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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嫡小姐要高嫁薛婉沈淮安-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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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婉点了点头。

        她挑帘进屋,只见屋内佣人来回穿梭,盈姨娘似在里屋陪薛宁,她贴身伺候的丫鬟见薛婉来了,忙请她上座道:“大小姐稍等一会儿,方才宁少爷醒了,朝着要见娘亲,姨娘正在屋里哄呢,一会儿便过来了。”

        “不妨事的。”薛婉笑道,眼睛却忍不住瞄了一眼,只听见屋里有男孩低声的啜泣声,还有盈姨娘温柔软语的劝慰。

        “少爷好好养病,待病好了,自然就能见着夫人了,您若总是病着,老爷也会不喜,顺便还得埋怨我不会照顾孩子呢。”

        “我去和爹爹说,不叫他埋怨你,好不好?”薛宁细声细气地声音传来,倒叫薛婉吃了一惊。

        这才不过在永安居过了一夜,薛宁竟就如此听她的话了?

        薛婉不禁有些佩服,盈姨娘年纪轻轻,对笼络孩子竟也如此娴熟。

        过了一会儿,盈姨娘才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却带着疲态,身上的衣裳也皱皱巴巴。

        薛婉微微吃惊:“姨娘这是……”

        “昨日宁少爷一病,我们姨娘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夜,一直都没合眼呢!”盈姨娘身边的丫鬟碧青忙道。

        盈姨娘摆摆手,笑道:“那可是老爷的嫡长子,阖府最金贵的,既托付到我这,我自然要好好待他。”

        可儿端了药进来,盈姨娘看了一眼,示意她去给薛宁吃了。

        自要接这烫手山芋,盈姨娘便做好了准备,郎中寻的都是京中最好的,一应药材,吃穿用度也是顶级,熬药的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整个永安居一言一行,都不得出丝毫的疏漏。

        忙成这样还坚持不懈要把薛婉叫过来,肯定是有些事情要说的。

        薛婉好整以暇,等着盈姨娘开口。

        “昨日在相国寺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好细问,只知道是夫人对不住大小姐,本是知道大小姐心情不好,不愿多叨扰,只是眼下却有点紧要事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只好让大小姐过来。”盈姨娘说话温温柔柔,纵然脸色有些苍白,也挡不住一双秋水般的秀目,眉头微蹙的模样,连薛婉瞧着都觉得心要化了,更不必说男人们了。

        “盈姨娘但说无妨。”薛婉微微一笑。

        盈姨娘见此,这才叹了口气道:“昨日我自老爷处拿了管家的钥匙和账簿,可我初掌这家,本就看不太懂,账房上说,咱们家素来节俭,账上的现银才不过三十两,昨夜请朗中抓药花了二十两,今早采买蔬菜、鲜肉又花了十两,管事的今日竟说我一上任就不知节俭,若是叫老太太老爷知道了,十分不好。”

        薛婉听此,顿时笑了起来:“姨娘的意思是?”

        “我知大小姐是有产业的,先夫人的陪嫁更是丰厚,这夫人禁足不过三个月,我想着,不若不管前账,另立一套账,这三个月的开销用度先从您的账里走,待夫人出来了,再算总账,如何?”盈姨娘笑了笑道,“此事说出来有些丢人,但我一个做妾的,实在不懂这些庶务,账本也看的稀里糊涂,只好如此了。”

        张氏毕竟在薛家经营多年,上上下下的管家仆人,哪个不是她的亲信,如今她甫一失势,只怕账面上,采买上早就做好了无数个暗扣,等着盈姨娘一个个往下踩呢。

        只可惜,盈姨娘却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根本没准备走张氏挖好的坑,反而联合薛婉,把那些坑都留给了张氏自己。

        “一时燃眉之急,我自然不能不出手,好歹我也是薛家的人啊。姨娘且放心,待我回去收拢一番,马上派人送银子过来。”薛婉答应地干脆利落,盈姨娘亦是千恩万谢。

        如此过了几日,薛平本以为家中得鸡飞狗跳,却未料到竟然井井有条,晚上的菜竟然还比平时多了两个,不禁夸赞盈姨娘持家有方,又听说盈姨娘衣不解带的照顾薛宁,更是十分感动。

        这日饭后,薛平本是准备继续做一些有益于家族兴旺,开枝散叶的活动,未料到盈姨娘却突然低声啜泣,一直言说还是别让她管家为好。

        薛平十分惊讶问盈姨娘是怎么回事?

        盈姨娘这才告诉薛平,她实在看不懂前面的账,账上的银两又不多,管家的也不肯多支,只好找薛婉借了一点,另立账册,这才勉强度日。

        可这一日日开销渐大,她也不好老这般借大小姐的银子,不行还是把夫人放出来吧,纵然她不知道事情原委,但横竖也不会是什么大错吧?

