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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嫁给权臣之后_会吃且怂》-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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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皇后皱着眉头斥道,“够了,什么陪葬,说话还不嫌晦气吗?”

        虞贵妃很是不服,可碍于姬沈两相都在,不好与她相呛。

        徐皇后又嘱咐道,“三位太医就留在此处为陛下医治,一定要竭尽全力,其余闲杂人等,都给本宫到外头去等。”

        虞贵妃自认为不是闲杂人等,准备留在帐中等待照拂,可徐皇后却一个眼神过来,“虞贵妃,你是愿意在外头等,还是先回帐中等消息?”

        她自觉被徐皇后伤了面子,欲反驳又被沈相盯了一眼,她气急却又不能发,一甩袖直接离开了,她心中自然是万分挂念周帝的,她膝下没有皇子,只一个祁山公主,静安侯府又是不中用的,因祁山公主嫁的是沈相府,她也不能将沈相得罪了,反倒连累了自己的女儿不好过。

        “二位大人去本宫帐中商议如何?”

        于是,今夜在周帝受伤处出现过的人,都被召到了徐皇后帐中。

        “沈相为何会突然赶到?”徐皇后问道。

        沈相还未说话,下首的林崇弘出列答道,“回娘娘,是臣不小心听到了柏松【创建和谐家园】和三皇子的对话,又见陛下带着一支侍卫往南边林子里去了,这才留了个心眼,去回禀了沈相,想让沈相派人暗中护陛下周全。”

        林崇弘之所以能出现在春明山,还是沈相与周帝求了带来的,因林崇弘是大理寺丞,而沈相称自己手底下有些小案子要与他商量,周帝也允了。

        提及周鸣,又是林崇弘出来说,徐皇后狠一蹙眉,姬放抓住这一点问道,“三皇子?”

        林崇弘毕恭毕敬答道,“是,夜宴多饮,臣头疼得睡不着便想着出来走一走吹吹风,谁料正巧撞见柏松【创建和谐家园】与三皇子解释今晚天色异象一事,而且”

        他停顿片刻,沈相直言,“有什么你就说,如此这般,还有什么可吞吐的。”

        林崇弘往怀里摸了摸,掏出了一样东西来,递到大家面前,道,“这荷包是臣在陛下受伤处搜寻到的,该是那贼人留下的。”

        帐中人都定睛一看,姬放摸了摸下巴,不太确定道,“这东西,臣似乎在三皇子身上见到过。”

        “难道刺杀陛下的是三皇子吗?”沈相一惊。

        “不可能。”徐皇后直接站起了身,她直勾勾望着林崇弘,并非他手上的荷包,林崇弘回望过去,并无怯意,也接收不到徐皇后眼神里的探究与威胁。

        “陛下一向最疼爱鸣儿,鸣儿有何理由去刺杀最疼爱他的父皇呢?”

        可帐中都是些人精,最主要的几位大臣都被请了过来,因为事关重大,除去二相,林崇弘,甫太傅和魏将军都在,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包括夺嫡之争,遂就算真是三皇子刺杀周帝,他们也并不觉得错愕。

        这时,有咳嗽声传来,是周延赶来了,他体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遂来得慢些也无人介意。

        他在门口恰好听见有人指证是周鸣刺杀的周帝,进来后,众人向他行礼,他又向徐皇后行礼,才虚弱着声音道,“方才听林寺丞说,又有姬相认出,是三弟的荷包掉落在了刺杀之处,若说是三弟刺杀父皇,孤是万万不信的。”

        他帮周鸣说话,可徐皇后并不觉得他真的是在帮忙,甚至怀疑今晚的事情与周延也脱不了干系,可她的眼睛在周延身上上下打量,都一切如常,还有姬放,在她计划中就算逃出生天,也该身负重伤才是,今夜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一向沉默的甫太傅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道,“诸位莫忘了,今夜陛下将腾龙玉佩赏给了太子殿下。”

        一句话,又定了几分周鸣的嫌疑,因为周帝对周延忽然又重视起来,谁知道是不是三皇子做了什么事情惹了周帝不高兴,所以他耐不住了,担心这太子之位永不会换。

        徐皇后声音凌厉,“甫太傅这是什么意思,这样说,本宫岂非也有帮着鸣儿刺杀的嫌疑了?”

        甫太傅自来对册立徐皇后就不满意,他哂笑道,“皇后娘娘这样说,臣也不便反驳。”

        他确实有这个意思。

        沈相也道,“皇后娘娘护子心切臣等可以理解,可既然有此一证物指向三皇子,合该查一查才对。”

        一直与徐皇后和善相交的沈相也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满帐中,除了太子,竟就没有为三皇子说话的,因效忠周帝而对三皇子颇多照顾的魏将军也保持沉默,周帝的安危在他心中才是最重要的,而徐家的老将军也因年迈并不曾参与此次的围猎,而徐皇后的底气,就是徐家所持有的兵权。

        林崇弘又道,“侍卫曾划伤了贼人的脚腕处,是不是三皇子,且去三皇子处一瞧不就明了了?”

