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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嫡小姐要高嫁薛婉沈淮安-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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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淮安懒得理会,勒住缰绳,朝山上继续策马狂奔。

        此时,跑马山的山顶上,周瑾之蜷缩在一堆篝火旁,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浑身上下都有伤,身上的衣衫渗出血来,见沈淮安亲自来了,忙颤颤巍巍地起身行礼。

        “下官实在有负大人所托!”

        “你伤的这么厉害,就不要乱动了。”沈淮安皱着眉头,急忙上前将他扶起,又命随行的大夫好好帮周瑾之医治。

        瞧着周瑾之一身的狼狈,他心里是气不打一处来的。

        跑马山之围,不过是沈淮安做的一个局,就是为了将李政从后方引出来。重活一世,他比过去更懂帝王家的心思,也没准备继续为李家人卖命。

        李政虽是起兵谋反,但到底是永嘉帝喜欢的孩子,若是当真死于他沈淮安之手,难保日后永嘉帝不会秋后算账,怀恨在心。

        是以,沈淮安这一次并不准备早早平定叛乱。他的计划是和李政猫捉老鼠的玩上两三年,待自己羽翼丰满,军中也有了威望,永嘉帝病入膏肓,李昭即将继位的时候,再把李政这个移动的绝世大功劳给宰了。

        为了让李政能够多活两年,沈淮安不得不暴露自己后方粮草的运输线路,逼周瑾之在跑马山呆上一阵子。按着他一开始的计划,是要周瑾之撑上一阵子,而沈淮安则会假装惊慌失措的派兵来援。

        到那时候,李政便可以围点打援,在跑马山的外围和沈淮安的军队打上好一阵子,而周瑾之作为那个吸引援军的诱饵也不会有事。

        可就在周瑾之被围困的第三天,沈淮安便收到消息,这厮跌下山崖,受了重伤。

        沈淮安气得当场打翻了营帐里的酒碗。

        周瑾之这样的文弱书生,沈淮安本是看不上的,但在粮草上,他却不得不承认,周瑾之实在厉害。整个江淮一带,何时何地有粮,价钱几许,什么粮贵,什么粮便宜,怎么买合算……诸如此类,这世上没有比周瑾之更懂的了。

        同样是主管粮草,周瑾之平均买一石粮食只花五百钱,若是换个人,可能就得八百钱。

        在沈淮安这儿,大头兵有的是,这样的人才却极少,是以,沈淮安听说周瑾之出了事,纵然再气,也是急了眼,亲自带人摸上山来,看个究竟。

        周瑾之是在上山的路上,被李政的人伏击,惊了马才滚下山崖的。饶是沈淮安专门派了一队亲兵来保护他,也实在没能拦得住。

        眼看周瑾之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沈淮安皱着眉头呵斥道:“你们这些人,明知道周大人羸弱,竟还不看紧了些!待此战了了,定要军法处置!”

        周瑾之被沈淮安说的,脸色愈发白了。

        “都是下官办事不利,大人不必再言其他。”周瑾之轻声道。

        沈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周大人不必介怀,安心养伤便是,待你恢复了体力,我便安排人带你下山,这跑马山后头,有一条小路,十分隐秘,下山之后,周大人和我军主力汇合,继续调兵,将李政的军队逼退便是了。”

        周瑾之点点头,拱手道:“是。”

        而金陵城中,一片静寂,只薛婉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周舒兰红肿着一对眼睛,面若枯槁,眼里尽是绝望。

        正如薛婉所料,没过几日,金陵城里就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都说沈淮安的后方粮草已被切断,大军已然溃散,更有传的邪乎,沈淮安身受重伤,下落不明,一时之间,满城都是人心惶惶。

        这些流言里,有一些定是沈淮安的□□,也有些说不得是李政的探子放出来故意动摇军心的,薛婉本不在意,只偶尔跟薛平旁敲侧击,打探跑马山的消息,可惜一无所获。

        直到今夜,周舒兰连夜寻过来,说他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丁无意间救了一个战场上的伤员,亲眼瞧见李政亲自带人守在跑马山,如今跑马山驻扎着无数军队,而沈淮安的大军仍是不见踪影。

        “我爹娘是坐不住了,已雇了镖师,预备明日就出发,到跑马山去看看情况。”周舒兰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薛婉微微皱眉:“镖师?如今跑马山被李政的军队团团围住,便是有人,又怎么能上的去?”

