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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甜从她那几乎被梁磊的笑蛊惑的神志不清的脑子里扒拉出艳诗里形容过的霸王硬上弓的过程。
首先得软言细语调节气氛,气氛到了再顺势扑进梁磊怀里,再然后是宽衣解带,最后……
最后倒是先可以不用考虑,她现在还卡在第一步软言细语调节气氛上呢!
秦甜清了清嗓音,又添了添嘴唇,整个人因为某种不可明说的兴奋和紧张,看上去扭扭捏捏的。
五分钟过去,她依旧没找到可以调节气氛的台词,脸倒是越来越红,渐有烧起来的架势。
她暗暗抱怨自己:平日里不是挺能作的吗?这会儿怂什么!
而梁磊醒来质问了她一句后,就一直那么含笑望着她,这会儿见她已经从紧张转到颓败,有要打退堂鼓的意思了,终于又开了金口。
凉凉道:「你上次当街调戏我不是调戏的挺熟练的吗?这会儿绑了我要劫色你害羞个什么劲?」
秦甜:「……」
秦甜想说:你也知道上次是当街,当街我当然不能怂啊!再说我上次只打算揩点油,这次是打算把你吃干抹净啊!
这能一样吗?!
然,她还没说话,梁磊眼珠子一转,倏忽将脸凑到她跟前,邪魅一笑,低沉着嗓音道:「不会是不知道步骤吧,要不我教你?」
秦甜:「……」
秦甜:「……」
秦甜:「……」
还有这种好事?被绑的人质教绑匪如何糟蹋自己!
秦甜眨巴眼望着离自己的脸不到三寸距离的梁磊,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花香。视线下移,梁磊的肩挨着她的肩,手指已经有意无意爬上了她的腰。惹得她一阵战栗,背脊麻了一片的同时,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脑子更是彻底糊成了一片浆糊,什么都思考不清楚了。
她干咽了口唾沫,擦了把手心的汗水后,磕磕巴巴问:「怎……怎么教?」
梁磊妖孽的笑更邪魅了,手摸到她的腰带上。秦甜只觉得一阵眼花后,她被梁磊压在了床上,她的腰带被梁磊捏在了手里。
都不用调节气氛,直接宽衣解带吗?!
梁磊缓缓朝她压低了脑袋,属于梁磊的独特的花香瞬间充斥满她的鼻腔,眼看着唇就要亲到她的唇上。
秦甜糊掉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特么这是把男神搞到手了吗?
这么容易的吗?
早知道八个月前就直接将梁磊拖回家了,搞什么花式表白,浪费这么长时间!
5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梁磊在即将亲上她唇的那刻,一声冷笑,手速极快地用从她腰上薅下来的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又趁她未从旖旎暧昧的气氛中清醒过来,将腰带打了死结!
动作之迅速,顺序之熟稔就好像天生干这事般。
梁磊【创建和谐家园】她,竟是为了反绑架她!
此刻,她颇有些狼狈地被梁磊按坐在床头,而梁磊一个翻身下床捞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前一刻邪魅的笑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秦甜:「……」色字头上一把刀,老祖宗诚不欺我也!她竟在自己的地盘上阴沟里翻了船!
梁磊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道:「秦姑娘三番五次戏弄本公子,如今竟敢直接绑架了,真当国法是闹着玩的吗?」
秦甜想了想,此刻跪地求饶什么的,已经晚了半个世纪了,且那也不符合她的人设,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于是刚才还因搞不清霸王硬上弓步骤而紧张到脸红的秦甜,挪了挪【创建和谐家园】,倏忽笑得一脸猥琐道:「想不到梁公子竟有此特殊癖好。」
「啥?」梁磊没听懂她的话。
秦甜朝他抛了个媚眼,「梁公子都把我绑起来,不是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是什么?还有什么其他癖好吗?比如滴蜡啊什么的?」
说完,一脸「你真坏但我好期待并愿意全力配合」的神情望着梁磊。
梁磊:「……」
悟了的梁磊一口茶直接喷在了她脸上,因扳回局势而显得无比淡定的脸瞬间破功,血色一路从脸蔓延到了脖子,气地站起来指着她结巴,「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只得老生常谈,又飙出一句「不知羞耻!」
彻底破罐子破摔的秦甜更猥琐了,「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嘛?」
梁磊深吸了三口大气,才将将压住想掐死她的冲动,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佯装镇定道:「你既然将我绑来了,刚好我有几桩旧案想跟你翻一翻。」
一说到旧案,秦甜眼珠子开始乱转,一副「你说什么,我聋了听不到」的神情。
梁磊不理会她的装傻充愣接着道:「两个月前,你偷窥本公子沐浴……」
「没有,不可能,不是我!」秦甜直接否认三连打断了他的话。
「那一个半月前你偷摸本公子【创建和谐家园】……」
「没有,不可能,不是我!」秦甜再次否认三连打断他的话。
「一个月前……」这次梁磊自己住了口,因为他听见门外数十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真是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兵,铁骑营全被秦甜带歪了,都学会听墙角了!