        徐皇后藏在衣袖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指甲也陷入了手掌心的肉里,她险些克制不住自己。

        众目睽睽之下,她根本拒绝不了,尽力放松道,“那便去罢。”

        众人到周鸣的帐子时,周鸣正躺在榻上歇息,见一堆人闯了进来,他立刻弹起身来,神色慌张不已,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刺杀周延的时刻。

        而眼前,周延完好无缺地站着,身旁还有徐皇后,沈相,姬放,甫太傅等人。

        他连脚上的疼痛也顾不得,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们,怎么能,能随意闯入本殿的帐中?”

        沈相道,“外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三殿下竟还能睡得着。”

        “什么事?”周鸣头脑发懵。

        不知是谁哼了一声,徐皇后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事情不妙了,眼下状况也根本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了。

        甫太傅开门见山道,“什么事殿下一会儿就知道了,还请殿下此刻下榻,瞧瞧脚后是否有伤口。”

        周鸣还是一脸无知的模样,从前哪里有人敢与他这样说话,这些人见到他,哪个不是恭敬有礼的?

        他直接斥道,“你们凭什么吩咐本殿下?”

        周延瞧不下去了,眼里尽是担忧,他劝说道,“三弟,就只是看一眼,就能证明你的清白的。”

        “清白?本殿下做事清清白白,何须证明?”

        就此又僵持了一会儿,都等着徐皇后一声令下呢。

        徐皇后心思已转了千百回,她将所有可能的后果都想了个遍,心内凉意也越来越甚,她后槽牙关都是咬紧了的。

        “来人,将三殿下请下来。”徐皇后下令道。

        见徐皇后也同这些人一样,不为他说话,周鸣又是一愣,气也一下子就上了来,被子一掀,自己站了起来。

        “不必,我自己来。”

        可站起来的瞬间,周鸣就感知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因为他脚后一疼,脸也皱了起来,整个人没支撑住往地上一跪。

        徐皇后忙道,“还不将三殿下扶起来。”

        甫太傅带头道,“三皇子脚腕处果然有伤。”

        若是没有意外,他的罪名就此定了。

        周延也严肃起来,厉声问道,“三弟,你为何要刺杀父皇,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轻则贬为庶人,重则死罪。

        三皇子好不容易才将疼痛缓过劲儿来,又听到这样离谱的消息,他死死瞪着周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刺杀父皇,我可没疯。”

        沈相一哼声,“如今证据确凿,掉落的荷包,还有脚后的伤,三皇子还有得辩白?”

        林崇弘立刻将荷包递上,三皇子终于将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切串联了起来,他立刻去摸摸腰上,什么也没有,甚至他只穿了件单衣,脚上的伤,他脚上为什么会有伤?

        “我”

        他想解释,可是又怎么能将自己想要刺杀周延的事情说出来了呢?他不仅不能说这件事,也不能透露自己曾离开过营帐,那他该怎么说?他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求救似地看向徐皇后,乞求她能帮帮自己,可是徐皇后双眼满是悲痛,只能任由他被质问着。

        他心内无力,一个字也说不出。

        怎么说,似乎都逃不脱罪责,他也知道,自己被人狠狠算计了一波,他狠狠瞪着周延,恨不能将他生吞了,他昏迷前只有周延在,不是他还能有谁,而他如今竟还在这里装好人。

        他指着周延激动不已,喊道,“是你是吧,一切都是你陷害我的。”

        眼见着他想挣脱冲上去对周延不利,立刻就有人将周延护着,周延被他这样说,气血上涌,话还没说出口,先是一串咳嗽脱口,他嗑得比往常都厉害些,看着像是要将整颗肺都咳出来。

        周鸣哪里见得他装病弱博取同情,又吼道,“就是你,怪不得你身子病弱不堪,这么多年看了多少大夫喝了多少药也不见好,都是你自己积的孽。”

        周延十分痛心,咳嗽也越加剧烈,他抚着心口,道,“三弟,孤自认与你相处和睦,什么事也不曾与你争过,你为何要如此说孤?若是你真的不愿意父皇将腾龙玉佩赏给孤,你直言,孤自会与父皇请辞的。”

        他这样一副无辜又大度的模样,叫周鸣说无可说,只有一双眼瞪大了看着他,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到手的东西谁还肯吐出来,他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又能衬托出他的友善。

        呸,周鸣在心内咒骂一声。

        “既然如此,今夜之事可算了结了?三皇子该如何处置,还请皇后娘娘拿个主意。”一直不曾开口的魏将军道。

        徐皇后早也冷静下来了,只是心中的沉重却是一丝也不曾少,当着众多重臣的面,又是证据确凿,周鸣也不曾为自己辩驳出有力的话语来,她根本没有开脱的机会。

        周鸣此刻只会死咬着周延,可说的一切都是空话,还会让人对他的感官更不好,徐皇后又打量了周延一眼,她相信周鸣这样说绝不是胡言乱语,只是这其中他们二人都隐瞒了什么,是她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诸位大臣何必如此着急,陛下正昏迷着,照太医所说,陛下明日就可能醒来,等陛下醒来,不仅真相大白,也能由陛下亲自处置了犯人。”

        这是她能为周鸣争取的唯一一点时间了。

        沈相有些不耐,“方才太医的话臣等不是没有听见,说的是陛下也许明日能醒来,也许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若真的就此昏迷不醒,那还处置不得了不成?”