        周舒兰脸色黯然:“那些镖师也这般说,可我娘又能如何,只得苦苦哀求了一翻,又加了价钱,那些人才勉强同意过去看看。

        薛婉听此,突然隐约记起,想当初,她随沈淮安进入金陵时,曾与沈淮安亲自查看过跑马山,跑马山的后山有一条小路,地势又险峻,最适合设下陷阱,对付李政。

        可惜那李政实在太不经打,不等用上这样的地势,便被消灭了干净。

        薛婉咬了咬唇:“据我所知跑马山的后山是有一条小路的,人迹罕至,通往山脉的另一侧,绕个道便可回金陵。”

        周舒兰眼中刹那间亮了起来:“当真?”

        她的声音近乎颤抖。

        薛婉点了点头,略微迟疑道:“只是那地方十分偏僻,若是寻常人,只怕是找不到的。”

        周舒兰听此,忙起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薛婉吓了一跳,忙将她扶起来,她却怎么也不肯,只哭得满脸泪痕道:“阿婉,求求你救救我哥吧,他的命那么苦,不该如此的,他不该如此的。”

        “你先起来,咱们慢慢说。”薛婉一时无奈。

        周舒兰跪在地上啜泣,却怎么也不肯起身,只跪在地上说:“我知道,此行凶险,你也不过是个闺阁小姐,我本不该让你冒这样的险。若不然我同你一起去可好?若是遇到匪徒或者军队,我来掩护你逃走,你定会安然无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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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长叹一口气道:“罢了,我便去一趟吧,只若由我领队,那些镖师,都得听我的命令才是。”

        周舒兰点头如捣蒜,见薛婉答应了,这才站起来,破涕为笑。

        “我知道你的本事,有你在,定能把我哥带出来。”

        薛婉最最瞧不得人哭得这样无助,她将周舒兰拉起来,拿出帕子帮她擦干眼泪,温声道:“我也不要你同行,你什么也不会,在家等消息便是,我定会将周公子带回来。”

        周舒兰听此,又要下跪,薛婉吓了一跳,又好言相劝了一翻。

        “好了,此事匆忙,我还得准备一番,你先回去,待明日派人从后门捎话给我,我得悄悄离开。”薛婉叮嘱周舒兰道,而后又是一番赌咒发誓,这才将人打发走了。

        周舒兰走后,薛婉愈发疲惫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把这事儿给拦下来了,薛婉也忍不住头疼的想,她这个路见不平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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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看你是疯了,这兵荒马乱的,你竟答应去跑马山?”芷荷率先开口。

        春樱也跟着上了:“可不是,哪能这么乱来的。”

        薛婉轻叹口气:“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总不能真的看见死不救。”

        春樱撇撇嘴:“说来说去,吗周小姐不过是慨他人之康罢了,也不知小姐若是出事了,周家人肯不肯出这么大的力。”

        薛婉一时莞尔笑道:“旁人不敢说,那位周大人,倒是个真正的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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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樱难得干脆利落地说:“我也觉得。”

        薛婉受不了地看着她俩,站起来:“好了,你们俩又想什么呢!还不赶快帮我收拾东西,武器、药材都尽量多带,芷荷,再帮我找一身男装。”

        二人不情不愿地将东西收拾好了,第二日一早,薛婉换上一身短打的男装,头发束在一起,只插了一根玉簪,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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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

        芷荷和春樱均是呆了呆,而后又齐齐轻斥道:“耍帅有什么用?”

        薛婉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走出屋子,翻墙而出。

        墙外,镖师们都已等候多时,周夫人和周舒兰都在外面,泪水涟涟的给薛婉送行。

        周舒兰狠狠抱了薛婉一把:“我等你平安归来。”

        薛婉一笑:“放心吧。”

        晨光熹微之间,薛婉翻身上马,和一行镖师二十几个人一起朝跑马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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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找的镖师自然是全金陵最好的, 周舒兰不敢告知诸人薛婉的身份,只说是寻了个知道路的朋友, 是个江湖游侠。

        都是走江湖的,领队的刘镖头一眼便看出薛婉是女扮男装,见她生的花容月貌, 想她纵然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是个累赘,一路上都很是忧心忡忡。