梁磊短暂地闭了闭眼,倏地起身拉开房门,门甫开,几个扒在门上听墙角的士兵跌跌撞撞滚进了房里,又因他们身壮如牛,将拉门的柔弱男子梁磊直接撞地退后了三步。
一干人大眼瞪小眼,偷听墙角被抓现场,这就尴尬了哈。
士兵们:「……」
一士兵颤巍巍狡辩:「老将军吩咐我们看着少将军,别闹出人命,不然不好跟梁相与陛下交代。」
秦甜:「?!」
神特么闹出人命,她是来劫色的,又不是来劫命的!且现在被绑的已经是她了,好吗?
士兵们见行迹败露,少将军被绑,心道不妙,少将军的笑话他们可看不起。逃也似地散了,出门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梁磊的脸色赤橙黄绿青红紫一路切换,最终定格在绿上——气绿的。
被士兵们这么一闹,他也没心思再跟秦甜翻旧案了,愤怒地一脚踢开房门。临到门口又回头冲还被绑在床上的秦甜道:「你好好想想如何跟陛下交代吧!」
秦甜本着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人生哲理跟着出了门——寻人帮自己解绑。
出门就见军师一脸「这都没搞定你真没用」的嫌弃眼神看着她,秦甜神色自若地将被绑住的双手伸到军师面前,「来,帮个忙。」
军师一剑挑了她手上的腰带,解了绑的她再次惆怅地叹了几口气。叹完颇有几分认命的语气道:「看来我跟他确实无缘了。」
「这就放弃了?」
「不放弃还能怎么办啊,三日后我们就要拔营回大西北了,从此山高路远,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呢?」
巾帼女英雄,西北铁骑少将军,听着威风凛凛,但同时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失去自由身,跟着军队走。
这才是她绑架梁磊的真实原因,陛下亲征凯旋已有多日,铁骑营没理由继续驻扎京都。她没多少时间能耗在京都了,所以想在去西北前最后一搏。
可好像博输了,还摊上官司了!
……
陛下传秦甜入宫是在铁骑营回西北的前一天。
秦甜倒不担心陛下真会因为她强抢民男而治罪于她,她干爹在昨日跟陛下汇报完军务回来后,就给她吃了定心丸,说已经帮她摆平烂摊子了。
秦甜讶异的是御书房竟站了一溜的人,其中还有两张半熟面孔。
一张是她抢的民男梁磊,一张是一身凤袍磕瓜子的皇后上官鹞,另半张之所以眼熟,是因为跟梁磊有七分相似,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梁磊他爹梁丞相。
秦甜猛地一个趔趄,皇后是她 A 学院的同学!要不要这么玄幻!
这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可她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抱住老同学哭诉,有人先哭诉了。
梁丞相:「陛下,他们西北铁骑欺人太甚,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竟敢绑架我儿!简直藐视国法!」
秦甜看了眼因气愤胡子都翘起来的梁丞相,刚要死不认账,就听见梁丞相身侧的梁磊幽幽纠正:「不是绑架,是强抢民男,劫色!」
秦甜:「?!」
这种事,梁磊是如何做到如此自若地说出口的?!大梁这不甚开放的风气,这种事不应该藏着掖着换一种体面的方式说出来吗?
秦甜原本不觉得这事儿她做的有多【创建和谐家园】,但望及皇后那捂嘴偷笑的表情时,她离家出走多日的羞耻心难得地归家了,浑身不自在。
其实这不难理解,她初时以为只有自己穿越来了大梁,反正大梁也没人认识她,行事作风难免就有些放飞自我。但此刻,她老同学就坐旁边嗑瓜子听她的丑闻……
尤其是陛下还跟着皇后一起偷笑了一阵,这波暴击敢不敢来得更猛烈点。
她想原地自闭一会儿。
陛下偷笑完,为了维持君威轻咳了一声道:「朕记得梁世子以前的理想是驰骋沙场,哪怕为国捐躯也在所不惜,是也不是?」
梁磊点头:「是。」
陛下:「那好,既然秦少将军看上了你,此次是你的一个机会,秦少将军为朕守江山,你替朕给秦少将军献身,也算是为国捐躯的一种了,收拾收拾,明日随秦少将军去西北。」
秦甜:「……」
秦甜懵了,陛下这是什么骚操作?!
秦甜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回的铁骑营,她满脑子都是从御书房出来时梁磊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邪笑,就跟几天前【创建和谐家园】她然后将她绑了的笑一模一样。
秦甜莫名觉得自己可能被人安排了!
从军师怂恿她绑架梁磊那刻起!
但军师一脸的光明磊落,在得知陛下非但没有治罪于她还将梁磊「白送」给她后,还无比真诚地跟她道了贺。
秦甜:「……」抱得美男归倒是真值得一贺,可她现在有些忐忑是怎么回事?
6
秋后算账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这不,回西北的路上,她干爹以「自己绑来小相公自己负责」为由,将梁磊丢进了她的马车。
说来丢脸,她虽擅长各种搏斗,但不善于骑马。要一个二十二世纪乘地铁汽车飞机长大的孩子擅长马术,二十二世纪的发明家得多绝望!
老将军一把年纪捡了个便宜女儿,宝贝的不行,非但没说她还给她弄了辆马车。
这会儿她的御赐小相公跟她一同挤在不甚宽敞的马车里,梁磊腿长,稍稍伸了伸腿,两人便腿挨着腿了,气氛甚是微妙。
不知是梁磊的脸色过于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还是马车过于逼仄,无形中还透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秦甜想说:虽我强抢了你,陛下又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了我这边,但你若实在不乐意,到了西北就算给陛下交了差,你再自己回来就成。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再强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