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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想想也对,继续转头看向欧思妙:“接着说,还有啥事。”
欧思妙嘿嘿嘿笑道,“这可太多了,说一夜都说不完。”
接着她和小费两人眉飞色舞的把那几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夏灵听,什么换酒店啊,给季秋一个人换了一个套房啊,还每天陪季秋过来吃早饭啊,带她玩啊,采访不限时啊。
听得夏灵都激动起来了,连拍着大腿说,“怪不得赵姐还夸你马到成功,连路教授那么难搞的采访都做下来了,原来事出有因啊事出有因,这不是爱情是什么,来来来,我敬你。”
季秋在心里叹了口气,拿起杯子,有气无力道:“干杯。”
一仰头,杯里的饮料全数喝尽。
夏灵见季秋没什么斗志,“你这是什么鬼样子,醒醒吧秋秋,这种绝色男人可遇而不可求,你给我赶紧支棱起来好吗?”
“学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季秋放下杯子。
“那是什么样子?”夏灵问道,“真被我猜中了?”
“什么?”
夏灵托着腮,“你和路时予啊,是高中同学还是小学同学啊?”
“高中。”季秋犹豫了一下,道出实情,“他祖籍在江县,高一去我家那边上了一年学。”
“然后你俩成了同学?”
季秋点点头。
“可以啊,”夏灵拍拍季秋的肩膀,“我打包票,他准是从读书就喜欢你没跑了。”
季秋楞住。
随后又摇了摇头,坚定道:“不会的。”
“我高中的时候不长这样,可丑了。他会喜欢我才怪。”
夏灵上下打量着她,明显不信,“你这底子在,要丑能丑哪儿去?”
季秋随手拿起一颗开心果,剥开,“确切来说是胖。”
曾经避之不及的黑历史,竟当玩笑似的说了出来。
夏灵摇摇头,“难怪咯,一胖毁所有。你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对自己狠起来连肥都减得下来的人。”
季秋吃着开心果,垂着眼没做声。
“那你呢?”夏灵问。
“我什么?”季秋下意识道。
“是不是喜欢他?”
季秋动作一顿。
夏灵突然醒悟,紧接着自言自语感叹道:“怪不得这些年让你找都不找,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不能在年少的时候遇到太惊艳的人,路时予应该就属于那种惊艳了时光的人,一见杨过误终生啊。”
季秋不语,只闷头剥着开心果,一颗接着一颗。
她也多希望夏灵说的是真的,可路时予怎么会?
怎么会也喜欢她?
她发现,无论自己成长成为什么样,在他面前,仍旧是当初那个自卑的容易害羞的女孩。
也不相信,白鸽终有一天会飞回来找他的乌鸦。
在一段感情中一方比另一方爱的沉重,始终是不对等的。
那天后来的事情,她不敢再回忆,可这会,周边嘈杂热闹互相干杯的人群里,她的四周却全然安静,仿佛置身于隔离的岛屿,自成一体。
又想起了那天去机场路上发生的事。
路时予说:“别说了。季秋,我不想听。”
他的声音很淡,和以往比起来,有一种绝望在里面。像是他对她的一种失望,那样强烈浓重到让人喘不上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可他连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淡淡的,没有咆哮,没有发火,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而她,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他不想听她的解释。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那天在飞机上,不是不想认他,是有太多太多说不清的情绪在作祟,掺杂在那段失败的单恋之中,叫她苦不堪言。
感情沉重到无法用语言描述,更无法倾诉。
她没办法说。
没办法说。
可那一刻,委屈是那样的真实,也无法用理智强压下去,裹藏在刚刚被她强行压制住的那一通郁闷和心塞之中,那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委屈,那不被看到的只能在黑暗里滋长蔓延的感情,从少女时期开始到现在。
如同火把里添了一桶汽油,噌的一下,眼泪就那么蜂拥而出。
甚至没来得及等她反应过来,眼泪就主动流了出来。
她只是觉得难过。
觉得好难过。
但从没想要在路时予面前哭,那么大的人了,哭是很丢脸的事,要知道她连炸弹掉下来那一刻,看到密密麻麻的遗体的时候,都不曾掉一滴眼泪。
可就在这车上,因为他的一句话,哭的泣不成声。
真的好丢脸。
也想着,算了,破罐子破摔,反正以后不再见面就是了。
直到路时予将她揽过去。
她听不到他对自己说了什么,一如当年在操场上他把她吓哭一样,男人束手无策地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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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机场门口,静静等着她哭完。
路时予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说。
等季秋哭完了,才反应过来。
路时予身上被她弄得乱七八糟,她脸埋在他怀里,男人强烈的荷尔蒙包裹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整个脑子都是乱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到他怀里了。
只能僵硬着身子继续趴在他胸前,想着怎么完美收拾这尴尬的场面。
等到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路时予手掌从后背往上缓缓移动。
轻抚着她的后颈。
那里是季秋的敏感部位,一阵颤栗瑟缩。
“哭完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蹭的耳朵烫。
季秋蜷起身体,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随后便被他捞了起来,对上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也都沾湿了,哭得鼻子也红红的。
男人轻滚喉结,松了松衣领,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拉到被她弄湿的衣服上,正好在胸口的部位,手掌贴在她手背上,轻轻压了压。
季秋挣扎了下,被他更大力地握住,贴紧。
路时予半掀起眼帘看着她,欲望半丝不遮,压着嗓的声线诱人,“衣服都被你弄脏了,要怎么补偿我?”
没等季秋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拉了过去。
男人轻托她的后颈,偏过头。
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季秋心跳如擂鼓,全身被抽走了力气。
这会却还有空想着,她满脸的泪水,这么狼狈,他怎么亲得下来。
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头。
路时予停下,看着她的眼睛:“不喜欢我碰你?”
“我……”她刚张了张嘴。
唇瓣一暖。
他吻得很凶。
特别的凶。
好像在发泄着什么,又好像想从她身上汲取什么。
季秋好几次牙齿磕到他的舌头,他只是闷哼了下,随即发狠似的卷着她的。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季秋找不到支力点,只能双手环着他,垂着头,任由他亲着,把脸上的泪痕也都吮吸干了。
不知过了多久。
餍足之后,路时予还是不肯放她,抱着人,脸埋在她胸口,低低喘息。
到这会儿还没忘记要哄她:“以后不能让你哭了。你一哭,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46. 46.香水 不留念,也不怀念。……
这和她想象中的初吻不太一样。
虽然对象是路时予, 但整个过程和唯美浪漫一点也不搭。还在她满身狼狈,一脸眼泪的情况莫名地强吻了一顿。
心里的委屈并没有因此消减多少,还徒增了郁闷。
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原因, 总觉得不该是这样, 可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
总之不想和路时予呆在一块儿, 也不想回忆自己在这么狼狈窘迫的样子下和他接吻的画面。
不想让路时予去送机了,自己生着闷气推开他下了车。
司机是受过良好专业训练的,在他们接吻的时候也全然当做没有听见似的, 直到季秋砰的关上车门,也知道姑娘闹脾气了,纠结地看向后面的男人,问, “我要不去帮一下季小姐吧?”
衬衣上落下一根长发,在胸口的位置,阳光下漆黑纤细。路时予摘下捻在指尖, 淡淡丢了句,“我自己去。”
整了整衣服推开门下了车。
季秋正要按后备箱的按钮,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快她一步按下, 季秋抬眸, 和路时予四目相接。
也轻而易举地看到他的衬衣上那片泪渍,像是在无情地提醒着她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
她敛下眉眼,退到一旁,看着路时予拎下她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