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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嫁给权臣之后_会吃且怂》-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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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内又觉得方定州不曾将她放在心上,默默坐在一旁,低头垂泪。

        方定州感觉到手背上一片温热,是周易夏的眼泪,尽管他沉稳惯了,可却不曾有人当着他面哭过,心里忽然慌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哭什么?”慌乱到不知该说什么。

        周易夏哽咽得说不出话,遂没有回答,只是身子抽动得更厉害了,方定州一瞬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心下更慌,忙道,“别哭,我真的没事。”

        他只能想到,周易夏是因为担心他。

        可是周易夏却一下拍打在他的大腿之上,这一掌是用了力的,她气道,“你是没事,我有事。”

        这句话的气势,颇有她从前一贯的娇纵,听她这样说话,方定州反倒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了?”

        打完他,周易夏又有些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与他置气 ,可她就是忍不住,从她主动与周云珂置换亲事起,她就抱着与方定州一生相敬如宾的想法,并不曾期待他们之间会有真心,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受控制,他们两个人越走越近,她的心也早就有所偏移,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方定州看成她人生中重要的一部分。

        周易夏的情绪又低落下来,话语中也尽是委屈,吸了吸鼻子道,“我问你,你不顾危险冲出的那一刻可曾想过我?”

        方定州却沉默了,说实话,是没有,可他也知道,若真这样说,周易夏一定会更难过。

        其实在他的心里是一样,在知道自己要娶的是京都中美名盛传的周云珂时,他挺能接受的,因为周云珂温婉知礼,就算不能给他添助力,至少不会拖后腿和妨碍他,可这桩婚事却陡然生变,赐婚对象从懂事的姐姐换成了娇纵的妹妹,他心内是有不满,但谁又能料到,相处下来,周易夏已经得了他大半的心。

        他不能骗她说有想过,也不能开口直言没有,干脆沉默了。

        这样沉默在周易夏理解来,就是默认,她嘴边泛起苦笑,“我知道了,你好好歇息,今晚的夜宴,我一人参加就行,我先出去了。”

        她只是不想在方定州面前再次失态,她也有她的骄傲,这样的小事怎么能让她伤心呢,她什么也不缺,什么也别想打倒她。

        离夜宴还有一段时间,周易夏竟想不到中间这段空闲时间她应该去哪里,她随意漫步着,此刻的她并不想与任何人说话,也将身边人挥退了,她出神走了半晌,路过的人给她行礼打招呼,她也完全没注意,她回过神来时,正巧路过的是安王妃的帐子。

        她虽已经想通了,不再去乞求安王妃那一点点的母爱,可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她也没有地方好处,于是她就想进去看看,却发现帐外并没有人守着,她走近,正要撩开帐帘,却清晰听见里面的人声,周云珂也在。

        周云珂是在魏燕青那里受了气才跑到安王妃这里来诉苦的,从周易夏处离开后,她只是朝魏燕青抱怨了一句他未免做得太明显了些,就惹了魏燕青的厌烦,二人就此吵了几句不欢而散,她赌气不回帐子,而是来了安王妃这里。

        她已经将心头的委屈与对周易夏的恼怒诉说了一遍,安王妃心中又将周易夏记了一笔。

        好不容易将情绪平复些,周云珂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问题,一个从前怎么问都只被敷衍的问题,她问出声来,“母亲,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偏心我。”

        安王妃慈爱地看着她,“你是从小养在我身边,我亲自教导长大的,而且你最像我。”

        又是差不多的回答,周云珂一点也不甘心,这样的回复糊弄小时候的她还行,现在的她根本不信,她直觉事情真相一定不会如此简单,她紧接着道,“可她也是你怀胎十月的亲骨肉,我的亲妹妹,血缘关系是不可否认的,即便她有再多的不是,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会如此冷落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这些年来妹妹一直都很孝顺您,即便她封了公主。”

        她说得越多,安王妃就越是烦躁,尤其在她提到亲骨肉这一点,安王妃满是不耐道,“什么亲骨肉,我可生不出这样的女儿来。”

        周云珂一瞬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回转来一想,似乎真的只有这样的回答才足以解释她一切的偏心。

        但她仍然有些难以置信,“母亲你说什么?”

