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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嫡小姐要高嫁薛婉沈淮安-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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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婉受不得沈淮安作怨妇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是闲言碎语罢了。”

        沈淮安见薛婉笑了,才松了口气,道:“方才见你不高兴,还当是在李武那里受了什么气呢。”

        “我今日倒不曾见着李武。”薛婉狐疑道,“今日听韩三娘说起,京中局势似多有变化,李武如今……很受皇上重视。”

        沈淮安笑了笑:“确实如此,我们之前都看错此人了,李武心中有丘壑,如今为了叶六娘,怕也会全力一搏。李昭的皇位当真未必能坐稳。”

        想到叶六娘,薛婉莞尔道:“六娘说过去有个算命的批过她的命,说她是皇后命。”

        沈淮安听此,只淡笑不语。

        说完了朝堂事,沈淮安将话题又扯了回来,轻声说道:“阿婉,两年了,我们的事你想的如何了?”

        薛婉料到沈淮安是要问她此事,但却没想到沈淮安问的这般直接,她迟疑半晌,终于迎上了沈淮安的眼睛:“沈淮安,我还是不信你,你对我到底是一时的愧疚还是曾经的执念呢?若是你又像过去一样,我又该怎么办呢?。”

        两年的时光,薛婉想了很多,前世今生,她不否认沈淮安对她的情谊,但却质疑这份情谊能否始终保持。

        他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忠勇侯,京中的闺阁小姐对他趋之若鹜,更有公主对他念念不忘。他对她,是爱是愧是执念,薛婉并不能分辨出来。

        她的心已经经不起第二次被伤害,第二次全力以赴之后,等来的是一杯鸩酒或者其他。

        沈淮安神色黯然,却并不吃惊,他料到薛婉不会轻易答应他。

        “我会让你信我的。”沈淮安微微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温柔道,“阿婉,别着急,我会让你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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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薛婉和沈淮安交过一次心, 沈淮安数日未曾露面,过了足有十几日, 有一天清晨,却是沈忠等在门前,风尘仆仆地和春樱打了个照面。

        “皇上要打北蛮, 命侯爷率先遣军前往查看,因皇命来得及,没来得及和薛小姐支会一声,要我趁着送折子的功夫, 过来说一声。”

        薛婉听春樱说了, 却是眉头紧蹙。

        上辈子,北蛮一直压着大永朝打,直到沈淮安驻守边关数年, 全歼北蛮主力, 才叫他们消停了许多。如今沈淮安提前打压过北蛮, 竟叫永嘉帝存了这般心思。

        如今,朝中暗流汹涌,薛婉虽知道的不多,却也知道沈淮安现在离京,并不是好事。

        “沈忠人呢?”薛婉问道。

        “传完话便走了, 似还要进宫奏报呢。”春樱道。

        薛婉听此,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临到中午,芷荷和春樱对视一眼才忍不住道:“小姐,沈侯爷吉人天相, 定然不会有事的,您就别担心了。”

        薛婉微微一怔,下意识道:“我担心了吗?”而后自己却又笑了。

        罢了,确实是心有不安,又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那是薛婉最茶饭不思的一个月,每日竖着耳朵听边关的消息,薛平偶尔下朝,她便也殷勤了些,整日跑去请安,借机打探消息,却也只得到一点只言片语,还把薛平吓个够呛。

        皇帝此番派军队出征是因为听说北蛮的呼衍王在边城附近活动,想要一举歼灭北蛮的主力部队。薛婉听了却微微蹙眉,上辈子在边城,沈淮安与呼衍王数次交手,此人十分狡诈,极少出现在战场中心。

        之前将沈淮安大军引出,再迂回攻打边城的事,正是此人所为。此人神出鬼没,不知沈淮安此次出兵,会遇到什么事。

        如此牵肠挂肚了月余,边关突然传来捷报,说沈淮安深入敌营,消灭北蛮五万精兵,虽叫呼衍王逃走了,但却逼退北蛮数百里,北蛮元气大伤,再无力反攻。

        永嘉帝十分高兴,下旨嘉奖了沈淮安,还为此特开宫宴,宴请百官,为沈淮安庆功。

        薛婉也在邀请之列。

        她跟着薛平进宫,没多久便被小黄门领着,自后门到女眷的席面上坐下。

        因是给武将们庆功,因此请的大多是文武官员的家眷,坐在上首的是多年不见的贵妃娘娘,她也老了,容颜不如往昔,因为李昭的事情操心,如今她眉眼间多少有些疲态。

        薛婉自寻了地方坐下,没多久,韩三娘便挤了过来。

        她压低声音道:“你怎来了?不是请的武将家眷吗?”

