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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真是长大了。”佳玉贵妃忍不住感慨道。
“从前让母妃费心了,日后儿臣定不会辜负母妃所托。”三皇子自信满满,佳玉贵妃连连点头。
“我儿的能力母妃绝对坚信。”虽然这话佳玉贵妃说起来有些违心,不过她也不忍在这个时候打击他的自信。
他好不容易这般决心,可不能随意掐断。
“多谢母妃信任。”三皇子现在也是兴奋无比,只要能够获得佳玉贵妃的相助,一切都是势在必行了,连他也十分迫不及待的想看着沈蓦尘跪在他的面前求饶的样子,当然话说回来,以沈蓦尘的性子就算败了,也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更不可能求饶,若是要让他跪地求饶免过一死,他定会直接给自己一刀了解性命,直接死个干脆痛快。
在绝不苟活这一点上,沈蓦尘与他确实不谋而合,若真有那么一日,他也定会了解了他的性命,绝不会将他留于人世苟活。虽然对洛缪儿一死之事他对沈蓦尘也是怨念之深,但他也知道这事与他并无多大干系。
若是为了这件事如此折磨于他,这不是君子所为。
“若是有对朝中之事疑惑的地方也大可来询问母妃,只要是母妃知道的一定尽其答之。”佳玉贵妃既然已经选择了双押,那她便会一碗水端平,凡是五皇子知道的他一定也会知道,若是五皇子不知的,她也会一并告知。
“儿臣对朝中之事还尚不了解,恐要对劳烦母妃一一细说之。”三皇子当然巴不得佳玉贵妃对他全然告知,他现在也急于看清朝中形势,毕竟他的势力渗透尚不深,许多消息都无法得知,若是母妃愿意详细告知他当然何乐而不为。
“只要你有这个心,母妃定会给你所有。”这是佳玉贵妃的实话,比起全盘交给五皇子,她当然更愿意将一切都交给自己的儿子。
这可是她幸苦十月怀胎历经了各种阴谋暗杀而生下来的皇子,又在各种危险之下存活至今,其中付出的精力和心血可想而知。
他与她血浓于水,她对他当然是毫无保留。
那五皇子不过是她收养在脚下,始终是别人的儿子,再是亲昵都觉得心里有所忌惮,更何况又是在这后宫之中,说不担心不留后路那都是假话。三皇子是她自己的亲儿子,那可是毋庸置疑的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付出,始终是自己的骨肉,凡事都要尽心些。
从前是三皇子自己不够争气,让她不得不放弃他这颗棋子,只求他一生平安便好。如今出现了个洛缪儿,又让他深深爱上,以他这般的性子自然是被迷得神魂颠倒,理智全无,现在洛缪儿一死,他定然不能接受。
不过化悲愤为力量,也确实是一件好事,也不能完全算好事,喜忧参半吧。只希望到最后他不会因此魔怔,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现如今,什么话都不好说,什么事都说不准,且看着吧。
“儿臣许诺给母妃的,一定双手奉上。”二人达成一致,都无比欢喜。他们是母子也是合作伙伴,各取所需,互不干扰。
“那母妃便在这后宫之中坐等我儿的好消息。”佳玉贵妃这一笑真是无比灿烂。
“母妃只要等着便好,这日子。也不会太久了。”三皇子勾起一边嘴角,眼里从前的漠然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十足的恨意。
他现在只要每每想起他梦见的洛缪儿求着他的那一幕就会控制不住的气得颤抖,他永远无法忘记,洛缪儿的眼神是多么不甘和绝望,想不到的却是他即使是在梦里,都是那么无能无力,他痛恨他自己。
“母妃定等着你的捷报。”佳玉贵妃的心里是开心无比,皇位之争是越来越有趣了,这再要不久,一场好戏便会上演,届时还望能够一同参演,将这部戏演个淋漓尽致,精彩绝伦又有着大好结局。
她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这出大戏,若是迟迟等不到,她不介意轻轻推这一把,让众人先上台,接着,再慢慢唱戏。
“儿臣真是无比期待。”三皇子勾唇一笑。
“母妃也甚是。你一定不要放弃,要知道,只要这沈蓦尘一天还是太子,一天还未坐上那龙椅,那这天下,便一天有可能会是你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会如何。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轻易放弃,不轻易言败。”佳玉贵妃沉声嘱咐道。
“儿臣定铭记在心,只要儿臣尚在人世一天,就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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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能有如此志气母妃是欣慰至极,既然我儿想要,那母妃就一定帮你争!这天下,可不只能是他沈蓦尘一人的!”佳玉贵妃边说边起身,望着远处的东宫的方向露出狠意,她一定要夺得太后之位,不论是三皇子还是五皇子,她一定要助他们其中一人登上那皇位。
若是他兄弟二人能齐心铲除掉沈蓦尘,那剩下的那些个皇子对付起来就是轻松至极,只是若是最后唯有他二人留下,一山容不得二虎,他们之中的一个必定要出来让位。
她承认这五皇子不论哪一方面都要比三皇子强上许多,若是真到了最后三皇子定不是五皇子的对手,可毕竟三皇子才是她所出,无论如何她的心自是始终向着三皇子的,若真的到了那一刻,她只能想办法除掉五皇子。