        安王妃一时不察说出了真相,心慌之下,又觉得周云珂知道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于是哼声道,“凭她一个不知道哪个贱女人肚子生出来的货,也配得到我的细心照顾?从前王爷还在我且忍忍做做面子,可她竟然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荣耀,我没杀了她就算是心慈的了。”

        这段话中重点有点多,聪慧如周云珂也需要惊讶思索好一阵子,帐外的周易夏却是僵在了原地,一手还触碰在帐帘之上。

      第70章 水寒潭

        周易夏此刻就如被人将一盆冰块从头泼下, 脑瓜子嗡嗡不说,身体更是难以动弹,里头的人还在继续说着, 周易夏艰难地让自己继续去听。

        周云珂又发问道,“那她究竟是谁的孩子,是父王的吗?”

        安王妃应该是想到了令她极为不堪的事情,她的语气讥讽不已, 甚至可以说是咬牙切齿, “最可恨的就是, 你父王对一个根本没有名分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比任何人都亲热疼爱。”

        帐中的声音逐渐变小, 最后平息, 周易夏的脚上终于也恢复了些力气, 踉跄地离开了这里。

        傍晚, 天色擦黑, 就有宫人处处通禀,夜宴已备好,请诸位前去参宴。

        这场夜宴, 就是将众人得来的猎物烹饪为食,是以庆祝,因是在外设宴, 对比宫宴简单得可不是一点半点,但是也毕竟还是皇家设宴, 再简陋也不是真的简陋。

        他们驻扎的这一片,正巧是被树林包围着的一片空旷之地,这也是从前围猎时,特意开辟出的一个地方, 但乔泠之却是第一次来,白日里看着艳阳高照,景色还不错,可到了夜晚,一股闷热之气压下,周边漆黑一片,只有火光跳动,倒觉得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她无奈哂笑一下,她是话本子看多了。

        身旁的姬放看着她唇边的笑,问道,“笑什么?”

        乔泠之却看着面前桌上已经上了的食物,道,“这些东西,有哪些是你猎的?”

        “怎么?你只吃为夫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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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宴是所有人齐聚之夜,乔泠之这才看见襄王也在,与周延坐在一起,她又回想起上次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她还不曾对姬放说过,因为这段日子过得还挺安生,襄王也再没有出现在她眼前过,遂她想,等襄王回陈国,一切就会好的。

        因为白日狩猎,周帝险些受伤,方定州又因受伤不能出席夜宴,今夜的气氛相较前两年,都消减了些。

        由周帝起头说了几句话,夜宴就算正式开始,不少人都互相敬着酒。

        前头周帝已经与沈相,辅国大将军,甫太傅和敬国公这一类说过话喝了酒,下一个就轮到了姬放。

        “姬爱卿,这段时间也着实辛苦了,破获了一桩大案子,朕险些就冤枉了宋辉这个忠臣,朕与你喝一杯。”

        姬放连忙起身,举起酒杯躬身道,“圣上谬赞,这是臣的职责。”

        周帝笑了两声,将酒一饮而尽,豪爽道,“今日朕就再许你一件赏赐。”

        底下已有不少人在小声议论,都知道周帝器重姬放,可也都知道近期周帝已经开始忌惮防备姬放了,但不知道姬放是怎么让周帝对他的防范心降低的,如今对他的恩宠又浓了,自上次荆州节度使一事由姬放摆平重创了沈相后,许多事情周帝又倚靠上了姬放。

        众人心内都道,看来比起姬放,沈相更不得皇帝的心啊,即便沈相是皇帝的亲舅舅。

        姬放推辞道,“皇上厚爱臣心领了,这赏赐臣是万万不可再领受了。”

        周帝的兴头在酒后刚上来一点,见姬放拒绝他,当下眉一皱嘴一撇,“这说的是什么话,朕说赏就赏,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

        既然如此,姬放也不再客气,直言道,“臣倒是什么都不缺,只是臣看太子殿下异常用功,听说还日日挑灯翻看奏折,写下批注,着实辛苦,不若恳请陛下好好慰劳太子殿下,可行?”

