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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宦妻,本座跪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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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檀心打一眼便瞧见了树下的冯钏,他还是那一身金灿灿的富贵锦袍,只是不知怎么,让柳树这么一衬,染上了不知出处的悲伤。肚大能容四海,此刻看来,竟是独自沉着千钧愁绪,身侧的柳枝轻摆,像伸出安抚的手,做下一些徒劳的抚慰,却对抗不了命运的摆布。

      “檀心,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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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檀心很是疑惑,她扭身看了东方宪一眼,独自上前两步:“师傅,外头风大,怎么站在这里?”

      树下摆着一张石桌,桌上两盏香茗还扑腾着热气,她浅笑着问:“是有客人?”

      摆了摆手,冯钏叹气道:“檀心,会不会怪师傅狠心?这几天帮你困在广乐园叫东方盯着你,为师知道你心情一直不好。”

      “师傅自然是为了檀心好,我并不怪您,只是……”

      “你是好孩子,可我不是一个好师傅,有些事情不应该逃避,为师是一个胆小的人,逃了大半辈子,始终还是会有那一天的到来,错不可返,错不可返,天有报应啊”

      姜檀心听得糊涂,然有一个人比她明白一些,东方宪扶着她的肩膀,朝着冯钏说道:“师傅,事在人为,别小看人与人之间的情义,檀心是你从小养大的,你要对她有信心,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谁对她好,谁对她真心至诚,我相信她会分辨清明的”

      强忍着鼻酸,冯钏向天看了一眼,肥厚的手掌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感慨道:“无妨无妨”

      东方宪已经猜到刚才的来客是王夫人,师傅和马嵩相识本不是秘密,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上门拜访,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兴许师傅和马嵩的关系,不仅仅是外人看来的这么简单,但多年跟从,师傅的为人他不作二想,只怕事有隐情,又不得追问,着实令人心焦。

      只见冯钏从身后掏出一个大锦袋,松开了绑绳,从里头掏出两样东西来。一样是一件薄若蝉翼,韧如冰丝的贴身马甲,一样是削铁如泥,吹锋断发的金石匕首。两样东西都是他的私家珍藏,都是花了重金,费尽心思,耗尽人情从塞外走商的马队里淘来的。

      千金易得,宝物难求,即使是打小跟随的徒弟们,见过它们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今日这般大方的令它们重见天日,出乎姜檀心的意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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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心,师傅不再拦你,只是进宫荆棘坎坷,东宫更是不比马府,里外里都是别人的耳目,你又是假扮太监的身份,一定要自己小心,过了婚期,师傅会在宫里给你安排接应的人,你们彼此照顾,也好让为师放心。另外,这两件东西你贴身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红了眼眶,姜檀心一跺脚,嗔道: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好似徒弟再也不回来了一般,你和狐狸说的话也这么奇怪,你们且当我无用,真是进宫任人宰割的不成,只为了母亲的下落,未必定要牺牲自己,徒儿心里存有章法,你们不必忧心呀”

      肩头被东方宪揽着,话到此处,他轻轻拍了两下,安抚道:“小老头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伤春悲秋,悲天悯人,除了生意上的事,你何时见他果断行事?就当嫁女儿舍不得,说了这么些许话,权当听过,你还能当真了?”

      “还有,东西给你就收着,用不上由我去倒卖了,利润咱们五五分账,白捡的银子不要,亏我往日喊你小狐狸”

      “臭小子!三天不打皮又痒痒了你!”

      下巴上肥肉一震,冯钏指着东方宪怒上心头,不等回话抄手就打,一个追一个逃,形如往日。

      噗嗤一声,姜檀心笑颜逐开,将烦恼之事暂且抛之脑后,全身心的充当这一老一少【创建和谐家园】的人墙,闹至最后,把房里的小五也给引了来,四人嬉闹说笑,笑成了一片。

      ……

      大殷开元十年四月十五,黄道吉日,宜嫁娶马府的送妆队伍从城北浩浩荡荡延绵半个皇都禁城,妆奁马车从清晨一直走到了黄昏,全城的老百姓都惊动了,人潮拥挤,纷纷攒动围观。有的叹息,有的惊叹,有的说那箱里的一定是金银珠宝,有的偏说是锦绣缎袍,看那四角俱全的应是雕花大床,高叠宽架的可能是梨花高柜。小孩子骑在大人的肩背上,掰着手指数着过往的马车,九十九,一百,是一百零八辆马车,一百零八件箱笼!

