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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宠妾为后》-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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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载又若有所思打量了赵郁一番,道:“现在还不到傍晚......你也好久没见陛下了......你也别回王府了,直接去文德门递牌子候见吧!”

        赵郁答了声“是”。

        韩载想了想,又道:“你若是寻到机会,就在陛下面前提一提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已经好久不曾承宠了......

        赵郁答应了一声,告辞离开。

        当今天子庆安帝正在垂拱殿与几位阁臣议政,他的亲信延福宫总管太监白文怡走了进来,凑到庆安帝耳畔低声道:“陛下,端懿郡王在文德门递牌子候见!”

        庆安帝一听,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就笑了:“宣他到延福宫进见!”

        又忍不住道:“阿郁这孩子,都两年多没进京了!”

        内阁大臣都是人精,见状便寻了个理由,在丞相武应文的带领下退了下去。

        庆安帝有些坐不住,待阁臣们一退下,便也起身去了延福宫,专门在延福宫等着赵郁。

        赵郁进了延福宫,先规规矩矩行大礼。

        庆安帝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磕头的赵郁,不由笑了:“小崽子,还不过来说话!”

        赵郁一抬头,笑容灿烂:“是,皇伯父!”

        他走了过去,

        庆安帝一见赵郁就欢喜,含笑打量了赵郁一番,道:“你这孩子,两年多不见,长高了,也更有男子气概了,嗯,也更俊俏了!”

        赵郁微微一笑,在白文怡亲自安排的锦凳上坐了下来:“多谢皇伯父夸奖!”

        庆安帝笑眯眯只顾看赵郁,口中道:“阿郁,你还没有用晚饭吧?陪朕一起用吧!”

        说罢,他示意白文怡:“文怡,你亲自去传晚膳!”

        白文怡知道阿郁爱吃什么菜肴。

        赵郁陪着庆安帝用罢晚膳,又陪着他品茶闲聊。

        庆安帝一边品茶,一边看赵郁,见他衣着素朴,便道:“阿郁,最近是不是手头有些紧啊?”

        赵郁抬头看庆安帝,灿烂一笑,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他可是特地穿这件朴素的衣服来见皇伯父的!

        庆安帝一看就明白了,见他笑得可爱,如同初夏的阳光和清风,心中更是心疼和喜欢,便也笑了,吩咐白文怡:“文怡,你去朕的私库支八千两银子过来,银票就行!”

        若是直接赏银子,就太惹眼了!

        白文怡出去之后,庆安帝这才和赵郁说道:“阿郁,朕可是听说你常和庆嘉长公主的老三白佳宁,还有胡春鹤家的老五胡灵一起玩,这两个都是纨绔子弟,你可别让他们把你给带坏了!”

        赵郁:“......”

        他忍不住笑嘻嘻道:“皇伯父,说不定人家长公主白驸马两口子和胡大人夫妇更担心呢!”

        庆安帝:“......你这孩子太实在了,朕看你是千好万好,你这样的乖孩子,怎么可能带坏别人?!”

        他又苦口婆心道:“银子朕有的是,不敢多给你,就是怕你跟着他们学坏!”

        赵郁最会哄庆安帝,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顺势提起了韩德妃:“皇伯父,我母妃好多年没见德妃娘娘了,心里特别惦念,临行前还提到呢!”

        庆安帝看了赵郁一眼,然后吩咐白文怡:“派人去宣德妃来延福宫伴驾。”

        赵郁凑到旁边整块翡翠挖成的攒盒里看了看,挑选出最完美的一枚桂州小蜜桔,剥了皮,掰了一瓣自己尝了,然后把剩下的递给了庆安帝:“皇伯父,很甜,你尝尝!”

        庆安帝接过来,一瓣一瓣慢慢扯着吃了,果真很甜。

        吃完小蜜桔,他开口问赵郁:“你如今跟着谁读书?”

        赵郁又拿了一枚小蜜桔剥皮:“就是王府家学里的先生,姓李,是一位举人,四书五经也都通晓。”

        庆安帝眉头微蹙:“胡闹!你是堂堂郡王,怎么能跟着一个落第举人读什么四书五经!你又不用参加科举!”

        赵郁无所谓地笑了:“我一个富贵闲人,能读些四书五经,明白些道理,也是好的!”

