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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宦妻,本座跪了-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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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檀心有些慌张,她从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热情。

      戚无邪那么紧地扣着她,尽情舍去唇齿间每一寸触感,呼吸乱了,头发乱了,肌肤寸寸染上了情欲的痕迹,连周遭诡异恶心的触手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荧光。

      “呜……”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创建和谐家园】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唇齿分合,水色沾黏,他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带着狂乱,带着渴求,这是姜檀心无比熟悉,却从没有听过的声音。

      魅惑无邪,矜骄无邪,玩弄情欲挑逗情潮的控制者,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姜檀心是真得慌了,他们之间的底线该如何?在这样的束缚下,他真要将自己投入无尽的情欲深渊么?

      微凉的指腹窜起如火的温度,戚无邪终是松开了她的唇,喘着略微沉重的鼻息,看着她情动中带有些惊惶的神色,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

      摩挲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毫不掩盖他此刻【创建和谐家园】的欲望,欢愉舒畅之心,让他浅浅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投下了最蛊惑人心的独白:“帮我……”

      “……”

      姜檀心震惊地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望进了他的眼中,他不用说什么,她已经尽数感受到了。

      两人身体贴得那么紧,耳边红潮一路腾起,惊诧转瞬即便铺天盖地的羞赧取缔,他、他……他竟然是……

      是没……阉干净么……

      姜檀心真是要哭了,不知是被惊哭得,还是被乐哭的,总之情绪起伏不定,朱唇微张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情潮不退,看着小狐狸一脸呆萌的样,戚无邪好笑地咬上了她的唇,让一丝痛感拉回她的神思,彼此擦着鼻尖,交换着灼热的鼻息,喑哑着嗓子他轻笑道:“早说了,本座是个假太监……”

      是,他早就说过了,还不止一次!

      是她认了死扣钻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了,怪不得他一直喊她蠢丫头,竟是这个问题都没有搞清楚,还自诩什么狡黠的小狐狸,这不是招人嗤笑么?

      “你、我……我不会”

      她其实是想说‘我不要’可真当了嘴里竟成了‘我不会’说出来她觉得嘴欠,本就不是需要她来做这次突破重围的英雄,这样一番话,岂不是等着他的那句‘我教你?’

      戚无邪低声笑了起来,闷声从喉头溢出,经过沙哑淘澄,有种摄人心魄的媚意。

      他重新吻上了她,细密的吻落在额前、鼻尖、唇瓣,渐渐游曳到了她的耳根和脖颈,撩起一阵阵酥麻之意。

      这本不是要学习的东西,将一场欢事尽数托付给本能,只要心尖奉着一个人,你自然知道如何取悦对方,让身心的一切都在情欲之海沉落。

      姜檀心圈着他的脖颈,手缓缓而下,解开了他的衣衫——

      拂过他丝绸般的身子,手心感受着他肌肤温度的骤然变化,这种变化让她不禁心间一颤。

      仿佛她就是一团火焰,一路次第点燃了他的热情,让所有游走的挑弄有了被鼓励的回馈。

      取悦他,成了她欣儿往之的事情。

      ……

      ……

      戚无邪的吻近乎啃噬,喘息声也愈加狂乱,他的完全失控彻底感染了她,拽着她一起掉落深崖,由着一浪一浪堆叠的【创建和谐家园】冲破最后一道底限!

      末了最后,她的唇被他狠狠一咬,血腥弥漫,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浑身紧绷——

      “姜檀心!放手!”

      戚无邪音线沙哑,带着不可抑制的情欲,愠色、焦躁、迫切汇成了不可言说的无可奈何,他的蠢丫头,真正是要逼疯他了……

      姜檀心后知后觉,还心疼着嘴皮子上的痛意,却不想手心已牢牢堵住他发泄的出处,硬生生地将一股冲动重新给他按了回去。

      生不如死,戚无邪终于也有了一次体会。

      醒过闷儿来的女人终于敞开了欢苦人世的大门,引着他一步踏入了过电般的虚妄之中。

      一切岩壁触手瞬间碎成了齑粉,焦躁渴望顺着一道白光激射出去,心里反倒空荡荡的沉淀了下来……

      滚烫的液体溅在了她的手心上,也四散到了禁锢自由的白色触手上,触手卸去捆束地力道,一时退了个干净,如数十条黏稠游弋的蛇,倒退着游出了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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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岩壁触手瞬间碎成了齑粉,焦躁渴望顺着一道白光激射出去,心里反倒空荡荡的沉淀了下来……