        薛婉压低声音道:“我爹让我多参加一些这样的场合,多见些夫人们,好相看夫婿啊。”

        韩三娘笑道:“你如今也是没脸没皮的,这话好说的吗?”

        “有你这脸比城墙厚的,我还怕什么?说来,你怎的也来了?”薛婉笑道。

        韩三娘瞪她一眼,气道:“还不是我那冤家,上个月大半夜的突然起来走了,只言片语也没留下,到现在也没回过家。”

        “石将军也去了?”薛婉惊讶道。

        韩三娘点点头:“可不是。”她悄悄周围,确认没人听到,才压低声音道,“受了点伤,是回来的途中有人朝中军放冷箭,听闻沈侯爷伤的更重。”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胸口,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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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三娘摇摇头:“前两天有人传说快不行了,可今日却好端端的又来了,现如今这位侯爷是一人之下呢,想叫他死的,多了去了。”

        “这话怎说的?”薛婉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明了,沈淮安功高盖主,永嘉帝如今没几年的阳寿,无论是他,还是后面要继位的皇子,都不会容得下这般军功赫赫之人。可沈淮安又岂是坐以待毙的,他定是有些准备的。

        薛婉心中清楚,却忍不住挂念,心已飞了大半,正兀自出神,便听韩三娘道:“快低头,李瑾瑜来了!”

        薛婉还未回过神来,便被韩三娘一把把头按了下去。

        听闻这位公主前些日子“生了重病”,最近才康复,性子却更加暴虐,瞧着谁不顺眼,便找个理由将人折腾一番,她如今有了些经验,极少闹出人命,谁遇上了也只能吃哑巴亏。

        李瑾瑜面色憔悴,身形瘦削,一身华服拖尾,施施然地走过众贵女面前,眼睛不经意地瞄过众人,嘴角勾着冷笑,众女均是面露敬畏之色,低头不语。

        “你身子不好,若是不想来,也不必硬要来的。”贵妃娘娘对这个女儿实在头疼,见她来了,脸上勉强笑笑道。

        李瑾瑜轻轻一笑:“他来了,我怎会不来。”

        长庆公主痴迷于沈淮安,这事人人都知道,纵然李瑾瑜只说了一个“他”,可人人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贵妃娘娘心知女儿已是入魔,心中哀叹一声道:“你在此处也看不到他。”

        “那也无妨,我看不得,别人也看不得。”李瑾瑜笑道。

        因李瑾瑜的到来,整个宫宴变得十分压抑,众人连解手都不敢,生怕被李瑾瑜寻到理由。薛婉却心中焦躁,她是想见见沈淮安的,尤其是韩三娘说完以后,她多少有些记挂他。

        “呦,这不是薛婉吗?”李瑾瑜的眼瞄过众多妇人,却见一女子梳着未婚的发型,她不禁多看了几眼,竟是薛婉。

        薛婉只好硬着头皮抬头:“公主好记性,不过三年前一面之缘,您竟还记得民女。”

        李瑾瑜微微一笑:“你还未成亲?”

        薛婉尴尬一笑。

        “母妃,薛家大小姐也到了年纪了,不若母亲为她指一门亲事如何?”

        贵妃娘娘瞧着女儿一脸坏笑,便知她定是要出什么馊主意了,忙道:“这京中的好儿郎自有姑娘家的父母相看,我们不明就里乱点了鸳鸯谱,拆散了人家,岂不不好?”

        李瑾瑜却冷声道:“满席都是武将的家眷,她是怎么进来的?若不是想要相看亲事,来做什么?”

        这话说的也没错,薛婉一来,大多数人家也知道她是来相看亲事的,其中更有不少年长的妇人上下打量,顺便打听家世,只是李瑾瑜这般说出来,多少有些令人下不来台。

        贵妃娘娘愈发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便见外面一个小宫女进来,低头走到贵妃娘娘身边,说道:“娴妃娘娘听闻薛家大小姐也来了,想请她到宫中小坐。”

        娴妃是李武的生母,此番虽是用的娴妃的名声,众人却知着应是靖王和靖王妃的意思。

        靖王妃与薛婉在闺中便是密友,此事并不算十分辛密之事,贵妃娘娘纵然有些不悦,但却也不愿叫女儿再添几句跋扈的名声,便道:“既然是娴妃有请,你还不快去。”

        薛婉听此,忙扣首谢恩。

        她起身跟着小宫女一路弯弯绕绕地穿过小路,如今入了夜,宫中十分黑暗,只一盏宫灯在前头,她也不知自己走到何处,突然见前方树下,有人一身朱色蟒袍,负手而立,不是沈淮安是谁。

        薛婉微微一怔,停下脚步,竟有些不敢进退。

        沈淮安回过头来,低笑一声,感慨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不见,我这是隔了多少秋啊。”

        薛婉不禁低笑:“你当说,三十三天觑了,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了,相思病怎熬?”

