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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宠妃养成记》-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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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宛愣了愣,“我与韩氏并无仇怨,更做不出害人之事,我想姑娘是找错人了。”

        陈锦兰阴恻恻一笑,“太后寿诞那日,我和丫鬟亲眼看见你和侍卫郑昊,在绣春苑附近的树下幽会。若是我将此事说出去,你的名声,还有郑昊的前途,都将毁于一旦,到时你能不能在晋王府待下去,真不好说呢。”

        柳玉宛覆在衣裙上的手慢慢收紧,强自镇定心神,道:“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没人会相信,你威胁不到我的。”

        “是吗?”陈锦兰胸有成竹,“我不会做无把握之事。郑昊当日擅离职守,替他顶职的侍卫已经被我重金收买,他可以作证,郑昊曾经出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而那段时间你和他偷偷幽会,被我和丫鬟撞见了。而我,堂堂陈国公府嫡女,怎么会随口诬赖你一个晋王府妾侍?”

        柳玉宛被她拿捏住了,脸色发白,心里也慌乱的不行。

        陈锦兰字字如刀,打在柳玉宛的七寸上,“你应该知道常氏,她勾引景王未遂,背上个妇德败坏的名声,被赶出晋王府。她回家之后,遭家人嫌弃,已经被其父赶到城郊庄子上住了,这辈子恐怕难见天日,难道你想步常氏后尘?还有郑昊,与晋王府侍妾通奸,这罪名可大了,轻则杖责五十,削去侍卫一职,重则入狱,你与郑昊青梅竹马,难道希望看到他一败涂地?”

        柳玉宛听着她说话,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爬过她的后背,突然向上,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她的心底重重一惊,手心里也捏出一层汗腻,片刻,她翕动唇瓣,听到自己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陈锦兰嫣然浅笑,拎过身旁的一只檀木盒子,放在案几上,推过去,“对付了韩氏,你也得益,只管照我说的做便可。你和郑昊的事,我保证烂在肚子里,不会让第五人知晓。”

        王府花园的水池里,疏疏落落开着几盏睡莲。

        琉月站在六角攒尖顶亭子里,手上拿着鱼食,喂池子里游得欢畅的锦鲤。

        小荷凑近道:“夫人,柳侍妾过来了。”

        琉月回头,脸上绽出一个笑,“柳姐姐,你也出来逛花园?”

        柳玉宛走近,行了个平礼,“是啊,我在院子里待的烦闷,就想着出来透透气,正好碰到你在这儿。”

        琉月把鱼食交给小荷,“我也没什么事,就来这里喂鱼。”

        柳玉宛摇着手上的湘妃竹绫绢扇子,含笑道:“不如,我们来玩叶子牌吧,妹妹可会?”

        琉月知道叶子牌,玩法和算法跟麻将差不多,有四门花色,玩起来也有趣。

        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是贫乏,玩玩牌能消磨时间,琉月点头道:“好啊,我正好会一点,牌艺不精,柳姐姐可要手下留情哦。”

        “我也打的不算好,不过玩一玩,调剂心情。”柳玉宛吩咐紫鸢,“回去拿叶子牌和银子过来。”

        琉月一听,这是要来钱的啊,也吩咐小荷:“你也回去取银子去,另外,叫膳房做几道点心和一壶牛乳送过来,那个炸鸡薯条也叫他们做些来。”

        柳玉宛奇怪问道:“何为炸鸡薯条?”

        琉月嗨了一声,“是我家乡的一种小吃,告诉膳房做法,让他们做的,等会你吃了就知道了。”

        紫鸢和小荷分头行动,没多大会儿回来,一整套鎏金的叶子牌摆在汉白玉石桌上,小荷叫人搬了一张桌子过来,把各类点心、牛乳和茶搁在上面。

        叶子牌要四个人玩,琉月叫小荷和紫鸢也坐下,凑个数,赢钱归自己,输了算在各自的主子身上。

        于是就开始了。

        琉月抓了一副好牌,第一把就赢了,乐颠颠地摊开手,“我赢了,给钱给钱。”

        柳玉宛点点牌面,算了算输了多少,从钱匣子里取出银子给琉月。

        “咣当”一声脆响,银子敲在木匣子上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琉月忙着洗牌,“再来,我们多玩几把。”

        玩了一下午,琉月刚开始【创建和谐家园】赢,后来柳玉宛算起了牌,也赢了几把,到最后,琉月只赢了一两银子。

        “不知不觉,快到晚膳时辰了。”柳玉宛放下叶子牌,“妹妹要与王爷一道用膳吧,快些去吧,明日有空再一起玩。”

