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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嫡女不想做皇后》-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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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紧张反而容易陷入圈套,皇后已经深居后宫多年,他还是放心她在这后宫之中的,只要他所担忧挂念的都一切安好,让他没了后顾之忧,那行事自然轻松。

        想到这后顾之忧倒是让他一下子又想起了远在边关已经许久未见的姜槿然,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只能以书画一解相思之愁,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她。

        近日安排在军中的人也没有发现她有些什么不同,想必墨浅书也还未与她提及洛缪儿一事,如今也只是能拖一日便是一日了,他不是无暇顾及,而是不知该如何解决。

        这一旦牵扯到关于姜槿然的事,便总是不由得让他感到害怕和紧张,乱了手脚,正所谓是关心则乱,但是不关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让他是够得头疼,不过这世间能让他如此的,除了皇后也就她一人了。

        沈蓦尘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与皇后说起他想与姜槿然复合之事,也不知她会如此看待此事,是否会阻止。

        “放心吧,母后在这宫中多年,已是应对自如,你只需担心你自己便好。”皇后温柔一笑。

        “嗯,儿臣定铭记在心。”沈蓦尘虽应声答道,心却是有些不在这里了。

        “怎么,我儿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始终是皇后十月怀胎所生,又是她一手抚养长大,沈蓦尘有些什么不对劲,自是一眼便能识出。

        “儿臣,确有一事,但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起。”看得出沈蓦尘脸上的犹豫和纠结,皇后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事会让她向来无所顾忌的儿子有难言之隐。

        “与母后之间还有什么顾忌,直说便好,母后又不会作何,说出来兴许母后还能一同帮你分析分析。”皇后柔声开口道。

        “儿臣,想要与姜槿然和好如初。”良久,蹙眉的沈蓦尘缓缓开口,听到这话的皇后确实小吃一惊,她原以为会是朝堂之事,却本想到竟是关于情爱,不过她也早该猜到,能让他会这般模样的,也只有这等事情了。

        看来这个姜槿然,在她儿的心里地位颇深,不仅忘不掉不说,还想与她复合,要知道,当初一纸休书的可也她面前的这个儿子。

        “哦?这倒是让母后感到十分好奇,当初你要给她一纸休书之时还是你的皇祖母和父皇包括母后可都是语重心长的加以劝说,可你仍然心意坚定,无论我们大家怎么劝说你都绝不更改,怎的现在会突然想起要与她和好了?”

        皇后会问到这些并不在沈蓦尘的意料之外,也确实如她所说,当初众人都集体反对他这样的决定,可是他也是无奈,他既然已经应允了姜槿然,就定会说到做到。

        且当时的他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这般冲动做了这样的决定,如今想来当然事悔不当初,可是为时已晚,

        “儿臣自有这么做的原因和道理,不过说这些都已经为时已晚,事情已经发生,如今儿臣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这事确实让沈蓦尘感到十分头疼,姜槿然是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等情爱之事,毫无经验可言。

        更何况都说这女人的心是深如大海,他确实是猜不透这姜槿然到底对他是如何做想,他只得求助于皇后。

        “你想与姜槿然重修旧好母后并不反对,相反母后甚是支持,母后不管你从前是作何原因负了她,现在你既然已经回心转意,就万万不得再轻易放手。”皇后倒是甚是高兴,沈蓦尘还是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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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没有先急于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给他敲了警钟,让他万万要珍惜那姜槿然。这原因之一除了对她赏识有佳,觉得才能配得上的她这将一主天下的儿外,还有就是一个暂且还不可告人的秘密。

        “儿臣已经十分明了自己的心意,只是这一切都已经有些为时已晚,儿臣尚且不能够看明白她的心意,也不知她对此事是作何态度,儿臣实在拿捏不准,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与她相处下去。”

        皇后没想到这姜槿然在她儿沈蓦尘心中的地位都已经如此之深,都已经让她面前这所向披靡的儿这般无措,她甚而觉得,这还是她那个自信满满,对付起人来向来迎刃有余的儿子吗?

