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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宦宠》-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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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害过清歌姑娘。”冰玉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相信,这个人真的之前对自己有所亲近的那个人嘛?也正是此事,她才清楚,原来在方清歌面前,她不值一提。

      “你在我面前喊冤没有用,你的冤枉便留到三等宫人处去喊吧。”吕辰居没有半分情面给她。

      冰玉依然不肯放弃挣扎道:“掌事,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尽心尽力伺候您,您为什么不肯相信?”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是看在你有三分像她所以才留你到今日,你平日扭捏作态处处模仿着方清歌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这等东施效颦的模样何等下作。”吕辰居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有人蓄意伤害方清歌,无论是谁。

      一席话让冰玉愣在原地又如同大梦初醒,原来,自己长久以来的情绪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他片刻都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过。

      冰玉愣神过后反而笑了,笑得失神,一切彷如梦境,自己还傻傻的以为可以取代方清歌。

      痴人说梦,冰玉此刻如此形容自己。

      顺安将冰玉带下去,冰玉没有丝毫挣扎,失魂落魄的被带走。

      眼下,小莲还有珍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谁知道吕辰居下一个发落的是不是自己。

      打发了冰玉,吕辰居怒火消了大半,看着这两个人,也不想责怪,淡淡道:“以后当差要处处小心,不可懈怠,再有下一次,我定不会饶恕你们,都下去吧。”

      小莲和珍儿听闻此言十分意外,心下松了口气,连连道是,小莲扶起依旧无力的珍儿退下。

      “等下。”吕辰居又将二人喊住。

      二人皆是一惊,心想他不会是反悔了吧。

      颤颤巍巍的回过头来,吕辰居道:“等大夫重新写了方子,拿去抓药,熬好了端过来。”

      原来是这事,小莲珍儿冷汗出了一身。

      待一切安排妥当,书房里只剩下吕辰居和方清歌。

      方清歌依旧没有醒,不过眼下呼吸均匀,大夫又说没事,不过是风寒,这才稍稍放下心。

      将被角好生给她掖了掖,看着她通红的脸,吕辰居不免自责。

      “清歌,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赌气,让你受苦了,你快点醒过来,我任凭你打骂,好不好?”

      方清歌并非全无意识,只是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半梦半醒之间听着吕辰居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第43章 和好

      半梦半醒中方清歌抿了抿嘴,想开口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心想定是自己糊涂了,吕辰居现在好像对自己已经不似从前,而且他出门了,怎么会回来呢?

      从未有过的委屈汹涌上头,方清歌只觉得自己鼻子一酸,眼角湿润。

      这细微的动态让吕辰居十分惊喜,轻轻将方清歌的手握住,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期盼她能醒过来。

      小莲将药熬好端过来,又重新燃了炭盆放进屋里,将门窗敞开点缝隙,吕辰居让他们全部退下,由自己亲自喂药。

      深褐色的药汁吕辰居吹了又吹,既怕药凉了,又怕太烫,所以更是仔细小心。

      轻轻送到方清歌的嘴边,干裂的嘴唇被药汁滋润,一汤匙的药洒出来半汤匙,顺着轮廓流淌下来,吕辰居手执帕子轻轻擦去。

      周而复始,好不容易将药都喂上,又反复试探她有没有出汗的意思,毕竟大夫说,汗若是出了,便好了。

      当方清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早晨,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愣神,眼前的床帷并不熟悉,反应了好一会儿方知不是在房间而是在书房。

      干干巴巴的躺了一夜,方清歌觉得身子都僵了,身上汗珠沁透,潮闷得难受。

      稍稍活动了身子,抬手摸上一绺头发,这才发现床边还守了个人。

      再定睛一看,是吕辰居趴在床边。

      方清歌头脑发懵,慢慢回忆起来,吕辰居不是跟着皇上狩猎去了,自己是病了多久?

      久到他都回来了?

      想到此,嗓子眼里一阵拘谨,方清歌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尽管已经努力克制,可还是惊醒了吕辰居,吕辰居猛得抬头,灰头土脸的没有光彩,眼下隐约的黑色,看起来很是疲惫。

      马不停蹄的赶路回来,又守了她一夜,天亮时候才忍不住瞌睡,疲态尽显。

      “清歌,你醒了。”吕辰居见她醒过来的瞬间眸子里绽放出星光一样的色彩,这色彩使方清歌有些受宠若惊。

      他有多久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了?

      吕辰居长手摸上方清歌的额头,一片健康应有的温度让他心安下来,忽然回想起她刚才咳嗽,忙起身去倒了茶。

      吕辰居向来心思细腻,他就知道风寒的人醒了一定口干,所以便提前命人备了茶,凉了便换,一来一去,也不知道换过几次,好歹她总算是醒了。

      吕辰居手指摸上茶壶,试探温度觉得不错,便斟满一杯又拎着茶壶来到床边,将茶壶茶杯放下,轻手将方清歌扶起来。

      枕头立在床边,让她以最舒服的角度依靠过去,这才将茶递上。

      方清歌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茶温刚刚好,本来干涸的喉咙被这茶水一润,仿佛久旱遇甘露般的畅快。

      一茶杯见了底,吕辰居将茶杯抢过又续了一杯,方清歌再次一饮而尽。

      “还喝吗?”吕辰居轻声问道,语气温柔的要命。

      方清歌抬手抹去口边茶渍,轻轻摇了摇头。

      吕辰居这才将茶壶茶杯搁置一旁。

      “方清歌,你倒是有本事,病了也瞒着不告诉我。”吕辰居见她脸色恢复得差不多,这才敢打趣。

      方清歌垂下眼眸没有再去看他,心中实际上还有委屈没有消散。

      吕辰居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本来自己也是一肚子气,可是在知道她病了那刻就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幼稚。

      话锋一转,吕辰居将方清歌的手扯过握住:“你难道就没有话想对我说?”