        他以为薛婉是倾慕周瑾之的大家小姐,为了救情郎, 才做出这荒唐事来, 想到万一遭遇了敌手,他们还要一边应敌,一边护着一个娇滴滴的娇小姐, 刘镖头便觉得很是烦恼。

        薛婉见刘镖头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知他的意思, 却也不多言,只闷头赶路。

        因要绕过四皇子的大军,他们自金陵城郊绕了一个大圈,才绕到跑马山的后山,一条上山的小路, 有些地方还得下马走过去, 刘镖头悄悄薛婉的小身板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薛姑娘,我等已到了地方, 不若我派个人陪你在山下等着,我们上山去把周公子救下来就是了。这山高路远的,你一个姑娘家,万一磕着碰着,我们怎么跟周家交代。”

        薛婉笑了笑,也不与刘镖头争执,只道:“我定不会托你们后退的,您放心吧。”

        说罢,她率先一步,打马上山,余下人面面相觑,只得跟在了后面。

        绕道跑马山足足花了五个时辰,待到上山时,天已渐渐黑了,昏暗之中,镖师们也不敢点火把,只得抹黑上山。

        刘镖头气喘吁吁地跟在薛婉身后,将焦躁不安的坐骑狠狠拽上一块大石头,眯着眼抬头看了看上面。只见薛婉一身劲装,手里拿着一把豆子,一边逗着自己的马,一边攀上岩石,轻巧地翻了个身,便消失在黑暗中。

        “这丫头,还挺有两下子的。”跟着刘镖头跑镖了半辈子的老伙计笑道。

        刘镖头苦笑一声:“叫后面的弟兄快一点,总不好比个小丫头还慢呢。”

        薛婉循着记忆一路往山上走,这于她来说,毕竟也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此时她也是凭着昔日的记忆前行,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这一路走,她已然发现,这条山路显是刚刚被人走过的样子,越往山顶上去,脚印和人走过的痕迹便越多,显是有人走过,若被伏击,那当真是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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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婉突然停下脚步,只因月光之下,她竟在地上看到了些斑驳的血迹。

        血迹还新鲜着,薛婉后背发凉,那一刻凭着本能急退,只见她方才站着的地方已插上了两根羽箭。

        “藏!”薛婉喊了一声,就地滚到一块大岩石下头,镖师们也都机警,不多时,山路上已没了人迹。

        此处已接近山顶,若当真是敌人埋伏在此,只怕周瑾之已凶多吉少。薛婉心中了然,却不得不咬牙,慢慢拔出匕首。

        很快,山路上传来脚步声,那声音很轻,但极稳,薛婉在岩石下,看着一道黑影探出头来,月光自那人身后撒下,把他的轮廓照的格外清晰。

        薛婉细细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暴起,她娇小的身材在半空中硬是扭了个弯,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来人!

        只听“当”得一声脆响,匕首刺中了来人的铠甲,发出刺耳的脆响,而后是沈淮安暴怒的叫声:“薛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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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婉,薛婉,薛婉……”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犹如一声声的叹息。

        薛婉轻巧地落地,抬头愕然看向来人:“沈淮安?你怎会在这儿?”

        听是自己人,镖师们纷纷出来,抹了一把冷汗,方才他们是真的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沈淮安看看薛婉的打扮,再看看身后的人,心中顿时了然,他面色冷若冰霜,仿佛要将在场所有人都冻死似的。

        他不理会薛婉,只挥了挥手:“沈忠,除了薛大小姐,余下人都给我绑了,带回山顶,细细拷问。”

        “是!”

        薛婉愣了愣:“这些都是周家雇的镖师,来寻周瑾之的,他人呢?”

        沈淮安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划过一丝狠厉:“你若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剁了周瑾之!”

        薛婉莫名其妙地看着沈淮安,只她知道沈淮安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从不打诳语,因而纵然心里有些微妙的火气,却也一声不吭。

        沈淮安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埋伏在山路两侧的伏兵这才亮了身份,薛婉扫了一眼,足有五十多人,想到此,薛婉不禁有些后怕,方才若是沈淮安不出来,直接下令放箭,那眼下她已然是个筛子了。

        薛婉跟着沈淮安的兵终于一路到了山顶。跑马山的山顶上是一块巨大的岩石,经过多年的风出日晒,已成了一块平地。

        周瑾之和几个伤员围在篝火旁,四周散落着的推车上,捆满了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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