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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宦宠》-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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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整日泡在画馆中,不喜在后宫中过多留连,如今正当盛年,膝下子女却很稀薄,零星两个公主皇子也因为他们的母亲不受宠爱而少受重视,况且后宫如今贤妃做主,谁又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风头。

      一晃时间过了半个月,方清歌冷眼看着宫中新来的几个宫女还算本分,即便是那夏荷也颇为老实。

      但方清歌表面平静无波,暗地里丝毫不敢松懈,夏荷出现便证明危险已经不远。

      “夏荷,你去膳房取几条鲫鱼回来,晚上娘娘要喝鲫鱼汤。”

      方清歌从寝殿踏出来,正巧看见夏荷路过。

      “是,清歌姑娘。”夏荷温顺应答,无论怎么看,也不过是个普通宫女。

      夏荷出宫时候,方清歌寻来加喜。

      “你去盯着他,除了去膳房还去了哪里。”方清歌小声叮嘱,加喜心领神会,脚步轻便跟了出去。

      冬日里宫中人烟稀少,北风狂怒,夏荷将脖子缩了缩,加快脚步的同时小心翼翼的瞄着两头,确定没人在附近。

      膳房在洛云宫的西北方向,夏荷绕了一圈奔向了初月宫方向。

      加喜在后看了一清二楚。

      夏荷来到宫门紧闭的初月宫,焦急不安的在门上敲了两下,门内有人开门,二人交头接耳两句夏荷便有离开了。

      加喜见她这才加快脚步奔向了膳房,取了鲫鱼回到洛云宫。

      加喜将看到的一切都告知方清歌,方清歌清冷一笑,心想这群傻货还真是锲而不舍,一波刚平又送来一波,巴巴的上来送死。

      “什么,加喜没有看错?”孙秋盈暖茶喝了一半,茶杯被举在空中,觉得这贤妃还真是精神可嘉,永不言败。

      “加喜跟在夏荷身后,亲眼见她去敲开了初月宫的大门,和门里的人耳语两句便匆匆离开。”方清歌拎起碳炉上烧开的铜壶,给桌边茶壶内又添了少许热水,氤氲的水气随着热水的注入在壶口分散开来,形态似云。

      “春桃和翡翠都是贤妃安插的人,如今去了两个又来了夏荷,这手段她究竟要用到什么时候!”孙秋盈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提起贤妃就觉得心里发堵。

      “上次贤妃宫里的蓉珠只不过罚了奉银,虽然也惩罚了春桃翡翠,可是在贤妃眼里她们两个根本算不得什么,想让她痛,只能往她痛处戳。”方清歌在一旁站成笔直,脑海里盘旋着各路对策。

      “你是说蓉珠?”孙秋盈认真问。

      “是,”方清歌点头,“蓉珠是她的陪嫁,她有很多事情都是蓉珠在出头,蓉珠也算是她的左膀右臂,不卸掉她一根胳膊,她是不知道疼的。”

      “我不能再这么软弱下去了,”孙秋盈抬眸,如刷子般浓密的睫毛卷翘而起,“贤妃害我进冷宫,如今我出来了又要处处找我麻烦,我若不将她连根拔起,有何颜面面对我族人,又怎么对得起我那么多年的冷宫生活!”

      “娘娘最近寝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方清歌眉头深重,前世夏荷与巫蛊之术有关联,可自己不曾身临其中所以不知内幕,如今只能加以防范。

      “防只得一时,防不了一世,脓包不让它发出来,就永远无法痊愈。方清歌话中有话,孙秋盈漠然不明。

      “你的意思是……”

      “她们进不了你的寝殿,就让她们进我的房间,以之前之法,切往后之事。”方清歌露出笑容来,心下已然有了对策。

      初月宫的蓉珠得了夏荷报的信,前来禀报佟嘉月。

      “你看看你找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废物,安排她进了洛云宫这么多天,今天才来了信。”佟嘉月将炭盆上方的手收回来搓了搓,颇为不满的呵斥了蓉珠。

      “夏荷说洛云宫那边看得紧,她无法将东西放进孙秋盈的寝殿。”蓉珠心思细腻,见天干物燥使佟嘉月手背干燥起皮,忙从妆台上取了珍珠油跪下来仔细涂在佟嘉月手背上。

      “孙秋盈倒是警惕,看来上次的事让她学会了看紧门户,”蓉珠这一举动果然让佟嘉月火气消了大半,“既然进不去孙秋盈的寝殿,那就将东西放在方清歌的房间,一时半会除不掉孙秋盈,那我就先除了方清歌。”