        没想到他遇到了这等情爱之事,竟也是这般束手无策,看来这世间无论何人,无论他是多么强大,都逃不脱一个情字,避不开一个爱字,他的父皇是如此,她是如此,沈蓦尘又如何躲得过。

        说来说去,这后宫之中,有多少为得不是这情爱二字,因这二字疯狂,为这二字将自己画地为牢,甚至万劫不复。

        这世间情爱,注定是世人都逃不掉的一个劫。只是望她儿的劫数,能有个好结果。

        “看来我儿已经为这事是感到十分的头疼,莫不然也不会开口问到母后了。母后倒是想问问你,你可曾有试探过她?”

        沈蓦尘那句女人心似深海话确实没错,虽她也算是经历过了情爱之事,也在这后宫之中看了个遍,但若是真要她分析起来,也是没个准数的,毕竟这等事情向来变数最多,很难说一个人一旦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便会有了什么样的想法。

        就是连她自己,有时都看不懂,更何况是他人。

        不过也有一句这样的老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不定他与姜槿然这事,都没有众人所想的那么复杂,只是众人都习惯性的复杂化罢了。

        “可以算有,也可以算没有。儿臣只是曾无心在玩笑中说过一次,但以她的反应看来,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有些抗拒。”

        说起这个沈蓦尘就不禁皱紧了眉头,枉他阅人无数,却是连个女流之辈都看不清猜不透。

        一提到这事就扰得他好是烦恼,不免心情也有些烦躁。

        “倒是十分模凌两可。母后可要先提示与你,这等事情向来急不得,你若是想得到一个人对你的真心,那你便需要做出同等的回应,尤其是对着女人,你需付出甚至多于她对你的真心,你才方有可能打动于她。”

        “说来也是你的罪过,从前人家是对你巴心巴意时你不在意,人家贴心贴肺的时候你不要,还要一脚踢开,等着真的分开了才念起别人的好,等着人家都心灰意冷了才想要与人家重归于好,你啊,若是换作了母后遇上此事,以母后的脾气定是不会再回头了罢。”

        皇后边说边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沈蓦尘一听这话就忍不住一阵心惊,脸色很是不好,看得出有些紧张,又见皇后这般模样,他的心是仿佛一瞬沉到了湖底,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有些求救的看着皇后。

        皇后的这一大盆冷水,可真是叫一个透心凉。

        不过皇后的这番话倒也是一番点醒了梦中的沈蓦尘,转而想想她的话确实没错,就他从前那般对待姜槿然的态度,若是换作了姜槿然这般待他,估计早已被杀得个千刀万剐,更别说还能让她活着说话跟她继续相处下去。

        如此想来,他的心胸还不如姜槿然的宽阔,连这般过分至极的他,都能选择包容,虽她现在对他仍是满腹怒气,但至少还不至于如仇家相对,还能心平气和的同他说话。

        如此这般,他得要付出什么,才能不辜负了她的这般深情。

        虽他从前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有着许多不得已的借口和理由,可是让一个女人出来替他承受,这确实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该所为之事。

        怪不得之前墨浅书对他也是咬牙切齿,甚而不惜与他发生这般的冲突,不论他对姜槿然是何想法,换作了其他人,也会觉得他那时的那般作为很是让人不耻吧。从前,是他太过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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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教育得极是,儿臣十分受教。儿臣已经明白,错在哪里了。只是还望母后能够教教儿子,接下来儿臣该如何弥补与她。”沈蓦尘认真的注视着皇后,求她给出妙招,母后虽对他多有训戒,但比起能够追回姜槿然,这都不算什么。

        “你若是曾经有些什么难言之隐,最好赶紧找到她交代个清清楚楚,让她明白你从前确实身不由己,不得已而为之。若是没有,那你就只能去求她将你一顿暴打,看她解气后是否肯原谅于你。”

        皇后说的轻描淡写,沈蓦尘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仔细揣摩,末了,发现有些不对,歪头看向皇后,她忍不住一声轻笑,他的脸一下黑了黑。

        “母后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与儿臣开这等的玩笑,儿臣是十分认真的。”沈蓦尘一本正经的对皇后说道,话语间还带着些许的不爽。