        眼看盈姨娘泪水涟涟,薛平却是愤怒,盈姨娘好歹也算半个主子,如今刁奴欺主,竟到这种地步,自然是背后有人撑腰呢。

        薛平越想越气,马上叫来了管家账房,又是一通狂骂,盈姨娘又以不会看账为由,拉着薛平整整订对了好几夜。薛平白日上朝,晚上还要看账,账里竟还有张氏的挪用、管家给挖的坑,更是气得血脉喷张,冲进张氏那里与她吵闹一番,连老太太都惊动了。

        薛瑶和薛宁又是一通哭,一通跪,张氏的软禁从三个月成功变成了六个月,而盈姨娘也大获全胜,彻底拿到了管家权。

        至于薛婉,这一通隔岸观火,又过瘾又不上身,钱花的十分值当,给她枯燥的闺阁生活增添了许多娱乐。

        而后又过了几日平静,便是叶老太公的寿辰,薛家竟也在邀请之列。

        那日正是休沐,薛婉百无聊赖,正犹豫要不要去找韩三娘串个门,便见春樱匆匆忙忙进屋,说道:“小姐,方才叶家来人了呢。”

        薛婉微微一愣,将茶盏搁在桌子上:“叶家来人?”

        春樱点点头:“是啊,叶家老太公过七十的整寿,给府里下帖子,点名要阖府都过去呢。”

        这话一处出,薛婉忍不住笑起来:“咱们那位夫人运气可真是不好。”

        阖府都去,自然得是夫人小姐们一起都过去,内宅外宅各有交际,如今薛家这情况,张氏定然“抱恙”去不了,那余下的小姐少爷也不好再去,薛瑶听了,只怕要气疯。

        “是啊,老爷本是要推辞的,可叶家说了,夫人抱恙也不打紧,只大小姐去便成。”春樱笑道,“听小厮们传出来的话,叶家那位管家话说的已然有些露骨了。”

        薛婉微微一怔,是了,她都快忘了,她还有一番婚嫁要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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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樱掩嘴一笑:“自然是老爷亲自带两位小姐和宁少爷一起去了。”

        “还有哪家去,你可打听过没?”

        春樱道:“都打听了的,韩家孔家,也都是去的。”

        薛婉笑道:“那倒也不错,正好出去散散心。”

        叶家,按着薛婉如今来看,是实打实的好门第了,即便不是叶修昀,叶家其他的公子们,也都是不错的,这次又没有张氏阻挠,薛婉心下拿定主意,是要好好相看一番的。

        “是啊,大小姐这几日瞧着心事重重的。”芷荷说道,“出去散散心也好。”

        薛婉莫名瞧二人一眼:“我哪有什么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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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荷从桌子上拿起薛婉看了一半的话本子:“您这话本子看了三四天了,我瞧着啊,您是在相国寺瞧着沈将军英俊,如今更是不知该如何选了吧!”

        春樱也是一脸纠结:“这确实是麻烦,沈将军和叶公子,都是人中龙凤,小姐不好挑啊。”

        薛婉佯装生气,起身各拧了两个丫鬟腰间一下,怒道:“好你们两个小丫头,如今开始促狭你们主子了!”

        舒兰苑里一时笑闹,可永福堂却沉闷的犹如城郊的庵堂。

        薛瑶一身素衣,跪在地上,手中举着茶盏,讨好的递给薛家老太太:“祖母请用茶。”

        薛老太太哼了一声,从薛瑶的手里接过茶盏。

        “我这次不过是身体有些微恙,叶家你当真不去了?”薛老太太苍老的声音传来。

        薛瑶的手攥紧了衣襟,银牙紧咬,低头看着地面,强行撑起一个笑容。自张氏被软禁,她也被薛平狗血淋头骂了一通,到了薛老太太这,又去祠堂跪了一夜,不但愈发憔悴了,就连说话,也是细声细气,仿佛受了惊吓。

        “孙女不去了,留在家中侍奉祖母汤药。”

        薛老太太点点头:“嗯,你倒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那我这就派人去跟你父亲说。”

        薛瑶的脸色微微一白,她自然不是真的不想去,只是她跟在张氏身边,早已摸透了她这个祖母的性子,若不这般示弱一番,她便是要拿捏你的,但再怎么说,她也是薛家的小姐,纵然父亲有些厌弃,也不至于真的毁了她的前途。

        “祖母……”薛瑶禁不住开口。

        薛老太太斜睨了薛瑶一眼,只见她泪水涟涟,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不禁讥笑:“怎的了?又要反悔?”

        薛瑶忙道:“孙女怎敢!孙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若孙女一人留在家中侍奉您,会否反倒显得姐姐和弟弟不孝顺?”薛瑶努力瞪大眼睛,显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看向薛老太太。

        老太太大笑一声,看向薛瑶的目光仿佛在逗弄一只猫儿狗儿:“你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你娘也沉不住气。”

        薛瑶忙讨好道:“祖母您是七窍玲珑的心肝,孙女怎么能跟你比?”

