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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宦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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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叹一口气,前路漫漫,稍不留神就会送上性命,自己一个后宫的宦官,如何才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

      第二日天未亮,方清歌被尿憋醒,昨夜吃的咸了,临睡前喝了不少水,放闸归来,吕辰居睡得正香,方清歌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天气冷嗖嗖的,冻得她忙扯过被子。

      手上力道冲了些,连带着吕辰居身上的都一同扯了过来。

      方清歌回身正准备给他盖上,却见吕辰居腹下鼓起来一块帐篷。

      借着微微天色,方清歌搜了揉眼,凑近了些,这帐篷起的有些诡异,方清歌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居然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什么东西,怎么有弹性!”方清歌的困意全无,顿时精神了,再次伸手指弹了下,好像比刚才又高一分。

      方清歌这下子彻底清醒了,原本以为吕辰居是个太监,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虽然隔着衣料,也猜出了几分。

      “他难道不是太监!”方清歌在心里高声吼道,同时脸蹭蹭的燃烧起来,下意识的朝床里挪动起来。

      簇簇声响惊动了本就睡眠不深的吕辰居,吕辰居微睁了朦胧的睡眼,觉得身上因为没盖被子有些冰凉,侧头望去,方清歌正窝在床里瞪圆了眼睛像撞了鬼一般。

      顺着方清歌直勾勾的目光望去,正落在自己身上,自然他也看见了自己晨起的异常。

      方清歌偏过头去看见吕辰居正睁着眼,吓的直接咧了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还未等吕辰居张口,方清歌手臂一挥,将自己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缩成球状,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吕辰居从床上坐起,抬手抚额,隐约觉得有些上头。

      以往都是方清歌起的晚,所以这种场景她从未发现,今天倒是蹊跷,让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吕辰居伸出手拍拍方清歌的被子。

      方清歌在被子里抖了一抖,随即装死。

      “傻憨,你不要装死,我知道你看见了。”吕辰居打算先礼后兵,不到两日,让她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吕辰居有些不淡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明白,我是傻憨!”方清歌心下更觉不妙,昨天已经是虎口脱显,这个秘密不亚于昨日那个,吕辰居若是真的动怒,自己不保的何止是大腿根儿。

      “方清歌,有些事,你不用回避,知道了也好。”

      这些话落进方清歌耳朵里,她只认为是圈套。

      “不错,我是假的太监,我是为了给族人报仇,所以入宫来找当年事件的线索。”事到如今,吕辰居还是第一次对人如此坦荡的说出这个秘密,只不过他没想过,第一个听他诉说的会是方清歌。

      吕辰居声线平稳,不知怎地,方清歌居然莫名的放松下来,被子里有些缺氧,方清歌稍稍将头探出了一些。

      “当初皇上执意为我娶亲,我为了保险起见,便择了你,”吕辰居刻意忽略了儿时的遇见,又浅笑着似是自嘲,“本以为你是个傻憨,娶了安心,没成想,你反而知道的比谁都多。”

      “听人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可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一点儿也不想。”方清歌大着胆子脱口而出。

      “你若不想死,我为什么要杀你?”不知怎么的,吕辰居就是想信任她一次,“再说,如果我想杀你,你早就没命了。”

      方清歌眨巴了两下眼睛,想想也对,昨天那个也是了不得的事。

      方清歌裹着被子坐起身来问道:“你真的不会杀我?”

      吕辰居对着她认真摇了摇头。

      “那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我对别人的事向来不感兴趣。”方清歌一字一句正经说道。

      “我对你来说是别人?”吕辰居反问。

      “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也算不得自己人……”方清歌越说心里越虚。

      “那【创建和谐家园】脆让你成为自己人这样最保靠!”吕辰居说着,伸手来扒方清歌裹在身上的棉被。

      挣扎间方清歌用力扯住被子打了个滚儿无奈再次被吕辰居压住,好歹这次是隔着被子。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不让你见见世面岂不可惜?”吕辰居双眸忽明忽暗,分不出是戏谑还是当真。

      第31章 病症

      方清歌像鸵鸟一般想仅依靠一床被子将自己护住,怎奈何吕辰居力道无穷,自己丝毫不是对手。

      正当两个人在屋里闹的人仰马翻时,门外想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随即小奇的声音传来:“掌事,刚刚传来消息,皇后薨逝了!”

