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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远一件件指出,“我听母亲说,之前你说过冬后便将酒坊交给我打理,可转过身,你就将酒坊兑出去了。”酒坊易主的事,程家自然也知道了。若不是有程希远拦着,程大夫人早就来闹了。
程希远用一副我什么都懂的口吻说道:“绮罗,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气我,或者说引起我的注意!”
这些他若是看不透,那真白活这么多年了!
程希远无奈的看着苏绮罗,“绮罗,你对我的心思我都懂,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
若是苏绮罗还是像以前那般满脸麻子,被她这般花心思算计,程希远心中肯定特别烦躁,可现在,程希远心中竟然莫名欣喜。
这个年纪的少年,正是虚荣心泛滥的时候,哪怕他已经心有所属,可被一个这般妩媚动人的美人喜欢着,虚荣心仍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程希远面上一阵无奈,然而此刻他的内心却是无比得意。
听到程希远的分析,苏绮罗一阵无语。别说程希远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蝼蚁,就算他是资质极好的修士,她也不会多看他一眼。要知道她可是快活到百岁的魔女,怎么会对这种乳臭味干的毛头小子感兴趣。
这些话,苏绮罗真不知道怎么向对方解释,而且她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对方都能理解出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对他贼心不死,对他因爱生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面对这么一个盲目自恋的人,苏绮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静默一瞬,她抿了抿唇道:“程大少爷,你想多了。”
程希远摇头,“绮罗,你已经嫁给我二叔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可能了,以后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了。”
先帝去世后,当今圣上将先帝后宫中年轻的妃子都收为己用,这一举动,被大臣和百姓盛赞。苏绮罗要是想嫁给程希远也不是没有可能,她只要将程羿悄悄弄死就行,当然这话苏绮罗不可能说。
苏绮罗觉得和这种脑子不清醒的人没法说清楚,干脆点头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做这些傻事了。”保证完后,苏绮罗又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嫁给你二叔了,那请你以后叫我二婶,不要再直呼我的名讳。”
“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说完,苏绮罗不再理会程希远,她直接转身向卧房走。
晚风徐来,吹起她长长的墨发,露出她如霜雪般的侧颜,那一瞬间,美的惊心动魄!
程希远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间忘了呼吸!
待程希远回过神时,苏绮罗的身影消失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来看二叔的,人还没看到,就被人下了逐客令。
摸了摸鼻子,程希远无奈离开。
回到房间后,苏绮罗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和程希远要玉坠了。苏绮罗暗暗叹气,如今她手上大部分的银钱都压在皮裘上,闲散的银子不多,灵液和营养液都十分紧缺。
虽然不用酿酒,灵液消耗少,但养马、养血藤这些都需要灵液,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下次再遇到程希远,说什么都要将玉坠要回来。
苏绮罗来到床边,先用木系营养液为程羿【创建和谐家园】腿。这段时间苏绮罗每天都为程羿【创建和谐家园】,虽然腿上的经脉还是不通,但是却比以前好多了。
若是坚持【创建和谐家园】,以后再双|修,肯定会康复的。
晚上,苏绮罗躺在程羿身边,像往常那般勾住程羿的脖子,用她那酥到人骨子里的娇媚嗓音低低的说道:“夫君,我的皮肤现在可光滑了。”
程羿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是苏绮罗知道他的元神并未昏睡,也就是说她说的话,对方有可能会听到,所以不该说的话苏绮罗从来不说,比如最近她做的那些事,比如他侄子刚刚来找自己。这些话说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是说男女间的私房话保险。
“比豆腐还嫩,你感觉到了吗?”
“夫君,你怎么还不醒来?你不想摸摸罗儿吗?”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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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羿来回不停地暴走,可不管他如何走动,那妩媚的嗓音都在他耳畔环绕不去。伴随着那嗓音而来的,是一股奇特的让人心醉神迷的异香。
自从再次听到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嗓音后,程羿每天都要经受一番言语挑拨,他不知道这女人的夫君能不能受的了,反正他是扛不住了。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将那个女人找出来!
程羿知道自己不该抢别人媳妇,可谁让这女人老勾引自己呢?!