        见他如此不给面子,徐皇后也着实有些恼了,她道,“本宫瞧鸣儿真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连外衣都褪去了,哪里有可能出现在树林丛中刺杀陛下,就单凭脚上的伤,还有那一个荷包,诸位不觉得不太够吗?荷包可以被偷,伤亦可伪造。”

        说着,语气也不免加重了几分。

        这时,荷青从帐外进来,朝徐皇后禀道,“娘娘,外头有个护卫求见,说是沈相府中的人。”

        沈相呵呵一笑,“娘娘不提臣都要忘了,在陛下出事之际,臣就另派了人在附近搜查,眼下该是有了结果。”

        徐皇后心中凛意更甚,今夜本该是她将所有人拿捏在手中,可是情势翻转,她与周鸣母子二人,才是被人捏在手心的人。

        “那就让他进来回话。”徐皇后道。

        很快,沈相府中的护卫就进了来,并且带了个被捆住的黑衣人进来,扔跪在众人面前,护卫也跪下行礼随后禀道,“属下带人在四周搜寻了许久,逮到了这一个活口,被陛下身边侍卫所杀的刺客属下也将尸体收罗了回来,都在外面,以便各位大人查看。”

        被抓的黑衣人已经奄奄一息,喉咙上更是被割了一刀,他的头被人用力仰了起来,露出了面容,周鸣看过去,不由惊呼出声,“李响”随后又察觉自己不该如此,连忙住嘴。

        可是李响是一直跟在周鸣身边的人,是明着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人,遂在场总有人识得他。

        魏宗鹏就是其一,如今证人也有了,万万没想到儿子竟敢刺杀老子,他怒心中起,“果然是三皇子。”

        说罢,他又提步往帐外走去,仔细将外头好几具尸体检查了一遍,然后回到帐中,语气更加冷冽,“若是三皇子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不妨先出去看看。”

        周鸣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细纱,让他想不明白事情,但他预料到外头一定是对他不利的事情,他挣脱侍卫的钳制奔了出去,才出帐,他就直愣愣僵在了原地。

        一具具尸体陈列整齐摆在地上,张张脸都是处理过,很容易辨清容貌,这都是今夜他带出去的人,此刻又都摆在他的面前,成为他刺杀周帝的证据。

        一直顺风顺水的周鸣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他,可他除了记得在水寒潭与周延的对话,和后来打起来,其余他没有任何记忆,然而他百口莫辩,他抬头看向星空,星星闪闪都预示着明日是个好天气,他却险些呼吸不过来,像是天上正有千百张网朝他落来,要将他紧紧包裹住,直至窒息。

        周鸣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徐皇后等人也跟了出来,见此情境,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知皇后娘娘可还有什么好说的?”甫太傅问道。

        徐皇后身子一晃,还好荷青及时将她扶住,她强力给自己定了定心神,她若再为周鸣说话,就会被他们所怀疑,这件事情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她知道,眼下,周鸣许是保不住了。

        她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周鸣已经被这一切冲击得神智涣散起来,他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周帝身受重伤,而他成了幕后之人,明明他是冲着周延去的。

        一直不曾说话,静观其变的姬放终于在此时说了句话,他道,“诸位大人可否听我一言?且等上一晚,若是明日陛下醒来,无需我们操心,必定自有决断,而若是醒不来,再商讨该如何处置了三皇子也不迟。”

        他望向徐皇后,“想必皇后娘娘也是一定不会徇私包庇的。”

        徐皇后应道,“自然。”

        看到姬放,她就突然想起从夜宴后就一直没有露面的乔泠之,方才公主们都来瞧过了,不少夫人也都候在帐外等待消息,可唯独不见乔泠之,就连需要照顾方定州的周易夏都过来走了一趟露了一面。

        她道,“本宫认为此事定然不会如此简单,并非本宫包庇,只是怕还有贼人隐藏在这营帐之中,依本宫看,命人将各个营帐都搜寻一番才可安心,各位大人觉得呢?”

        徐皇后说得并不差,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姬放,他就算此刻有意见,说出来也只会更加惹疑罢了,即便他现在不动声色,徐皇后也肯定乔泠之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比如受伤了?

        她派出的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回禀,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心,但今晚不能只有周鸣被拉下,他姬放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还有乔泠之,既然能背叛她,那么也不必要留了。

        沈相心中无鬼,自然不怕查,魏将军则是真的担心还有人图谋不轨,想着就趁今夜全清了也好放心,于是道,“皇后娘娘所虑有理,臣这就让苍启带兵一一搜查,还要请陛下身边的裴总管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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