如此想来,佳玉贵妃的心里不禁有些难受,虽然这五皇子不是亲生,但也毕竟抚养了这么多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若真要划一刀,不论哪一面都疼。
不过既然她也已经决定要出手帮助她的三皇子,那她也要开始做些钳制五皇子的准备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若真是到了那一刻,毫无准备的话三皇子定必死无疑。
“只要这天下还是姓沈,那无论是谁都可坐得。”三皇子勾起一边唇角。
“母妃先在此预祝我儿胜利了。”佳玉贵妃转过身来朝三皇子笑着道。
三皇子看着阳光下的佳玉贵妃一下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从前的他懦弱且不思进取,而五弟向来努力刻苦,所以常挂在她嘴边的不是他这个亲生儿子,而是那个收养的五弟。随着他兄弟二人渐渐长大成人,她召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少,好不容易得见一面对他也是极少正眼相看。
他忘不了她一见他脸上的不悦和嘴里的叹声,他是他的亲生儿子,却还不如一个外人得来的恩宠多,他的心里何尝不觉得难受,何尝不觉得不公。可是那又如何,是他弱在先,也怪不得她不想搭理他。
五弟从小便深得母妃喜爱,他怎会不知五弟不过是太清楚母妃,太清楚这后宫之中的女人们想要的是什么,他和母妃简直一拍即合。外加五弟心细嘴甜又努力刻苦,母妃自然爱五弟比爱他要多得多,他除了只会让她叹气,什么都给不了。
理应来说他应该恨五弟,但可笑的是直到现在这一刻他都没有丝毫厌恶他的念头,连厌恶都没有,他有的是对自己的厌恶。五弟夺去了他那么多的本该属于他的宠爱和助力,可是他竟然恨不起来。
母妃今天对他的态度大转,不过是因为他也有可能能够给她想要的位置罢了。亲生不亲生在她眼里没多大区别,只看谁能够对她最有利,若是五弟能活到最后,她亲手杀了他以保五弟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她已经答应了会助他,但他仍旧感觉是孤身一人,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孤军奋战。
反正他心爱的洛缪儿都已经不在了,孤身一人又有何妨。
这看似繁华热闹的皇宫,何处不是渗骨寒凉。
“时候不早了,想必母妃今日也累了,儿臣就先告退了,隔日再来看望母妃,母妃早些歇息。”沈星辰起身走至佳玉贵妃的身旁对他行礼道。
“不留下来陪母妃用个晚膳?”佳玉贵妃看着他,希望他今天能够与她一同用晚膳。
沈星辰觉得有些讽刺,从前的母妃几时会想着留他下来一同共用晚膳,只要他想走,虽然她嘴上说着挽留的话,可脸上可是丝毫不曾掩饰她的迫不及待。
从前他每一次例行前来的请安,她哪一次不是满脸不耐烦的敷衍着,没有丝毫对许久未见的儿子的想念。
他时常都会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世间哪里有母亲会这般冷漠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儿臣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今日实在不便陪母妃,待儿臣忙完这些事情,改日定来找母妃一同用膳。”出乎佳玉贵妃的意料,沈星辰竟然没有丝毫要留下的意思,直接回绝,让她禁不住微微惊讶。
沈星辰确实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当然,他也并不想陪她用晚膳。从前他想留下时她无情拒绝,脸上都是掩不住的不耐烦和厌恶,如今她终于想起了他这个儿子,可是他已经不想再多留一刻。
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心寒和反感。
“这样啊,既然我儿还有事,那母妃也不便再强留,无事,你去吧。”沈星辰第一次在佳玉贵妃的脸上看见对他的不舍,他真不知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难过。
“嗯,那儿臣就先告退了。”沈星辰行礼便转身大步离去,佳玉贵妃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的儿子长大了,但也同时失去他了。
儿啊,莫怪母妃平日太过绝情,母妃身在这杀人不见血的后宫里,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从你对母妃说起你的决定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开始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是一条血路,用天下人的血铺出的一条白骨路。
“前路漫漫,好自为之吧。”佳玉贵妃对着沈星辰离去的方向叹道。
沈星辰已经走远,自是未听到。
从佳玉贵妃的宫中一走出来,沈星辰的脸便立即黑了下来,母妃答应了他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是不知为何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相反,他的心情烦躁无比。