        周帝沉吟,徐皇后凝眉,周鸣心内不爽,敬国公却是看他的眼神带着谨慎,乔泠之更是意外非常,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替别人求赏,对象还是周延。

        周延见提到自己,忙也起身向周帝拱手抱拳行礼,后道,“姬相严重了,父皇既然将批阅奏章这样大的事情交给孤去做,做好了才是孤的本分,实不该赏。”

        上头的周帝双眼难得有神,却犀利不已,直勾勾望着周延,威压都凝聚在他的身上,就连身旁的人都能感受到此刻稍微不慎就会有危险般,周帝就这样静默着。

        在所有人各怀心事的注视下,他突然笑出声来,指着周延,十分开怀的模样,道,“姬爱卿说得对,你的用心朕都看在眼里,是当好好嘉奖,这样,朕就将这枚腾龙玉佩赐予你。”

        底下又是一阵议论,周鸣在位置上险些坐不住,而徐皇后再能忍,脸上也有一丝破裂,但她不得不依旧装作大度不已,她道,“这腾龙玉佩相当于半个虎符了,延儿能得到陛下这样天大的赏赐,足够说明陛下对他的看重了,延儿,还不快谢恩。”

        她故意说出腾龙玉佩的作用,可不是真心想让周延谢恩,为的是提醒周帝,他如今将腾龙玉佩作为奖赏赐给周延,有多不妥当。

        其余等人一样震惊,包括周延在内,他也料不到为何一向对他冷落的周帝会突然给他这样大一个好处,仅仅因为姬放替他讨要赏赐?这自然不可能。

        底下坐着的,无论是【创建和谐家园】还是三皇子党,都心内惶惶,一边担心周帝另有所图,一边担心周帝对太子改观,不再有换太子的想法。

        而乔琬在徐皇后的解释下,也明白这枚玉佩并不是简单的玉佩,而关乎着势力的划分,她是即将要成为三皇子妃的,自然不希望太子势力壮大,今晚夜宴,她的位置就安排在周鸣身边的。

        她拉扯着周鸣的衣袖道,“殿下,你快劝劝陛下,万不可将这玉佩给了太子。”

        周鸣正等着周帝在听了徐皇后的话之后的反应,根本没听到乔琬说了什么,乔琬又扯了两下,他不耐烦的甩开,厌恶道,“胡闹。”

        乔琬一怔,瞬间觉得委屈,因从前周鸣对她极好,从未有过发脾气的时候,她瞬间说不出话来。

        因周延处于惊讶中,没能及时谢恩,周帝开口调侃道,“怎么高兴傻了?你母后都提醒你谢恩呢。”

        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忽略了自己前面说的话,徐皇后没忍住侧头去看了周帝一眼,可周帝却并不回头看她。

        底下周延连忙道,“谢父皇隆恩。”

        “待回宫之后,朕就让人将玉佩送到东宫去。”

        “是。”

        徐皇后脸上笑着,手底下却是攥紧了拳,周鸣见事态已定,不停地给徐皇后使眼色,可徐皇后示意他稍安勿躁。

        姬放坐下来后,乔泠之与他一碰杯,正要喝就被姬放拦下,“出门在外,不许饮酒。”

        乔泠之一瘪嘴,“我虽不知你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可却知道如今事态达成了你的目的,这才想着与你喝一杯庆贺庆贺。”

        姬放无奈摇摇头,她总是这样伶牙俐齿,“会有一天,我的事情你都会知道,等待事成,你再与我庆贺,还得想想该如何与我庆贺,这一杯就可是不够的。”

        乔泠之莫名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酒还未喝,脸已发烫,只能逃避似的将脸移开,小声道一句,“到时候再说。”

        姬放更是无声笑笑。

        这里待着有些闷热,加之方才姬放的逗弄,让乔泠之有些坐不住了,这夜宴甚是无聊,甚至打了个哈欠,姬放注意到,对她道,“你若觉得无聊,不若先回去歇下。”

        乔泠之算了算时间,离亥时还远着,就点点头,“你也早些回来。”