        这更是让皇后忍不住笑起来,又觉得不好这样直接笑他,遂用手帕轻轻遮住,想让自己忍住,笑了两声后再看到沈蓦尘确实有些不悦后才正了正声。

        “瞧我儿这紧张又不悦的模样,母后不过是逗一逗你,哎,都说这女大不中留,这儿养大了也是一样啊。”皇后边说边还假装伤心的摇了摇头,沈蓦尘真是哭笑不得。

        “母——后——”沈蓦尘咬牙叫道。

        “好好好,母后不与你贫了,接着说正事。过往你做的那些伤人之事就就此作罢,若是你像她做了过多的解释,恐怕她还会觉得你在为你所做下的错事找着借口,不肯承认,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若是她问起你从前的事,你就一口承认,不去做着过多解释,大胆承认你所犯下的错事,这样兴许她的心里还更容易接受些。”皇后正色道,沈蓦尘听完一阵沉思。

        “儿臣记下了。”沈蓦尘若有所明的答道。

        “母后还未说完,过去的事也许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再有二次,论是换作了何人都是难以接受的,老话虽说事不过三,可人心有时却是经不起二次打击的,你可明白?”皇后语重心长,她也真是盼望他二人能够重归于好。

        “儿臣明白。”沈蓦尘不免又是一阵心惊,是啊,若换作了他兴许连第一次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第二次。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洛缪儿一事,他有些心慌,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现在可还有在做着的会伤她之事?”皇后静静的注视着沈蓦尘,想看看他是否有所隐瞒。

        皇后的眼神确实让沈蓦尘有些心虚,良久的对视甚至让他有些妥协的想着要不要与母后交代此事,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没有了。”虽然沈蓦尘还有些心虚,但毕竟是混于朝堂多年的人物,对于演戏这事可是十分得心应手。

        “真的没有?若是你也骗了母后,那下次母后可是定然再不会帮衬与你了。”皇后未从沈蓦尘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但她还是再次提高了声音试探道。

        “真的没有,母后放心。”沈蓦尘看着皇后许久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不过至始至终他都直视着皇后的眼睛不曾躲闪。

        “既如此母后便放心了。”皇后见沈蓦尘如此肯定,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只希望他是真的没有再有所隐瞒,不然下一次,怕真是连神仙都救不了他们二人了。

        “母后大可放心。”沈蓦尘淡淡答道,见母后不再追问下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她近来在军营中可好?日子可好过得习惯?”皇后突然向他问起姜槿然的近况。

        “这点母后完全不必忧心,毕竟她身为将门之女,军营对她来说犹如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般亲切,且她从前跟在姜老将军身边也是耳目熏染,对治兵打仗很是有招。军营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对她来说倒是自在了许多。”

        沈蓦尘说起这些不经意间嘴角带笑,皇后看了不禁心里一阵好笑,她这个儿啊,看来是中毒不浅啊,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笑。

        真是稀奇稀奇,怪哉怪哉。

        “听你如此一说母后倒是放心了,还怕她曾经一介娇生惯养的小姐,到了那边关的军营里会有些无所适从,没想到她却是不仅不自在,反倒是十分开心,确实是不一般。”皇后对她的赞赏向来都不吝啬,沈蓦尘听她如此赞誉,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他看中的女人,那是自然不差。

        “是啊,那些兵将之人素来没什么弯弯肠子,有话直说或者直接打上一架,不会像这京城里的人们表里不一背后使着算计,她那个性子到了那里倒是十分适合。”沈蓦尘想起她在军中的日子,忍不住一阵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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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也是,她的性子还暂不适合在这宫中生存,更何况这京城中现对她还颇有言论,她回来只会是徒加烦恼,更不开心罢了。”

        皇后一想也确实如此,姜槿然的性子有时太过刚烈,且见不惯背地使坏的这等小人之为,恰恰在这京城尤其是这皇宫之中的人都是尚且如此,正面交锋是不可能的,都是在背地里较量。

        如此一来,她的性格在这京城之中便会十分吃亏,她为人善良心软,又行侠仗义,容易结交侠义之人的同时也容易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去,她这样的性子,还得需要时间来磨一磨,否则即使到了这宫中,也是多吃哑巴亏的份。

        若是遇上个几个心狠的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也不为过,她若是不能适应,日后必会出事,难保高位。

        “京城之中的言论儿臣会想办法解决的,定不会任由这些人就这般放肆的说下去。话说回来,这些也都是因儿臣而起,若不是儿臣她也不会遭受如此大的委屈和压力,理应由儿臣来亲自解决。”沈蓦尘说话时还是心有些愧疚,但事实也确实如此,说来都是他亏欠了她。