      至后的大红绸马车里,姜檀心一身嫁娶红袍,梳着如意高髻,领约缕金,彩帐嵌翠满目的五谷丰登花开富贵,她静静端坐与内,手抚过袖口的缎面,有些无所事事的临描着膝上袍面的穿花火凤,权当打发时间。

      昨日回到马府,她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今日当一回替嫁新娘,全了马雀榕的太子妃之梦。可惜,马雀榕从出生便盼望的日子,如今竟是由另一个女人替她完成,不知她心里会不会不甘,会不会怨恨?

      王夫人是一个手段凌厉,思虑周全的人,如何瞒天过海,暗渡成仓,这些似乎都不需要姜檀心考虑太多,她只需安安静静的走完这送嫁之路,再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拓跋骞便可。

      她有许多好奇的地方,比如【创建和谐家园】的马雀榕的男人该如何料理?虽然他已丧了一只眼,但他确实是隐藏的祸患,且不说能够一眼认出姜檀心是个冒牌的,光自认强占马雀榕这一条,就能搅黄整个婚礼,至于他为何迟迟不说,或许是惧怕两方权势,或许是戚无邪另有安排,等一个恰当的时机罢了。

      当然,这偷天换日能否成功,至为重要的是要瞒过太子拓跋骞,一切还要看晚上的东宫婚宴,而马雀榕现在怕是已经藏在了东宫之内,只待等明天四更,变成躺在床上真正的太子妃。

      至于姜檀心的计划嘛,只要一样东西到位,那她就离成功了近了一半。

      送嫁队伍已经吹吹打打的行进这,这场奢华富贵的皇室大婚,一身锦衣尊贵的婚嫁凤袍,一切都一切都让姜檀心无奈自嘲:穿了两次凤冠霞帔,都做了马雀榕的替身,嫁得还都是不一样的男人,上一次是温润如玉的拓跋湛,这一次是飞扬跋扈的拓跋骞……那下一次呢?她自己这一生白头偕老的良人,又是谁?

      到了紫禁皇城的大门,中门已大大的敞开,黄帷曲伞,红绸仪仗分立两列,这平日里只有皇帝能进出的紫禁大门,此刻即将迎入东宫女主人。

      帝后大婚的凤轿、金榜新科三甲才可以走的御用丹墀,现在也在姜檀心的脚下缓缓展开……

      东宫门外,油饰一新,悬灯结彩,每间屋子都挂着四盏喜灯,把整个院落映得水晶宫一般,待到送嫁队伍到来,外间笙管齐鸣,吉乐大作,司仪不断高喊着:“太子妃来了!候—吉—时!”

      嘹亮高亢的嗓音方落,百子鞭炮噼噼啪啪的炸响在耳边,点炮的小童捂着耳朵,蹲着远远的;喜娘撒着瑰丽的花瓣,将身着龙纹吉袍的拓跋骞迎了出来。这时小太监灵活眼尖,及时捧上红漆大喜托案,上头有一把桦木大宝雕弓,还有三支红羽雕翎的苍头箭。

      拓跋骞身姿挺拔,面容颇俊,只见他单手执弓,三箭齐发,咚咚咚三下,打在了轿子顶上,众人见状纷纷鼓掌叫好!

      鲜卑是游牧民族,虽然入住中原,但婚俗还保留着当初的习惯,比如他们并没有上拜天地,下拜高堂的仪式,也没有新娘不出洞房,新郎大宴宾客的惯例。像入门前新郎往喜轿顶射的三箭,便是鲜卑特有的婚俗,一来提醒儿孙不忘骑射,二来寓意妻顺从夫,和和睦睦。

      三箭过后,另有太监端来马鞍放在了轿门口。

      司仪高喊:“压轿——迎太子妃!”