022
翌日一早,苏绮罗爬起来后,连衣服都没穿,便跑到穿衣镜前。
镜中的人身形纤细、玲珑有致,皮肤宛如羊脂玉般雪白剔透,由内到外、从上至下完全浑然一体,显然麻疤已经彻底祛除了。
苏绮罗将镜中人上下仔细打量一遍后,发现最喜欢的还是这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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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眼的特点:大而圆润,媚且狭长,双眼皮很深,层次分明,内眼角稍稍向下,眼尾微微上扬。
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顾盼生情!
这样一双天然媚眼,生来就是魅惑男人的,再配上那卷长浓密的睫毛,小巧挺立的鼻子,嫣红诱人的菱唇,不足巴掌大的小脸,以及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惑的气息,当真是媚骨天成!
总的来说,现在的容貌比苏绮罗预期的好太多了。
想想也是,原身的母亲是一名舞姬,容貌肯定差不到哪去,原身的容貌又随了母亲,可惜她的身体从小便积有毒素,皮肤粗糙,又偏黑,所以容貌大打折扣。
好在最近几个月苏绮罗一直在炼化营养液,体内的毒素排除一些,再加上有水属性营养液滋润,如今她的肌肤已经焕然一新。
虽然还不如前世,不过苏绮罗并不担心,她知道只要持续不断的炼化营养液,将体内积累的毒素彻底排除,她的皮肤会越来越好,总有一天会恢复到前世的水平。
欣赏完了自己的新容貌,苏绮罗心情极好的吃过早饭,她刚要去马棚看看马匹,这时,大夫人带着下人上门了。
苏绮罗一边猜测对方的来意,一边笑着招呼道:“大嫂过来了。”
看到苏绮罗,大夫人整个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几个月不见,苏绮罗脸上的麻疤竟然消失了,更没料到她皮肤好了以后,竟然这么水灵。
翠儿站在大夫人身后,眼中也满是诧异,这个二夫人每次见面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漂亮,还真是个神奇的人。
“大嫂?”
这一声终于将程大夫人的神智给唤回来了,想起自己的来意,她冷笑一声,不客气的问道:“那酒坊你一共兑了多少钱?”
一听对方的语气,便知来者不善。既然对方怀着恶意而来,苏绮罗便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大嫂问这个做什么?”
程大夫人手向前一伸,“把钱给我。”
苏绮罗目光一凝,“为什么给你?”
“如今程家还未分家,你名下的所有产业都是程家的。这些年,程家一直由我管理,酒坊出兑的事你没和我商量,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酒坊出兑的钱必须交上来。”程大夫人理所当然地道。
闻言,苏绮罗心里一阵好笑,自己开酒坊可是没花程家一分钱,没分家,这钱就是你的?大燕朝的法律都没这么说!
以前程羿赚的钱她管着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把手伸到自己这里?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见苏绮罗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程大夫人心下微恼,“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赶紧把钱交出来。”哼,再不收回来,这钱指不定哪天就被这妇人给败光了。
苏绮罗不理会大夫人的话,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大嫂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吧。如今程羿成家了,我觉得大房和二房也该分家了。”
“你想分家?”
“是。”苏绮罗点头,“我们去衙门公证。”
正常族里兄弟分家,都由宗族族长和族里有威信的长辈做见证。不过程家人口简单,没什么宗亲,要分家就要去衙门公证。
苏绮罗继续道:“程家的其他产业我就不要了,只要将二房的宅院给我们就行。”
闻言,大夫人她一拍桌子,怒道:“二房的房子分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分家的话程羿清醒的时候都没提过,你有什么资格提?!”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程家要是将所有产业都合成银子,二房至少能分得几万两,按理说苏绮罗这样的要求算是非常低了,但是大夫人听了却脸色铁青,程府坐落在宛阳城富人区,那里是世家集中地,住在那里是身份高贵的象征,即便是有银子都买不到,有价无市,已经不能用价格来估量了。
程羿一直昏迷不醒,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他死了,苏绮罗一个没有子嗣的寡妇,到时连一个铜板都得不到。现在她竟然想要二房的府邸,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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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看向苏绮罗的目光满是鄙夷。
苏绮罗也不在意,她笑着看向大夫人,气定神闲道:“大嫂,我是二房的主子,没有比我更有资格的了。”
“主子?”大夫人冷笑,“一个小小商户的庶女,若不是当初程老爷子和苏家早就定下了这门亲事,你以为自己能嫁入程家?”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是被八抬大轿抬进程府的。宛阳城的老百姓都看到了,即便是闹到衙门去,我也有理。”
‘衙门?那地方没钱没势能为你做主?!’程大夫人嗤笑,毫不避讳道:“绮罗,我劝你还是不要闹到衙门去,你大伯就在衙门任职,你觉得你有胜算的可能吗?”