        “你娘做出的事实在辱没我薛家清誉,这点我绝不会轻饶,但你到底是我薛家的女儿,日后嫁了人,在外头也是薛家的脸面,这次可是要让你长点记性的!”薛老太太近来身子骨愈发不好,只说了这一段话,便气力不济,一阵乱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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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女明白了。”薛瑶连忙又叩了头。

        “好了,你下去吧,我乏了。”薛老太太摇了摇手,说道。

        薛瑶忙起来,福了福身子,这才缓缓退下去。

        出了薛老太太的卧房,薛瑶脸上那恭顺的神色才渐渐褪了下去,她回到偏房,翠柳忙递上一盏茶,薛瑶气得作势要扔,却被翠柳一把拦下来。

        “我的二小姐,可万万别置气!这是永福堂,您就得忍辱负重,待夫人出来了,咱们才有转机!”翠柳握着薛瑶的手,哽咽着说道。

        此时,薛瑶已满脸泪痕,她自出生以来,有生母护着,薛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又人口简单,总共只有薛婉和她两个女孩,也是金尊玉贵的养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今,张氏被软禁,她又让薛老太太压得死死的,就连下人都开始怠慢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薛瑶委屈地低声啜泣道。

        翠柳忙安慰道:“二小姐,这眼下不就是个机会,您若在叶老太公的寿宴上有了些名声,夫人自然跟着沾光,等您找了个好夫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还有谁敢怠慢了夫人?”

        薛瑶听此,这才沉住气,轻轻点头:“对,你说的对,我得自己争气了,也就没人敢欺负我们母女了。”

        翠柳眼看薛瑶冷静下来,这才放心,用温水绞了帕子,帮薛瑶擦掉泪痕,一边擦一边道:“说来咱们还是有些优势的,老太太对大小姐仍是不待见,若不然也不会这般轻巧就放了您过去。”

        薛瑶冷冷一笑:“她自然是瞧不上薛婉的。老太太本也是官家小姐,却嫁了薛家这么个不上不下的,祖父死的早,她年少守寡,爹爹也不曾立过大功,后来娶的妻子也不是她的喜好。她那么要强,论地位、样貌、财富,处处都比不过儿媳,又怎么会瞧上薛婉?她巴不得薛婉嫁的狼狈,才好证明陈氏比不过她!”

        翠柳轻轻叹了口气:“这又何苦呢?说来若不是她太苛责大小姐,先夫人的嫁妆,本可以……”

        薛瑶冷冷瞪着翠柳,让她生生将这些话又咽了回去。

        “日后,这些话都不可以再说。”薛瑶一字一顿道,“叫我娘听到了,小心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翠柳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忙点头:“是是,奴婢知错了。”

        待到叶老太公大寿那日,薛平还是带着三个孩子去了的。

        薛婉和薛瑶照例由薛平先带着拜见叶老太公。

        叶家人丁兴旺,叶老太公又活的长久,叶家三房足有百来号人,住在城东一幢大宅子里。

        那是世代兴旺的人家,一应奴仆摆设,自与寻常人家不同。

        薛婉和薛瑶被侍女们迎进去,一路瞧着奴婢们鱼贯而入,都是低头敛目,各做各的活计,人人腰间挂着腰牌,又穿不同颜色的服饰区分登记,十分分明。

        薛平带着三个儿女,进入正堂,叶老太公坐在上首,叶家三房夫妇二人则分座两侧,满堂的布置、叶家人的气度,皆是器宇不凡。

        薛婉等三个孩子上前,由薛平领着磕头行礼,给老太公祝寿。

        三个孩子照例每人得了一个荷包,又被夸奖了一番模样俊俏之类的,原本是照着惯例要下去了,却未料到堂上一位夫人突然开口。

        “这就是薛家大小姐啊,早几日入宫,就连贵妃娘娘也是夸赞不已的,说是满京城的闺秀,最蕙质兰心的呢。”开口的女子瞧着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保养得当,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

        薛平忙介绍道:“这是叶三夫人,还不赶快行礼。”

        薛婉心中了然,这正是叶修昀的亲妈,叶家三房的夫人,几次三番试探着想和薛家结亲的那个。

        “婉儿拜见三夫人。”

        叶三夫人瞧着眉开眼笑道:“好好好,这孩子我瞧着投缘,薛大人回头可要多让她来走动走动,我们叶家的女孩儿多,定能玩到一块儿去。”

        薛平自然连连说好,不禁有些遗憾,若是张氏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今日她若在,定能好好应酬一番,说不得婉儿的亲事就可定下来了。

        可他转念一想,只怕她若在此,反倒帮倒忙。

        拜见过薛老太爷之后,薛平便去了前厅饮宴,薛婉和薛瑶则被丫鬟带到后院去,薛宁却是可怜,得一个人去和公子少爷们一处,连个领着他的长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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