        “你能如此想便好,知错就改就是母后的好儿子。这事你可一定要好生解决,母后也不想再听到有任何人前来向母后说着她的不是。”皇后一脸严肃。

        自沈蓦尘新婚之夜发生了相府之女惨死一事以来,朝中就多有人向皇上上奏说着她的众多不是,甚而有人觉得已经一杀了之以命偿命,当然,向来会说这话的都是庸附于相府之人,当国丞相当然不然直接向皇上开这样的口,不就只能找人来替他开口。

        那段时日皇帝也确实是承了好大一番压力才将此事压过,朝中可谓是各样的声音四起,外加丞相府的施压,真是让皇帝感觉到十分的头疼。

        好在这场风波来的快也去的快,没过多久这件事便慢慢淡去,朝中的声音也渐停,让皇帝得已松了口气。

        再怎么样姜槿然的长辈们历代对朝堂都是功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点薄面还是要给的,也不能让姜家就这么断了后。当然,也仅此一次机会,绝不可能再有二次。

        再是天子也经不起这样的舆论,才一次就已经让皇帝感到疲惫不已且难以处理,怎可再经历得起二次,若是这样下去只怕到时还有引起朝中动乱,一些有心之人甚至可能借此机会从而造反。

        无论是哪个帝王都不可能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而将整个天下断送,就算如此恐怕她也不一定能承受得起。

        “儿臣定会处理好此事,否则儿臣甘愿向母后受罚。”这是沈蓦尘亏欠姜槿然的,他定不会再让自己给她带了的痛苦这样继续下去。

        不然,这也不是一个大丈夫该有的气魄和做出来的事。

        “受罚倒是不必,到时你自己去向她说明一切便好。”皇后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沈蓦尘一下有些心惊,泯着嘴不知该如何接话。

        “是,母后。”良久,沈蓦尘才开口简短答道。

        “你要明白,姜槿然为你所付出和承受的,原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也许你以为你已经爱她许多,也给了她许多,但比起她对你的深情来,可谓是相差甚远。”皇后毕竟与姜槿然同为女人,在许多方面还是有着同样的感受,她确实承认姜槿然为她儿付出了甚多,她的勇气和胸怀连她都有些自愧不如。

        “儿臣一直都知道,她对儿臣的爱远比儿臣对她的爱多上许多,儿臣也常自觉羞愧,一个大丈夫有时竟还不如一介妇人。”沈蓦尘看向远处的地面,眼神黯了黯。

        “按目前母后所知道的和所看见的来说,确实如此。”皇后微微点头,让沈蓦尘一下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皇后所知道和所看见的,确实都是他做了之后便扔给了姜槿然,让她做自己的替罪羔羊,转而抽身而出任由她承受这人间疾苦,而他置之不理,不问不顾。

        他也不知自己在那段日子为什么会那么狠心和无情,竟可以做到这般视而不见,坐视不理?想来姜槿然对他心凉到宁求一纸休书,也不愿在独守冰冷的空房,确实是被伤到了一定地步。

        否则又怎会宁愿承天下恶毒之语,也要那一纸休书来让自己自由。

        也许在她看来,那些世间最恶毒最能把人给逼疯的话语都要比他对她的冷漠要好得多得多吧。

        呵,这是何等的可笑。一个堂堂将来要一统天下的一朝太子,最先抛弃了他身边默默付出和默默承受的女人。

        真是连他自己都看不起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若是姜槿然会恨他,都无话可驳。

        “任何的悔过都已经为时已晚,都再难重拾起一个破碎的心罢。”沈蓦尘对着地面双眼放空,似陷入了一阵回忆之中。

        皇后见此也不再忍心开口指责,她是知晓他的性子的,既已经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且愿意承认悔过,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再继续逼他,是怕会适得其反。

        他本就向来孤傲,从不肯低头,哪怕错了也不会开口承认二字。只要他认为是对的,无论何人如何解说,他都会坚持自己不曾改变,即使真的是他错了,他也不会承认,且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让你明白,未来的一代君主说的话就是对的。

        可以有人反驳,也可以有人质问,但他绝不会听进心里,更不会采纳。

        这就是沈蓦尘,有时孤傲得不可一世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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