      第25章 木人

      方清歌有意松懈了几日,房门几乎不锁,就见夏荷伺机而动。

      终有一日方清歌借口说房间里发现了老鼠,找了几人前来收拾房间,其中便有夏荷。

      果不其然,那日过后,初月宫里便传来消息,说贤妃身体不适,太医去瞧,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着实古怪。

      方清歌知道贤妃的戏已经要开始了,前世便是如此,待她“病”了几日,孙秋盈住处便被搜出了一个小木人,上面被锥子强扎了许多眼儿,背后还刻着贤妃的生辰八字。

      若不是当时皇上还对孙秋盈有几分怜悯,否则在宫中弄这些邪门歪道命早就不知道要丢几回了。

      孙秋盈况且如此,更何况她区区一个宫女。

      一连找了几次,皆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方清歌心下疑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或者说夏荷根本没有将东西放在房间里。

      可是贤妃那边闹得厉害,定是夏荷这边得了手,若是再找不到,恐怕会有【创建和谐家园】烦。

      上夜回了吕苑,正赶上吕辰居也在。

      难得今天他回来的早。

      吕辰居一见方清歌的脸色便知道她有心事,愁眉不展,还不是小事。

      “过来吃饭。”吕辰居眼色示意方清歌过来。

      方清歌无精打采净了手,随意坐到桌边,刚举起筷子,可怎么都吃不下去。

      吕辰居边吃边打量方清歌一举一动,见她惆怅无比,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傻憨也有心事?”

      不提还好,他一提心下更加烦闷,干脆放下筷子直接了当的问:“吕爷,若是你在房间里藏东西你会藏在哪里?”

      “藏什么?”吕辰居不答反问。

      “就是藏很重要的东西。”方清歌干脆回答。

      “你问这个做什么?”吕辰居不紧不慢的又问。

      “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实再想不通,所以想问问吕爷。”方清歌做小伏低,态度谦逊,毕竟是求人的时候,更何况吕辰居对后宫这些事情了解的也多一些。

      “是不是和初月宫那位有关?”吕辰居一脸了然。

      “吕爷,你真神,”方清歌眼珠子瞪圆,一脸讶然,“你怎么知道?”

      “你除了初月宫的事,还会对什么上心,”吕辰居放下筷子,一口茶送入口中,“贤妃病的蹊跷,太医又查不出什么病,以贤妃的性子,恐怕有得闹。”

      “吕爷,你可真神了!”方清歌像见了救兵似得,刚才进门时候的阴郁即刻烟消云散。

      “这回说吧,怎么回事?”

      “我发现宫女夏荷是贤妃安插的人,怀疑她在我宫中放了东西。”

      方清歌将事情化繁为简一笔带过。

      “你是怀疑东西放进了你的房间?”吕辰居问。

      方清歌点头:“不错,淑妃娘娘的寝殿已经找过了,我的房间也都找过了,可是什么都没有。”

      思虑再三,吕辰居才悠悠道:“桌案还有柜下都找了?”

      “都找过了,桌子底下,柜子底下还有床下。”方清歌找的仔细,确定已将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找过。

      “像这里可找过了?”吕辰居长臂一伸,直接摸到桌子底下,敲了敲桌背。

      方清歌恍然大悟,眼睛亮晶晶的像有灯光在闪烁:“没!”

      方清歌回忆,属实是自己马虎了,独独忽略了床背和桌背,桌背素日有桌布挡着,只粗略的看了一眼,还有床下,根本没有想到会放在桌背或者床背这种地方。

      虽然还没有找到东西,可方清歌已经对此胸有成竹,想到此,再也坐不住,起身便要往外跑。

      吕辰居见她想一出是一出也就没有拦她,随她去了。

      方清歌回到洛云宫,有宫女来打招呼:“清歌姑娘,你不是回吕苑了,怎么又回来了?”

