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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嫁给奸臣数学家应迦月秦九韶》-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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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昀的眼神几乎能冒出火来,看着她冷冷道:“说,谁把这个消息告诉贵妃的?”

      杏娥被踹了一脚,心已经是砰砰直跳了,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情急之下,她便小声推测道:“回陛下的话,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个消息还是梨容说给大家听的,也许是梨容告诉贵妃娘娘的吧?”

      赵昀眸色阴沉,横了她一眼,没有再多和她说一句话,抬脚便踏进了慈元殿。

      杏娥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四周,心中慌张不已。

      她在原地坐了半晌,这才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殿外一名正在扫地的宫女面前,趾高气昂道:“梨容。”

      那名叫梨容的宫女拿着扫把,笑着问道:“怎么了,杏娥姐姐?”

      杏娥皱着眉看着她,训斥道:“我听说你在背后乱嚼舌根,以后断不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慈元殿了,听见了吗?”

      梨容神色有一瞬的茫然:“杏娥姐姐,我没有啊……”

      “在贵妃娘娘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来教你吧?”

      杏娥在慈元殿是有头有脸的大宫女,难得看到她这么生气的样子,不一会儿的工夫,慈元殿不少的宫女太监都围了过来,纷纷对着梨容指指点点。

      梨容心中委屈,只当是被误会了。可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反驳,让杏娥难看,反而更让自己下不了台,便小声道:“梨容知道了。”

      *

      赵昀一进殿便看见了应迦月略显落寞的背影,一时间心疼不已,却换上了一张带笑的眼,柔声问道:“月妹妹这是在做什么?”

      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喜欢这么唤她。

      应迦月冷冷回过头来,连站也懒得站起来,只是那么斜眼瞅着他:“陛下今日来,是想告诉我父亲战死的消息吗?”

      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那样刺目,让人疼惜。

      赵昀故作轻松地走了过来:“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只言片语?”

      应迦月怔了怔,没说话。

      他稍微敛了敛神色,道:“朕此番前来,就是来向你解释的,的确是有位姓应的将军殉国不假,但不是你父亲,而是荆鄂副都统制手下的副将应巩,朕已下令厚赏他的家人,也不枉他为了大宋英勇奋战。”

      应迦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潜意识里还是愿意选择相信父亲没死的,尽管,这样的希望很渺茫。

      于是,应迦月将头别了过去,轻声道:“听说这位应将军的头颅被金军削去立功,还请陛□□恤,不要令将士心寒。”

      赵昀的语气很镇定,声音却酸涩无比:“贵妃放心,朕已命人铸了一颗金头给他陪葬,愿他来世生在自己拿命打出的太平盛世,一生富贵无忧。”

      应迦月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赵昀,看着自己面前的檀香木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昀没话找话道:“对了,过几日母后大寿,朕特意请来了扬州有名的祺祥杂耍班,你也去瞧瞧热闹吧。”

      应迦月头也没回,语气也冷冷的:“国家刚吃了败仗,没这个心情看杂耍。”

      也不知她这句话是不是在骂自己,赵昀顿时讪讪,胸口一阵没由来的发闷,却还是道:“你若不肯来,朕不勉强,只是若母后因为此事怪罪下来,朕也保不了你。”

      四周空气似乎凝滞了片刻,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良久,应迦月一脸冷漠地回过头来,抬起眼皮,沉沉发问:“陛下又能保得住谁呢?”

      赵昀几乎是一瞬间便僵在了原地,脸色铁青。

      也许是触碰到了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他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刚硬的女子,愤然拂袖而去,连一个字也没有留下。

      赵昀离开了之后,应迦月将头上的珠花通通都取了下来,缓缓走出了寝殿。

      果不其然,刚一出门便听见了宫女哭喊哀嚎的声音,应迦月提起裙摆朝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沉声道:“住手。”

      几名太监正用棍子处置“乱嚼舌根”的梨容,看见贵妃娘娘来了,连忙住了手,跪在地上行礼,那梨容被打得奄奄一息,在看到应迦月的那一刻,眼里都带了光。

      杏娥连忙小跑了过来,语气慌张道:“贵妃娘娘怎么来了,这样的事情,怎能脏了娘娘的眼?”