      ------题外话------

      我是懒货,没去查鲜卑的民俗婚嫁。直接把满人的套用了。请各位看官不要计较…托腮,叹气。

      另谢谢白开水的对白亲的打赏、习冰城主和月月亲的花花,么么哒031 嗜瘾,寡人的情花丹

      司仪高喊:“压轿——迎太子妃!”

      不等姜檀心出轿,小太监们已捧来猩红地毯,一块一块铺在青石地砖之上,一直铺到了婚宴大堂。此时,有个人小精悍的太监向姜檀心跑了过来,这人生得尖嘴猴腮,两个招子圆溜溜地,看上去十分精明,他快步矮身上前,甩了甩马蹄袖,举起手让她扶着自己的胳膊下轿。

      鞭炮声震耳欲聋,姜檀心躬身弯腰,从轿帘下步出,在适当的距离,她听到了一句话——

      “姑娘,东西齐全了,按您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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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檀心不得不承认,上天确实赋予了这个男人风流不羁的资本,他有英俊潇洒的外貌,又有江山在手的尊贵身份,他若行事平凡,岂不是暴殄天物?

      在心中摇了摇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平凡即是珍贵。这只是一场屈辱的待嫁,哪怕婚礼举国欢庆,奢华耀眼,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这般想着,她并没有半分留恋,也没有半年扭捏的握上了玉如意的另一头,和拓跋骞一起踩踏着猩红地毯,走向宴席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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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蒲团上,姜檀心和太子纷纷撩袍下跪,先行跪拜大礼,随后听司仪念诵一长段大婚礼词:典礼于斯而备,教化所由以与。咨尔马氏,世德钟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

      “咚——”

      龙案上一声巨响,拓跋烈手中的三足酒樽已经入案三分,溅起一片木屑飞尘。

      司仪吓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满脸不安回望龙座上的人,深惧是自己哪里念错了,才惹得龙颜大怒,一时间他进退维谷,继续念实在太过二缺,不念这太子大婚又该如何进行?

      好在拓跋烈接了口,他捶着拳头将龙案擂地咣咣直响,眼角充血,面目狰狞:“情花丹呢!寡人的情花丹呢?!无邪在哪,柯三良!快给朕滚出来!”

      御案后头柯三良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跪伏在地砖上头也不敢抬,声带哭腔道:“戚公公他说,他说今日便会向陛下进献丹药,这会儿怕是走到紫禁门了,奴才这就去迎!这就去迎!”

      手中铜樽狠狠砸在地上,大手一指,目露凶光:“还不快去?”

      “是,是……”

      踉跄着后退,柯三良满头都是冷汗,跌跌撞撞后退之际,他撞上了一边的姜檀心,力道之大,倒是把头盖喜帕的太子妃撞到了一边。

      “太子妃小心!”

      右边有人眼疾手快,上前扶了一把,摇晃间喜帕掀起了不大不小的空隙,好让姜檀心看清那人的长相,一眼便叫她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

      当初那个掳走她的莽汉,鲁西!

      不,不是他,鲁西已经在情花孽海废了一只眼睛,而这个人双目健全,仪表堂堂,且又出席了东宫婚宴。柯三良说得很明白,戚无邪才刚到紫禁门,那他的手下就更不可能能只身在此,这个人究竟是谁?

      鲁显好心上前相扶,不料被她充满敌意的挡了回来,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一叹,那日从东厂出来送了马雀榕回府,回家后他就发现已经废了一只眼睛的孪生弟弟鲁西,血流不止的躺在里屋的床上。他询问弟弟是如何受伤的,可无论怎样问,鲁西都闭口不谈,只是说刚从老家进京寻他,路上碰上了一点事。

      至于鲁西和马雀榕的恩怨,他更是问不到只言片语,今日她依旧如此抵触自己,或许真得事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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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名字由太子口中脱出,姜檀心大致想通了七分,这鲁显、鲁西怕是一对相貌相似的兄弟,一个在太子宫做侍卫,一个效忠于东厂活阎王,而那戚无邪心思狡诈,肚里漆黑,东宫和马嵩的火烧得还不够烈,如果借此机会做一做文章,这让她不由担心起来:若王夫人打定主意向这个【创建和谐家园】马雀榕的人下手,鲁显岂不是要为自己的兄弟背上黑锅?她虽不愿意放过欺过自己的坏人,但也不愿意看到无辜的人枉死,更不愿让戚无邪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

      “我来迟了,望陛下、太子赎罪”

      姜檀心心思流转之际,有人身未至,声已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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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总算来了!”