        福王府中,除了世子赵翎,其他庶子都是按照富贵闲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包括他在内。

        庆安帝看着赵郁,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半天才找回呼吸,胸臆间隐隐刺痛,过了一会儿方道:“阿郁,你这孩子可真是......”

        送走赵郁,庆安帝就命人送韩德妃回去了。

        白文怡送走韩德妃,进殿向庆安帝回话,见他呆呆坐在御榻上发呆,忙上前道:“陛下——”

        庆安帝视线渐渐聚焦,看向白文怡:“文怡,阿郁已经被误了。”

        白文怡慢慢道:“陛下,有一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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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郁一出宫门,候在外面的知书先围了上来:“我的郡王啊,您老人家怎么进去了那么久,小的都急死啦!”

        另一个小厮知礼牵着马立在一边,抿着嘴只是笑。

        赵郁看了知礼一眼,示意知礼牵着马过来,认蹬上马。

        知书忙追着问道:“郡王,咱们这是回京中王府么?”

        赵郁没吭声,一夹马腹,往前去了。

        他如今有了银子,还不忙着去做自己的事,难道要回王府天天找打挨骂?

        知书知礼忙也上马跟着去了。

        胡灵家里兄弟多,他爹又在宛州,家里就不甚管束他,他在延庆坊置了一个小宅子,布置得甚是雅致,打算做储美的金屋,谁知美还没觅到,宅子就被赵郁被借了过去。

        赵郁这夜回到延庆坊这个宅子,洗漱一番就睡了。

        第二天赵郁一醒来,就吩咐知书:“你去请胡灵过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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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赵郁洗罢澡出来,发现胡灵已经等在明间里了,而且正在吩咐小厮摆早饭。

        见赵郁又是洁净清新浑身散发着湿漉漉潮气出来,胡灵笑眯眯道:“我的二哥,你可真爱干净啊!”

        又问:“你这么早叫我来做什么?”

        赵郁闻到了胡灵身上脂粉味、酒味和别的奇怪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便知他又到勾栏里鬼混了一夜,就亲自端起一盏清茶,递给胡灵:“你先吃了这盏茶,清醒些我再和你说。”

        胡灵接过茶盏,饮了一口,只觉得满口清苦,后味却是甘甜,就知是好茶,端着茶盏一口一口慢慢吃了,又起身去大肆洗漱了一番,这才过来陪着赵郁用早饭。

        用罢早饭,又用清茶漱了口,赵郁这才道:“我请你过来,是要和你谈正事。”

        他思索了片刻,这才开口问胡灵:“你听说过丞相武应文新奏上的盐钞法么?”

        胡灵虽然是巡盐胡御史之子,却还真没听说过什么“盐钞法”当下做洗耳恭听状:“二哥,你说吧,我听!”

        赵郁便细细和胡灵解说了一番:“如今朝廷在西北用兵,粮草要从东南运到西北,即使有运河,损耗也太大了些,武丞相就向朝廷建言,商人自己把粮草运送到西北边关,边关把朝廷特制的仓钞发给商人,商人可用这仓钞换盐引,然后拿着盐引去朝廷指定的盐场领盐发卖,这样朝廷就不用花费人力物力往西北运送粮草了。”

        胡灵听得云里雾里:“哥,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啊!”

        赵郁微一沉吟,道:“原本是好想法,可是太容易被人钻空子了,比如我,我就会想,我不用去运粮换仓钞,我只要买进别人的仓钞,再去找你爹换成盐引支盐,同时想办法让你爹先给我发盐引,给别人都晚发半个月,而盐又是老百姓过日子缺少不了的,就这半个月的时间的差别,就能让我发一注大财!”

        胡灵一听,忙道:“哥,这生意可以做啊!”

        又情不自禁道:“哥,你可真聪明,人家武丞相刚奏上的盐钞法,为的是自己人发财,却被你给识破了!”

        见赵郁神情凝重,胡灵忙道:“哥,现如今武丞相家族,还有你那嫡兄赵翎的外家孟家,联络有亲,把持朝政,一手遮天,谁也奈何不了他家!这银子咱们不挣,就被武家孟家那些人给挣了!”

        赵郁看向胡灵:“你如今能拿出多少银子?”