      说罢,便对着那几个太监道:“还不快把人拖下去,吓着贵妃娘娘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然而应迦月只是将目光投在了杏娥的脸上,带着探究和审视的眼神,仿佛能洞悉她心中所想,杏娥连忙 跪了下来,低垂着头,不敢说话,生怕被看出自己内心的慌乱:“是奴婢失言了。”

      然后,她便听见来自头顶的声音,清冷又淡漠。

      “以后不许进我的寝殿半步。”

      杏娥难以置信,狼狈地跪着朝前爬了两步:“娘娘……”

      应迦月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看了远处的梨容一眼,吩咐道:“好好给她养伤,用最好的药。”

      她转过身的时候,两行清泪就那么顺着双颊流了下来,濡湿了妆面。

      当她知道赵昀要处死这个叫梨容的宫女时,她就知道,父亲是真的以身殉国了,像他曾经向叔父承诺过的那样,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她知道,无论是叔父还是父亲,他们早就以身化作社稷山河,和他们守护的大宋子民同在。

      人在最悲痛的时候,反而没有太多言语,只是心里空落落的,看不清前路。

      其实,这件事情怪不得赵昀,即使他曾经承诺过自己什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只能说历史就是这样,这就是父亲一生的命数,战死沙场,为国效忠。

      如果一定要说什么的话,只是让她看清了赵昀这个人的本来面目。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傀儡皇帝,史弥远一日不死,他说的话就跟放屁没什么区别。可就算他自己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一点,也还是骗她、诓她,甚至不惜编造这样迟早会被拆穿的谎言。

      与其相信他,倒不如相信自己。

      ↗↗↗↗↗↗↗↗↗↗↗↗↗↗↗↗↗↗↗↗

      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因为要录医院节目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做前期调研,偶尔要进手术室旁观,画面冲击力太大,所以下班后有点写不出来。

      同时为了庆祝评论区重开,本章和下一章都发红包!

      晚上零点还有一章哈~

      寿宴

      第七十三章寿宴

      杨太后今年已经六十有二了, 但因为常年养在深宫之中, 皮肤看起来还像是四十岁的状态, 若不是细看,完全瞧不出来她已经是花甲之年。

      尤其台下表演南曲戏文的角儿举止生动, 惹得她哈哈大笑起来,更让她多了几分人情味。

      杨太后边看便乐,对一旁端坐的谢道清道:“快瞧那 赵贞女,真是妙极了。”

      台下演的是《赵贞女蔡二郎》, 讲的是负心汉的故事,谢道清不知道杨太后在乐什么,只能跟着干笑了两声。

      虽说先帝刚刚过世不久, 一切都不宜大操大办,可这也是她登上太后之位的第一年,不想从简, 以免失了大宋太后的体面。

      赵昀从旁人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便想着法子要将这寿宴办得有趣几分, 也算是给宫里换换新气象, 于是,便专门从扬州召来了祺祥杂耍班,南戏、影戏名家,虽然戏文在当时文人的眼里被视为亡国之音, 但太后一直喜欢, 赵昀便为她破例了这一次。

      看着看着, 杨太后便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到座下那块空位上, 皱起眉来,问道:“哀家今日寿宴,这贵妃怎么还不来?”

      谢道清离她最近,连忙小声替应迦月解释道:“贵妃妹妹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快,像是着了风寒。”

      “哼,风寒。”杨太后用气音冷哼了一声,“她怕是诚心要哀家不痛快吧。”

      自从那日皇帝同她在皇后一事上争执之后,她便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贵妃,只觉得是个祸国妖妃,狐媚的种。

      “不来也好,眼不见为净。”杨太后将谢道清的手抓了过来,慈爱道,“还是咱们的皇后贴心,心里装着哀家。”

      谢道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劝道:“贵妃妹妹不善言辞,肯定没有怠慢母后的意思。”

      赵昀虽然心里头还在生应迦月的气,可听太后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于是对贴身太监刘谊使了个眼色,那刘谊便立刻悄悄溜了出去,去慈元殿请贵妃过来了。

      南曲戏文结束之后,便是祺祥杂耍班登场了,这杂耍班不亏是在扬州名声大噪的班子,刚一亮相,就惹得众人连连惊叹。

      吐火、吞刀、耍酒坛子,那些江湖人士平时在民间表演的时候就十分卖力,如今进了皇宫,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一旁的侍卫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生怕这些江湖人士中混进来什么刺客,毕竟现在可不是太平盛世。

      杨太后本身出生就不高贵,是靠姿色才坐稳了后位,对这些民间的玩意儿最是感兴趣。

      先帝还在世的时候,在宫中明令禁止这些,哪里有机会瞧见几次?