      西边侧房中夏荷正在端着簸箕整理绣线,一听方清歌回来了,忙将手中活计放下,凑到窗边侧耳听着动静。

      “我给吕掌事缝了件褂子,刚忘记拿了,特意回来取。”方清歌将声音抬高,目光瞥过西边。

      夏荷将此听的一清二楚,原本还心虚,以为这方清歌突然回来是发现了什么,见她神色无异,这才稍稍安住心来。

      夏荷盘算着,贤妃已经“病”了有些日子了,再等两日,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方清歌回了房间,按照吕辰居所言,找了着案背还有柜子底都摸了遍,最后检查床背,手长有限,方清歌取来扫帚,果然在床背够到一个异物,方清歌用扫帚把用力推了几次,那东西方才掉落下来,将东西取出来,是一个小布包,上面还有粘稠物,闻上去有股松胶味儿。

      方清歌冷眼瞧着,后背隐隐发凉,还真难为了她们这么精细的心思。

      若非吕辰居提点,这次怕是眼睁睁的又进了她们的圈套里。

      将布包打开,果然见得一土色小木人,正面被人打了无数个孔洞,背面用刀刻了生辰八字,上面以红漆覆盖。

      方清歌将小木人收回布袋,寻了一个褂子包起来,连同着小木人一同带回了吕苑。

      西边夏荷从她回来就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直到方清歌卷了个包袱离开,夏荷才彻底松懈下来,刚才方清歌走过去时候面上无异,怀里确实搂了个包袱,夏荷思衬,应该真如她所言是吕辰居的褂子不错。

      一路小跑回了吕苑,方清歌将小木人拿出显在吕辰居面前:“吕爷,你看,我果真在床下找到这个,被人涂了松胶黏在床背,若不是刻意去寻,真的难以寻到。”

      吕辰居接过小木人,一看便知这是怎么回事,翻过来再看背面,两列小字刻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诅咒。”吕辰居手指摸索在八字上,脑海里飞旋流转,在想这是谁的八字。

      “吕爷可知道这是谁的八字?”方清歌心下难以平复,任谁沾上这种事,都是必死无疑,贤妃还真是恶毒。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贤妃的,”吕辰居将木人放下,语气笃定,“贤妃闹了有两日了,今日听闻嫌弃宫里太医无用,已经求了皇上去宫外请些巫医回来,你又在房间里找了这东西,不是她还会是谁。”

      方清歌冷眼看着这东西,心里的千丝万缕也都捋得差不多,太医她安排不了,宫外的巫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时候只要让巫医指证宫里有人诅咒贤妃,再来一个搜宫,这东西自然会被搜出来。

      到时候就是自己被人安了一个诅咒宫妃的罪名,不仅会连累孙秋盈,连吕辰居也会一同被拉下水。

      贤妃要的就是这效果,一石三鸟。

      佟家早就对吕辰居的权利有所不满,也对皇上如此信任一个宦官所不满。

      第26章 有我

      尽管只是猜测,吕辰居还是起身去书架上抄起一本宫妃生辰谱翻看对比。

      因宫中妃嫔生辰大多由司礼监操持,为了方便起见,吕辰居便备份了一本册子放在吕苑,以便随时翻看。

      果然不出吕辰居所料,宫妃生辰谱上记载的贤妃生辰与这小木人上的一模一样。

      吕辰居将册子推到方清歌面前,方清歌两下对比,脑海中梳理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亏她想得出来,”方清歌有些愤恨,面前浮现了贤妃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安插的眼睛倒是多。”

      吕辰居见怪不怪,贤妃的手段他清楚,过去多少妃子都死于她的手中:“你接下来知道怎么做了吗,不必我教你了吧。”

      “吕爷似乎也很讨厌贤妃?”方清歌从各种细微末节处发觉吕辰居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与贤妃对立,好似不光因为贤妃家族总是针对他的缘故。

      吕辰居别过眼去,方才道:“我说过,有些事,我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哦。”方清歌抿起嘴巴,暗自挑了挑眉,看得出他有些不悦,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窗外北风呼啸,吕辰居转过身去,这两日去了皇上的文景阁,整理先皇奏章,查到些蛛丝马迹,当年陷害之人,有贤妃父亲的份,不过奏章上十分隐晦,只是浅浅提了一笔,除了贤妃父亲,还有他人隐藏在暗处。

      因为当年的事,贤妃父亲佟毓石连升三。级,保得一家荣耀,自己两个儿子在边关挂了个空名头,倚仗天高皇帝远吃了他人的功绩而荣耀自己。

      奈何皇上昏庸一直以为朝中无人可用,这才倚仗佟家。

      而与佟家向来有所牵连的是当朝太师卢之鹤。

      卢之鹤不仅手握兵权,且老谋深算,当初吕辰居的祖父因朝见不合与他颇为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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