      吕辰居一怔,停顿住正爸开被子的手朝门口问去:“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皇后宫里传出的消息!”小奇道。

      “知道了,我这就来。”吕辰居眉目之前的嬉闹逐渐退散,又恢复了如常冷漠神色,起身下地,默默穿衣。

      方清歌闹了一身汗,刚才小奇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皇后薨逝是大事,各宫妃嫔都要前去,自己也要赶回洛云宫去陪着。

      “前两日还听说皇后病的厉害,没找到这么快……”方清歌将被子扯开,也麻利下床,殷勤的上前去替吕辰居更衣,实则想探点儿话出来,看看吕辰居知不知道皇后的病是否有内情。

      “这病古怪,据说全身浮肿,已经没了人形,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吕辰居对皇后的病症也多少听说过。

      方清歌轻笑:“之前贤妃的病太医也说治不了,还不是闹了一场才好的。”

      “你有话说?”吕辰居何其敏感,哪里听不出方清歌的话中有话,歪着头打量她面色。

      “贤妃诡计多端,闹了一场,找出的东西却是诅咒我的,还将自己大宫女牵扯了进去,让宫里人看了大笑话,这事儿还没完呢,皇后又去了,贤妃指不定多乐呢。”方清歌将腰间玉带拿在手上,仔细给吕辰居戴上,吕辰居将双臂展开,任由她来。

      “贤妃乐什么?”吕辰居装作不知,接着问道。

      “皇后去了,这后宫里再没人比她权势更大。”

      “我看未必,即便皇后在时也是个摆设,谁能奈何得了她,况且你家淑妃异军突起,和她不分伯仲。”

      “淑妃娘娘再得宠家族也指望不上,不像贤妃,父亲在朝为官,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都在边关掌一方兵权,这是何种势力。”

      “方清歌,你究竟想说什么?”吕辰居双手扣住方清歌肩膀,强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眼睛。

      “没想说什么,就是闲聊天。”方清歌逃离他的桎梏,跑去沐房打了水,又扯了条干净毛巾。

      “我看不尽然,你最近心思多,说话也喜欢拐弯抹角,手法拙劣,着实可恨。”吕辰居见她将毛巾沾水又拧干,随即递到自己面前,接过仔细擦了脸又递了回去。

      “吕爷,你不觉得皇后的病很蹊跷?”方清歌干脆断言,不再拐弯。

      “你倒说说怎么蹊跷?”

      “感觉,”方清歌将毛巾丢回盆中,“皇后没了,最大得利者就是贤妃。”

      “别整天胡思乱想了,穿好衣服快去洛云宫,这两日有的忙了。”吕辰居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对方清歌所言不上心,可字字句句都听进了耳朵里。

      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吕辰居出门前还不忘叮嘱:“咱们俩的账还没算,等我抽出空来再收拾你!”

      方清歌朝他背影做了个鬼脸,这才紧忙拾掇了自己赶到洛云宫。

      到了洛云宫时候孙秋盈正要出门,见方清歌回来,忙道:“正好你来了,陪我去皇后宫里。”

      方清歌忙上去搀扶,两人赶到了皇后宫里。

      皇后寝宫已经挂上大片素白,宫女太监们井然有序的由吕辰居安排着忙里忙外。

      随着孙秋盈的到来,其他妃嫔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皇后的棺椁便放在殿内,近了些便闻到一股子臭味儿,说臭还发酸,让人忍不住做呕。

      孙秋盈难掩异味,又不好举了帕子,只好硬着头皮去殿内给皇后上了香,随意叮嘱了宫女太监们好生当差,又退回到院中。

      “怎么这味道?”孙秋盈拧着眉站到角落里。

      “刚才您去上香时,我打听了一下,自从皇后病了,就一直是这味道,所以皇后不见人,也不出门。”

      方清歌扯得孙秋盈远了些,那味道依然还在。

      “皇上呢?”孙秋盈四处打量,也没见着皇上。

      “皇上一早便来了,”方清歌声音压低,“据说也是受不了这个味道,就回去了。”