      拓跋烈见戚无邪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不着品级官服,不行叩拜大礼,非但不怪罪,反而兴冲冲的跑下御案去迎他,亲自将他送上右侧位序第一的长案。

      戚无邪下首坐是内阁马嵩,很明显,这是明摆着是抽马嵩的脸面,所以当戚无邪一坐下,他就拉长了脸,阴沉沉的怒色满眸。

      “无邪,寡人的情花丹呢?在哪儿在哪儿,快拿出来,寡人受不了了!”

      坐拥江山的天下霸主,就像一个讨要糖食的小孩儿,令人大跌眼镜,古有红颜祸水,妖道仙丹,皆是祸国殃民的千年遗害,莫说几百年的皇祚基业能让这两样东西毁于一旦,大周才定鼎中原十年,又是异族统治,他们的皇帝不励精图治,好好治理江山,教化万民,反而学习末世之君,宠信宦臣,靠丹药大枕温柔乡!岂不是要葬送锦绣山河的征兆么!

      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不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题外话------

      注:戈什哈是满语,清代高级的侍从护卫。

      这场婚礼注定是史上第一混乱……戚无邪捧着瓜子:本座其实是来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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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祸害的戚无邪,全然没有祸害的觉悟,他似乎享受这一种被人怨恨,被人仇视的滋味,他是戚保的儿子,戚保能倾覆一个大殷王朝,他又为何不能蚕食下一个呢?与其看大厦一朝倾塌,还不如看它一点点渐渐腐蚀,崩坏,逐步走向死亡来得更有乐趣些?

      “陛下,臣的丹药在半途就被柯公公带走了,怎么,走得竟比臣还慢么?”

      “该死,来人,快去把柯三良找来!”

      “皇、皇上,这大婚之礼还没完,恐怕……”

      “快去……快去!寡人一刻都等不了了!再不去寡人砍了你们”

      拓跋烈急了眼,他憋得满脸通红,嗖得一声抽出腰重佩剑,指着廊下两列御前护卫大声嚷嚷道。“是,属下领命”

      “慢着——婚宴未完,本宫看谁敢擅离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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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千岁万安!”

      皇亲贵戚,文武臣工携家奴长随齐齐下拜磕头,一时间万皇后气势逼人,此次帝后交锋,她占足了场面。

      拓跋烈被扫了面子,心情奇差,但他不打算和这个女人争吵,不是惧内也不是宠爱,只是她太过强势,口辩机锋,嘴里圣人之道的明目,比殿阁学士还要浩繁;身上拿捏赏罚的架势,比沙场将军还能收服人心……总而言之,她是一个心狠手辣,城府魄力极深的女枭雄,母仪天下已捧不住她,掌控天下方才能匹她天生的王者气场。

      场面胶着,纵然是平日里一向跋扈惯了的拓跋骞,也默不作声,静观事态发展。

      “陛下,陛下,来了来了,情花丹来了!”

      柯三良一路小跑飞奔,浑身都是汗,他手捧着一方红色漆案,一块红布下四角俱全,隐约像是个木盒。跟着他一块进殿的,是姗姗来迟的王夫人,她向帝后告过礼后,便坐到了马嵩身边,神色淡淡,嘴角却又一抹不为人知的凉薄笑意。

      拓跋烈闻言两眼放光,他立即绕案而出,大力掀开红布,迫不及待的扭开盛着情花丹的点锡金馊凤木盒,但令他生气的是,其中根本空无一物!只有红缎软垫上依稀有药丸放置过的痕迹。

      “天……刚刚还在啊!”

      柯三良立即就慌了,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想通,好端端的情花丹怎么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抖如秋风落叶,几乎不能自持。他几乎一路亲手捧着,没让东西离开过一下,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不,不对,唯一的机会就是那个时候,一定是那个时候叫人掉了换!

      想到这,他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侧首长案上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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