      此时此刻,杨太后眼睛都瞧直了,抓着谢道清的手连连道:“哟,瞧这个一根手指头倒立的……那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吐火的人正是阎姣娘,她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带着半面精巧的孔雀面具,为台上的赵氏皇室表演着吐火,就像是一扇火孔雀的尾巴,耀眼又夺目。

      赵昀见杨太后这么喜欢,便笑道:“既然母后喜欢,便让这位女子在宫里多留几日,专门表演给母后看如何?”

      杨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皇帝想的周到。”

      阎姣娘所站的位置离赵昀很近,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便在表演的间隙好奇地打量了这位皇帝几眼,没想到传说中不怒自威的龙颜,竟是这样清隽俊美,笑起来如春风拂面般温和,和坊间传闻不太一样。

      于是便更为卖力的表演了起来,毕竟,若是有幸能被皇帝看上,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比在外头风餐露宿,走街串巷去卖艺要容易多了。

      随着音乐转急,杂耍班的人忽然同时向后撤了出去,在瞬时之间便搭好了一个高耸的人梯。

      应迦月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名白衣面具男子凌空而起,踏着众人的肩膀一跃而上,脚步轻盈如点水,片刻之间便已站在了大殿的最高处。

      像是在以前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侠客,飞檐走壁,惊鸿游龙。

      应迦月站在原地愣了几分,然后看着那个有几分熟悉的背影,皱起眉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在场的皇亲国戚们都纷纷惊呼了起来。只有赵昀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远处发呆的应迦月,连忙唤人下去,将她接到了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一会儿宫宴散了,给母后赔个不是。”赵昀微微侧过身子,小声对应迦月道。

      即使那天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他也没办法完全放在心上。

      可应迦月就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全程直直地看着高处的那人,试图将他和自己脑海中的那人重叠在一起。

      像是心灵感应一般,那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电光石火,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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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秦九韶!

      应迦月差点就要站起来了,可她知道不能这么做,于是她只能僵直地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秦九韶放下一个文人的庄重自持,为台上的达官贵人们表演杂技。

      想见的人再也见不到,能见到的人却只能远远见一面。

      应迦月背对着赵昀,眼眶里的泪花打着旋儿,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她走的那天,都没来得及和秦九韶解释清楚,她甚至以为秦九韶会就此恨自己的不告而别,可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跨越层层阻碍,来深宫见她。

      “他是怎么上去的?”作为一个合格的观众,杨太后一直没忘了点评,拉着谢道清的手好奇地问道,“这要是摔下来可如何是好?”

      谢道清有几分无奈,解释道:“母后,这些都是训练过的江湖艺人,不会那么容易摔下来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停留的时间有些长,秦九韶便在空中表演了一个花式舞剑,他本身就擅长剑术,加一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在高空舞剑罢了。

      男子动作之快之复杂,惹得众人连连惊呼,值守的侍卫们严阵以待,生怕出现什么差错。

      就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九韶便一剑挑开了怀中的布袋,火红的布花便从空中洋洋洒洒的飘了下来,美得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杂耍班的人齐齐对着太后恭恭敬敬道:“恭祝太后万寿无疆。”

      杨太后乐得合不拢嘴,连声道:“赏,赏,统统有赏!”

      在场的所有人都齐齐对着杨太后祝寿,只有秦九韶的目光一直停驻在她的身上,专注而又绵长,仿佛这是专门给她准备的礼物,而不是给太后的贺礼。

      那一刻,应迦月想起了很久很久前的那个白天,那时她还是贾府无忧无虑的三小姐,秦九韶正要跟着叔父一起去淮河迎战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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