      “呵,”孙秋盈冷笑一声,目光放空,“好歹是结发夫妻,他都如此,当年那么对我,也不奇怪。”

      话音刚落,孙秋盈一阵干呕,觉得胃里直泛酸水:“回吧,这里有他们,我实在呆不下去。”

      皇后窝囊,生前如此,死时候也是无声无息,连皇上都将一切交给了吕辰居,吕辰居再交给下面的人,受累的还是底下的宫女太监。

      说是皇后风光大葬,实则有多少人受不了这连天的异味儿。

      方清歌自打从灵堂回来后,便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又将衣服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无论怎么洗,都觉得还是有那么股子酸臭味儿。

      连鼻腔里也充斥着那股味道。

      方清歌洗漱过后,坐在铜镜前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无意瞥见铜镜中自己的脸,好像比之前圆润了一圈,连带着眼睛也大了一圈,再摸上自己腰身,好像和之前没差,正奇怪,这阵子没什么胃口,怎么脸还大了。

      一定是被吕辰居气的,方清歌如此认为。

      夜深,方清歌正准备睡下,见吕辰居回来了,吕辰居也是受不得自己一身的异味儿,在沐房中洗了好久才出来。

      刚上了床,便将方清歌拎起来:“傻憨,过来闻闻可还有什么味道?”

      方清歌不情愿的被他拎起来,凑到他身旁闻了闻便皱眉道:“我的鼻子好像不太管用,现在闻着哪里都是那个味道。”

      “我又何尝不是。”吕辰居同样无奈。

      “不过话说回来,皇后究竟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大味道。”方清歌甚至都不敢回忆白天的场景,那味道光想想都让人窒息。

      “今天听皇后宫里的宫女嘴碎说了几句,说起初是皇后身量见涨,总是在身上发现一些莫名奇妙的鼓包,”吕辰居慢慢回忆着,“对了,据说最先是皇后腋下有些肿胀,而后蔓延至全身。”

      吕辰居话音刚落,便见方清歌惊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吕辰居。

      吕辰居以为刚才说的吓到了方清歌,未等开口宽慰,便见方清歌自己转过身去抬手解开腰间寝衣系带。

      方清歌顺手摸上自己腋下,嘴里迟疑着惊呼:“该不会……”

      随即又想到刚刚铜镜中那似胖又不似的脸,说是浮肿更为贴切……

      “怎么了?”吕辰居见她行为异常,侧头问道。

      方清歌双手耸拉下来,心情激荡,不能平复。

      吕辰居干脆将她的肩膀扳过,只见寝衣正敞,露出桂花图案藕粉色肚兜,那一瞬,吕辰居下意识将她放开,神色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尴尬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最近脸上有些紧绷,还有些肿,我以为是自己胖了,可是你刚刚说腋下,我这才想起来,最近腋下也偶尔肿胀,我本没放在心上,可你刚才一形容皇后的病症……”方清歌一阵说着,声线颤抖,带了哭腔。

      毕竟皇后的病症太过可怕,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光听形容也怪吓人的,况且今日皇后处的味道人人皆知,可见皇后棺椁中是怎样的恐怖景象。

      “自己吓自己。”吕辰居知道她向来胆小,有点风吹草动就发毛,可又见她说的像真的一般,终是忍不住抬手伸进她的腋下,方清歌亦不反抗,甚至抬了胳膊配合他。

      吕辰居果然摸上了一片肿胀,和正常腋下本应松弛相反的肿胀。

      抬手再去摸另一边,吕辰的眉头像是装了铅块儿,再次垂坠下来。

      方清歌见他神色便知道了一切,轻声细语又带着绝望道:“真的有肿胀是不是?”

      吕辰居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有些嗔怪:“之前你怎么不说?”

      “之前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小毛病……”方清歌眉毛耷拉成了八字形状。

      “傻憨,自己身子有异常却不说!”吕辰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随即下床,从床底掏出药箱,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来。

      方清歌吓的傻了,却也不敢多嘴,只直愣愣的看着吕辰居将那银针的尖刺。入自己的手指尖,疼的方清歌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而后见指尖冒出血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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