自洛缪儿一死之后,他就再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仿佛整个世间一瞬便黯然失色,也从他决定参与至皇位之争起,好像所有的感知一瞬消失,除了在想起洛缪儿时还会不时传来阵痛,这唯一的痛觉似是提醒他还活着的最后事实。
若是哪一天都不会再痛了,那他,恐怕也到了最后一刻了。也许他会不甘,但同时,他也可以再见到他心爱的洛缪儿了。
若是再见到她,他一定要表明心意并且再不放手。他要去求孟婆,他想生生世世都记得她,他还要去求阎王,求他们来生能做一对平凡夫妻,许她一生幸福,护她一生安康。
想着想着,沈星辰的心又忍不住阵痛起来,他的眼眶有些泛红,但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绝不让自己再留下一滴眼泪。
洛缪儿在他的心里永远活着,所以他不会再哭出任何一滴眼泪来表露出对她离世的悲伤。
眼泪是给死人的,他的洛缪儿没有死,她永远都在。
他匆匆走至房内,一把将门关上,提起茶壶便大口灌下,衣袖一擦嘴边茶水便朝床边走去,直直倒下。
他需要平复一下心情,他用力的咬着嘴唇,死活不让在眼眶里直打转的泪水落下。
他的眼神时而放空,时而清醒,时而满是幸福,时而恨意十足,他控制不住的想起关于洛缪儿的所有,随着回忆的慢慢深入,他的情绪也在不断变化着。唯一不变的,是他眼眶里积满却不曾流下的泪水。
他又禁不住开始责怪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没能早一点明白皇位的意义。
曾经的他对那皇位真是没有丝毫的兴趣,他一点也不想参与进任何权势之争去,他只想安静在他的宫中做他的三皇子,清清静静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便好,这朝局如何变化都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他只想与世无争,与心爱之人携手白头到老。
荣华富贵他不稀罕,金钱权位他也不敢兴趣,他的愿望十分简单,他什么都不想争,也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能平静过完此生就好。
他无法对自己的手足心怀算计,也无法为了一个皇位就痛下杀手,不择手段。他看着表面要好的大臣们在背地里相互厮杀,看着表面亲如手足的兄弟在背后相互穿刀,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皇位能够让众人这般丧心病狂,丝毫不顾血缘之情。
他厌恶他的身份,丝毫不觉得这个身份给他带来了多少荣誉,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放弃,做一介平民百姓,守一亩良田,活一世痛快自在。
他也厌倦了皇宫里这样清冷寂寞的生活,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是非不分,可是那又如何,他依然逃不出这牢笼。
本想就在这宫中这样将就的活着,深居宫中离这些纷争远远的,他不战队,没有立场,就存当他这个三皇子从未来过这世上过,从未存在过,他想如此来保住他最后的净土不被践踏,不被任何尘世之风给扰。
可惜天不随他愿,最不想争的他却是被逼得不得不争,他无可奈何,倘若他不争,他连这最后的精神寄托之处都无法保住,甚至连他这一条毫无价值的小命都大有可能不保。
不争,洛缪儿就犹如一块破布般被人随意丢弃,至今也再无人问津。不争,洛缪儿就丝毫不会有答应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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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现在洛缪儿已经再没有机会看到他登上皇位,也再等不到坐上后宫之位,不能与他执手坐观天下,他还是要将这些都双手奉上在她的墓前,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只要是她想要的都是属于她的。
在他想起洛缪儿的时候也常常会有想要冲去找沈蓦尘的想法,想要去找他问个清楚洛缪儿究竟是怎么死的,想要问他为什么不替洛缪儿报仇,杀了那姜槿然。
不过也只是一时冲动的想法,且不说沈蓦尘不会告诉他,他凭什么去过问她的事情,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问,又有什么资格,沈蓦尘本就无需向他解释什么,自洛缪儿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的事就成了太子府的家事,再与旁人无半点关系。
他若是前去找沈蓦尘问起这些事情,只怕会让沈蓦尘多心,一旦他开始多心,必定就会多留意他的动向。
这样一来他以后要是对沈蓦尘有了什么动作,只怕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先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就是要趁现在还没有人留意到他无视他的存在的时候默默准备,然后在他们毫无防备之时发起进攻来个措手不及,与沈蓦尘硬碰硬是绝不可能了的,毫无胜算只会白白送命,现在要想与他一搏,就只能斗智斗勇。