      滚烫的液体溅在了她的手心上,也四散到了禁锢自由的白色触手上,触手卸去捆束地力道,一时退了个干净,如数十条黏稠游弋的蛇,倒退着游出了洞外。姜檀心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五指大敞,指缝间黏稠物像浆糊一般沾着,一分一阖间拉出一张白绸的丝网,甩不掉擦不了,尴尬地没处安放。

      戚无邪将她的窘迫尽数收入眼中,他的脊背靠在岩壁上,蜷着长腿,整个人像一只刚魇食回来甚是困倦的猫。

      偏着首,他半眯着慵懒的眸子,眼中水色不消,笑意却一点一点透了出来。

      衣襟大敞,锁骨流畅,白皙的皮肤上残留下了红潮痕迹,他的腰带早已坠在地上,皱巴巴让她踩在脚底下。

      单薄的衣衫搭在蜷起的膝盖上,撑起一方隐蔽的空间,挡住了裤腿上沾染的狼藉之物。

      他素有洁癖,此刻却并不介意,伸出手指,向她勾了勾道,轻言蛊惑道:“过来……”

      将手藏在身后,姜檀心螓首微偏,别过视线游走在石头壁上,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墙壁盯出个洞来。

      象征意义挪了一小步,又停在了当下,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几番翕动,进退踯躅难以开口,憋得最后才瓮声道:“你怎么会是……你瞒我作什么?”

      戚无邪嗤声一笑:“你有问过我么?”

      袖口低垂,骨手甚为无力地垂在身侧,他施施然从地上站起了身,袍布掩不住春色,【创建和谐家园】处直逼她眼。

      姜檀心本能的别转眼睛,几乎要把自己的脖子拗断,她佯装暂定心神,只是微微颤抖的音线还是出卖了她:“把、把衣服穿好,此方法若奏效,太簇他们也该挣脱了”

      双手交叠,戚无邪指尖一勾,慢悠悠拢起大敞的殷红血袍,他在腰际的衣衫处扣了缎结,然后一点点踱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展开手臂将她拢在了怀里。

      感受到怀中小狐狸的浑身僵硬,戚无邪叹然一声,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一面儿拉出了她一直藏在身后的手。

      冷香夹杂着那股麝靡之味,萦绕着钻进了她的鼻间,姜檀心在他胸骨上蹭了蹭有些发痒的鼻尖,抬起眸向他看去——

      只见戚无邪垂目颔首,纤长的睫毛投下疏淡的阴影,他隐去魅邪,只留那为一人所执的戚式温柔。

      她扭过头,余光中的视线一飘,恰落在了自己手心上的黏稠物状上。它直白、【创建和谐家园】地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一场似梦亦幻,却真实存在的疯狂。

      忍不住抽动了手腕,想从他手掌包裹中抽回,无奈这是仅仅只是一个念头,便被他闲暇抬起的目光扼杀了。

      细细擦拭,从指尖到指腹,再从五指到掌心,他滑过交错的掌纹,将他身上最隐秘的味道,尽数嵌在她的手心中,烙成今生再也抹不掉的痕迹。

      “傻丫头,你懂了么?世间所有的幸福你都能拥有,不单单只是生死契阔,还有儿女绕膝,子孙满堂……”

      脏污的手绢飘到了地上,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得按在了胸膛上,闷声话语和着心跳声,一个字不落的传进她的耳朵。

      他终是为这一段畸恋正了名,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不必生死相依,不谈富贵相持,他们的感情那么特殊,却也如此普通:不过三餐眠宿,同枕共衾,不过生儿育女,锦绣满堂,不过相识、相知、相许,相伴白头……

      繁花过尽,大悲大喜,终了只是为了寻找一个能陪自己看淡尘世纷扰,溪水长流的白头人。

      这样闲适的许诺终于由他给了肯定的答复,她欢喜至极,也感动至深,承受着早不曾奢望的期冀,她对未来的怀揣也愈加强烈。

      “恩”