“我记得大伯只是个小从事吧,这个职位的权限可不大。”苏绮罗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一脸云淡风轻道:“嫂子既然知道我将酒坊转让了,那也应该知道我转让的是酒香居的老板谢渊吧?至于你说的酒坊出兑的钱,都被我投资了,合伙人仍是谢老板。”
顿了一下,苏绮罗继续道:“一直以来我们合作的都很愉快,若是我在分家的事上求他,想来他会伸出援手的。”
谢家是蜀地数一数二的大世家,谢渊虽然是谢家分支血脉,但其实力一样不容小觑。
“商人重利,”大夫人不屑的看着苏绮罗,“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得罪程家?”
“那可未必,他不只是商人,还是男人。”说话时,苏绮罗特意对大夫人媚气横生的眨眨眼,暧昧不明的说道:“大夫人难道不知男人不仅重利,还重色吗?”
苏绮罗长相极其美艳,她这般存心想要魅惑一个人时,便是连大夫人看了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待回过神时,大夫人瞪大眼睛,神色激动的指着苏绮罗,“你…你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还惦记别的男人!如此不守妇道,我要让程羿休了你。”
“不守妇道?”苏绮罗挑眉,“大嫂,这般有损我清白的话,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可不要乱说。”
“我有证据!”大夫人拉过身边的翠儿道:“你刚刚说的话,她们可都听着呢。”
苏绮罗不以为意,反而噙起一丝笑意,问到:“我说什么了?”
大夫人一脸嫌恶的看着苏绮罗,语带讥诮地指责道:“你说男人不仅重利,还重色!”
“这句话是我说的,有什么错吗?!”
‘这句话没有错,可你刚刚那神情,那语气,明显就是想用自己的美色|诱惑别人。’大夫人在心里将这句话琢磨一遍,发现这只是自己的臆断,根本无法当作指控苏绮罗的依据。
见大夫人瞪眼看着自己,一时说不出辩驳的话来,苏绮罗心中冷笑,一脸凛然道:“大嫂,你这指控太重,弟妹可承担不起。而且往自己小叔子头上扣屎盆子?这样的嫂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说完,苏绮罗侧头看向秋荷,沉声吩咐道:“秋荷,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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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就让你再逍遥几天。”捉奸要捉双,这事说出去的确是她没理。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白走一趟,无法如愿了,大夫人伸手指着苏绮罗,“等程羿醒了,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放下狠话后,大夫人便带着仆人怒气匆匆的离开了。
直到大夫人的身影彻底消失,苏绮罗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其实刚刚她说分家,只要二房的宅子不过是吓唬大夫人。二房的宅子虽然价值不菲,不过坐落的位置复杂,想出手并不容易,万一战争爆发前还没折腾出去,那就真砸手里了。
因为战争一旦爆发,蜀地所有的房子都将一文不值。
目送大夫人离开后,苏绮罗转身向马棚走去。
酒坊出兑后,不需要整日整日的提炼灵液,苏绮罗便想用空闲的时间学学骑马。
战乱年代,剑术可以自保,骑术可以逃跑,这两样不但哪样都要学,还要学的好,这是活命的手段!
苏绮罗一共买了三十匹马,马儿牵回来的当天,有个总在酒坊买酒的刘姓中年人毛遂自荐,他声称自己会养马,而且学过兽医,愿意来贵府当马倌。
见这中年人模样周正,看着还不错,说起养马来也头头是道,苏绮罗便将人留了下来,之后又去人牙子处寻来四个马倌。
三十匹马,五个人养,倒也轻松。
苏绮罗来到马圈的时候,刘叔正坐在石墩上抽旱烟。
见苏绮罗走过来,他将烟袋嘴子在石墩上敲了敲,待烟叶子熄灭后,这才问道:“二夫人怎么有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