        琉月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是该回去了,便叫人收拾桌子,“明日上午,姐姐来竹云苑,咱们再玩牌。”

        “好,那我回了。”柳玉宛与她行了个平礼,步出凉亭。

        “夫人,晚膳摆在前院,您快过去吧,别让王爷久等。”小荷看柳玉宛走了之后,才道。

        “叶子牌挺好玩的,都玩得忘了时间了。”琉月快步走在前面,招手叫小荷跟上,“咱们快去吧,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连着几日,柳玉宛都来竹云苑,和琉月玩叶子牌,有时一起看看话本子,聊聊京城里贵族圈子里的八卦。

        琉月喜欢看皮影戏,萧煊专门弄了个院子,给皮影班子里的人住。

        琉月觉得柳玉宛这人不错,很谈的来,也叫皮影班子过来唱戏,和她一起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想着她。

        晚上歇下之后,萧煊忍不住问她:“本王看你最近与柳氏走得近,当着点心。”

        言下之意,是说柳玉宛醉翁之意不在酒,接近讨好她,是别有企图。

        琉月抬头望向帐子顶,“有时候我也觉得柳姐姐和我玩,是想接近你,然后争宠什么的,但是她每次都是你不在的时候来,这就不像了,可能她就是无聊闲的慌,想找人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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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就好。”萧煊的手覆在她的纤腰上,扯开丝带,触上温软滑腻的所在,锦被里霎时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知道柳玉宛要作什么妖了。

      感觉没人评论了,好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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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宛从竹云苑回来,木着一张脸, 一句话不说, 直奔内室宽衣。

        未让丫鬟紫鸢进来伺候,柳玉宛站在花梨木花鸟屏风后头,急匆匆脱掉外头的一件莲青色绣如意云纹妆花褙子, 再宽下中衣, 最后将束在腰间的一圈用生娟囊做成的药包布袋, 慢慢解下来, 置于檀木盒子里,使药气不散。

        明日起身时,再悄悄将药包布袋束在身上,去竹云苑,找韩氏一起谈笑玩乐。

        “此药包是由麝香、红花等一些活血药物制成,是西域那边的奇药。你带上此药包,假意接近韩氏,不出十日, 韩氏必定滑胎, 到时我再想法子在她的药里下毒,除之而后快。”

        那日在明霞寺的厢房中, 陈锦兰对她说的话言犹在耳。

        可也奇怪,这都十数天过去了,韩氏依然好好的,能吃能喝,精神头也好的很, 一点滑胎的迹象都没有。

        她略通药理,陈锦兰给她的这个药包,怀孕的人能滑胎,一般女子接触多了也会不孕。

        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损招,虽说隐秘,不易被人发现,但是接触的天数越多,她越有危险。

        要知道,离这害人的东西最近的,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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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饭点,提膳的小太监回来了,紫鸢接过膳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将里头的饭菜一一取出来,高兴道,“今儿菜色不错,足足六样菜,有夫人爱吃的鹌子水晶烩,和糟香鸭肉,还有一道滋补养身的人参鸡汤,点心是另外的,也有三四碟子,还配了一壶牛乳。看来啊,您多去竹云苑走动走动,和韩氏打好交情,还是很管用的,连膳房的人都不敢怠慢了。”

        柳玉宛听后,秀丽的脸上并未浮现半分悦色,只淡淡道,“韩氏人不错,没架子,和她说话也很轻松,是个好相与的。”

        如果没有她和郑昊的事被人发现,她犯不着去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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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每回去竹云苑,看到满园花开如云的好景致,还有韩氏吃的穿的用的,每一样都是精致讲究,王爷真够宠韩氏,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无可挑剔。

        王爷甚至为了哄韩氏,在府里养了个皮影班子,就为了韩氏烦闷时,叫过来演两场皮影戏,给她解闷。

        若是,她能分得王爷一分宠爱,日子应该过得比现在舒坦。

        所以,她心里隐隐的,还是想要韩氏滑胎的。

        翌日清早,柳玉宛洗漱过,用完早膳,就往竹云苑去了。

        身上还是带着那个药包的。

        琉月刚吃完早餐,用茶水漱过口,就听见外边通传,说是柳侍妾来了。

        琉月出门迎接,“柳姐姐,你来了,今日还要看皮影戏吗?”

        柳玉宛带了针线筐来,“我新学了几个时兴的花样子,坐下来绣花如何?”