        沈淮安气道:“你又笑话我。”

        他一个兵痞,哪来那么多文化。沈淮安越想越气,上前一大步,将薛婉一把揽进怀里。

        薛婉猝不及防扑在她怀里,便觉一股血腥味和金疮药味扑面而来。

        “你受伤了。”薛婉蹙眉道。

        “嗯。”沈淮安嗓音模糊的应了一声,“你别说话,叫我抱一会儿。”他喃喃道。

        薛婉不知他伤的如何,不敢挣扎,便让他就这般死死抱着。她不禁闭上眼睛,就这般安心地枕在他怀里。

        经年不曾这般相拥,薛婉才发觉她仍是有些想念这怀抱的。

        许久,沈淮安才松开手,他吐出一口浊气,上下打量着薛婉,笑道:“还好没瘦。”

        薛婉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她在京中好吃好喝,自然不会瘦,倒是沈淮安瘦了不少,脸色也苍白憔悴了些。

        “我有什么可瘦的。”薛婉笑道。

        “想我想瘦了啊。”沈淮安道,“可惜,看来还是不想我。”

        薛婉刚要反驳,却撞进一双戏谑的目光里,她张了张嘴,嘴角微勾:“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沈淮安不禁失望道:“哎,我的阿婉还是那么聪明。”

        这话说的薛婉耳根发热,只得低头掩饰了一番道:“听说军中有人放冷箭。”

        沈淮安听此,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这次出兵,只怕醉翁之意本就不在北蛮,呼衍王那等狡诈之人,怎会轻易暴露行踪,此番出击,虽说吃到不少肉,却不是北蛮主力,班师回朝的路上倒是十分险象环生,刺客便来了五六波,都是高手。”

        薛婉听此,微微蹙眉。

        “不过,别担心,只不过是些小角色,我还应付的来。”沈淮安见薛婉神色担忧,忙安慰道,“且不提我,方才李瑾瑜可为难你了?”

        提起李瑾瑜,薛婉不禁气道:“你惹的这风流债可是厉害的紧。”

        沈淮安听此,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反倒神色凝重:“你当我为何要送你掌心雷?日后非常时期,且用上,不必在意后果,自有我替你担着。”

        “你……”薛婉见沈淮安的眼中掠过一丝杀意,不禁心头一动,她隐约已明了上辈子最后那杯毒酒的由来,不禁微微一颤,只是此事于二人来说,都太痛,故而纵然说开了,他们二人却是谁也不肯先提。

        沈淮安瞧着薛婉的神色,亦是眼中复杂:“其实我想送你出京城,待事情稳妥了,再接你回来,可是……如今金陵城回来的人都知你我之事,我怕你离开京城反被人挟持,所以,你得照顾好自己。”

        薛婉心中明了,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沈淮安轻笑,他其实想说,阿婉,等日后这些事都了了,你可愿意嫁我?

        可不知为何,他却突然间觉得这并不是个好时机。

        前世沈淮安已错了许多,如今他非得十拿九稳了,才再说这句话出来,他既已答应了薛婉,会叫她信自己,自然要让万事都高枕无忧。

        “我已决心帮五殿下谋取皇位。”沈淮安沉声道。

        “猜到了。”薛婉笑了笑,沈淮安既打着娴妃娘娘的旗号将她救出来,自然和娴妃的儿子李武关系紧密,只是如此一来,他便把自己置于夺嫡争斗之中,扶持的还并非正统嫡出,比之上辈子,只怕更加凶险。

        可他还未开口,便听有脚步声传来,薛婉回过头来,却是一个宫女,她朝沈淮安福了福身子,又转头对薛婉道:“薛姑娘,公主殿下已经离席,您可回去了。”

        薛婉回头看沈淮安,只见他点了点头。

        “你去吧,我也不可离席太久。”沈淮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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