他只有一次机会,他必须处处小心,步步为营,不能有丝毫半点的差错,否则他将前功尽弃,所有的心血都白白费,不,他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一定要把这本来属于洛缪儿的一切都夺回来给她,否则他就算下了黄泉也再无颜面对。那一晚梦里不甘到面目狰狞的洛缪儿在他的脑海中还十分清晰,他不敢忘,但也不敢想,他也害怕下了黄泉还见到这样的她。
哪怕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但几乎每一晚他都会梦到洛缪儿,无论梦境如何变化,无论里面的情节如何翻改,洛缪儿拽着他衣脚的那一幕是永远不变,画面也同样定格在她死死瞪着他,对着他说她死得好惨,她要他为她报仇,而他仍然既扶不起来又说不出话,无力和无助一如既往的在他心间盘绕。
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天清早他几乎都是被惊醒的,他睁开眼的看到的第一幕也一如往常丝毫不变,他总是被还没有什么温度的阳光晃到两眼模糊,一片空白,然后又一点点的重新看到这五彩缤纷的世间。
每一天清早醒来他总是要先躺在床上缓个许久,慢慢平复梦里的洛缪儿带给他的喜怒哀愁。每一天的清晨他也都会回味前一晚所做的梦,虽然结局总是那么令人感到崩溃,但只要每晚都还能见到她,他就很心满意足了。
本来他就已经再也见不到她,若是还不能在梦里寻求慰藉,他真的不知道他该怎样坚持下去。
梦,是他们两人之间唯一可以继续延续下去的地方了吧,这也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再他总是觉得要崩溃的时候,想一想还能在梦里一拥入怀的洛缪儿,即便再是觉得难以坚持,但他咬咬牙仍然也能挺过去。
他不知道紧靠着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梦能够坚持多久,也不敢去想象若是有一日他再无法与她在梦里相见,他会如何,又该怎样坚持下去。
他时而觉得自己已经刀枪不入,现在的他如同一个活死人,每天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这皇宫之中,如此想来他倒是应该什么都无所畏惧,也什么都觉得无谓,也就不会再觉得剩下的半生能有多么难熬,甚而应该是毫无感觉的。
可时而他又觉得自己脆弱无比,敏感的他哪怕只是别人一个无心的举动都会让他猜忌半天,直到把自己逼到死角里怎么也转不出来,才会崩溃的作罢。
那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突然变得那么在意,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而这些在意又都一下子变做了一把把锋利的利刃,一刀一刀的划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看不见身上的血,可是他感觉到了锥心的疼。
那种疼是深深渗透进他的每一根血脉,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刺穿,哪怕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这种痛楚都能活生生的将他撕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他害怕见到那些表里不一满腹算计的大臣们,也害怕见到讨厌他的父皇和嫌弃他的母妃,他觉得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敌意,每一个人的眼里都写满了想要杀他,
他看着他们,感觉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对着他大声的嘲笑着,那些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交织在一起,他感觉他的头要炸裂,他开始捂住耳朵想要止住这样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
他感觉他快要崩溃,他叫他们都停下,叫他们都闭嘴,可是没有一个人照做,反而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越发的夸张,有些人甚至伸出手来指着他笑,就在他每一次都被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洛缪儿出现了。
她还是如他记忆中得那般美好,她就这么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对着他笑,接着他突然打了个激灵,发现自己一动不动的发了许久的呆。
好几次在上早朝的时候他也出现过这般幻觉,每一次清醒都发现殿中的大臣们还有高处的父皇都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而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脸无措的继续站在原处,当他再次望向父皇的时候,父皇的眼里有的是对他不争气的怒气和觉他没出息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