        胡灵扳着指头算了半日,秀气的瓜子脸上露出怪不好意思的模样来:“二哥,我满打满算,就能拿出五百两银子——其中二百两还是我许给莲香院的头牌姐儿吴冰儿打头面的银子......”

        他眨巴着眼睛看赵郁:“二哥,你能拿出多少银子?”

        赵郁早计划好了,道:“我能拿出七千五百两银子。”

        皇伯父给的八千两银子,他打算拿出来做本钱,利用武应文新颁布的盐钞法挣一笔快钱,然后把挣的银子都拿到皇伯父面前去,让他看看这阖朝官员都大大赞同的盐钞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赵郁不懂政治,却明白这仓钞盐钞改来换去,到最后受损的只有最底层的百姓。

        胡灵闻言大喜,两眼闪闪发光,看向赵郁满是崇拜:“我的哥哥,你从哪儿弄到这笔银子的?不会是福王,王爷对你没这么大方!”

        赵郁笑得得意:“只要有银子不就行了,你管我从哪儿弄到的!”

        又抬手拍了拍胡灵的肩膀:“来,咱们两个细细商议!”

        赵翎到了京城王府,先回自己院子里洗漱换衣,然后才去外书房给福王请安。

        外书房内摆了几盆绝品菊花,福王正和清客赏花赋诗,听说世子来了,当下脸上微微漾出笑来:“让他进来吧!”

        清客们察言观色,见福王欢喜,待世子赵翎进来行罢礼,便都不绝口地夸赞起来,全是什么“虎父无犬子”“雏凤清于老凤声”之类奉承话。

        赵翎微微一笑,道:“父王,不知二弟如今在哪里?”

        福王原本已经把赵郁忘得干干净净,被赵翎一提,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不见赵郁了,不由恨恨道:“这小畜生,不知浪到哪里了,通不着家,孤已经好几日没见他来请安了!”

        他想了想,抬眼看向赵翎:“阿翎,你是长兄,理应管教弟弟,你去找你二弟,管教他一番,让他回宛州读书去,一日日地在京里,只是招猫逗狗眠花宿柳,像什么样子!”

        不能让赵郁在京城多呆,得赶快把他弄回宛州去,谅他在宛州也掀不起多大浪来!

        赵翎迎着父亲的眼睛,立时明白了福王的用意,当即答了声“是”,道:“父王放心,儿子这就去寻找二弟,代父亲管教他,让他回宛州好好读书,不再游逛!”

        安排好盐钞买卖之事后,赵郁身上就剩下不足七百两银子了。

        他先与胡灵及几位少年朋友一起,在京城最繁华的延庆坊逛了一盏茶工夫,自我感觉对京城女子首饰衣裙的时新款式心里有了数,便与去专卖女子衣裙的香衣坊,给秦兰芝选了一件大红遍地金雪貂皮袄、一件修身白绫袄、一件宝蓝通袖妆花袍、一件大红通袖妆花袍、一条娇绿缎裙和一条玄锦百花裙。

        胡灵一直看着赵郁选购,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二哥,你这是给哪一位买衣服?若是给侧妃的话,这些大红衣服身份上不大合适......”

        若是给年轻小娘子的话,这颜色又太老道了!

        “我给我母妃另备了礼物,”赵郁眼中含笑,“这是给家中小妾买的!”

        他已经提前给韩侧妃弄到了一匣子胡珠。

        胡灵:“......我记得小嫂子比哥哥你小一岁,今年才十六岁......”

        他眼神复杂上上下下打量着赵郁,真心不明白他这位赵二哥生得清俊,又聪慧异常,怎么审美眼光就能差到这种地步——除了头一件大红遍地金雪貂皮袄,其余没一件合适的!

        这些大红大绿大蓝大黑衣袍,都是给中年妇人穿的啊!

        赵郁点了点头:“小妾比我小八个月零十天,今年十六岁。”

        说罢,他吩咐香衣坊的伙计:“把这些都包起来,我都要了!”

        胡灵:“......”

        这个二哥,小嫂子爱好什么颜色都不知道,偏偏把生日记得这么清楚!

        从香衣坊出来,赵郁就问胡灵:“延庆坊最大的珠宝楼是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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