很,想来是方才我没尽力。」说着便又覆到我身上,没完没了地做那档子事。

      容泽就是这么个狗男人,来找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但凡我起一点点想出去的念头,他都会再压上来,弄得我再也说不出话为止。

      我气极,双腿用劲绞着他,染红的指甲在他后背刮出一道道血痕。他吃痛,又咧嘴笑起来,扯过我的手把手指含到嘴里一根根舔干净。

      这个变态!

      最后我们又落得遍体鳞伤,他抵着我汗涔涔的额头哧哧笑道:「往后整个皇宫都随便你逛。」

      容泽心情好,他以为我是因为前几日他去了一趟瑶美人的寝宫而吃醋。其实不然,我根本不在乎他去了哪里,我就是觉得有些人既然长着张嘴不会用,那不如这辈子都闭上好了。

      可某些人的好记性就是不用在正事儿上,几日便忘了瑶美人的前车之鉴,过去三月有余倒还记挂几匹云锦的事,在御花园一边喂鱼一边咒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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