        这么多人,上头的周帝也未必能发现她不在了,就算是发现了,姬放也肯定有办法应付,遂她带着舒云兰山先回帐子去了。

        早上出发得太早,乔泠之从来都不是一个能适应早起的人,她早就开始犯困,可心里一直吊着事情,直到姬放回来,她才算是有了一个可以商量的人,将心放下了大半。

        她让舒云和兰山自行去歇息不必管她,但是这两人坚持要守到姬放回来,她只能作罢,脱去外衣,准备小憩,以备今夜的不平。

        可就是这一睡,她渐渐失去了知觉。

        待夜宴结束,姬放回来,走到帐外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一掀帐帘,里头有些乱,地上是兰山,已经晕了过去,而乔泠之并不见身影。

        佑安第一个冲上去,将兰山扶进怀里唤道,“兰山,兰山醒醒。”

        姬放站在原地没有动,可是心里那一丝慌乱只有他自己能感知到,他沉默地观察这帐中的一切,眼眸中只剩下敏锐犀利,深邃如谭。

        兰山在佑安的叫喊下终于悠悠转醒,刚醒来她还有些不明所以,为何自己躺在佑安的怀里,而她偏头仰望着的则是姬放一张沉如水的脸。

        佑安已经开始问,“发生了什么,你为何晕倒在地,夫人呢?舒云呢?”

        兰山的后脑勺一疼,想起了大概两刻钟前发生的事情,她的头脑立刻就完全清醒了,在佑安的搀扶下,她起身朝着姬放着急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侍女自称是相爷有话要传于夫人,奴婢就让她进了来,谁知她进来就将舒云和奴婢打晕了,相爷,你快查一查是谁带走了夫人,一定要将夫人找回来。”

        姬放心中已然凛住,他根本就没派过人去,而且他绝不会派一个婢女去传话,到底是谁,掳走乔泠之有什么目的,她会不会有危险?

        又想起,他狩猎归来乔泠之与他说的事情,徐皇后有新的计谋,让她将他引去水寒潭,水寒潭是春明山上难得的幽美之地,那个地方离驻扎之地有点距离,水寒潭边还会盛开一种花,只在夜间开放,甚是美丽,但稍不注意,那里也容易致命,遂常人一般都不会去那里。

        乔泠之也是在与他说了之后,经他解释,才知道水寒潭原来是这样一个地方,心内不免更加担忧徐皇后是要对姬放不利,还与他商议了对策,可在离亥时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乔泠之却不知所踪。

        会不会是徐皇后?她怕乔泠之出卖她,遂直接将乔泠之掳走,让他不得不去。除了徐皇后,他暂时想不到其他可疑人,可不管是谁,他都必须去一趟。

        夜宴结束,也到了夜晚熄灯休息之际,他不能太过兴师动众,只有静悄悄往水寒潭去。

        当机立断,他吩咐道,“你将所有灯火都熄灭,待在帐中哪儿都别去,佑安,跟我走。”

        兰山一颗心怎么也放不下,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没有半点作用,只能听话留在帐中,期望姬放能够快些将乔泠之找回来。

        周易夏回到帐子,里头漆黑一片,方定州已然睡着,许是白日劳累,他呼吸绵长,睡得很沉,周易夏不愿打扰他,摸黑自己简单梳洗了,悄声躺进内侧阖了眼。

        她再次有意识醒来依旧是黑暗笼罩在眼前,但是她头微微一偏,身旁被子一空,而帐帘却有一角泄了道月光进来,神识一清,方才出去的是方定州?他还受着伤,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周易夏也爬了起来,抓过衣架上的外衣披上,跟了出去。

        谁知今晚天有异象,南方的天空忽然出现一片暗红,迟迟不散,柏松【创建和谐家园】着急忙慌赶到周帝处求见,有要事回禀。

        因柏松【创建和谐家园】最受周帝宠幸,周帝也十分听他的话,遂门口守着的侍卫立马就替他通传,不一会儿,周帝就召见了他。

        显然周帝也已经睡下,眼下双眼有些没精神,身上披着外袍,半阖着眼道,“究竟是何事【创建和谐家园】非要现在禀?”

        “贫道见天有异象,卜了一卦,是为上上吉兆啊。”柏松【创建和谐家园】兴奋道。

        周帝一听,眼睛一睁,立马就来了兴趣,“是何吉兆?”

        “天边一片暗红,此景百年许都不能得见一回,意味着有此山有火狐出没,火狐代表着国力鼎盛,谁若能得,便是无上的福气,天选之人,那可不是上上吉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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