        琉月其实对女红没多大兴趣,但是柳玉宛都把针线筐准备好了,总不好说不想绣花,败坏兴致,便吩咐小荷备下针线,和柳玉宛坐在亭子里,认真做了起来。

        柳玉宛挨坐在琉月身旁,一边绣,一边打听,“妹妹怀了身孕,近日可好?”

        琉月眨眨眼道,“我挺好的,多谢姐姐关心。你给我做的药枕,我一直用着,睡眠很好。”

        其实,她根本没怀孕,这几日和王爷商量着,不小心摔一跤,装作流产糊弄过去。

        “那便好。”柳玉宛浅浅笑了笑,再绣花时就有些心不在焉。

        正专心绣着碧荷叶子,突然听到福安的声音,“王爷驾到!”

        “王爷来了。”琉月和柳玉宛立刻放下手中的团扇,起身行礼,“妾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免礼。”萧煊阔步走来,脸上笑意清朗,“琉月,你看谁来了?”

        琉月往他身后看去,双目忽而一亮,声音里添了喜色道,“杏婵姐,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陆杏婵穿着一身烟紫色对襟衫子,风尘仆仆,一见到琉月就笑得合不拢嘴,“我来京城有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哦,原来是这样。”琉月拉住陆杏婵的手,“既然来了,可要多住几日。”

        两人亲密说着话,柳玉宛识趣地道,“既然来了客人,妹妹好好招待着吧,妾先回了。”

        “好的,回头有空再找你玩。”琉月唤来小荷,“你去送送柳姐姐。”

        柳玉宛向萧煊又福了福身子,走到陆杏婵身边的时候,却被她叫住,“等等。”

        柳玉宛看向陆杏婵,有些不解,“请问这位姑娘,叫我何事?”

        陆杏婵抓起柳玉宛的手腕,两指并拢,搭在她的手腕上,把完脉,自上而下打量她两眼,眉心轻蹙,“你得了寒症,而且致使你得此症的药物,就在你的身上。”

        柳玉宛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吞吐道,“姑娘何出此言?什么寒症,妾听不明白。”

        “王爷,我要搜她的身。”陆杏婵请示道。

        萧煊的鼻子灵,方才也隐约闻见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转身后道,“本王准了。”

        陆杏婵伸手摸向柳玉宛的腰侧,扯开她衣衫的结带,将那个药包拽了下来。

        她拔下头上的一根素银簪子,戳破药包,捻了一点药粉,凑在鼻尖闻了闻,“王爷,琉月,此物乃是由麝香、红花等药配制而成,药性极烈,发散的药味很淡,常人不易察觉,孕妇长久接触此物,便会滑胎,即便是一般的女子闻了,也会对身子不利。”

        小荷捂着嘴,惊叫道,“柳夫人这些日子,频繁来找夫人,她身上带着这种东西,每回都和夫人坐得近,肯定是想让夫人闻了这药,从而陷害夫人腹中的胎!”

        琉月侧目看向柳玉宛,心已凉了半截,“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柳玉宛的脸色早已惨白,紧咬着唇瓣,身子也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我……”

        萧煊怒喝,“柳氏,你为何陷害琉月和她腹中胎儿?可有人指使?快给本王如实招来。”

        柳玉宛理好衣衫,忙跪下,磕了个头,“王爷,妾知错,妾是嫉妒韩氏得宠,才会一时迷了心窍,做下错事。”说完,又补充道,“一切都是妾一人所为,无人指使。”

        陆杏婵神色疑惑,显然不相信,“此药来自西域,有钱也很难买到,你一个王府侍妾,出行不便,从哪里得来此药?”

        柳玉宛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萧煊神色不耐,“柳氏,你若照实招来,本王会网开一面,不杀你,也不会动你爹柳主事。否则,本王不会手下留情。”

        “王爷。”柳玉宛面色灰败,哭哭啼啼道,“是陈国公府嫡女,陈锦兰,她指使我做的。那日我前往明霞寺上香,她威胁我,让我用这个药包除去韩氏的胎。等事成之后,她再想办法在韩氏的药里下毒。”

        “竟然是她?”琉月回想道,“我记得太后寿诞那天,我用一副蝴蝶寿字,抢了陈锦兰的风头。难道就是因为这个,陈锦兰怀恨在心,想借柳玉宛的手害死我?”

        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而且瑕疵必报,真可怕。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等会再与你细说。”萧煊冷声吩咐,“柳氏,陷害本王未出生的孩子,罪孽深重,今已供认不讳,将其关押地牢,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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