      闷声应道,姜檀心阖上了眼睛,将面颊贴在他的胸前,指尖是余韵未消的轻微颤栗,她紧紧攥着他后背上衣袍,攥紧了她用以生命留住的世界——诺言不轻许,许下了即是一辈子的承诺。

      她拥抱着幸福,宁愿永世沉沦。

      *

      等叶空他们仨再爬上洞窟时,里头已经架起了火堆,腾起了热烘烘暖意。

      而戚无邪和姜檀心像没事人一样分坐在两边,烤着火,驱逐寒意,也为了防止白色触手再度钻进洞窟里头来。

      花间酒拖着发软无力的腰,靠在岩壁边沿上喘息,见到里头的情形他吃惊的瞪大了眼眸,抬着手不可思议道:“你们怎么跑出来的?”

      太簇也觉得非常的不可置信,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向戚无邪走了一步,看他一副慵懒惬怀的态度,到了嘴边的话又被自个儿吞了回去。

      姜檀心有些尴尬,她看了看戚无邪一副雷打不动的魅邪样,右手心又开始发烫了,不自抑地握拳藏到袖口之内。

      花间酒长眉一挑,张扬媚意,他轻腰款摆,一手这么托着,歪歪扭扭地走到了火堆边,他打量地目光在戚无邪的身上流转,随后半扭过身朝身后两个好笑道:“我早说了,总有没阉干净的人”

      “哗”

      一阵火焰蹿上,险些烧了花间酒的衣袍,惊叫一声他夸张的扭头一看,只见戚无邪一脚踩上了火堆架上的一根木柴,烧着火苗的木头高高扬起了头,火舌滑过他的衣袍后摆,烫出了一道黑簇簇的死灰。

      猛地跳开一步,花间酒铁青着脸,桃花眸傲娇别过,腹中不停地腹诽,可嘴上却不敢再猖狂了。

      “你们怎么出来的?”

      “你们怎么出来的?”

      姜檀心和叶空同时发问,面面相觑,直到话音落下,又是很长一大段大眼瞪小眼的诡异安静。

      沉默良久,又是一声默契十足的对撞。

      “你先说”

      “你……先说!”

      戚无邪冷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他宽袖一抖,径自审视起自己的手指甲来,落得姜檀心一副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你们怎么出来的,我们也一样,你看我这腰,叶空真是下手太狠了”

      花间酒靡音婉转,抖音拐过了【创建和谐家园】个弯弯,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感叹颇深的长抒出一口气来、叶空脸色阴暗,当即破口骂道:“会不会说人话!”

      呵得一声,花间酒挑衅一眼:“你敢说,不是靠我?”

      姜檀心一阵脑补,实在是不想将戚无邪情动沉落的细枝末节,强按在花间酒那张桃花媚色的脸上!

      虽然……很有可能泛起浪荡来,他更胜一筹吧……

      太簇见姜檀心一副了然的样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跨过一步将方才的实情一一道来。

      刚才他们三个让山岩上的突起大石块卡在了半空,仨都是斜躺着身子,你压着我我挤着你,别说是撸了,就是裤头也解不开。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叶空眼尖的发现了身下半长远的一滩粘白胶体。

      他们很快意识到,这个大概就是白色触手分泌的同类激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即便有了决定,要腰身最软、被压在最下头的花间酒去沾些回来解救困境,他虽然不大愿意,却也扛不住这样的逼迫压力,不情不愿地扭着腰,由着叶空拉着他的脚脖子,一点点儿往外钻去。

      白色触手勒得紧,险些没蹭破他一层皮,长长伸着手,等真捞到了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累断了。

      一人在身上涂了一些,等到白色触手退了个干净,他们方沿着岩壁往下爬去,预备寻到姜檀心和戚无邪后,也用同样的办法救他和她出来。

      可不想这两人竟比他们更早脱困,难不成洞窟里头也是随处可见的激素?

      话不啰嗦,大致说清楚了事情,太簇言罢向戚无邪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他隐着自己的好奇和猜测,想从这个主子的脸上寻到一点欢好后的破绽。

      “主上……如今我们该如何?”

      “陵轲呢?”戚无邪懒意抬眸,十分淡定。

      “方才寻过他了,未曾瞧见”

      太簇面有忧色,只是心里明白,凭着陵轲的身手一般的机关困险该难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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