      方清歌任凭他这么扯着,良久才开口:“你怎么回来了?”

      方清歌烧得再糊涂也不认为自己昏睡了几日。

      “我到了那里,听淑妃娘娘说你病了,所以便连夜赶回来了,幸亏我回来了,再晚一些怕是你命都要没了。”说到此,吕辰居后怕起来,抛开一切,唯有庆幸。

      方清歌唯有沉默,好似一切与她无关。

      吕辰居接着又道:“冰玉被我打发了。”

      方清歌不明所以,抬眼问:“你让她去哪里了?”

      “三等宫人处。”

      “怎么……”方清歌满脑子问号,这一觉醒来,怎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如同颠倒。

      “她处心积虑想要你的命,这样的人,我如何能留她……”吕辰居念起冰玉名字的时候都是厌恶满满,将前因后果说给方清歌听,方清歌更是心有余悸。

      只知道冰玉没安好心,没想到却是阴毒到这种地步,时刻在自己背后插了刀子,只待合适的时会了结自己。

      人性,她即便重生变得神智清明也依旧看不透。

      方清歌虽然心中动荡,面上却平静异常,吕辰居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终于为自己辩解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在气我前些日子与她的亲。密?”

      一语中的,方清歌双目中瞬间蓄了泪,只是强忍住不哭罢了。

      吕辰居见此更是心疼:“你若是不气我,我怎么会用她来气你?不过你也太傻了些,那种东西怎能跟你相提并论。”

      言语简单,却让方清歌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前些日子他的骤变是为了气自己罢了,一时间,方清歌觉得又气又好笑,吕辰居心眼儿小的似针别儿。

      这会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眼泪流出来,啪嗒啪嗒滴在锦被上。

      吕辰居以为她还在伤心,一不做二不休,凑上去将小小的方清歌拥进自己臂膀中,既想用力抱着,又怕她大病初愈不舒服,只好控制了自己的力道一手扣住后背,一手扣在她后脑安慰:“好了,不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欺负你,气你,可你也要理解我,你和那个小棠关系那么好,我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吕辰居的语气中也透出几分酸气和委屈来。

      方清歌抿了抿嘴,任凭他拥着,嘴巴靠向他耳边,轻声言语:“小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他就像对待兄长一样,而你不同……”说到此,方清歌突然觉得词穷,仿佛无法形容这一切,于是顿了顿,“我想你了。”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吕辰居的瞳孔骤然收紧,他心中欢喜,自然明白这四个字的意义。

      寥寥数字,解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平和郁结,手上力道加重,恨不得将方清歌揉进自己血肉中,再也让她出不来。

      “清歌你知道吗,那冰糖雪梨真难吃。”吕辰居微微侧头,贪婪的闻着方清歌身上隐约香气。

      方清歌噗嗤一笑:“那也是你自找的。”

      “不如我将你吃了吧,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

      吕辰居下手掐了方清歌肋骨处一把,惹得方清歌一阵痒,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

      这一挣扎,让吕辰居心情激荡,吕辰居稍一用力,便将方清歌放倒,嘴里含糊着道:“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

      方清歌原本以为他开玩笑,这会儿才明白他这话中还有另一层意思。

      方清歌拇指指甲轻轻抠住自己食指关节,想告诉他可以,突然又想到前几次这个王八蛋没少拿这事打趣自己,所以这次格外谨慎,假装听不懂,不作回应。

      这就好比狼来了的故事,吕辰居几次作弄她,待得认真了,她却不信了。

      方清歌这次不再做任何表态。

      “你怎么不说话?”吕辰居抬脸在方清歌上方问。

      方清歌依旧不为所动,揣着明白装糊涂:“吕爷想吃人,我有什么办法。”

      吕辰居眼含笑意的腾出手,抚过她额头,拨开碎发,轻轻印上唇瓣。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顺安的声音:“掌事,三等宫人处那里有消息了。”

      “说。”吕辰居没有让顺安进来回话,就是让顺安在门口说给吕苑的人听,看看谁还敢再放肆。

      “冰玉昨夜受了一夜的刑,起先嘴还硬,最后实再受不住,便什么都招了。”

      “知道了,告诉三等宫人处的,将她发落了,扔到城郊乱葬岗去。”吕辰居说得轻描淡写,顺安会意,这就是要了她的命。

      敢试图谋害方清歌的人,都得死。

      方清歌无言,并不想故作慈悲的求情,冰玉面前曾经有过生路,只是她不走,只在死路上徘徊,一旦有了害人的念头,终会让自己先入了地狱。

      “掌事可还有什么吩咐?”顺安又问。

      “将药浴备上,清歌要沐浴。”

      “是!”顺安脚步声渐远,跑去安排,这药反复熬着,就等方清歌醒了用,所以并不用等待多时。

      “又让我泡药浴。”方清歌拧住眉头,咧了咧嘴。

      “放心,没有蛇,你热刚退,泡一泡总是好的。”吕辰居起身,将方清歌拉起来,“来,穿鞋下地。”

      吕辰居将鞋给方清歌穿好,又觉得她穿外衣太麻烦,干脆将一床薄被将她裹好。

      “你这是做什么?”方清歌一脸不解。

      吕辰居二话不说,将粽子一般的方清歌扛在肩膀上出了书房,朝沐房走去。

      院中宫人见了此景纷纷侧目,怎么还要扛着出来。

      进了沐房,时间刚好,方清歌感到水气氤氲,吕辰居将她放下,又去了薄被,命所有人退下。

      第44章 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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